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可憐蟲
11,可憐蟲
跪在鏡子前面,手掌無力的撐在鏡面上,幾乎貼住了鏡面的臉上是一片失神,在哈氣模糊鏡中世界里,一切都顯得奇幻扭曲。 包括鏡中的自己弓折的肢體,漲紅的乳尖不時的撞在涼涼的鏡面上,又有男人的手抓住一只倒垂的雪乳揉捏,乳rou自指縫中漏出,紅痕也在形變交錯。 視線中的一切都在抖動旋轉(zhuǎn),她看不清男人的臉,那模糊一片的鏡中世界最清晰的是自己漆黑的眼,空洞的,倒映著迷亂抖動的白與紅。 軟弱的呻吟一聲一聲的響起,那是自她口中發(fā)出的,屬于人類最低級的反射反應(yīng)。 他想羞辱自己……身體是任人擺布的癱軟,神情的放棄希望的麻木,但心底最深處的聲音,卻反而冷冷的靜了下來。 他又換了個姿勢,那只有力的臂膀強(qiáng)硬的抬起了她的上半身,于是身體無力的向后跌入了那個邪惡又熾熱的胸膛,無力的靠在他結(jié)實的身軀上,遠(yuǎn)離了鏡面的眼睛重新看到了完整清晰的圖像。 他抬起了她的一條腿,于是鏡面中清晰的反射出了那一處此刻的圖景。 原來自己的那里……是這個樣子的。 略有外翻的花唇已經(jīng)是紅腫的樣子,仿佛熟透的果子上面掛著yin靡的果液,內(nèi)里粉嫩的嫩rou有些許被翻帶了出來,看起來脆弱極了,細(xì)軟的毛發(fā)全都被打濕了一綹一綹的貼在白嫩的花埠之上,這一切都讓那個慢慢的填塞其中的巨獸顯得更加猙獰粗大。 他放慢了速度抽插,好讓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來來回回的侵犯,巨獸完全抽出,帶出些絲絲縷縷的黏液牽連在卵圓的頭部,而后自那小口處點滴墜落,然后他再將那猙獰之物撞進(jìn)那合不攏的小口,那樣大小強(qiáng)弱的對比,讓這撞擊顯得更加暴虐又情色。 小花丘被完全打開,他擺腰沖進(jìn)最深處,于是她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了一點。 原來是……這樣的脆弱嗎?沒有任何防護(hù),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反抗,任何人任何東西,如果想要沒入其中似乎都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那些被侵害、被侮辱的人們才會那么絕望無助嗎?人是脆弱的,身體也是脆弱的,而陷入絕境只需要一次掉以輕心,一次的放縱,一次的放任自流甚至一次的無意路過。 本該是屬于她的寶貴的花朵,此刻卻只是容納著骯臟欲望的容器,那是沒有什么含義的、單純屬于獸性的欲望。她閉上了眼睛,但這樣的圖景卻已被她深深記在了腦海。 廉價的快感,卻到的洶涌。 實話實說,他的技術(shù)的確好的過分,在這之前她甚至認(rèn)為技術(shù)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 被翻轉(zhuǎn)過來,被壓上了桌面,大腿被折在胸前,擠壓的窒息和背部硌在桌面的疼痛里,他深深沒入插進(jìn)了最深的宮口。 意識再度一片黑暗。 “很棒哦小可愛~剛才你連著到了三次呢~真是敏感到不行呢~”那帶笑的低沉聲音就像是一個夢魘,帶著濕熱的溫度在耳邊翻滾。 “不是說過……不綁我了嗎?”身體軟的動都不想動,她虛弱的靠著床坐在地毯上,只因這個男人在片刻前用手銬銬住了她的雙手,隨后將她推倒在了床邊。 “這不是綁呀~寶貝兒~這是手銬而已~” 毛絨絨的手銬倒是也不疼,再加上她本就無力掙扎,所以感覺并沒有太大差別,她甚至有點麻木了,只是一點本性使然,讓她不愿意就此麻木順從。 “手銬就不是綁了嗎?你說話不算話?!狈瘩g的時候她是面無表情的,眼神空茫的落在遠(yuǎn)處,似乎只是下意識的在反駁而本人一點兒都不在意了。 于是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頜,一把將她的臉抬了起來,強(qiáng)迫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你在跑神嗎小東西?”他笑著的聲音帶著點危險味道。 “我累了?!焙茌p的呢喃著說了一句,她的目光依然沒什么焦距,被酒精和情欲侵蝕的身體昏然欲睡,那一開始的恐懼和羞恥逐漸麻木過后也變得波瀾不起。 都隨他去吧,大不了也只是死……想到死這個字,她居然覺得平靜,于是目光也變得冷淡漠然,黑白分明的眼睛空洞的落在他身上。 一泓秋水照人寒。 他被這樣的眼神看的一愣,隨后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他臉上一直懶洋洋的漫不經(jīng)心的邪笑一變,而后手上的力氣便增大了一分,一瞬間他的神色轉(zhuǎn)變數(shù)度,驚訝、憤恨而后是冷笑。 “我看你是還不太清楚自己處境呢,女人?!彼吐曊f著,聲音已經(jīng)不再帶笑。 不愿回想的記憶再度翻騰,男人女人冷漠的居高臨下的臉,漠視的敷衍的永遠(yuǎn)只會說下一次的父母的臉,那只會在他闖禍后才會豁然轉(zhuǎn)變神色的臉。 怒吼、失望、不悅……那至少,至少比面無表情好得多,比冷漠好得多,比漠視好得多,比……敷衍好得多! 牙根不經(jīng)意的咬緊了幾分,他伸手把她抓了起來一把扔到了床上。 背縛的雙手被壓到讓她痛苦的皺起了眉,而后朝一側(cè)翻去微微蜷起了身體。 他隨后壓了上來,伸手就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現(xiàn)在,不過是一件玩具呢小東西,玩具就該有玩具的覺悟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的冷笑像刀鋒凌厲。 手指收攏在喉間,他周身洋溢著四散的暴虐氣息,看起來極為可怖。 她空茫的眼神終于回轉(zhuǎn)在了他臉上,但是竟然已經(jīng)感覺不到恐懼了,透過他那張壓抑著危險和暴虐的臉,她只是回想起了自己現(xiàn)有的所有人生。 幼年時她以為可以用乖巧就能得到贊許,她以為隱忍生活就能平順,她以為足夠努力那個叫父親的男人就能多看她一眼。 但是她錯了…… 不在意你的人,任你千般努力萬般手段,他還是不會在意你的。 她以為長大了,離開了那個家,原生家庭給她的傷害就能消融,但她還是錯了,這一段失敗的婚姻,這一段不該發(fā)生的羞辱歡情都告訴她,她始終沒能走出來。 她還是當(dāng)年那個忍耐著保持微笑,不敢表達(dá)又唯唯諾諾的孩子,這樣的她……會失敗是必然的吧。 她用隱忍對抗家庭的傷害,而他則用墮落和自暴自棄。 在這里相遇的,只是兩個失敗于童年影響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