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快樂打晨炮兒
致命快樂——打晨炮兒
晚上的時候沒能做成,清晨的時候江硯池如愿以償?shù)睾桶匮懵曌隽藘纱巍?/br> 柏雁聲被他弄得很舒服,兩只手抓著床單雙眼迷離地呻吟,江硯池掐著她的腰很有技巧地頂,居高臨下地看她享受性愛的表情。 拂曉的日光落在柏雁聲被頂?shù)貌蛔u晃的rufang上,頂端的rutou被江硯遲吮得異常的紅,還帶著濕潤的口水,在陽光下格外漂亮,有種充滿藝術(shù)感的美。 江硯池低頭去吻柏雁聲脖頸處的薄汗,在她那片細白的皮膚處舔得嘖嘖有聲,腰臀發(fā)力頂cao,柏雁聲嗚咽著夸他,說他好會弄,每次都弄得她很舒服,又叫他快一點,她馬上就要到了。 江硯池被她幾句話說的渾身發(fā)麻,真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做得下不來床,他應(yīng)聲加快速度,沒一會兒柏雁聲潮噴的水就淋濕了他小腹的肌rou,江硯池沒有拔出來,卻也沒有再動了,停下來用手去摸柏雁聲敏感的陰蒂,那小東西已經(jīng)腫脹成一顆硬挺的小珍珠,江硯池輕輕一碰柏雁聲都要顫一下,他用指腹轉(zhuǎn)著圈的輕碾,柏雁聲就又流出一小股水來。 等柏雁聲這次高潮結(jié)束,江硯池托著她的屁股抱著她一起去清洗,在花灑下將她抵在墻上重新動了起來,熱水淋濕了兩個人的身體,流過兩個人交合的地方,那種性交獨有的聲音就更響了。 柏雁聲被他頂?shù)秒p腿亂晃,雙臂緊緊摟住江硯池的脖子,那種隨時害怕掉下去的恐慌感和身體酥麻的快感交織,有種形容不出的致命快樂。 江硯池靠近她,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又用舌尖去勾她的耳廓,啞著嗓子喘著粗氣問:“雁聲,這樣喜不喜歡,要不要深一點?” “嗯啊....啊...”柏雁聲發(fā)出迷亂的呻吟,也不曉得是不是在回應(yīng),被頂?shù)弥荒馨l(fā)出破碎的音調(diào),好半晌才給出他回答:“喜歡...要再深一點...唔...那里...” 江硯池對柏雁聲向來言聽計從,尤其是在床上,馬上就cao弄的更快更深,濕淋淋的一大根整根頂入再整根抽出,大開大合的弄她。 柏雁聲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但激烈的快感迫使她的雙腿更用力的纏著江硯池的腰,內(nèi)壁的sao癢只有江硯池的yinjing撞進來時才能緩解,她渴望被頂入,xue里的軟rou貪婪地裹吸著粗壯的硬物。 江硯池被她吸得腰眼發(fā)麻,克制不住的用更加兇狠的力道貫穿她,交合處水聲愈大,黏膩的汁液順著柏雁聲的大腿往下流,很快又被熱水沖干凈。 “啊...不行了...我...唔——!”柏雁聲的聲音纏綿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她在一陣熟悉的快感中縮緊xuerou,再次潮噴了出來。 一場晨浴拖了一個小時才結(jié)束,吃早餐的時候柏雁聲還忍不住扶著腰揉了兩下,江硯池把現(xiàn)磨的豆?jié){端到她面前,緊接著手就扶到了她的腰上幫她按。 “這個力道可以嗎?”他輕聲問。 柏雁聲嗯了一聲,說:“往下邊兒一點?!?/br> 江硯池撩起她上衣一角看了看,她后腰有一小塊地方因為抵在浴室墻上被撞紅了,他有點心疼,找了藥油給她擦,說:“下次我們不在浴室做了?!?/br> 柏雁聲嘴里咬著一截油條回頭看他:“為什么,我喜歡浴室?!?/br> 江硯池搓熱的手心貼在柏雁聲那截玉似的腰上,邊揉邊說:“有的時候,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力道,怕再傷著你。” 柏雁聲和他說舒服的時候,貼著他的耳朵呻吟的時候,他是花了多少力氣才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鋪天的欲望? 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想聽的,那些聲音是她在那些時間段屬于他的證明,給予他一種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還好,不是很痛?!卑匮懵暸牧伺乃氖?,安撫似的說:“沒關(guān)系,去洗洗手過來吃飯吧?!?/br> 一頓早飯只有二十分鐘,柏雁聲吃完后就要乘車去機場,江硯池沒敢提想去送機的要求,很是中規(guī)中矩地把柏雁聲送到電梯口就止步了。 柏雁聲下樓后他在陽臺看她的車離開,對玻璃柜里的植物們說:“沒關(guān)系,她還會再來的,我們等一等就好了?!?/br> 車消失后他進了屋,收拾他們兩個人餐后的冷盤,把臟掉的床單放進洗衣機,看著浴室的墻想著,要不要找個地方裝個皮質(zhì)的軟墊,下次她靠上去的時候就會舒服一點。 