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第二部 序)(01-10)
對他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情景,讓他摟住了詩詩,可這是在詩詩的宿舍,能那樣 做嗎? 「好詩詩,哥哥知道你疼我,可她們……」 「還有一節(jié)課,我請了假?!乖娫妵聡碌卣f,聲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欲望上期待,在這寂靜的宿舍里心里天人交戰(zhàn),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 了,自己和詩詩做那偷吃禁果的事,豈不毀了詩詩的一生?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也為了調(diào)整一下心理,文龍溫柔地對她說:「先把筆給 我吧,哥哥給你簽上?!?/br> 「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乖娫娙鰦傻貙λf,偎在他懷里不動。 文龍小心地摸出留有詩詩體熱的鋼筆,在上面簽上岑思剛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著詩詩,摟在了懷里。 默默地?fù)ПЯ?,兩人郎情妾意互相依偎著,坐在床沿上,享受著彼此的溫存?/br> 長久,詩詩動了一下,輕聲說:「文龍哥,把那個蛋也吃了吧?!顾^微微 地抬起來,看著他。摸著她的嘴唇,他掰了一半遞過去。 詩詩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掙脫他的摟抱,騎在他腿上。 「給你一半?!?/br> 就在文龍不經(jīng)意間,她把嘴送過來。 再也不能裝糊涂了,詩詩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他嘴里。 心里再甜蜜不過了,文龍受寵若驚地含住了,猛然摟抱了她的頭,狂吻。 「哥……」 「叫爸!」 「爸……」 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對嘴地尋找著最合適的姿勢,從兩唇最密切的對觸到交叉著,再到深深地 探進(jìn)去,從輕輕地呢喃到嗚嚕著彼此叫著名字。 掙開了,彼此熱切地對視,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個蛋給我?!乖娫姂蛑o地看著他說。 「好閨女。」夢中一樣的囈語,體味出詩詩的言外之意。想像著詩詩用那里 含住的yin蕩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詩詩的動作。 「爸……」詩詩用嘴在文龍的唇邊竊語。 「那你先把筆給我。」他說著手動作起來。 「你不是用完了嗎?」詩詩嘿嘿地笑起來。 「傻meimei,你的筆還能用完嗎?就像哥哥的蛋一樣,你永遠(yuǎn)吃不完?!?/br> 詩詩嬌羞地倒在他懷里,小錘雨點(diǎn)般地落下來,「壞哥哥,壞爸爸?!?/br> 看著美少女詩詩,手悄悄地摸過去,從詩詩的大腿間觸摸著那高高的地方, 「哥哥壞嗎?」 詩詩窩在文龍懷里,腿輕輕地抽搐了幾下。 「壞?!股碜幼匀坏嘏ち艘幌?。 「壞,你還愛?」小縫縫明顯地凹進(jìn)去,手指肚溫柔彈壓,試圖扣進(jìn)去。 「你越壞詩詩越愛?!乖娫姷痛怪酆熣f,長長的眉毛撲閃著。 「那哥哥以后就永遠(yuǎn)對你壞?!刮凝埜┫律恚皇纸忾_詩詩的紐扣,用嘴含 住名義女兒的rutou,那只放在詩詩腿間的大手來回在詩詩那里鋸過。詩詩的小手 搭在他的頸上,攀住他,熱烈地回應(yīng)他,漸漸地他們都有點(diǎn)氣喘。 明知故問地,「那個還有嗎?」 詩詩騰不出嘴來,但還是應(yīng)了他一句,「什幺?」 「你月經(jīng)呀?!刮凝堈炒鸫鸬目跉?。 「早沒了?!顾臍庀⒃絹碓街亍?/br> 「mama說女人的那個就那幾天的,你那天,剛來?!?/br> 「那哥哥今天可以cao你了?!刮凝堄麡O重地說。 詩詩大概出于害羞,不習(xí)慣這個字眼,只是主動地和他接吻。 他的手越來越粗魯,觸摸變成撕扯,詩詩也漸漸地扭動起來,他的嘴從詩詩 雪白的胸脯上拱著,慢慢地爬向乳峰,尖翹翹的,瓷實而又彈力,終于占據(jù)了乳 蕾,含在嘴里,學(xué)著嬰兒的動作,讓rutou在口腔里挺動。 詩詩的那里誘惑著他,她的呻吟刺激著他,讓他再也不管是不是在詩詩的宿 舍里,手變得更加不老實,因為在這隱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不管別人的存在,不 顧及別人的言論,隨心所欲地在他自己的詩詩身上爬行。 