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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紋龍(第二部)在線閱讀 - 【紋龍】(第二部 正文)(631-640)

【紋龍】(第二部 正文)(631-640)

…」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他插得性起,整個人幾乎完全貼在白淑貞的身上,兩只手從墨菊蕾絲長裙下

    方伸入,隔著幾條細帶扣起來的輕薄文胸,抓在了那對豐碩肥美的白馥巨乳上,

    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來,弄得那對白玉香瓜巨乳不斷的扭

    曲變形,凝出層層的雪白乳浪來。

    在極度膨脹的快感中,白淑貞渾身顫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rou莖頂在了她

    花芯末端的那團嫩rou,讓她渾身猛然一陣酥麻,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她的蜜

    xue花徑因為這突發(fā)的酥麻而急速收緊,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rou莖。這就使本來已

    經(jīng)適應了粗大莖體的再次感覺到巨莖碩大無朋,幾乎要撐裂自己的身體。

    「吖……」接下來白淑貞發(fā)出一聲略帶顫音尖叫,原來他猛然將大rou莖從蜜

    xue花徑深處的腔壁包圍中拔了出來,然后又劇烈地插入進去,他這樣毫無征兆的

    用力抽插讓白淑貞始料不及,隨著他的身體不斷地撞擊侵入,她白膩豐腴的身子

    隨之抽搐著,口中不斷發(fā)出yin靡而又紊亂的呻吟。

    「嗯嗯嗯……壞蛋……老公……你慢點呀!當心咱們的兒子!」白淑貞緊緊

    摟住外甥情郎的脖頸,承受著外甥情郎胯下大rou莖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襲。這種被

    抽插的感覺和開始一點點感覺巨莖的進入又是一種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

    的時刻,她能一點點品味rou體交合的滋味。而在這波被插入的過程中,她已經(jīng)無

    暇品嘗,只能被動接受,卻反而更有一種不講道理的快樂!

    不管白淑貞怎幺哀告,文龍只顧聳動著臀部,將巨莖一次次刮擦過那緊窄多

    rou的花徑腔壁,無情地深深頂進飽滿多汁的花芯,粗暴攪動著那嬌嫩滑膩的花房。

    白淑貞被他弄得花枝亂顫、香魂飄散,她毫無反手之力地任由他cao弄抽插。然而,

    從他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難感覺到他也正在經(jīng)歷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

    「吖……cao死我了……哦哦……頂?shù)搅恕贡徊宓昧駸o主之間,白媛已

    經(jīng)顧不上羞臊和廉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與端

    莊,平時從未說出口的yin言浪語也開始冒了出來。

    除了文龍和姨父之外,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平時細聲慢語,有著一腔吳

    儂暖語,連吵架都不會的端莊貴婦,她的櫻桃小嘴中會吐出這些粗俗的臟話。而

    一旦沖破這道防線,白淑貞好像扯下了一直蒙著的面紗,她就變得越發(fā)無所忌憚,

    她不再甘心被他擠在墓碑上挨cao,而是緊緊摟著他粗壯的脖子,用那只光潔滑膩

    大白腿夾住他的腰身,扭擺磨旋著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著巨莖的抽動。

    「讓咱們的兒子及早接受父母敦倫的胎教,將來生下來也是一個天賦異稟的

    小紋龍!哈哈!」聽著外甥粗俗的話語和夸獎的聲音,白淑貞體會到一種前所未

    有的刺激,兩片大白屁股極力迎合著大rou莖的cao弄,她張開那對眼波流動的杏目,

    充滿愛意地看著自己外甥如大理石般堅韌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這個亦夫亦子

    的男孩cao弄著,那種摻和了悖倫和偷情的別樣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斷扭擺著

    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張著,香尖在唇上撩舔著。

    白淑貞媚眼迷離地看著那個cao弄自己的高大男孩,一種無法抑制的快感從心

    底流了出來。她已經(jīng)不是初嘗人事的少女,三十三歲的她也是過來人了,就算是

    面前這個大男孩,與他之間更有著無數(shù)次的交媾,他們在臥室、陽臺、車輛、泳

    池、野外等各種場所,都盡情嘗試rou欲交歡的滋味??墒沁@次卻比以往大不一樣,

    在這空寂無人的荒郊墓園,屁股下坐著自己先夫胡立群的墓碑,分開兩條赤裸光

    滑的長腿,迎接那個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陽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xue花徑里抽插

    取樂,這種獨特復雜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銷魂奪魄。

    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給了自己這幺一副容貌和身段,讓自己擁有

    別的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的同時,也給自己安排了坎坷磨難的境遇。讓自己經(jīng)歷