柏雁聲在北京時間20點30分到達柏林,中途曾在法蘭克福停留兩個小時轉(zhuǎn)機,收到了柏望果給她發(fā)的食物照片,柏雁聲臨走前曾囑咐鄒嫻去他那里住一段時間照顧他,這一桌的菜大概都是出自她的手。 到達泰戈爾機場時天氣非常冷,過來接她的車暖氣開得很足,溫差太大,柏雁聲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身邊的羅未急忙給她遞紙巾,前邊的司機是合作方的老總的秘書,專門過來送她們?nèi)ゾ频甑?,他和柏雁聲說后天或許會下雪,柏林的雪天是非常冷的,她得多穿點衣服了。 柏雁聲道了謝,突然想起柏望果昨天說到了要和他講一聲,于是給他發(fā)了信息和定位,很簡潔的已到。 柏望果幾乎是馬上就把電話打過來了,隔著八千多公里興奮地喊她jiejie,說他查了天氣,柏林現(xiàn)在很冷,要她注意保暖。 “嗯?!卑匮懵晳?yīng)了他一聲,問:“鄒姨去了你那,就不要在外邊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知道嗎?” 她看到他那天晚上拎著一個簡易的食品包裝袋,盡管沒有吃還是塞到了冰箱里,大約是想留到第二天做一頓午飯,可柏雁聲并不想在這些方面委屈柏望果,她是希望他柔軟,希望他懂得一些道理,而不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再刻意去叫他受罪,沒有這種必要,她也不是很舍得。 柏望果是對她言聽計從的,很乖巧地說好,緊接著又開始說想她,但并沒有像從前那樣催她快些回來,也沒有問她有沒有想好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柏雁聲問:“想要什么禮物,jiejie給你買?!?/br> 他想了一下,回:“什么禮物都可以嗎?” 柏雁聲:“當(dāng)然?!?/br> 柏望果說:“jiejie,如果柏林下了雪,你可不可以拍一張你的照片給我,只給我一個人的?!?/br> 柏雁聲一愣,她以為他會提出“希望回來后可以聽到你考慮好的答案”這類要求了,沒想到他只要一張照片。 她輕聲回:“好?!?/br> 柏雁聲一行人在位于城市中心的SwissotelBerlin酒店做短暫的休息,羅未和她住在一個套間中,在她例行小睡半個小時前給她拿了一杯熱牛奶。 “我沒有要牛奶?!卑匮懵曊f,她的習(xí)慣是在睡前喝一杯咖啡,她對咖啡因幾乎免疫,因此不存在入睡困難的問題,羅未對她的習(xí)慣了如指掌,應(yīng)該不會犯這種錯誤才對。 羅未硬著頭皮說:“費醫(yī)生和我說您應(yīng)該戒咖啡了,尤其是睡前,柏總,試一試牛奶吧?!?/br> 柏雁聲皺著眉頭沉默許久,終究是接了過來喝了一大半,羅未松了一口氣。 下午四點三十分,是柏雁聲與合作方代表Markus先生約定的下午茶時間,Markus先生和公眾印象中的德國商人有些不同,他沒有著急和柏雁聲聊生意上的事情,反而和她說些德國近日的趣聞,最后還問起了柏雁聲有無男友。 柏雁聲笑了笑:“有了,還不止一個?!?/br> Markus只當(dāng)她是在開玩笑的,很給面子的大笑著說:“那真的非常遺憾,你身上有歐洲女孩兒所沒有的魅力,簡直叫人挪不開眼睛,周圍的人有很多都在看你,你值得欣賞?!?/br> 面對這樣一個非典型德國人,柏雁聲挑了挑眉:“可惜了,我只喜歡東方男孩兒。” 下午茶結(jié)束后沒多久,晚餐就緊接著到來了,主桌上只有柏雁聲和Markus,雙方攜帶的工作人員在另外一張桌上用餐,柏雁聲德語不錯,因此并不需要隨身攜帶翻譯。 德國人的晚餐很豐盛,更何況是用來招待合作伙伴的,可惜柏雁聲的胃口并不是很好,長途的飛行后她通常不喜歡吃東西,Markus表示理解,和她談起來中國的美食,還說自己曾去過四川。 “很辣,那里的空氣都是辛辣的?!彼f。 總之,第一天的會面還算不錯,Markus雖然有些不那么正經(jīng),但是很會同人相處聊天。 晚餐后柏雁聲回酒店,一行人在套房的會議室開了一個小時長的會議,臨睡前柏雁聲和羅未要牛奶,下午的那半個小時她睡得很好,所以想再試試到底是不是牛奶的功效。 羅未笑:“您是應(yīng)該多試試的,很多事情都是必須親身嘗試后才能得出結(jié)論。” 睡前,柏雁聲又想起羅未的這句話,親身嘗試才知結(jié)論,那么,接不接受柏望果的感情這件事情,也真的需要嘗試嗎? 第二天的行程排的非常滿,認真工作起來的Markus倒像個真正的德國人了,雙方的談判人員雖也經(jīng)過口腔舌戰(zhàn),但總體情況對于長信一方還是樂觀的。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天氣預(yù)告曾預(yù)報過會下雪的這一天卻是個好天氣,甚至比前兩天要暖和一些,完全看不出下雪的跡象。 柏林的上空晴空萬里,暖陽高照,有母親帶著孩子在噴泉一角的長椅上曬太陽,有街頭藝人駐足在施普雷河畔抱著吉他歌唱,有游客在勃蘭登堡門前留影,就是沒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