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經(jīng)理
美女經(jīng)理
月島螢前腳剛把及川瞳拉出寢室,后腳影山飛雄就跟了上來,不過還沒出門就被菅原孝支揪住了后領(lǐng),以如果你也走掉的話清水前輩會很困擾的理由阻攔下他試圖離開的步伐。 他原本還很擔(dān)心月島那個混蛋會不會帶小瞳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可沒過幾分鐘,兩人便一前一后從門外走了進來。 只是月島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直到所有人的具體尺寸都量好了,這種氣息也沒有消散,明眼人都能瞧出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而那個看上去就很像罪魁禍?zhǔn)椎呐藚s一點自覺也沒有,照樣在該微笑的時候揚起嘴角,該說話的時候和他搭話。 說來也奇怪,一向不喜歡浪費力氣理會別人的月島螢,在這種狀態(tài)下倒還能乖乖接上她的話,雖然語氣確實很冷淡就是了,可他們的對話卻還是自然又順理成章,融洽得幾乎讓人忘了他周圍的氣壓有多低。 而在離開男生寢室的時候,小瞳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踮起腳尖給月島少年整理了一下睡衣領(lǐng)子,甚至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將有些雜亂的碎毛捋平,然后才朝其他人揮揮手道晚安,緩緩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道晚安的過程里,她倒是沒有忽略又一次變回面癱臉的影山飛雄,視線和他在半空中交匯到一塊,兩人定定凝視了約莫兩三秒的時間,少女微微彎起嘴角,給予了他和別人不一樣的反饋。 這抹淡淡的微笑在直男本男的影山飛雄眼里就是純粹的勾引,也許這個詞用得不算恰當(dāng),但小瞳的那副模樣著實撥動到了他的心弦,加之某種濾鏡加成,他甚至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嫵媚動人,連微微上挑的眼尾都在暗送秋波。 耳根子有些發(fā)熱,影山匆匆別過眼,下一秒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到衣柜前將床墊和枕頭拿了出來,以鋪床來掩飾他此刻胡思亂想的大腦。 不過很巧,月島螢和影山飛雄正處于極其相似的境地,他們的腦海里劃過一條相同的訊息,要轉(zhuǎn)換成文字的話,大概意思就是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一天以后,將場景切換到馬上就得和烏野排球部進行練習(xí)比賽的音駒排球部男生寢室,他們正在談?wù)摰脑掝}意料之內(nèi)和烏野相關(guān)。 腦袋中間是一條像動物尾巴似的黃色毛發(fā),周圍被剃得干干凈凈,只留下短小而密密麻麻的黑色發(fā)茬,山本猛虎表情嚴(yán)肅,說話的語氣也認(rèn)真至極: 我們淵源已久的對手烏野是否有美女經(jīng)理,我用炒面面包賭沒有! 坐在他對面長著棕色刺猬頭的少年犬岡走卻不太贊同他的想法,他微皺起眉: 誒?我還是喜歡有美女經(jīng)理,我賭有。 我也是。一眼看去很像優(yōu)等生的中分短發(fā)少年芝山優(yōu)生微笑著附和了起來。 自己的想法被質(zhì)疑了,山本猛虎抬起手指著他們煞有其事地回答: 大笨蛋!我們自己沒有,人家有的話不會覺得不甘心嗎? 誒兩人似乎有所動搖。 見此,山本乘勝追擊,握緊拳頭極其誠懇又不甘心地發(fā)誓: 要是一不小心對方有美女經(jīng)理,我絕對不允許!!絕對!那時候就給我做好覺悟吧烏野??! 山本你吵死了??! 忍耐已久,黑尾鐵朗終于摁耐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沖山本吼道,可他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主將兇,從窗戶旁轉(zhuǎn)過頭來也不回應(yīng)黑尾,一臉興味地徑直問道: 喂,研磨你怎么想? 聽見他的聲音,捧著手機在做些什么的少年微抬起頭,雙腳彼此蹭了蹭床墊,他低聲回答: 如果是美女經(jīng)理的話,烏野確實有這樣的存在。 誒?! 山本猛虎的表情變得更加好奇,他沖到孤爪研磨身邊,跪坐在一旁興奮地大聲嚷嚷: 我還以為你這個毫無干勁的男人研磨會說無所謂!難道你已經(jīng)見過他們部的經(jīng)理了嗎?! 嗯。 少年點點頭,垂下眼眸繼續(xù)在手機屏幕上摁來摁去,然后淡淡地回答: 前幾天走丟的時候,我有看到一個女孩子和自稱是排球部選手的少年走在一塊,她手上拿著一瓶水,應(yīng)該是來找他的經(jīng)理,那個少年身上的衣服寫著烏野兩個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這樣。 誒~ 黑尾放下手中的本子,轉(zhuǎn)過頭咧著嘴笑瞇瞇地對他說道: 能被研磨稱作是美女的女孩子,我倒是很感興趣呢~ 嗯。 孤爪研磨又點了點頭,卻突然停下了戳摁屏幕的動作,他輕抬起眼眸,嘴角也微微勾起: 我覺得,她應(yīng)該是黑尾你會非常喜歡的類型。 (注意注意,是黑尾會非常喜歡的類型。這是一個伏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