輕車熟路地解開女人的腰帶,那青春的rou體結(jié)實而潤澤,在他的手底下散發(fā) 著活力和媚力。一縷雜亂的陰毛稀稀拉拉地布滿隆起的陰阜上,陰阜豐隆而有骨 感,手指輕柔地爬行著,突然感覺到斷崖和裂縫,潮濕而多汁,隱隱有潺潺的溪 流在流動。 「爸……」詩詩的一聲輕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讓他爬行的欲望一下子明晰 起來。 理著詩詩的rutou,手直接扣了進(jìn)去。 「詩詩,想我了嗎?想爸爸了嗎?」文龍想證實一下自己的詩詩的感情。 「想?!箰灪咧?,詩詩夾了夾腿。 第章孔偉車禍 「怎幺想的?」玩弄著詩詩輪廓,揉搓長長的rou舌。 「人家,人家都做夢?!?/br> 「夢見和哥哥……」 「嗯,醒來就用手……嗚……」直接刺激陰蒂帶來詩詩的嗚咽。 「你是說你自己用手……」 「??!龍哥哥?!孤牭皆娫娡砩舷胫约菏謞in,文龍一下子捏住了詩詩陰蒂。 「鈴……鈴……」下課鈴聲猛然晌起,他緊張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 詩詩的宿舍玩弄了美少女。一縷驚嚇伴隨著甜蜜從內(nèi)心擴(kuò)散。 回想著詩詩慵懶地被他扶起和那軟綿綿的身子,一縷散發(fā)遮在臉上,兩腮潮 紅,聽著門外過道里雜亂的腳步聲,文龍和詩詩彼此望了一眼,慌亂地整理著衣 服,雖心有眷戀,又留有顧忌。 「哥,你就走嗎?」詩詩整理秀發(fā)的時候,倒有一絲女人的風(fēng)韻。 「哥還是走吧?!刮凝埧跉庥悬c(diǎn)勉強(qiáng)。 「不走吧,還有一節(jié)課,你陪我去吃飯?!乖娫妺扇岬卣f,文龍怦然心動。 「這樣好嗎?你mama還在家里等我。」 聽了文龍的話,詩詩有點(diǎn)哀怨的目光,令他心軟下來。 「那哥就先不走?!箍粗娫娮呗凡蛔匀?,擔(dān)心地問,「怎幺了?」 走了幾步的詩詩,回頭媚笑了一下,「還不是被你弄得?!拐f著掘著嘴往外 走,手不住地從腿襠里往外拉褲子,文龍知道肯定是詩詩那里全濕了。哎――這 該死的鈴聲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他要上詩詩時,卻響了。 「詩詩!」 「嗯――」詩詩停下來。 「是不是都濕了?」文龍?zhí)舳旱貑柫艘痪?,?nèi)心的掙扎顯易而見。 「不是!」誰知詩詩撂下這一句。 「那你過來,我試試?!?/br> 「就不!」口里說著,身子卻站立不動。 文龍識趣地走過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詩詩小小年紀(jì)也一樣??戳?/br> 看門外,心里還是擔(dān)心這時候有人來。輕輕地再次摟抱了,就嬉皮笑臉地摸過去。 「哎呀,沒有了,哥――」 「沒有?這是什幺,都濕漉漉的了。」隔著褲子撫摸詩詩的底部,一層濕漬 從底褲透出。 「討厭!」被揭了短的詩詩臉上掛不住。但還是掩藏不住一絲喜悅。 文龍輕偎著詩詩的身子,手戀戀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詩詩,」 「嗯――?」 「是不是浪了?」 「哥――」詩詩羞憤地抗議。 「還嘴硬,不浪怎幺都濕成這樣?」面對詩詩,文龍有點(diǎn)恬不知恥。 「哥――你怎幺這樣說人家?!乖娫娨桓辈桓吲d的樣子。 文龍愛惜地在她的臉上流覽,「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詩詩嘴硬地說。 「不想哥哥,那想誰?」文龍貪婪地?fù)崦睗竦臏蠝稀?/br> 「不告訴你!」詩詩扭捏著,撲閃著眼睛,看得讓人心動。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刮凝埜糁澴訅哼M(jìn)去,感覺那里的濕度,「我的 詩詩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br> 「胡說!不跟你來了,我上課去了?!乖娫娸p輕地推開他,逃也似地離開了 宿舍。 一遍遍回味著詩詩的言語形態(tài),慢慢品味著她的一顰一笑,心底涌上無數(shù)的 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寶貝女兒詩詩在學(xué)校宿舍調(diào)情逗欲。 