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花(3)
柿子花(3)
女孩在惴惴不安中度過了第一個生理期。 胸部鼓鼓漲漲的疼痛如同幼蟲在蛹里掙扎欲破繭而出成蝴蝶,小腹的垂墜感仿佛是蛻變成少女必經的疼痛。 柿子覺得自己從生理到心理都有了些變化,但具體是什么改變了她也不知道。 青春年少,懵懵懂懂。 卞哲他家又沒人,到樓下來蹭飯吃,陳女士把青春期的少年當成餓了三天三夜的野狼,三個人五菜一湯實在是有點夸張了。 卞哲好久沒來阿姨家吃飯了吧。 嗯,阿姨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諂媚小人。 來來來,多吃點。 飯桌上陳柿子用眼神表達了自己對他言不符實的鄙夷,飯桌下用拖鞋狠狠踩了他一腳,誰知被他反腳抓住,夾在兩只腳中間。 見他面上還在云淡風輕地喝著湯,她更氣了。 吃完飯她媽要去值晚班,留了句讓他們一起寫作業(yè)就出門了。 她坐到書桌前拿出數(shù)學練習冊來寫,卞哲在她后面的床上坐了下來。 你沒作業(yè)要寫嗎? 老師又不檢查。 你們師大附中都這么輕松的嗎?要知道師大附中可是A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重點中學,小升初就要參加筆試和面試,A市的人都說進了師大附中就等于半只腳上了一本線,原因是不出意外的話初中部可以直升高中部,而A市的師大附中高中部在全國都可以排上名號的。 不是啊,只是我不想寫咯。 卞哲從小就聰明,見他考附中也不費力,只看了幾晚的書,別用努力和天賦去比,人比人氣死人。 我們過幾天就要期中考了,你們要排名嗎? 好像要吧。 那你還不趕緊看書。 書上的我都會了。 您還挺自信。 你不信? 我信不信有什么關系? 柿子,我們打個賭吧。他一臉壞笑,準兒沒好事。 賭什么? 如果我進了前十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那如果你輸了呢? 我也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你輸了就把能天使的高達模型給我。 你不是不玩高達嗎? 是啊,不過奪人所好,讓你嘗嘗失敗的屈辱。 誰輸還不一定呢。 那你想要什么? 卞哲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不行。 為什么,我都答應你了。 沒什么好看的,你干嘛要看這個。 我想,你說話不算話,以后再也不答應你事兒了。他一副受傷的模樣。 好吧好吧。 陳柿子英勇就義,其實她壓根沒覺得他能考進前十,卞哲聰明是聰明,可師大附中聰明的人多了去了,她不信他隨隨便便就能超過別人。 也不知道是接下去那幾天他真的認真學習了還是他真的太聰明了,兩周后他拿著成績單找上門來,她看到成績那一欄 120 120 3分別是語文,數(shù)學,英語和排名。 哇,你們考的是市里的通用卷嗎? 是啊,期中考用的不都是那張卷子。 你這也 怎么樣?是不是很崇拜我?。勘逭苄Σ[瞇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能不能幫我訂正試卷啊,我們今天的作業(yè)是把錯題重寫一遍,數(shù)學最后那道題目我還是沒算出答案。 那你答應我的事? 等我寫完作業(yè)。 好吧。 陳柿子拿出自己的試卷,被她的草稿涂得亂七八糟。 你這能看清楚?他指的是自己寫在試卷上的字跡。 當然能。她乖乖趴在桌子上聽他講。 卞哲真不是個好老師,步驟怎么講也講不清楚,最后她還是一知半解,仿照著他的步驟草草完成了作業(yè)。 這事兒真不能怪他,她剛洗完頭和澡,果味的洗發(fā)水味縈繞在四周,每呼吸一口都像喝甜膩的果汁,晚風吹起來的細發(fā)飄到他臉上像魚鉤子,不痛但癢。 快點,你答應我了。 你別催我嘛。她解開上半身睡衣的扣子,內衣是前幾天mama剛幫她買的白色蕾絲的前扣式背心,松開前扣,少女荷尖挺立的翹乳暴露在空氣中。 卞哲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胸。 可以了沒?她準備扣上扣子。 我可以摸一下嗎?他眨巴了兩下眼睛,攔住她。 嗯?她還沒答應,就見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胸。 剛剛發(fā)育的胸一只手掌就可以蓋住,原來別人的手摸胸的感覺和自己摸完全不一樣,她覺得如果自己是一條蛇的話現(xiàn)在肯定會扭來扭去,到底哪里不一樣。 好像身體的某個開關被打開。 少女的胸就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樣,手摸起來松松軟軟又很滑,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揉捏的動作,克制了又克制,只能小心翼翼捏了捏手心的云朵。 你輕點。她的聲音尖細,像某種弦樂器。 嗯。都說十指連心,說的沒錯,要不然為什么他的心酸酸脹脹。 混亂中她被他推到床上,濕漉漉的舌頭含著頂端的櫻粉,她的手按在他后脖子上,他剛剪過頭發(fā),頭發(fā)像短刺一樣扎手。 奇怪的感覺,身體是浮在泳池里但又像躺在地獄里,小腹好像在蜷縮,又有什么液體流到底褲上,她的第一反應是經血。 卞哲,你快起來,我我好像又來那個了。 聽到身上的男生悶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笨蛋,女生一個月只有一次生理期,而且那是他不繼續(xù)說下去。 是什么? 你自己去查。 哼,不告訴我就算了。 只是她覺得現(xiàn)在這個姿勢很怪,他像一個嬰兒一樣趴在自己身上吸奶。 她怕自己的腿麻了,挪了挪大腿,卻意外的觸碰到一個堅硬的不可描述的東西。 *極速剎車,520二更達成。 另外純屬虛構,僅供娛樂,不代表作者本人支持未成年人發(fā)生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