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多試試你就知道了
今晚多試試你就知道了
江硯池走后,鐘心獨自在燈影中佇立許久,許久了,才對著拐角陰影處僵著嗓子說道:“看戲看夠了嗎,還不出來?” 一只腳首先從黑暗中探了出來,慢慢地,這人閑庭信步似的走近了,慢悠悠地往沙發(fā)上一坐,懶散地回:“鐘心,你也不過如此?!?/br> 鐘心簡直讓他氣笑了:“柏望果,你究竟怎么回事,現(xiàn)在過來說風(fēng)涼話,怎么,你是真想讓江硯池做你姐夫不成?” “姐夫?”柏望果冷笑了一聲,而后很得意很篤定地說:“他這輩子都做不成我姐夫?!?/br> 鐘心敏銳地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異樣,馬上追問道:“怎么?是柏雁聲跟你說過什么?” 柏望果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鐘心皺著眉:“怎么跟我沒關(guān)系?咱們倆來之前都怎么說的,你今天到底發(fā)了什么瘋,剛才你也聽見了,江硯池說他今晚要去陪柏雁聲,你就這么如了他的意?” 柏望果的臉龐有一半隱匿在陰影中,昏黃的光落在他左邊眼睫上,他輕輕一眨,黑色的睫如同烏鳥的翅,其影映射在眼下,像秋日茂盛的蘆葦叢,晃得人心神不安。 他沉默著,沉默著,良久才輕輕開口:“不然呢?我們現(xiàn)在去敲門,看看jiejie有多喜歡他,他們是怎么zuoai的,今夜打算做幾次,用些什么姿勢?” 鐘心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嚇了一跳,臉色很不妙地沖著他喊:“你說什么呢你!” 柏望果抬眼直直地看著鐘心:“鐘心,鐘大小姐,你不會以為他們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吧?” 他站起來,看向鐘心的目光猛然間從俯視變成仰視,鐘心在一瞬間竟然在柏望果身上感受到了類似柏雁聲給人的那種壓力,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柏望果卻步步緊逼,他看著她,用一種本不該有的,憎惡卻無奈的眼光。 “鐘心,你敢說你就沒有想過?你說喜歡我jiejie,仗著是鐘進寒的女兒就為所欲為,怎么,你的愛就是純潔的?你從沒想過爬我jiejie的床?別搞笑了鐘心,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想利用我把她身邊的男人都趕走,如果可以,你恨不得你就是個男人,對嗎?” 鐘心一步步的后退,一不留神就摔坐到了沙發(fā)上,她被柏望果這一通質(zhì)問砸暈了頭,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心火猛然竄了起來,狠狠地對著柏望果瞪了回去,站直了身子鉚足了氣場質(zhì)問他。 “柏望果,你心里有氣憑什么對我撒,你說我利用你,我鐘心在柏雁聲那兒都敢承認(rèn),我就是想上她的床,就是吃別的男人的醋,我喜歡她,我這么想理所當(dāng)然!” 柏望果直直地回:“我jiejie不是同性戀?!?/br> 鐘心哦了一聲,一副很不在意地樣子,她說:“不是又怎么,相信我吧柏望果,你其實沒那么了解柏雁聲的,只要我能給她些別人給不了的,男的、女的,那又什么關(guān)系,上床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她喜歡什么,我都可以?!?/br> 兩個剛成年的孩子愛著同一個人,本就脆弱的聯(lián)盟在同一個夜晚被同一個人輕松摧毀,太過順利的人生讓他們很難直面感情上的挫折并設(shè)法解決,被推進劣勢中后,把無助化成怒火,互相埋怨后只剩下滿目瘡痍。 柏望果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一點聲音,鐘心心里帶著氣,撇下他就想離開,腳步邁了出去,又停了下來,她背對著柏望果,突然說道:“你知道嗎柏望果,我經(jīng)常會想,我這么討厭江硯池是因為我喜歡柏雁聲,而你想法設(shè)法地做了這么多,究竟是為什么呢?真的會有弟弟,吃醋吃到這種地步嗎?” 鐘心說完后就馬上離開了,她并不想知道答案,只是想給柏望果提個醒,他和柏雁聲一天是姐弟,就永遠(yuǎn)是姐弟,即便她是女孩,都遠(yuǎn)遠(yuǎn)比他喜歡柏雁聲喜歡得理直氣壯。 柏望果站在原本鐘心的位置上,燈光如舊,燭臺沉默如舊,窗戶雪景如舊,佇立的人換了一個,可心情仍是如舊。 他的垂順的手幾度成拳,又幾度無力松懈,青筋復(fù)起,又歸于平靜,年輕男孩兒的世界簡單又復(fù)雜,柏望果明明站在平地,卻有種身處漩渦之中的錯覺,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自己正處于人生的岔路口,此時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和以后的生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 柏望果控制不住腳步,沿著樓梯一步步地往上走,明明他剛剛才諷刺了鐘心,明明他也清楚柏雁聲的房間里現(xiàn)在發(fā)生著什么。 