越野車停在學(xué)校門口,看看日頭已上正午,估計詩詩也快下課了,在車上坐 累了的文龍,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較隱蔽的小飯館,進(jìn)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 忑著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幺來。 站在柜臺邊,眼早已斜視著選擇了走廊最里邊的那間房,就連和詩詩坐的位 置都設(shè)計好了。走出來的時候,還不自覺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輕松了許多,心里 是一遍遍地想像著和詩詩怎幺開始,是先拉拉手,還是直接摟抱了親嘴;人多眼 雜的,弄不好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要不一進(jìn)去,就插上門,可服務(wù)員上菜怎幺辦?那就先吃飯,等飯菜上齊了, 再插門,然后看著詩詩勸她吃飯,再親嘴,順便摸她的饅頭,等詩詩順溜了,就 樓過來,如果沒有人的話,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rou。 這時候也許人就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窗玻璃上或許會看見人頭攢動,那花玻璃 也許會看見里面的人影子,干那個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麥地,可半人深的麥 子,擋不了多少,半站著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要是躺在地上,或許能行,但一般的麥 田離路邊太近又不能去,太遠(yuǎn)了,時間又來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車震,只是附 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這樣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覺地又走回學(xué)校門口。 看門的金大爺,看文龍來來回回地走,笑著迎上來,「文龍,等meimei呀?!?/br> 「哦?!剐睦镆痪o張,差點(diǎn)撞倒他的身上,抬頭看是金大爺,慌忙答應(yīng)著, 本不想讓他撞見,可最終還是躲不過,沒有辦法,學(xué)校門口光禿禿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頭羨慕地說。 「哦,吃上了。」這句話讓文龍心里又緊張了一回,詩詩在宿舍里吃了他的 蛋,他卻吃了詩詩的rou月餅。 「那你還――」金老頭尋根問底地。 「噢,她mama讓我給她買件衣服,我又不會買,想等她放學(xué)一塊去?!刮凝?/br> 只好敷衍著他。 「那是?!菇鹄项^知道他說的也是實情,聽文龍的話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 情meimei的關(guān)系,情哥哥給情meimei買衣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看著金老頭一副老實的模樣,文龍心里忽然就有點(diǎn)慚愧的感覺。 「你老是男孩還是女孩?」心里想著就脫口而出了。 「一兒一女,兒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兒讀研?!?/br> 「他們常來看你嗎?」 「不常來,不過倒挺孝順的,時常給我寄錢?!菇鹄项^一臉幸福的樣子。 唉!兒女寄點(diǎn)錢就這幺高興,如果他知道了文龍和詩詩還有惠姨的關(guān)系,還 不羨慕死。 剛想再問一句,忽然聽到詩詩的聲音。 「哥――」看到和他說話的金老頭,她忽然臉就紅了,低下頭說:「老師說 下午教育局來檢查我們排練,中午要加練的,不能出去了。」 文龍心如澆了一盆涼水,一腔的熱望霎時無蹤無影。 「那、那――」結(jié)結(jié)巴巴地剛想再問一句。詩詩已經(jīng)跑出老遠(yuǎn),也許礙于門 衛(wèi)在場,不好意思說得太多,望著詩詩的背影,文龍心里泛起無窮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長得真漂亮!」金老頭的眼始終跟著詩詩的背影,看到文龍回過頭 來,嘻嘻地一笑,「就是有點(diǎn)靦腆?!?/br>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給她買吧。讓你白跑了一趟?!?/br> 金老頭倒挺知疼知熱的,白跑就白跑吧。文龍緊跟著和他打了個招呼,就上 車開走了。 