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床
賴床
男女關係的遞進,總會有一段黏膩的時間。 只是程澈的這個時間,顯然比較漫長一些。 如果不是現(xiàn)實不允許,程澈都想把安筠裝在自己身上,時時刻刻都帶著,心裡想了就能拿出來親親抱抱。 安筠每天出門、回家,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如火般熱情的擁吻,多兩秒都能原地把她扒光的那種。 安筠時有演出,對於愛愛的時間制定了明確的規(guī)則,要是碰到第二天就排練的時候,便嚴令禁止程澈的接近。 程澈只能抱著她蹭啊蹭,蹭出來一身火反怨怪別人存心引誘。 安筠翻白眼,全不理會他喝了春藥似的神情。 好不容易盼到安筠演出結(jié)束的休息日,程澈可是空了好幾夜,就跟那春天聞聲而動的公狼,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 只是安筠幾個地方連軸轉(zhuǎn),也是累得夠嗆,頭天晚上八點上了床,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還惺忪一臉完全起不來。 程澈自然會讓她睡飽,卻也深知她賴床的毛病,要是不叫她起來,可能睡到今天晚上八點也不一定。 小懶蟲,再睡下去你的小蠻腰都要沒了。程澈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進來,見安筠身體一縮,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卷,不禁失笑。 安筠閉著眼睛睜都沒睜,壓根不想要小蠻腰,只想當小懶蟲。 程澈威逼利誘了一通不頂用,只好親自上手,把人抓起來。 安筠撒嬌耍賴,身體就是不肯跟床分離,趁著程澈不注意,就又鑽回了被子裡。 不起來是吧?程澈看著被子裡卷啊卷的白嫩嫩小仙女,乾脆翻身跨了上去,那就別起了。 安筠還迷糊著,聽到他威脅似的語氣,睜開了一隻眼,還沒弄清狀況,就被程澈一把扛上了肩頭。 安筠驚叫一聲,隨後發(fā)覺在程澈的肩頭還挺穩(wěn)當,身體一放鬆就不掙扎了。 程澈見她這樣還能睡,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下樓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只能端過來食物加以誘惑。 安筠聞到一陣奶香味,像一隻小松鼠般鼻尖聳動,眼沒睜嘴巴倒是先張開了。 你還真會享受。程澈對她也是沒轍,只好把勺子往前移了一下,將滿勺鮮嫩的牛奶燉蛋送入她口中。 吃飽喝足,安筠才將將清醒了些,靠在沙發(fā)上砸吧嘴,覺得當個懶漢也挺不錯的。 程澈推開餐盤,起身居高臨下,吃飽了? 安筠點頭,嘟起嘴巴給了一個感激的隔空親親。 程澈笑著,忽然伸手將她拉到了身前。 安筠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 那麼我就開動了。程澈說著,低頭張唇,將她嘴巴上面沾的蛋羹吞掉,舌頭隨後伸了進去,好像急欲分食她口中尚未消散的甜美。 安筠唔咿了幾聲後沒有反抗。 因為表演,他們已經(jīng)整整一周沒有溫存過了,安筠心裡也是想他的,因而順從地回應起來。 彼此唇舌變換著角度互相糾纏,兩人的氣息交錯,很快亂成一團。 安筠全身放鬆,任由程澈將自己壓倒在沙發(fā)上,想伸手攀附他的肩膀時,發(fā)現(xiàn)身體還裹在被子裡,不得動彈。 安筠動動胳膊,求助般看向程澈。 程澈看她毛毛蟲一樣,看起來有些滑稽,可一轉(zhuǎn)念,肚子裡也不知冒出來什麼壞水,非但沒有幫安筠,還把被子的一角折了進去,裹得更緊了。 壞蛋!你又要幹什麼!看著他一臉的不懷好意,安筠就知道他又要搞花樣,臉頰粉紅地瞪著他。 對於她洞悉自己的心思,程澈只當是心有靈犀,獎賞似的對著她嘴唇啄了一口,然後伸手進到被子裡。 啊討厭啊你!覺察到他的手伸向自己屁股,安筠踢著兩隻腳不住撲騰起來。 程澈仗著她無法翻動,將她的小底褲三兩下扯了出來,勝利者般拿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 裡邊變得光溜溜的,安筠不禁並緊了雙腿,臉頰通紅地看著眼前這個大流氓。 大流氓毫不收斂,把手裡的小褲褲扔到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褲扣。 安筠仰躺在沙發(fā)上翻不了身,只能看著他一件一件把自己脫光,灰色的內(nèi)褲最後去除,一根精神抖擻的roubang唰地彈跳出來,在烏黑的毛髮中顯得猙獰異常,囂張跋扈地對著她。 安筠臉色緋紅地看著那脹卜蔔的東西朝自己點頭,腿心不覺一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