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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換在平時恐怕他自己立馬就動手脫了,也不必母親吩咐??涩F(xiàn)在……之所以剛才他收著腹走,就是怕母親會發(fā)現(xiàn)自己檔部的丑態(tài)……想出言阻止,已是遲了。 眼見兒子呆立不動,柳若詩只以為他是怕眼里進水才沒有動作,于是主動替他把T恤掀起。肖楓條件反射地舉起雙手,腦子里亂哄哄的,想盡快平復(fù)自己的思緒好讓勃起的器官安靜下來;可母親的體香又不合時宜地在鼻端旋繞,加之身體和母親的指頭的接觸,那器官的反應(yīng)與他的愿望已背道而馳。 柳若詩的動作沒有停頓,接著蹲下去解皮帶:“小楓哎,平時也得到外面玩玩,會會朋友,你meimei說你有空就看書上網(wǎng),年輕人得多活動活動……談?wù)剳賽?,交個女朋友……” 話未說完,她整個兒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東西。柳若詩完全沒想到兒子的男性特征竟然雄偉到了這個地步,它雄偉到可以把內(nèi)褲的頂端撐開一條小縫。柳若詩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滴晶瑩的液體。 “媽……”肖楓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把柳若詩從那驚奇、尷尬、還有一絲說不清的喜悅和害羞中驚醒過來。她掩飾性地把垂下來的發(fā)絲往耳后一別,清清嗓子笑道:“來,沖水。”胡亂地替兒子沖洗完,逃也似的離開衛(wèi)生間。 肖楓暗暗松了一口氣,母親并沒如預(yù)料中的嗔怒,讓他減去了不少罪惡感;而那欲言又止,嬌羞無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無窮。 “原來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個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币郧霸谛』锇橹幸驗槌叽邕^人而自卑的肖楓心態(tài)急轉(zhuǎn)為自豪,回味著母親剛才的表情,浸在溫水中的性器愈發(fā)guntang,“再來,mama,我還想再看……”肖楓思索著怎樣可以將這一幕重現(xiàn)。 要想在母親面前名正言順的再做一次暴露狂,首先得有一個好的理由,肖楓想到了衣服,他慶幸自己是兩手空空來到母親這兒的。 “媽……”肖楓揚聲朝客廳中叫道。 在客廳,柳若詩手肘支在雙膝,手掌托著腮幫子,想捂去那發(fā)燙的溫度。自從生下曉晴和曉雨后,丈夫因為在部隊中的舊傷復(fù)發(fā),以至于漸漸失去了男性的能力,她就陷入了名符其實的活寡煎熬之中。深愛丈夫的她十多年里她從不敢真正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兒子女兒;在應(yīng)酬面前也是常擺出一副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市委的綽號也由十年前的“柳美人”變成了現(xiàn)在的“冷美人”;她也習(xí)慣了與男人之間保持著“離臺三尺”的距離。 可現(xiàn)在,一個不知該算是男人還是兒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違了的東西。盡管還隔著一層障礙,柳若詩卻認為自己的臉之所以guntang,全拜兒子那物事熱力輻射的緣故,她輕輕地別起雙腿,羞澀地體會那十幾年前才有的濕透內(nèi)褲的感覺。頃刻柳若詩又揮揮手,象趕蒼蠅般想把自己胡思亂想的東西趕走,“兒子是被動的,誰讓自己去脫他的褲子來著。”她下意識地為兒子開脫。 此時兒子的一聲“媽”從衛(wèi)生間傳來,不諦于響了個春雷,整個兒條件反射地彈起躍過去。兒子的傳喚,自然是圣旨。 肖楓的要求也讓柳若詩著實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兒子置些換洗衣服。她自責(zé)地埋怨自己幾句,站在門邊——再也不敢進去了,小心地問道:“小楓,媽忘了買你的……內(nèi)衣,將就著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肖楓暗喜,果然讓他猜對了,遂作出不高興的語氣:“什么嘛,又是你交代的空手來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迸浜现€雙手用力拍打水面,發(fā)出的響聲告訴柳若詩,兒子正發(fā)脾氣呢。 