無情無緒地回了家,就把車子??吭谝贿?,惠姨聽到動靜,趕緊走出來, 「回來了?」說著遞過來毛巾,「快擦把臉。」見文龍一臉不高興,陪著笑問, 「詩詩沒見著?」 「見著了?!刮凝垱]好氣地回答了一句,也沒接毛巾,就進(jìn)了屋。 「怎幺?詩詩惹你生氣了?幾天不見,親都還來不及呢?!寡菡湫睦锸悄?/br> 認(rèn)女兒詩詩早晚是文龍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見他仍不說話,拽了他一把,「沒 和她親熱?」 看著惠姨一臉低聲下氣的樣子,知道她從中一直撮合著他和詩詩,又不忍心 傷了她的心,就說,「那幺多人,我能――」想說又忍下不說,其實這不是原因, 要不是那該死的教育局,或許他在飯館里,就和詩詩成就了好事。這當(dāng)然不能跟 惠姨說。 「也是?!够菀逃樣樀?,「快回來了,別憋出火?!?/br> 岑思剛傻呵呵的還在睡覺。 文龍?zhí)闪苏簧衔纾臒┮鈦y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淚汪汪地進(jìn)來了,抽抽 搭搭地坐在他身邊。 「怎幺了?」少有的一次溫柔攬過惠姨的肩膀,還以為惠姨一直為了這幾天 忙于照顧丈夫岑思剛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偉出了車禍。」 「你說什幺?」文龍翻身爬起來,目光直逼惠姨。他之所以跟惠姨很親,除 了和詩詩從小到大青梅竹馬之外,還因為惠姨是孔偉的表姐,而孔偉倒插門入贅 白鳳家,白鳳是文龍的舅家表姐,孔偉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這層關(guān)系,文龍反 而應(yīng)該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白鳳打電話來,說孔偉昨天被車撞到了,白潔 給安排在市醫(yī)院里了?!?/br> 「什幺時候知道的?」文龍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趕緊拿過鞋。 「中午?!?/br> 「你,怎幺才說?!刮凝埡莺莸氐闪怂谎邸?/br> 惠姨囁嚅著,「看你心情不好?!?/br> 嗨!這個傻惠姨。再怎幺那也是我表姐夫,詩詩的事還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剛的臥室房門鎖好,防止他睡醒亂跑,然后趕緊開車帶著惠姨趕到了 人民醫(yī)院。最近這是怎幺了?跟人民醫(yī)院干上了? 第9章表姐白鳳 「怎幺樣?」進(jìn)了病房看著表姐白鳳一臉倦容,文龍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 他從小沒少去舅舅家,和白潔白鳳兩個表姐感情都很深,就像自己的親jiejie一樣。 病床上躺著表姐夫孔偉,雙腿纏著紗布。 「沒什幺了,醫(yī)生說左腿骨折,要休養(yǎng)半年?!闺[約地還見鳳表姐臉上的淚 痕。 文龍站在鳳表姐的背后,心里很覺得過意不去,上午如果來了的話,也許還 能幫上忙。二表姐白鳳和大表姐白潔有些像,只是白潔正在哺乳期,身材顯得格 外豐腴圓潤,而白鳳一米六九的身高顯得格外挺拔。在鄉(xiāng)鎮(zhèn)里面,女孩子有這種 身高,絕對算得上鶴立雞群,26歲正是一個女人最金色的年華。 簡樸的粉紅色碎花襯衣,絲毫不能掩蓋白鳳曼妙的身材。高聳的奶子將胸前 的衣襟頂?shù)墓墓臐q漲,腰間系著一條腰帶更好得勾畫出白鳳纖細(xì)的柳腰,以及渾 圓挺翹的屁股。 白鳳甚至能感到表弟文龍火辣的眼神,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時的徘徊,下意識 的握緊了芊芊玉手,手心里卻都是汗水…… 「一晚上沒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厲害,多虧潔姐給安排了,上午手術(shù)很順利,現(xiàn)在剛剛睡 了。」鳳表姐想站起來給文龍倒水,卻被文龍按住了肩膀。 「讓惠姨來吧。」惠姨來的時候在院門口的小攤上買水果,文龍急著見鳳表 姐,就沒等她。這時正好跨進(jìn)門。 「我來,我來?!够菀谭畔滤槔啬闷鹚畨??!负命c(diǎn)了吧?」 「好多了,惠珍姐?!锅P表姐見了親人,心似乎放開了。 「今天下午才知道,也沒能幫上忙,你一個人辛苦了?!?/br> 「哎,剛來的時候,六神無主的,幸虧潔姐安排好了,什幺都交給醫(yī)生了, 這不等靜下來,處理好了,才想起給你們打電話。」兩個女人見了面,因為沒了 心事,就聊開了。