    了所愛之人的生離死別,讓自己受到黑白雙煞的猥褻,險遭侵犯,也讓自己獲得

    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與愛戀。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擁有了世間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溫柔體貼,他既雄

    橫霸道又心細如發(fā),他既果斷堅毅又思維慎密,簡直能夠滿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這個男孩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愛和安全感,也給了她豐富到超出想象的性體驗,他

    讓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滿足。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完美的男子在血緣上還是自己的親外甥,是自己jiejie

    白素貞十月懷胎所誕生的寶貝,他不但為自己的姨父復仇,而且還讓自己的姨媽

    得到了幸福,更重要的是他的處男之身交給了她這個當姨媽的,而他則把生命種

    子播種在她的zigong之中,如今已經(jīng)懷孕六個多月了,也就是說,自己懷上了自己

    外甥的兒子,還有什幺能比這些更激動人心的嗎?

    想到此處,白淑貞心中涌出無比的歡喜安樂,那與她下體不斷傳來的極致快

    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溫馨的暖流般傳遍了身體每一個部位,穿透了每一個

    細胞,令她的rou體與靈魂都為之顫抖。

    她那腴白豐膩的玉體劇烈地痙攣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同時翹了起來,

    像兩條大白蛇般緊緊地盤在男孩的腰間,然后豐隆飽滿的小腹一陣起伏,那白桃

    蜜xue中冒出大量混雜著白漿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漢白玉墓xue上,緩緩地

    流入那混著黃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輕薄白煙從墓xue旁冉冉升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如蘭如麝卻混雜

    著酒香的甜膩氣味。

    空山新雨后,天氣變得清晰而又濕潤起來,青牛山頂?shù)囊慌潘蓸滹@得比往日

    更加青翠,其中一顆大松樹的樹丫上架著雜草和樹枝構成的鳥巢。巢中有兩只嗷

    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們除了翅尖那一抹黃綠色外,渾身披著暗褐色的絨毛,在

    松枝間并不怎幺起眼。小金翅雀只有兩三個月大小,像兩個毛團般擠在一起相互

    取暖,它們顯然都有些餓了,不住地搖動著小腦袋,東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尋找

    著什幺似得。

    遠處傳來翅膀撲打空氣的聲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飛落在鳥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長,羽色鮮艷,體型是幼崽的兩三倍大,落到樹枝上時震落了十幾滴

    雨點,灑在底下那些幼崽的頭上,但那些幼崽們只是搖晃著腦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朝著姨媽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幼崽,她張開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蟲子,兩

    張小小的雀吻便爭先恐后地啄了上來,它們你爭他搶,你一嘴他一嘴地,迅速將

    蟲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頭朝姨媽叫喚著,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嚨

    中的蟲子,看著幼崽們緊張而又幸福地爭奪吞咽著,直至自己口中再無獵物,母

    金翅雀重新振動翅膀飛走,再次投入獵食的歷程中。

    這片松林和下方墓園里的雜草,為金翅雀們提供了豐富的食物來源,但這些

    幼崽們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還是來回了好幾次,這才將那些小金翅雀們

    喂飽,在這期間她自己都顧不上吃幾口,非得將幼崽們喂飽了她才能進食。兩只

    幼崽飽餐后,開始蜷縮著身體睡著了,母金翅雀則伸出自己的翅膀蓋住幼崽,用

    自己的尖吻梳理著自己身上的毛發(fā)。

    隨著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動,身上那翠黃的羽毛逐漸變得順滑起來,其中有一

    根黃羽毛被樹枝掛了下,母金翅雀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不得已將其啄斷。

    那根脫離身體的黃羽毛,晃晃悠悠地從松樹上飄落,它飄啊飄啊,逐漸地接

    近了地面,隨著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發(fā)地清晰起來。

    那排松樹的下方,是墓園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隱約出沒在雜草

    從中,唯有羽毛飄落的下方,雜草被清理得頗為干凈,一座漢白玉砌成的墓xue座

    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頗為顯眼,墓碑前擺著幾份醉雞、熏魚之類的祭品,

    只是都已經(jīng)冰涼且失去溫度了。

    一陣輕風拂過,帶動著黃羽毛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讓它的身姿更加輕盈,

    它打了幾個盤旋,卻離地面近了些,將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第637章:白淑貞掃墓(7)

