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微h)
同床共枕(微h)
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墨幽青也沒有等來神女將她推醒,反倒是她自己終于睡意饜足,神清氣爽地從床上清醒了過來。 正欲從床上爬起,卻被什么東西錮住了。 墨幽青朝腰上低頭一看,一只精壯的手臂正牢牢摟著自己,那只如玉而修長的手莫名的熟悉。 心臟驟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突變的跳動節(jié)奏驚醒了手臂的主人,低沉而磁性的男音從頭頂傳來,醒了? 一道白光從腦海中閃過。 就如天雷陣陣,將墨幽青整個人都劈得懵了。 神帝,是神帝?! 他為何不在正堂中,為何會在她這個臣下的床榻上? 雖然她的床榻大得過分,但府中并不只有這一張床??! 為了避免尷尬,墨幽青索性閉上了眼睛,緩緩平穩(wěn)呼吸,回復心跳,裝作方才不過是自己沉睡之中的一場夢驚。 既然醒了,少昌離淵的熱氣噴灑在墨幽青頸脖上,他輕輕舔過嘴唇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一個蓄勢待發(fā)的猛獸,就辦點正事吧。 guntang的嘴唇印在脖頸上,就像蓋印章一般,一個又一個。雖然墨幽青背朝向他,但那熟悉的感覺是變不了的。 墨幽青驚恐地張大雙眼。 她已經(jīng)完全可以確定,少昌離淵和溫泉中遇到的狂徒如假包換。 東方神帝本神,便是如此的喪心病狂,毫無洗地空間可言。 她霍然翻起,想要沖出門去。 躍到半空中卻被少昌離淵的長臂勾住腰肢,輕而易舉的拉了回來。他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起來體力恢復的不錯。 他的膝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橫插進她的雙腿之間,猛的向上一頂! 膝蓋擠壓她的花瓣,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意。 啊墨幽青的唇畔溢出一絲微弱的呻吟。 少昌離淵在她的耳邊低語,昨晚本君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怎料你一直往本君懷里鉆,四肢并用抱得緊緊的。本君可是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按耐住。怎么一醒來就翻臉無情了? 感覺自己即將喪失理智,墨幽青用力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道:帝君不可如此! 少昌離淵暫且停住了進攻的腳步,聲音微冷:你在教我做事? 小神不敢,墨幽青喘息不停,一半是因為他的刺激,一半因為緊張,但小神乃帝君的臣下!帝君不可隨意折辱臣! 兩人對視了半晌,帝君忽的一笑:是啊,是我的臣 他的膝蓋輕輕的,模擬著性器的頻率,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腿間的花瓣。這溫柔而霸道的力道讓她幾乎忍不住失守,在聽到他的下一句話時,更是不敢置信的潰不成軍。 但也是我的妾?。?/br> 耳邊似乎炸起了一連串的悶雷,無限重復著神帝的這句話,連她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也如此的模糊不清:什么妾 他低頭在她的耳垂上用力一咬,疼痛感給予了她幾分清醒,你是我的小星君,小星君又諧音為小細君,取其眾星捧月和小妻之意。神界繁衍后代受到限制,也不許天人隨意交合。 小星君便是有自己府邸,能為神明誕下合法后代的神妾。神界畢竟不同于下界,哪怕是小星君受了封地,也仍是要處理自己的公務(wù)的。 聽起來真是開明民主,給予神君愛情事業(yè)兩不誤的權(quán)利。 你,你眼前蒙蒙的發(fā)黑,她不知自己為何而抖,你可曾征求過我的同意? 少昌離淵作訝然姿態(tài):飛升神殿上,我于千萬神君前詢問你 你親口允了,神帝的眸色沉暗下來,莫不是還想推翻承諾絕口不認? 是了,沒錯。 當時東方神帝問她:你可愿做我座下的小星君? 墨幽青心中發(fā)苦:那男妾叫什么? 神帝難得有耐心的回答她:安陵君。 小星君,小細君,安陵君 哪怕是她在下界時再多讀一點書,而不是專心致力于飛升天道,也不至于吃了沒文化的虧。 難怪幾位神帝會有那樣扭曲的表情。 難怪赤帝就此干脆地放棄了她。 難怪接引神官虹雨會如此不適。 難怪青帝總是喊她我的小星君。 這不就是一直在說著我的愛妾嗎? 除了她自己以外,無神不知道小星君意味著什么。 所以在星墜溫泉中,她越是凄苦萬狀地掙扎,少昌離淵便越是興味十足獸性大發(fā),不肯將她放過。原來在他的心中,這都是夫妻之間的打鬧意趣,她愈是不從才好,帝君那征伐的雄心就漲得無窮高大。 誤會已經(jīng)鑄成,自己也不是沒有責任,這暗虧她只得認下了。而且無論神帝出于何種目的,還拿元陽補了她一次,將她從毒發(fā)身亡的邊緣上搶救了回來。若是她翻臉不認人,這事傳出去,恐怕她還要處在道德低地,忍受千夫所指。 如今她只能盡量穩(wěn)定住少昌離淵的情緒,以圖徐徐脫身:帝君,我乃兔妖成神,對于人類和神明生活習性一概不知。更不知所謂的小星君是 不妨事,少昌離淵的手指撫過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知恥而后勇,以后好好學便是。 完全不給她辯解的機會啊! 作者的話: 求評論,求珠珠! 只要耽誤小天使們一瞬間,就能給我精神動力! 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