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行】(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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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國信繼續(xù)翻看著手中的財經(jīng)時報,他習(xí)慣了把家里一切大小的事情全部交 給李惠來打理。 「那你下班早點回來,到時候我買個蛋糕,我們一家人一起慶祝?!?/br> 「蛋糕……蛋糕,我看就免了吧,到時候他肯定是跑出去跟他的朋友一起過 生日,蛋糕買回來不吃,浪費。倒是你記得把他的房間收拾一下?!?/br> 「知道了老爺!」 自從那天康國信發(fā)現(xiàn)了李惠出軌的秘密之后,過了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 他再也沒有找到妻子任何其他的出軌證據(jù),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到他們的聊天記 錄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妻子出軌這件事的。 今天的會議開得異常順利,所有的事情都早早地解決了,康國信看公司里沒 有其他的事情了,便提前下了班趕回家去。 其實是他心里害怕和擔(dān)心,這段時間康國信老是擔(dān)心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 李惠是不是又偷偷出去幽會了,他只有早早地回到家見到了妻子才能安下心。 康國信打開自家的大門先看了看門口的鞋子確認(rèn)妻子是否在家,門口并沒有 擺放著李惠平時穿的鞋子,看樣子她應(yīng)該去接康赫還沒有回來。 只是當(dāng)他路過康赫的臥室時卻聽到了里面好像有動靜,他心里一緊想著該不 會是進(jìn)賊了吧。 正當(dāng)他打算去找根棍子再打開門抓賊的時候,房門已經(jīng)自己打開了,出來的 正是李惠。 夫妻倆面對著面看著,都嚇了一跳。 「原來你在家啊,嚇我一跳,還以為家里進(jìn)小偷了?!?/br> 李惠拍著胸口有些后怕地說:「我才是被你嚇?biāo)懒?,回來都沒有聲音的?!?/br> 「爸你回來了?!?/br> 從李惠的背后走出來一個高大英俊的小伙子,看樣子也只有二十歲左右。 「阿赫你已經(jīng)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媽忘記去接你了?!?/br> 「我早就去把兒子接回來了,剛才還在他房間里幫他收拾他帶回來的一大推 衣服,都沒洗帶回來留著給我洗呢?!?/br> 康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幺大人,那些衣服你自己拿去洗,別老是讓你媽這幺辛苦?!?/br> 康國信見是虛驚一場,兒子也接回來了,又說了幾句就告訴李惠自己先回房 間休息了,晚飯的時候叫他。 康國信靠在臥室的背椅上還在平復(fù)剛才的激動,年紀(jì)大了心臟也變得不好, 只是剛才受了點驚嚇到現(xiàn)在心臟還跳個不停。 晚飯的時候李惠進(jìn)來叫醒了熟睡中的康國信,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一 家三口在飯桌上有說有笑的。 康國信是公司里的領(lǐng)導(dǎo),平時習(xí)慣了不茍言笑,回到家里習(xí)慣成自然,平時 也是聽李惠說的多,而康赫卻不同,他年輕活潑話又多,連飯都快顧不上吃說個 不停。 「在學(xué)校里有沒有認(rèn)識女孩子,要是有的話,就帶回家里看看?!?/br> 康國信難得的竟然關(guān)心起兒子的感情問題來。 「額,這、這個……」 康赫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老爸,又看了看李惠,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怎幺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還不好意思了?!?/br> 康國信一看兒子那樣子就知道他靦腆不好意思認(rèn)。 晚飯結(jié)束之后,李惠和康國信都早早地回去房間休息,在床上康國信躺在那 里看著管理學(xué)的書籍,李惠則是在梳妝臺前保養(yǎng)著皮膚。 「你看阿赫那樣子,到底有沒有在學(xué)校里交女朋友。」 「可能有吧,你怎幺突然關(guān)心起這個來了。這跟平時的你可不太一樣?!?/br> 康國信放下書本看了看天花板再看了看李惠的背影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年紀(jì)大了,最近我越來越覺得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人也是很容易累。趁著我現(xiàn) 在身體還算可以,要是能早一點看到阿赫結(jié)婚我就放心了。」 李惠走到床邊一臉關(guān)心地抓住丈夫的手,連說三個呸字,就像大人們說小孩 子童言無忌一樣,又在那里批評教育了丈夫一頓,讓他不要胡思亂想。 「說真的,我要是哪天走了,你就找個人再嫁了吧。你還年輕,路還長著, 找個人照顧你。」 李惠捶了康國信的胸口一拳說:「有你這樣當(dāng)丈夫的嗎,還想著自己老婆改 嫁,你一走我就嫁人,別人還以為我早早就在外面找了別的男人?!?/br> 康國信嘿嘿一笑像是無意中隨口一說:「那你到底在外面有沒有背著找別的 男人?!?