    一個強壯如山般的男性軀體站在墓碑前,男孩上身所穿的黑色襯衫已經(jīng)被汗

    水浸濕了,一塊塊堅實壯碩的肌rou輪廓一覽無遺。他雙腿分開呈個大字,兩個膝

    蓋微微沉了下來,好讓他那兩條裹在西褲里的長腿降低高度,從他腳下皮鞋陷入

    泥土的深度來看,他已經(jīng)持續(xù)這個姿勢有一段時間了。他的褲子連著內(nèi)褲被褪了

    下來,正好卡在兩塊堅如巖石般的臀部下方,男孩的大腿根部長滿了濃密的體毛,

    正隨著臀部猛烈擺動的頻率晃著。

    男孩雙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漢白玉墓xue上鋪著一件鐵青色的風衣,

    方格紋的襯布柔軟而又舒適,讓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頎長女體不必接觸冰涼的石

    材。那女人屁股向后雙膝著地地跪著,她豐腴而又頎長的胴體有一半被裹在墨菊

    輕紗蕾絲長裙內(nèi),從瘦削的香肩到兩片優(yōu)美的肩胛骨,以致因為懷孕而愈顯豐隆

    的長長腰肢都被黑色蕾絲布料裹著,而從那腰部以下整個圓鼓豐隆的肚子和白膩

    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氣中。她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直直地跪在風衣上,蹬

    著慢坡高跟銀色鏤空網(wǎng)紗及踝靴的玉足只腳尖著地,幾根涂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

    嫩玉趾微微弓了起來,好像正在承受某種令人歡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美少婦的身體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疊著,那肥碩豐美得令人無法呼吸的大白

    臀高高地翹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膩的臀rou隨著身后男孩的一陣陣撞擊,蕩出一

    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條銀色細帶丁字褲系在她豐隆滑膩的腰間,兩條銀色細

    帶在大白臀上方處相交,其中一條從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潔無毛的白桃

    蜜xue,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鮮紅腫脹的蜜唇之中,那兩瓣豐美飽滿的蜜唇上沾滿

    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隨著勒在里面的丁字褲細帶晃動,可以看到蜜xue內(nèi)鮮紅的

    嫩rou就像一只河蚌般,含著一股nongnong的曖昧白漿。

    只不過,這具白桃蜜xue上雖然隨處可見被男孩陽具蹂躪過的痕跡,但并沒有

    看到男根進出的影子。不過,只要把視線轉(zhuǎn)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xue上

    去點的位置,一根粗若兒臂的大rou莖正沉著有力地抽插著,而它進出的地方居然

    美少婦的后庭蜜菊所在。

    點0"1點`

    美少婦無論是從身段還是肌膚來看,都是世間罕見的大美人,可見她的后庭

    也應該保養(yǎng)得整潔唯美。只不過現(xiàn)在呈現(xiàn)在眼前的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來

    的樣子了,因為男孩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長了。當那根大玩意兒插進來的時候,

    整個菊眼都被粗大的莖體所撐開,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紅色的細紋擴散開來,

    令人不禁擔心那嬌嫩的肌膚會不會被因此破裂流血。而當那根巨莖抽出的時候,

    連帶著菊肛內(nèi)的嫩rou也被刮出,這個時候那撐在風衣上的兩條大白腿都會一陣莫

    名地顫抖,好像男孩的抽插動作所帶來的苦痛是那幺地難以容忍。

    那根黃羽毛最終落了下來,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著的那個婦人酒紅色發(fā)髻上,

    隨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晃動,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飄了一段距離,然后卡在那

    水滴狀發(fā)髻上嵌著的蝴蝶狀純金發(fā)夾中,像是為婦人端莊高貴的發(fā)髻添加了一枚

    天然飾品般,無比自然而又融洽。

    雖然在這寂靜的墓園里野合了兩個多小時,他的大rou莖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鐵棍,而胯下的白淑貞卻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不堪蹂躪的跡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內(nèi)的兩

    處xiaoxue里都注滿了他濃郁的jingye,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戰(zhàn)。自從在那

    個白色婚禮的夜晚,他親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處女后,這灣別具風味的狹窄xue道

    已經(jīng)閑置有一段時間,畢竟白淑貞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嘗,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過任何一滴他身上噴出的液體。

    所以,當文龍重新將大rou莖插入她的菊肛時,頗費了一番氣力重新開拓那已

    經(jīng)恢復原狀的肛道,那少經(jīng)人事的肛菊在他巨莖的推進下重新綻放開來,當然白

    淑貞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頭,他大rou莖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嬌嫩的肛rou上

    用鐵棍攪動,但這種痛楚中又帶著難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

    所占據(jù)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內(nèi)的括約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

    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為之顫抖痙攣,口中更是忽緊忽慢地發(fā)出膩意十足的呻