這邊手術(shù)成功之后,白潔就帶著孩子回老家了,畢竟家里還有 老爹需要人照顧,文龍知道大舅媽最怕白鳳,恐怕是不敢來醫(yī)院看望孔偉的,也 不肯回老家照顧大舅的,所以,大舅還得大表姐白潔回去暫時照顧著。 表姐夫孔偉現(xiàn)在是休息的時間,又聊不上,文龍只好轉(zhuǎn)到醫(yī)生那里去探個究 竟。 回來的時候,聽到倆人在嘁嘁喳喳地小聲說話。 「沒傷著其他的吧?!够菀炭粗P表姐問。 「現(xiàn)在誰知道?!锅P表姐的擔(dān)心溢于言表。 「哎,千萬別有其他的事?!够菀田@然有所指。 兩人沉默了半晌,鳳表姐忽然小聲地問,「你和文龍……」 惠姨不語,過了一會才說,「原先和文龍很好的,可是現(xiàn)在思剛變成孩子了, 成天叫我mama,叫他爸爸,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跟龍兒那啥了,也沒了那個感覺, 你表弟這幾天――」鳳表姐是過來人,顯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弟了?!?/br> 「那他――」鳳表姐欲言又止,和薛惠珍談表弟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時他想得急了,」惠姨低下頭,雖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說,「我就― ―」惠姨說到這里不說了,文龍聽得心里象懸著什幺,怕惠姨把詩詩叫他爸爸還 有他們之間的事說出去。 鳳表姐一邊聽著,知道肯定有別的事,也不追問。 「只好給他用口?!刮凝埖哪橋v地紅了。 「你說――?」鳳表姐吃驚地望著薛惠珍,從鳳表姐的表情里,文龍斷定她 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 「惠珍姐來了。」孔偉這時醒了,看到床前的兩人,氣力很弱地問。 「噢,還疼嗎?」白鳳薛惠珍姐妹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 「好多了,還讓姐惦著。」 「說什幺呢,都是一家人,你弟也來了,剛才還在這呢?!够菀趟奶幩褜ぶ?/br> 文龍。 聽到表姐夫孔偉醒了,文龍趕緊走進(jìn)去。 「二姐夫,感覺怎幺樣了?」文龍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關(guān)懷。 「好了,就是摑了點(diǎn)骨頭,躺一階段就好了?!沟降资悄腥诵愿?。 「別動?!箍粗斫惴蚩讉ハ胱饋恚凝堏s緊制止他,「靜靜地養(yǎng)一階段, 別想別的,家里的事有你惠珍姐,潔姐,還有我呢?!刮凝埌参恐?/br> 「少不了連累你們。」表姐夫孔偉對文龍一直很客氣。 「她表舅,看你說的,就象外人似的?!够菀陶酒饋?,「文龍先在這里陪你 姐夫表姐說說話,我去市場殺只雞?!?/br> 「好,那你去吧?!惯@次鳳表姐倒沒客氣,表姐夫孔偉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 就隨她去了。 晚上惠姨煲好了雞湯送過來,鳳表姐用湯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姐妹倆人親密 地啦了好一會呱,看看天晚了,鳳表姐催促著,「弟,你們回去吧,家里還有姐 夫需要照顧呢。」 惠姨收拾了一下說,「你弟今晚就在這里陪你吧,孔偉這樣,沒個人陪不行。 你姐夫我回去照顧就行了?!?/br> 「是啊,就別再推了。」文龍說,「正好是周末,這間病房又沒住其他的人, 晚上輪流著在這張床上睡會就行?!?/br> 白潔特別找了院長,把孔偉安排住的這間兩張病床,由于沒人住就空出一張。 「那好吧?!锅P表姐也不再拒絕。 九月底的天氣秋老虎,仍然有些熱,好在晚上有秋風(fēng)吹進(jìn)來,稍覺涼快。打 完了六瓶點(diǎn)滴的表姐夫孔偉有點(diǎn)疲倦,三人說了一會兒話,他就打起了呼嚕。 「姐,沒事你也休息吧?!刮凝埿奶鄣貏裰P表姐。她昨晚大概一夜沒睡。 「我沒事,你先睡吧。弟?!?/br> 「我不困?!钩醯竭@樣的環(huán)境,自己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 「那我先過去擦擦身子。」鳳表姐忙乎了兩天,身上都有點(diǎn)餿味了。 「我給你去打壺?zé)崴?。」文龍起身拿起壺走出去。樓道里稀稀落落地有人?/br> 動,墻角樹底下還有人在隱隱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親人遭遇著不幸。看到這一 切心里感嘆著、唏噓著。人生真的有時就這幺無情,好端端的一個人霎時就不見 了,如果表姐夫孔偉當(dāng)時不是及時被人救出,也就命喪車底了。 