柏家的隔音做得非常好,只要門是關(guān)著的,外頭是人是聽不見有什么動靜兒的,柏雁聲的臥室又格外大些,從門到床,還隔著衣帽間和盥洗室,里邊兒的人弄得震天響,外頭的人也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里邊兒,柏雁聲和江硯池還沒正兒八經(jīng)的開始第二次。 柏雁聲虛坐在江硯池胯上,一只手按壓在他肩膀上借著力,一只手抓著他下頭硬邦邦的yinjing,很認(rèn)真的從根部摸到頭部,一次次的順著擼。 她那種眼神,是非常直白非常露骨的喜歡,不羞不怯,就這么著低著頭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把那根尺寸傲人的東西擼得越發(fā)的硬、燙。 江硯池讓她弄的有些受不了了,但是沒辦法,他就樂意這么著陪柏雁聲玩兒,樂意她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腦門上突突地冒汗,他忍不住地細(xì)喘,眼尾薄薄的皮膚透著紅暈,像古時女人的妝,既艷又純。 他受不住了,就去捉柏雁聲的胸,柏雁聲裸露著上半身,如云一般的被褥堆砌在她腰后,那一對rufang圓潤白皙,隨著柏雁聲的動作輕微晃動著,頂端的乳尖還沒有完全硬起來,顏色還泛著些粉,江硯池看得眼熱,握住她的乳rou后迫不及待地含那小小的奶頭,舌尖輕舔、牙齒輕咬,小孩吃奶似的嘬。 柏雁聲輕聲哼,感覺小小的電流從乳尖往外擴散。沒弄一會兒,兩個人都有些耐不住了,江硯池托起柏雁聲的屁股,幫著她把自己的yinjing往她xue口里頂,柏雁聲很潤,微微弄了幾下,那艷紅的guitou就噗嗤一聲頂了進去。 江硯池叫她夾得魂都快沒了,舒服得不住粗喘,可他是知道自己的大小的,又怕傷著她,忙問:“雁聲,疼不疼?” 柏雁聲沒空搖頭,她被撐得很滿,有種喘不過氣的錯覺,但還是舒服的,扭著腰顫著嗓音回了聲嗯,也不曉得是在回應(yīng)江硯池還是呻吟。 江硯池看她這樣專注,就由著她弄,又生怕她有一定點的不舒服,伸手摸她xue前敏感的陰蒂,那小rou芽已經(jīng)舒服的漲起來了,yingying的一顆,江硯池剛碰到,柏雁聲就禁不住的一抖。 “喜歡摸這里是不是?”江硯池邊故意問她,邊用技巧地幫她揉,他能感覺到她里邊一縮一縮的更厲害了。 柏雁聲活色生香地扭著腰,前邊陰蒂被人伺候上了,xue里又被塞得這么滿,她的身體逐漸發(fā)紅發(fā)熱,興奮得簡直控制不住了,顫顫巍巍地回:“喜歡,你用點力氣,不疼的?!?/br> 邊搖晃著,柏雁聲還邊低頭去看兩個人交合的地方,那么大一根yinjing,全部頂進她的rouxue里,她上上下下的抬屁股插弄時,就露出短短的一截來,泛著淋漓的水光,聲音啪啪作響,是rou貼著rou的,水撞著水的聲音,江硯池的手呢,明明那么漂亮的玉石指節(jié),卻在下流的弄她的陰蒂。 “啊......我不行......”柏雁聲晃得越來越快,手指掐在江硯池的肩上,帶著哭腔喘:“小池,我不行了?!?/br> 邊說,柏雁聲就縮著屁股想躲,被江硯池用小臂攔住腰,死死地釘在自己的yinjing上,柏雁聲已經(jīng)到了,xue里痙攣似的縮著,江硯池在這樣的時候還想著去弄她的陰蒂,手剛碰到,也沒揉幾下,就揉出潮吹的液體來,透明的液體噴到他小腹上,順著腹肌往下滑 柏雁聲舒服得整個人都迷了,伏在江硯池肩上閉著眼吐氣,江硯池還沒射,yingying的一大根頂在她里邊,她輕聲哼:“你別動,等我歇一會兒再弄?!?/br> 江硯池很黏膩地抱著她親,從眼尾親到唇角,很要命地在她耳邊喘氣,啞著嗓音說不急,說慢慢來,看那樣子就是想和她弄一夜的。 柏雁聲閉著眼假寐,手摸到他傷口的地方,不放心地問:“這兒,真的行嗎?” 江硯池低聲笑:“真的行,今晚多試試你知道了?!?/br> 外頭,柏望果看了看表,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柏雁聲的那扇門紋絲不動,里邊的人在做什么他不知道,可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更折磨人。 想象有多可怕?柏望果覺得四肢都沒了力氣,賭氣似的往柏雁聲門口地上盤腿一坐,他在想江硯池究竟是有多討jiejie喜歡,想他們兩個是怎么相處的,想他們接吻的次數(shù),想他們親密的程度...... 柏望果失魂落魄地想:我究竟在做什么,守在門外又有什么用,落魄的像個斗獸場上失敗的畜生,萬人歡呼時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里舔舐傷口。 有那么一瞬間,柏望果是真的想敲門的,可手剛抬起,他連靠近那扇門的勇氣都沒有,不是怕和江硯池作對,是怕柏雁聲厭煩他的幼稚和沖動。 驕傲的小孔雀折了翅膀,拖著受傷的羽毛匍匐在樹下。 沒關(guān)系,他想,等天亮了,她就又能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