    吟。

    文龍一邊飛快抽送著自己胯下的巨莖,不斷進出于那具已經(jīng)濕潤了的菊蕾,

    一邊摸捏揉搓著她那對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還用手掌輕輕地拍打在上

    面,手掌所到之處都會激起一陣陣蕩人的白膩rou浪。隨著他的動作,她豐腴頎長

    的胴體也在不停地抖動著,裹在墨菊蕾絲衣料內(nèi)的豐碩乳峰也起伏顛撲上下晃動,

    不但泛起陣陣炫目的乳浪,而且時不時地撞在面前的漢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

    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時日的菊蕾口緊緊地箍著他的龐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徑比蜜xue

    花徑緊窄很多,肛菊內(nèi)的一圈圈括約肌緊實綿密的環(huán)著束緊了不斷進出的大rou莖,

    在他的不斷cao弄之下,她緊繃的身體漸漸舒展開來,肛道里也沒有先前那幺地生

    澀了,腸腔變得松軟,滑膩,溫熱,恰似水一樣綿密柔和地裹著他插入里面的莖

    身。

    白淑貞臀部上的rou在他放開了手后就彈回去緊緊夾攏起來,屁股縫也因此變

    得深深的,龐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時,后半截上下進出她菊蕾會被她的飽滿的臀

    rou夾住了上下搓揉,她緊緊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陣后,里面和前面一樣也分泌出

    了一些液體,使菊蕾變得滑潤起來。

    白淑貞被撞擊得不斷向前傾倒,趴在風衣上的整個豐腴頎長rou體在那不斷晃

    動著,口里不停地呻吟著:「吖……老公你……弄死淑貞啦……」

    從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兒臂的陽具在窄狹細膩的菊蕾內(nèi)出出進進極為眩

    目,那根大rou莖與菊蕾的結合處的下方,嵌著銀色細帶丁字褲的白桃蜜xue一鼓一

    鼓的,那鮮紅腫脹的蜜唇花瓣中間不時張合著,幾滴濃郁的白漿隨著上方巨莖的

    猛烈撞擊,以一道拋物線的弧度甩了出來,不偏不倚地黏在漢白玉墓碑上,正好

    蓋住了墓碑上那個「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莊嚴肅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幾分yin靡。

    來自肛道內(nèi)大rou莖的插入抽動,還有撫摸產(chǎn)生的強烈刺激和快感,讓白淑貞

    全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看著她在身下劇烈抖動的身體,他加快了陽具抽

    插的頻率,有時過于猛烈,龐然大物脫離開菊蕾的時候還帶出一圈鮮紅的肛rou,

    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莖帶回體內(nèi)。這樣反復的抽送讓白淑貞渾身發(fā)著瘧疾般的

    冷戰(zhàn),每次被熱熱粗粗的大rou莖帶著肛rou插進菊蕾時,她都會忍不住帶著哭音呻

    吟起來:「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貞……老公讓你爽到飛……」文龍同時亦喘著粗氣開始加深了在白淑貞

    的菊蕾里抽動。

    雖然比不上天然的蜜xue濕潤,但肛道內(nèi)分泌的腸液彌補了不足,那根巨莖的

    抽插幅度絲毫不見緩,他挺動的節(jié)奏和速度越發(fā)地猛烈和毫無顧慮,每當他將大

    rou莖一查到底的時候,大腿的肌rou就會撞擊在那肥碩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膩臀rou

    一陣晃蕩并發(fā)出「啪啪」的皮rou拍打聲。

    白淑貞也開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大rou莖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

    抽插,嘴里一聲連一聲地叫著:「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

    好難受……吖……」

    她酒紅色長卷發(fā)盤成的發(fā)髻在空中搖晃著,系在上面的純金蝴蝶發(fā)夾像是活

    過來般舞動不已,白玉耳垂下那兩枚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huán)抖動個不停,正

    如她那不斷顫抖著的腴白頎長玉體。但她仍然努力高昂著臻首,一對剪水雙瞳里

    盡是迷惘之色,但卻直直地盯著漢白玉墓碑上方那張黑白遺像,她那目光中有幾

    分憂傷,又有幾分癡纏,但卻是難以掩飾的歡愉。

    背后那根又長又粗的巨莖還在不知疲倦地抽送著,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鉆

    入自己的肛道深處,那粗大的玩意兒像是要將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rou

    莖的長度足夠駭人,白淑貞生怕它會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處她的腸胃

    就一陣陣地收縮繃緊,她總覺得那根巨莖會次破自己的肚子來,一直捅到自己的

    五臟六腑,將體內(nèi)器官攪得一團混亂。

    「這孩子,真是的,一發(fā)起力來就收不住了?!拱资缲戄p咬著酒紅色的櫻唇,

    心中暗自嗔道。

    雖然自己被擺弄成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像只發(fā)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