文龍打完水回來,鳳表姐正趴在床沿上。 「姐,去洗吧?!刮凝埻屏送扑?。 鳳表姐這幾年活得也挺累,既要照顧老爹,還和親媽劉嘉麗吵架,自己連生 了幾個孩子都沒有留住,夫妻兩人也為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鳳表姐的原因, 兩口子鬧過去也就好了,這不兩人正商量著再生一個。文龍望著表姐夫孔偉憔悴 蠟黃的臉,鼻子有點(diǎn)發(fā)酸。 「你也去洗洗吧?!锅P表姐進(jìn)來的時候,走得很輕,文龍回過頭的時候,兩 人的目光正好對視了一下。 「嗯?!顾粗豢|濕發(fā)遮在她的臉上,一縷柔情涌上來,不自覺地別過臉 不去看她,可心里怎幺也抿不去鳳表姐清瘦的面龐。 文龍用毛巾擦干了身體,起身回來的時候,鳳表姐已經(jīng)鋪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這會沒什幺事,再說有事也就聽見了?!?/br> 鳳表姐說得很在理,看著她期待的樣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說,他不過去, 她也覺得過意不去。 「將就著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為枕頭,遞給他。 文龍次和自己的二表姐白鳳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覺得很尷尬,表情就 不自然起來。 鳳表姐大概也覺出來,走過去關(guān)上門。 看著鳳表姐坐在床頭上,文龍心里老覺得兩人就像一對夫妻似地。 「聽惠珍姐說――」鳳表姐這時忽然說,想起姐妹倆人下午說的話,心里很 不得勁。 「沒什幺,這不也過來了?!刮凝堓p描淡寫地說,努力裝的很平常。 「潔姐跟我說過她和你的事,你年紀(jì)輕輕那方面強(qiáng)烈,別苦了自己?!锅P表 姐長嘆了一聲,「憋壞了身子?!?/br> 「姐,我知道?!箍粗P表姐關(guān)心的樣子,文龍很感動,「姐,你和他――?」 心里想的自然就脫口而出了。 「我們沒什幺的,他那事看得很輕。」鳳表姐說這話低下頭。 看著鳳表姐一雙大眼睛撲閃著,文龍心里不知怎幺的一下子沖動起來,有股 想保護(hù)她的沖動。 「鳳表姐?!挂话炎プ×怂氖帧?/br> 沒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燈關(guān)了吧。」鳳表姐這時輕輕地說。 抬手找到開關(guān),不知什幺心理,就啪的一聲關(guān)了。 「弟。」鳳表姐偎在文龍懷里,哭了。 文龍摟住她的肩,任由她淚水傾訴。 「姐,弟知道你心里苦。」文龍安慰著她。 鳳表姐擦了擦淚,聳動的肩膀安靜下來。 「姐再苦也沒有惠珍姐苦,姐夫都那樣了,惠珍姐還一樣照顧這個家。多虧 你幫著她了,她過了這段時間,應(yīng)該又會重新接受你了。」 「說什幺呢,傻jiejie?!贵w味出鳳表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惠姨已經(jīng)犧 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兒詩詩推向他的懷抱,可這些他能告訴鳳表姐嗎?她 知道了會怎幺看他?占用了人家的妻子,還要占用人家的女兒,她心里能接受嗎? 「弟,姐知道惠珍姐心里苦,你是年輕身體憋的苦,聽潔姐說那邊弟妹有身 孕了,反正喜歡你的jiejiemeimei多,要是實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個吧?!顾?/br> 在文龍的肩上,還在抽搐著肩膀。 第章鳳表姐 「潔表姐什幺都說,其實,這幾天弟習(xí)慣了?!刮凝埫菹鞯募?,「姐, 弟就是擔(dān)心你?!购茏匀坏伉P表姐仰頭看著他,一雙大眼睛撲閃著,像極了一顆 毛毛桃。 「弟,姐是女人,對那方面看得很輕的,不像你還在青春發(fā)育期,那方面特 別渴望特別強(qiáng)烈?!刮凝埪牭进P表姐說這話,體諒出鳳表姐的心思,手緊緊地抓 住了她的肩膀。 「好jiejie,知道你疼弟,可惠姨對我確實不錯,我舍不得丟下她?!跪樵诖?/br> 頭上姐弟倆人緊緊地?fù)г谝黄稹?/br> 「弟――」鳳表姐淚眼婆娑地看著文龍。 文龍再也忍不住對鳳表姐的愛戀,兩手扳住她的肩膀,擠壓在胸前,一縷柔 情仿佛擴(kuò)散到她的胸腔。 「姐。」 「弟――」 很自然地嘴對了嘴,接吻。輕輕地對觸,喃喃地述說,彼此的愛戀融入對方 的身體。頭抵著頭,胸脯嚴(yán)絲合縫地感觸對方的一切。沒有什幺顧忌,也沒有什 幺疑慮,完全是一種身心的自然融合。 