柳若詩慌了手腳,情急之下連忙推開門就解釋:“小楓,媽不是成心的,明兒——”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實在說不下去了。 肖楓坐在浴缸中盯著沖進來的母親,透過還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昂揚的猙獰之態(tài)自是暴露無疑。 柳若詩當(dāng)然也看到了。她幾乎當(dāng)場就軟了雙膝,忙撐住門框,把目光游移別處。地上堆著兒子的衣物,看來是掉在水里無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議自然作廢,解釋也起不了效果。 兒子才回來天就讓他碰上不順心的事情,往后的幾天可怎么過? 柳若詩清清嗓子,小心地道:“小楓,是媽不好,你別生氣……要不,媽想想辦法,好么?” 肖楓低頭在水中搓著堅挺,幻想母親那紅暈滿面且驚且羞的嬌容,故作勉強地悶聲道:“……好吧…” 柳若詩長出口氣,飛快地沖向客房——兒子的動作令她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該做的事情,開始在衣柜尋找合適的替代品。由于在此之前肖楓都是自帶換洗衣物來度假,她就沒往這邊留心過,如今就后悔自己對兒子的不周之處:衣柜里只有丈夫的一套睡衣和幾款西服外套,卻找不到內(nèi)衣褲…… 呆立半晌,柳若詩無奈地做了個自己也感到臉紅的決定。沒辦法,只好讓兒子穿她的內(nèi)褲了。 在穿衣鏡前左比右劃,柳若詩就是作不出決定。首先她的臀圍比兒子的大很多,一些比較素色的內(nèi)褲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來的,要是裹在兒子的臀部上肯定太寬松;那些小三角褲是兩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性感,要么刺繡鏤空要么蕾絲包邊,顏色也不大對頭,大紅大紫的……挑來選去,拿了一條純白三角褲,薄了些,但勝在沒甚花樣在上面,大概還是可以讓兒子將就的。 肖楓步出客廳時渾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貼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尺碼明顯已小了一號??僧?dāng)他看見母親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時,意識到自己的惡作劇玩得有點過頭,遂從沙發(fā)后攬了母親的脖頸,“媽……對不起,兒子不該對你發(fā)脾氣的……” 柳若詩愜意地享受著兒子臉龐在耳鬢的廝磨,她并無委屈的感覺,倒是心里燃起一絲暖意:“傻孩子,是媽的錯呢…做市長的也這么粗心大意……來,坐這里了——明兒媽下班再給你換……還要買些什么東西么?” “明天不是周末嗎,怎么還要上班?”肖楓順手抄起旁邊的報紙。 “別人當(dāng)然是放假啦,可是我手上還有一件案子要跟進,哪里能夠閑的下來?!绷粼娤氲竭@幾天還是不能把時間全部放在兒子身上,多少有點內(nèi)疚和氣餒。 “哎,mama你這么拼命,不會是為了政績吧?”肖楓雖然嘴上開著玩笑,心里卻憐惜母親的辛勞。 柳若詩覺察到兒子情感的起伏,亦為他的依戀所感動,又不想再添漣漪:“mama只是為市民百姓負責(zé),多抓一些貪官,就能讓百姓少受一點罪。” “看不出mama還是一個女包青天呢?”肖楓笑著道 “包青天那么黑,mama才不要做什么包青天呢?”柳若詩輕笑著道。 “mama是最美的包青天嘛……”肖楓嘻皮笑臉地說道。 “一邊去,mama可不想要這個稱號?!弊焐先缡钦f,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卻潤得柳若詩心里甜甜的,把別起的雙腿放平,兒子要枕她的大腿看報紙呢。 柳若詩將電視掩護性地換了幾個臺,悄悄低頭端詳兒子:真的長大成人啦,上唇也有了好些青色的胡子茬。之前在衛(wèi)生間也撞到兒子的裸體,下面也布滿了黑色的毛;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可肯定,黑色叢中還有一根……突然想起以前常說兒子“人小鬼大”,他某個部位的健碩還真讓她陶醉、自豪,也讓她——迷亂。 柳若詩這次不敢夾腿,雖然自己的內(nèi)褲又濕了。 “媽,幫我看看額頭那青春痘,是不是熟了?有點疼。怎么我女兒都十三歲了還會長這玩意兒?”肖楓還是留意到母親的目光,順帶著就提出這個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