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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慢慢撐起來,看到自己的性器在沈洛洛的小洞里緩慢進出,連帶著些血絲和兩人逐漸分泌增多的粘液。 沈洛洛開始喘息,身下的熱度逐漸有些上頭,整個腦袋都開始冒煙了。 秦衍已經(jīng)開始加快速度了,仍在哭,輕輕,我能快一點嗎? 秦衍 欸。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我會報警的。沈洛洛也哭了,呼吸一抽一抽的。 別怪我,輕輕,我想要你。秦衍嘴上說著很想,身下的動作又忽然放緩,故意磨著沈洛洛的意志。 沈洛洛咬著牙,搭在秦衍背上的手開始用力。 輕輕,我累了,別抓我。 沈洛洛抓得更狠了。 秦衍突然一下撞到最里,沈洛洛覺得剛才被撐開的疼痛又放大了數(shù)倍,她縮著下體,秦衍被她無意識的夾刺激得又爽又難受,他把身體整個壓在她身上,緊緊纏住她,呼吸貼在她的耳下,輕輕,還沒射,怎么辦? 沈洛洛被壓得想吐,秦衍沒讓她吐,他吻住她。 秦衍單手撐在她臉側(cè),另一只手抬起她雙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方便他的持續(xù)深入。 臥室很暗,也很安靜,以至于兩人rou體相撞激起的泡沫聲更加清晰,在沈洛洛的腦袋里無限放大。 沈洛洛眼神漸漸迷蒙,哭聲逐漸變成性感的喘息,亂了自己的神志,更亂了秦衍的。 寶寶,寶寶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呃啊哈沈洛洛眼前都是紫紅的,秦衍在晃,她也跟著晃。 他的yinjing插在她身體里,他把自己都給她。 * 沈洛洛斂著眸,側(cè)躺在床的一邊,慢慢緩和呼吸,她以為自己會累得立刻睡過去,但閉眼好一會兒,還是睡不著。 浴室門被打開,床的另一邊陷下去,下一秒她就被人連著被子抱在懷里,秦衍洗澡后的濕氣染在她的呼吸間,她閉眼裝睡。 秦衍把手伸進被子里,從后面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貼著她的肩膀,嘴唇蹭了一下她脖子后面的軟rou。 沈洛洛覺得癢,頭往前縮了一下。 秦衍抱得更緊了。 這一刻,沈洛洛忽然想起剛才情事結(jié)束后,他把她抱到浴室認(rèn)真清洗身體,給她穿上他挑好的吊帶睡裙,很溫柔地用毛巾替她擦頭發(fā),一直擦到她的頭發(fā)沒有一點濕意,才讓她躺在被子里,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自己才去浴室洗澡。 她不記得什么時候、在哪里聽過,男人在和女人zuoai后,通常不會選擇繼續(xù)和女人溫存,最多嘴上與其敷衍兩句,腦子里想的事卻和身旁的女人沒半毛錢關(guān)系。 沈洛洛想,秦衍可真會裝,裝得也很像,她差點就要以為,自己真的愛上他了。 想著想著,沈洛洛就在秦衍懷里漸漸沉睡過去。 被窗簾遮擋的天有些亮了。 秦衍聽著她淺緩的呼吸聲,還有藏在胸腔里震動的心跳聲,獨自清醒地等待天的再次黑暗。 沈洛洛醒來的時候,剛好聽到臥室外面?zhèn)鱽淼捻憚勇?,還有若有若無的飯菜香。 她吸了一下有些堵塞的鼻子,撐著上半身坐起,下身就傳來清爽的涼意,還帶點藥膏的刺激感。 秦衍給她涂了藥。 抬手按了一下腰,也沒有酸疼的不適感。 臥室的門開了,她抬頭看過去,秦衍走到床邊坐下,揉她的頭頂,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問:餓了嗎? 沈洛洛看著他發(fā)了一會兒楞,然后緩慢地點頭。她睡得有些久了,再加上藥效還沒完全過去,此刻還有些昏沉,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神情也是懵懵的。 秦衍被她這副呆呆的模樣可愛到了,低低地笑出聲,伸手把她抱起,沈洛洛手圈住他的脖子,腦袋懶懶地靠在他肩上。 沈洛洛又坐在昨晚坐過的地方,她有些清醒了,腦子就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昨晚兩人在浴室里的場景,臉色逐漸變粉。 秦衍給她在電動牙刷上擠了牙膏,沈洛洛接過來,刷頭被塞進嘴里,浴室里響起電動牙刷運作的聲音。 沈洛洛微低著頭,又忍不住抬起,正巧撞上他注視著她的視線,呼吸微窒。 秦衍拿梳子給她順著有些亂的頭發(fā),梳好,用手?jǐn)n成一結(jié),搭在她腦后,這時沈洛洛剛好刷完牙,他給她遞水杯讓她漱口,又拿毛巾給她擦臉。 沈洛洛在慢慢清醒,想要下去,秦衍攔住她,吻她。 沈洛洛用力推她,秦衍牽制住她的雙手,她被他吻著,困倦地閉上眼,忽然覺得他嘴里的薄荷味比她剛剛用的薄荷牙膏還舒服,迷人得讓人上癮。她微仰頭,張嘴,秦衍把舌頭伸進去,呼吸交纏,氣息炙熱。 * 幸好飯菜還是溫?zé)岬摹?/br> 沈洛洛很餓了,坐在椅子上就開始夾菜。秦衍的手藝不錯,這和她筆記本里的人設(shè)是吻合的。 秦衍單手撐著腦袋看她,說:你昨晚說要報警。 沈洛洛夾菜的動作一僵,沒說話。 做也做了,她昨晚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下了藥,現(xiàn)在一時也保留不了秦衍強jian她的證據(jù),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關(guān)鍵的是,她對她從前寫在那本牛皮紙筆記本的角色,已經(jīng)不太了解了,她不知道,這個人,能危險到什么樣的程度。 人,是她寫出來的,也得她來解決。 * 張愛玲在里寫說: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yindao。 沈洛洛總覺得,她對秦衍的情感在他們zuoai之后有了一點改變,但她又沒法清楚說出那種感受具體是什么樣子的。 其實,說到底,她骨子里從來都是順從的,順從這世道的一切變化,然后沉默地逼迫自己去適應(yīng)所有。 明明她是有想改變的意思,但卻遲遲沒法動作,她怯懦一切突如其來的生變,就如同她沒法招架突然闖入她生命中的秦衍。 * 沈洛洛被迫搬到了秦衍的別墅里,但她不太愿意住沈輕輕的臥室,秦衍沒意見。 結(jié)果沒過幾分鐘,她就看見他把她的行李搬進了他的臥室里。 沈洛洛扯住自己的行李箱,瞪他:我還是住她的房間好了。 秦衍搖頭:那間臥室很久沒打掃了。 你上次還讓我去里面洗澡。 秦衍握住她的手腕,說:洗澡在哪里都可以。 沈洛洛無語:你說什么呢。 秦衍一臉無辜:我沒說什么啊,你在想什么??? 不想理他。沈洛洛推開他,自己把行李推進去。 秦衍關(guān)上門,從后面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手里的行李箱滑到一邊,說:我來整理,你不是要畫畫? 是了,上次和陳若說好的稿子還沒修改上色,她得趕緊了。 噢。沈洛洛應(yī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