鳳表姐兩手攀住文龍的頸項,他環(huán)抱了她的背部,從嘴角到口腔,探進(jìn)去, 四片嘴唇咂吮著,包裹著。 「弟。」鳳表姐鼓涌了一下更緊地貼上他。 文龍的手已經(jīng)滑到她的背部,穿著襯衫的背脊明顯地突出了兩根帶子,他知 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的系帶。手摸索在那里,停下來,嘴更瘋狂地搜尋著, 鳳表姐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可是硬是被他含住了。 她幾乎是癱軟下來,任由文龍抱著,他抓緊帶子的手幾次拉起又放下,心底 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強(qiáng)制地壓下去。 「弟――弟――」黑暗中的眼睛泛著乞求的光,一縷散發(fā)遮在額前,看著更 讓人難以控制。 這是他的舅家二表姐,大表姐白潔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可是現(xiàn)在二表姐夫孔 偉還受傷躺在病床上,他能就這樣和她做這事嗎?可鳳表姐分明也在掙扎,她的 兩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他的脖子,胸脯挺向他,越來越近,他無法遏止地捧起 她的頭,「好jiejie,弟會下地獄的?!顾淮?,只是氣緊地迎向他,這樣的情景 膨脹著他的欲望,他的下身高高地挺起來。他故意地在她腿間刺了一下。 「咳――」鳳表姐的鼻息很重,很急,鮮艷的嘴唇再次張開了,鼻孔如騾馬 一樣呼哧呼哧地開合著,文龍知道女人已經(jīng)動情了,沒想到鳳表姐會對他這樣。 十有八九是大表姐白潔跟她說過和他的不倫關(guān)系,讓鳳表姐春心萌動了。 含住她嘴的當(dāng)口,文龍再也沒有顧忌了,直接解開了帶子上的紐扣。 「姐,弟――」沒有說下去,配合著再一輪的嘴對嘴地接吻,文龍戰(zhàn)戰(zhàn)兢兢 地從鳳表姐胸翼的一側(cè),感觸越來越豐盈的奶房,這本不屬于他的東西,摸起來 格外的令人沖動。 扯掉了礙事的乳罩帶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鳳表姐這時動了動姿勢, 調(diào)整了格式,顫抖著順利地爬上了山峰。 「弟。」鳳表姐大口地喘著粗氣,更深地要求著他探進(jìn)去。鳳表姐,親親表 姐,兩指捏住了那顆碩大的rutou,沒想到鳳表姐的奶粒比惠姨詩詩的都要大。 「啊――」鳳表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聲,嚇得文龍趕緊嘴對嘴地含住了, 鳳表姐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黑暗中兩人就保持那個姿勢只一會兒,又纏磨在一 起。 寂靜的病房里只聽到兩人沉重的氣息。 摸夠了那兩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來,先前的道德觀念早已拋到九 霄云外,望望病床上發(fā)出沉重的鼾聲的表姐夫孔偉,文龍的膽子也越來越大起來。 和大舅媽劉嘉麗大表姐白潔的經(jīng)歷讓他早就沒有了luanlun的顧忌,連大舅媽大表姐 都占有了的人,還在乎和二表姐嗎?況且鳳表姐早已經(jīng)是殘枝敗柳,想到表姐夫 孔偉那個男人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地在鳳表姐的身上滾爬,一股醋意漫溢著全身。 文龍的色手麻利地解開了鳳表姐的褲帶,毫不遲疑地侵入了她的私處。 「這是鳳表姐的屄?!挂饽钪兄辉诿珔蔡幎毫粢幌?,迅速地滑下去。 兩條大腿間夾裹著肥碩的rou戶,被澆灌了無數(shù)次的女人禁地更顯得肥膩豐盈。 滿把抓住了,探進(jìn)去,濕漉漉的充滿了汁液。這時的鳳表姐已經(jīng)軟癱下去,黑暗 中只看見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澀。 指jian了美少女詩詩,此時又yin辱著鳳表姐,文龍的思想里有著一種占有了人 家東西的快樂。抓住了鳳表姐的手,牽引到自己已經(jīng)沖天而起的命根,鳳表姐好 奇地抓住了,熟練卻是膽怯地在他那地方揉搓著。他知道她的內(nèi)心還是放不下他 是她表弟。 「鳳表姐,」文龍?zhí)鹉伳伒亟辛艘宦暎プ×怂氖纸忾_了他的拉鏈,「摸 摸弟弟?!锅P表姐這次是羞澀地赤裸裸地接觸了他的jiba。只一觸,便縮回手, 跟著是又驚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刮凝堉苯訌乃南鹿蓽厦先?,感觸她長長的yinchun。 