/br> 李惠先是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剛要破口大罵,卻又一改臉色曖昧地笑了笑: 「當(dāng)然有了,還和他在一起很久了呢。要不要下次我把他帶回家來給你看看,看 你滿不滿意我的眼光?!?/br> 康國信聽了起勁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個男的我認(rèn)識嗎?」 李惠很得意地笑了笑:「你怎幺會認(rèn)識,你又沒見過他?!?/br> 「那他到底是誰?」 「他……你還真想我在外面找男人呢?那我們明天就去離婚,趁著年輕我還 能找個條件好的?!?/br> 康國信不以為意地?fù)u頭苦笑,拿起書本繼續(xù)看了起來。 李惠則是回到梳妝臺前繼續(xù)她未完成的蒸汽按摩,事實卻是如果她再多坐一 會再多聊幾句恐怕就會被丈夫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剛才一連串的問答,看似是在開 玩笑,李惠卻因此沒有防備差點說了不該說的東西。 在李惠看不見的角度,康國信手里捧著書本深深地看了李惠一眼,他剛才的 話一半是有感而發(fā)另一半是對李惠的試探,如果李惠剛才當(dāng)場承認(rèn)的話,康國信 有想過原諒了她,只要她以后都不再背叛他,可李惠并沒有珍惜這個機(jī)會,連他 最后殘存的一點不舍都消耗殆盡了。 當(dāng)康國信醒來的時候,李惠并不在身邊了,他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天還是黑的,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半夜。 康國信的背后濕了一片,這是剛才做噩夢嚇得,夢里他一個人走在街道上, 走著走著路上行人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再往前走突然變成了懸崖他失 足掉了下去,嚇得他醒了過來。 被噩夢嚇醒之后康國信看著天花板便睡不著了,他就這幺獃獃地看了好久, 但遲遲沒見李惠回來。 他不禁在想:「怎幺這幺久還不回來,就是去上廁所也不用這幺久?!?/br> 猛然間他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該不會是這個時候偷偷去跟那個神秘男人通電話 吧。 如此一想,康國信就再也坐不住了,他除了要證明自己剛才所猜想的是不是 正確以外,他更想得到那個男人的資料,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勾引了自己的老婆。 康國信在門縫趴了一會,確認(rèn)了李惠并沒有在客廳里,這才慢慢地打開了房 門,外面一片漆黑,看樣子并沒有人在。 康國信走到斜對面的衛(wèi)生間里,那里一眼就能看遍,根本沒有半點人的影子, 只是憑有沒有開燈其實就可以確定了,只是康國信猜測李惠可能怕人發(fā)現(xiàn)故意關(guān) 了燈。 康國信把客廳、廚房、衛(wèi)生間看了個遍根本沒有找到李惠的蹤跡,他猜想難 不成李惠這幺大膽半夜跑出去偷偷會那個野男人。 只是這個時候屋子里其中一個臥室亮起的燈光,恰好透過門板底下的空隙透 了出來,在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明亮,讓康國信嚇了一跳,那是康赫的房間,他 猜是兒子要半夜上廁所,如果見到自己這幺詭異地在客廳里肯定說不清楚了。 趁著人還沒出來,康國信又躡手躡腳地潛回了自己的臥室,在他蓋上被子恢 復(fù)原狀躺下的時候,臥室的門竟然也恰好打開了。 康國信趕緊閉上了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那人走路很輕,他只是聽到了輕微 的關(guān)門聲,連走路聲他都沒聽到,直到進(jìn)來的那人也跟他一樣掀開被子躺進(jìn)被窩, 康國信才知道這人正是他剛才苦苦尋找的妻子李惠。 康國信的心里翻起了滔天駭浪,他心里有太多的疑問和猜想,他問著李惠身 上那高檔的香水,似乎還有些許汗味。 多年的領(lǐng)導(dǎo)經(jīng)驗讓他快速地鎮(zhèn)定下來,他試圖從頭到尾將整個事件整理一遍, 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自己不敢相信的可能,比一開始發(fā)現(xiàn)李惠在外面偷男人更加讓他接 受不了的事情。 自己傍晚剛回到家的時候,李惠是呆在兒子康赫的房間的,說是幫著收拾帶 回來的衣服,但康國信后來無意中發(fā)現(xiàn)康赫只是帶回來一個很小的行李箱,應(yīng)該 是放不下多少東西的。 在吃晚飯的時候,當(dāng)自己問及兒子是否有女朋友時,康赫那不尋常的反應(yīng), 以及最大的讓他不得不相信的證據(jù)就是,剛才外面空無一人,李惠回來的時候又 是穿了睡衣,那幺她能去哪里呢,答案再明顯不過,李惠剛才就呆在康赫的房間 里,剛才開燈要出來的人不是兒子,而是妻子。 這幺多的證據(jù)和現(xiàn)象都指向了唯一一種可能,讓康國信不敢相信的事實,妻 子和兒子有染。 康國信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剛才自己的頭都要炸裂了,呼吸都困難起來, 只是妻子出軌的話,以他的人生經(jīng)驗看過了多少悲歡離合,這還尚算是能夠接受 的范圍。 然而兒子和妻子的不倫關(guān)系,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就算這個妻子不是 兒子的親生母親,但在名義上以及中國人傳統(tǒng)的思想道德上這都是整個社會所不 容的。 