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yǎng)
包養(yǎng)
顧知對陳生的印象,還停留一位可敬的前輩上。 但是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勾著鑰匙一晃一晃的少年,笑得像只狐貍顧小姐,包養(yǎng)我可是很貴的。 九月二十八,一個平平無奇的日子,墨痕齋第四十二任蘭臺再一次平平無奇地被卡在了藍(lán)橋春雪。然后從藍(lán)外春雪掉進(jìn)了民國。 墨痕齋重現(xiàn)不久,出問題是常有的事。 顧知估摸著自己應(yīng)該是不小心掉進(jìn)了哪位墨魂的溯源里。 按說一個青春貌美又無依無靠的女孩子,落到這樣一個兵荒馬亂的時刻,實在是很難自保。 不過幸運的是,顧知扮演的一位軍閥家的大小姐。 這位軍閥父親勾結(jié)洋人、打壓異己、恃強(qiáng)凌弱、惡事做盡。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 但顧知確確實實沾了這位惡人的光,才得以在這亂世中把日子過得比同齡人好得多。 豈止是好得多,明明是紙醉金迷。 她還沒搞清楚狀況時,就迷迷糊糊地坐上了黃包車,又恍恍惚惚地在舞廳左彎右繞。 身邊的公子哥笑得放蕩你放心,陳生是我在美國留洋的同學(xué),保證干凈。 顧知當(dāng)即表示拒絕,哪怕是在溯源里,作為socialism紅旗下的大好青年怎么能有包養(yǎng)男人這種罪惡念頭。 見到真人以后,顧知覺得,socialism也是可以暫時放一放的。 陳生穿著民國的盤扣長衫,戴著金絲眼鏡,斯文俊秀的樣子,又攻又欲。 光是想到能躺到這位前輩身下被進(jìn)入,顧知掐著大腿,幾乎精神高潮。 少年勾著鑰匙一晃一晃,笑得像只狐貍顧小姐,包養(yǎng)我可是很貴的。 頓了一會兒,顧知涼涼道 前輩,支持先驗貨嗎。 房間里的人很識趣地離開了,偌大的屋子只剩下兩個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想要做些什么危險的動作,暗殺或是劫持,簡直毫無壓力。 但是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顧小姐想要怎么驗。 顧知勾勾手指,他很聽話的湊了過來。 白皙細(xì)膩的肌膚即使放大了也是那么無懈可擊。 斯文敗類。 可以親嗎?她試探道。 陳生瞇起了眼睛你愿意的話。 唇軟軟的,不知是不是錯覺,顧知嘗到了一絲類似于松柏的清苦氣味。 身體一寸一寸地貼近,陳生半闔著眼,任憑她輾轉(zhuǎn)碾磨著自己薄唇。 纖細(xì)白皙手指撬開盤扣,在無人之地四處肆虐。 顧知原本以為,像陳生這類的書生,應(yīng)是瘦弱可欺的,不想觸手卻是緊致結(jié)實的肌rou,甚至讓她覺得,他的胸膛有些硬邦邦的。 想來搞革命,也是一件體力活。 他捉住了她的手顧小姐,再往下要收費的 顧知悻悻地收回了手。 在公子哥意味深長地目光中,顧知毫不猶豫地簽下了協(xié)定。 大小姐在城東有自己的宅子,軍隊守著的那種。顧總督名下一大群姨太太上趕著巴結(jié),大小姐覺得煩,便搬了出來。 軍閥政治上手段狠辣,家事上大度得很。征得同意不過是撒個嬌的事。 如今是深秋,仆人早將屋內(nèi)熏得暖融融,陳生隨手解下外面的風(fēng)衣。 顧知看了看外面還亮的天色,斟酌道現(xiàn)在就開始嗎? 陳生怔了一下,知是她會錯了意。他眸色幽深地看著她如果是顧小姐的要求的話 如你所愿。 顧知吞了吞口水我,我先去洗個澡。 然后在他含笑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別墅很大,待顧知沖好涼出來,就看到陳生穿著寬大的深色浴袍,衣帶松松地扎在腰上,雙腿叉開,簡直比她這個主人還自在。 美色誘人。 陳生朝她看了一眼,她的腳就不聽使喚地他那跑。 這個時代沒有吹風(fēng)機(jī),顧知找了條干毛巾胡亂將頭發(fā)盤起來,碎發(fā)的水滴滴答答掉在肩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誘人。 前輩。顧知心若擂鼓,頗有些羞澀地開口我洗好了。 陳生勾起嘴角,摟過她的肩膀低頭吻了上去。 清苦的松柏氣息侵占了整個口腔,顧知在他舌尖的挑逗下雙腿發(fā)軟,尾椎骨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上云霄。 腦子里七葷八素,她差點順不過氣兒來。 前輩!顧知將他一把推開,低喘著粗氣,聲音發(fā)顫。 陳生意猶未盡,還想再度吻上去,卻被顧知止住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進(jìn)行下一步吧 他低笑一聲,百依百順道, 好。 浴袍下本就不著片縷,很輕易就可以從領(lǐng)口深入,捉住兩團(tuán)渾圓揉捏擠壓,手感極好。 顧知的臉燒得通紅,這種被圈在男人懷里蹂躪的直觀圖像,又艷情又刺激。 另一只手悄悄繞到脖頸,陳生頓了一下,嘶啞著聲音說道 顧小姐,我也是第一次。 若是等會弄疼了你,我很抱歉。 顧知揚起脖子,氣息紊亂。 一陣不適時的敲門聲及時剎住了風(fēng)景。 整個宅子都知道他們大小姐帶回來一個男人,應(yīng)該沒有人這么沒有眼色地出來打斷。除非 大小姐,快,總督大人來了。 顧知瞪大眼睛,旖旎的情思消失殆盡。 但屋子里還有一個陳生,兩人面面相覷。 顧知環(huán)視四周,試探道要不?你躲衣柜? 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