抵住了她的額頭,和她對視著,彼此撫摸著對方的性器,感受姐弟倆人的無 限愛意。 「你的屄,」話還沒說完,鳳表姐的表情里就有點(diǎn)不愿接受又期盼著的神情。 「真軟和。」說完,一下子捅進(jìn)她的屄門,就在他感觸著她的寬大,比較著惠姨 的肥美,詩詩的緊窄時,床那邊忽然發(fā)出聲音。 「白鳳,白鳳?!拐剿髦碾p手一下子停止了。 鳳表姐白鳳慌忙推開文龍,理了理散亂的秀發(fā),趕緊答應(yīng)著,「哎――」努 力作出睡夢中的腔調(diào)。 「弟――,打開燈吧?!拱坐P提上褲子,下床摸索著穿鞋。 文龍幾下把還有點(diǎn)硬挺的jiba塞進(jìn)褲子,來不及整理就打開了開關(guān)。 白鳳已經(jīng)把一半屁股坐在了表姐夫孔偉的床頭。摸著他的額頭――「想小解 嗎?」白鳳柔聲問。 「表弟沒回去?」表姐夫孔偉看到文龍在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弟不是惦記著你嘛。」白鳳用力地將他扶起。 文龍趕緊走過去抓住了表姐夫孔偉的肩頭,正好碰到了扶著表姐夫孔偉后肩 的鳳表姐的手,兩人觸電般地縮回,又放下。 白鳳大概感覺出文龍手指的粘液,臉一下子紅得像蒙了紅布。從鳳表姐那里 拿出來時,還沾滿了一手的粘液,沒來得及擦掉,就過來了。兩人對視了一眼, 就趕緊縮回。 「弟,你扶好了,我給他拿夜壺?!拱坐P說得很自然。 表姐夫孔偉卻很不自然,當(dāng)著表弟的面,讓妻子拿著小解,心理上就覺得別 扭。 「還是──」表姐夫孔偉憋屈著說。 「怕什幺,又沒外人?!拱坐P說著低下頭,把夜壺放到丈夫孔偉的兩腿間。 看著鳳表姐很自然地解開寬松的褲子,又伸手拿出那龜縮著地yinjing,文龍不 知怎幺的下面騰的勃起了。 表姐夫孔偉的yinjing短而很黑,yinnang皺巴巴的縮進(jìn)腿襠里,看起來一副萎縮的 模樣。就是這個東西每晚都進(jìn)出著鳳表姐身體。「白鳳。」心里默念著,文龍看 了鳳表姐一眼,鳳表姐正好也抬頭看著他,兩人躲閃著目光,但還是抑制不住地 再次對視著。 稀稀拉拉地聲音折磨著姐弟倆,什幺時候白鳳也能光明正大地拿著他的,要 不詩詩也行,這樣想著,文龍下面就一直勃起脹硬。 鳳表姐拿起夜壺的時候,才收回心思。 「我來吧,你扶他躺下。」 「還是我去吧?!锅P表姐深情地看了文龍一眼。 白鳳穿的是一條寬松的褲子,白色的柔軟質(zhì)地包襯出身體的rou感,燈光下忽 然發(fā)現(xiàn)圓圓的大腚下一片水漬,心里豁然一亮,他的惡作劇已經(jīng)讓鳳表姐水漫金 山了,想起校園里弄濕了詩詩,醫(yī)院里又水淹了表姐,那種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 了徹底的滿足。 扶表姐夫孔偉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單,表姐夫孔偉感激地望了文龍一眼, 「好好休息吧,別想得太多?!垢杏X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握著, 心情復(fù)雜地又囑咐他幾句。 「睡吧,養(yǎng)好了才能有力氣?!?/br> 文龍坐在床沿上,看著病中的男人,曾經(jīng)一絲羞愧涌上來,罷手嗎?就這樣 沒有交代的和鳳表姐剛上手就斷了?意有不甘,也不是小色狼男子漢的風(fēng)格。已 經(jīng)經(jīng)歷了詩詩情欲的他,倫理道德已經(jīng)殘存無幾,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讓文龍無心 傷害他。可那樣就是傷害了這個男人嗎? 盡管鳳表姐是他的妻子,可她確確實實是自己的表姐,和她從來沒有任何瓜 葛的男人就可以沒日沒夜地玩弄她,作為她的表弟卻連她的身體都不能得到嗎? 不!只要鳳表姐愿意,今夜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這樣想著,聽著孔偉的鼾聲又漸漸地響起,文龍心里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白鳳輕手輕腳地進(jìn)來,看了文龍一眼,隨手帶上了門。 「睡了嗎?」 「嗯?!箍粗龔澭岩箟胤诺酱蚕拢S腴滾圓的屁股掘起來,猛地那股欲 望又勃勃燃燒起來。 「弟,咱也睡吧。」 文龍輕輕地拽過鳳表姐,攬在懷里。白鳳默默地低下頭。 「明天該給他做點(diǎn)別的?!?/br> 「讓惠姨給他煲個鴿子湯送來,好愈合傷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