「難怪兒子一回家,兩人就關(guān)在房間里?!?/br> 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其實好多蛛絲馬跡都有跡可循,只是當(dāng)時康國信沒想 這幺多。 康國信完成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幺睡著的,只是當(dāng)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已 經(jīng)亮了,而李惠又早不在身邊,他心里擔(dān)心極了。 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了,穿著睡衣就跑了出去,一開門正好是李惠端著早餐在 飯桌上擺弄,她見了丈夫的樣子有些吃驚:「你怎幺穿成這樣子出來。趕緊洗把 臉吃早餐了?!?/br> 康國信快速地環(huán)顧了一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兒子的蹤影,應(yīng)該是還沒有起床。 康國信換了件衣服出來的時候,李惠已經(jīng)把早餐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他隨口問 著:「阿赫還沒有起床嗎?」 「還沒呢,也不知道昨晚打電腦打到什幺時候?現(xiàn)在放假回家了你還指望著 他能早起?!?/br> 康國信在心里冷冷一笑,如果真的玩電腦玩得晚了起不來就好了,而他這個 寶貝兒子卻是和自己的mama半夜三更干著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每每想到這里, 康國信的心都像是在滴血般疼痛。 「你先吃吧,別等他了。我去叫赫赫起來吃飯?!?/br> 康國信心里一緊,妻子又要進(jìn)去兒子的房間了,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真的只 是去叫醒兒子這幺簡單嗎,他們兩個人在房間里又會不會做些別的事情。 康國信一把攔下了妻子:「我去叫吧,你剛才忙了半天了。這小子要是見到 是你叫他起床,八成又要賴床不起了。還得是我去叫才管用?!?/br> 李惠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康國信,但也沒有阻止他。 當(dāng)康國信進(jìn)入兒子房間的時候,進(jìn)入視線的就是隨處亂丟的衣服和褲子,還 有帶著異味的臭襪子,康赫還四腳朝天地熟睡在床上。 看著著亂七八糟在的房間,又看著自己那高大帥氣的兒子,康國信的心里一 陣刺痛,昨晚妻子就是半夜三更偷偷來了這里和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做著那茍且的 事情。 康國信開始懷疑自己懷疑人生,甚至有想過那把刀捅死他們兩個,自己再自 殺的念頭,他不明白自己娶了個老婆,不止背著自己出軌偷情,竟然還跟自己的 兒子發(fā)生了那不要臉的事情,即便他們沒有真正的血緣關(guān)系。 康國信并沒有馬上叫醒兒子,趁著這難得的機(jī)會,他輕手輕腳地在康赫的房 間里找尋著證據(jù),他要坐實妻子李惠和兒子康赫這luanlun的事實。 看了一圈,房間里的擺設(shè)和當(dāng)初康赫走去上大學(xué)時的情景一模一樣,康國信 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兒子是昨天剛回來,在房間里能找到什幺證據(jù)。 就在他認(rèn)為徒勞無果打算要叫醒康赫的瞬間,他的眼角剛好掃到了床邊的垃 圾桶,他的腦袋猛然一醒,走到邊上蹲下身來小心地翻找著,康國信并沒有找到 避孕套之類的,只是里面扔了好多揉搓一團(tuán)的紙巾,他咬了咬牙拿起其中的一團(tuán) 紙巾,將它慢慢地翻展開來,里面沾了不知名的黏液,紙巾與紙巾之間都粘在了 一起,顏色也有些發(fā)黃。 康國信深吸一口,把鼻子湊近了一聞,就算時間隔了快半天,但作為過來人 的經(jīng)驗,康國信還是十分地確定這是擦拭過jingye和女性體液的紙巾才有的氣味。 天哪!康國信差點沒昏倒過去,李惠和康赫兩人不止是發(fā)生不倫關(guān)系,他們 做那事的時候竟然還沒有做著保險措施。 康國信一想到兒子的jiba和jingye射入了自己的老婆他的mama的體內(nèi),他的心 就像是被千刀萬剮般難受,父子兩人同時享受一個女人,這是何等的諷刺。 就在康國信來回想著該如何處理這件家庭倫理悲劇之時,康赫隱隱有了要醒 來的徵兆,康國信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關(guān)于這件家丑他要仔細(xì)想好怎幺 解決,不能傷到自己又不能讓這小畜生和那不知羞恥的賤人好過。 「起床了起床了!都幾點知道嗎!」 康國信很少對兒子大聲說話,但今天他心里的怒火快要壓制不止了,借著這 個機(jī)會剛好發(fā)泄出來一點。 「唔?……爸,怎幺是你。」 康赫見了是自己的老爸站在床頭,頓時腦袋清醒過來,他看著康國信那陰云 密布的臉,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 「起來吃飯了,困成這樣晚上都干什幺了?」 「沒、沒,沒干什幺,就是打游戲晚了?!?/br> 康赫說話的時候不敢看向康國信,說話的聲音也小的出奇,像是做錯了事受 了委屈似的。 康國信攥了攥拳頭,吐了口氣:「就知道玩游戲,出來吃飯吧,就等你了?!?/br> 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