    任由男孩的大rou莖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著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cao弄,但她

    的心中卻是充滿了莫大的歡喜。因為正在與之交合著的那個男孩,不但高大健壯

    并擁有一根長碩的陽具,而且他還是自己的親外甥,自己jiejie白素貞十月懷胎生

    下來的親生兒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內(nèi)攪動著的,令人又喜又惱的大rou莖,

    正是從jiejie白素貞自己體內(nèi)產(chǎn)下的。

    第63章:白淑貞掃墓()

    對于自己與外甥的悖倫交媾,白淑貞從一開始的抗拒到被動接受,直至全面

    認可并且將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長的歷程。此刻想到自己奪取了姐

    姐兒子的童貞之身,想一想都格外刺激興奮在這個過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轉(zhuǎn)變,

    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終兩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結合成一個不可分割的整

    體。自從戴上那枚融合了胡立群文龍二人愛意的珍珠鉆戒后,白淑貞已經(jīng)自命為

    外甥的女人,并且將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愛著這

    個血緣上是外甥,但名義和實質(zhì)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孩。

    這個男孩給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這個男孩給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

    子,這個男孩給了她永不匱竭的快樂與高潮,這些東西都綜合在一起,哪個女人

    不會為之癡狂呢?何況,這個男孩還是那幺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處,白淑貞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雙目無比明媚地端詳著眼前的遺像,

    看著亡夫胡立群的臉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外甥對我很好,

    龍兒他現(xiàn)在長得這幺高大,這幺強壯,可以保護我了。你不用擔心,從今之后,

    有男人真正疼愛我了?!?/br>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你們胡家的人,以后是陸家的人,我的身子只

    給龍兒的,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到。龍兒很強悍,他讓我很快樂,就像你給過我的?!?/br>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淑貞體內(nèi)

    的欲望像潰堤的洪水般,身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經(jīng),她忍不住

    張開櫻唇發(fā)出一連串令人發(fā)酥的嬌啼。

    在文龍這一輪強烈的抽送中,隨著她最后的那聲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時

    劇烈收縮起來,巨大的握力從他插在她肛道里的龐然大物上傳來,腔壁括約肌一

    陣陣收縮著痙攣不已,那抽搐的感覺比花徑還強烈有力,就連抵在她大白臀上的

    胯部都敏感地感覺到那里一陣陣激烈的抽搐。

    文龍狂吼一聲,臀部拼命向前一頂,將大rou莖整根地捅入那緊窄多rou的菊蕾

    肛道,粗如兒臂的莖體無情地將肛壁內(nèi)的括約肌擠平碾順,感覺那顆碩大紅腫的

    guitou已經(jīng)抵在一塊飽滿滑膩的嫩rou上,然后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開始向內(nèi)噴射

    著體內(nèi)最后的jingye白漿。

    「吖,老公……我要瘋了……瘋了……死了……死了……吖……」白淑貞口

    中發(fā)出一聲帶著顫音的長啼,她拼命地搖晃著盤著發(fā)髻的酒紅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絲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線,耳垂下那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huán)不斷發(fā)出清

    脆的聲響。

    腴白頎長的下體像一條大白蛇般劇烈顫抖痙攣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

    拼命地伸直,踩著慢坡高跟銀色鏤空網(wǎng)紗及踝靴的玉足一陣蹬踢,將下方整齊的

    草叢踩出了兩個淺淺的小窟窿,最后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突然繃得緊緊地,魚嘴

    鞋口內(nèi)幾根涂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內(nèi)收緊,然后又迅速地伸

    直攤開,好像那一瞬間什幺東西從身上滑走似得。

    文龍這次噴射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因為之前已經(jīng)交了兩遍了,但這次的感覺

    卻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暢淋漓,好像自己體內(nèi)所有的液體都隨著馬眼,像

    開了的水龍頭般沖了出去,帶著自己的體溫和愛意沖刷著白淑貞那菊蕾肛道。他

    的噴射力量之大,讓白淑貞從粉紅菊蕾到白膩小腹之間的白rou一陣陣地鼓脹蠕動,

    好像被灌入了沸騰的開水一般,以至于當他喘著粗氣拔出明顯軟下的陽具后,那

    具粉紅的菊蕾仍然像鯉魚嘴般張合著,不斷有濃郁的白漿像溫泉般吐著泡泡。

    白淑貞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豐美大白臀翹得更

    高了,那兩瓣白馥馥的飽滿臀rou之間,那具原本被巨莖塞得滿滿的菊蕾已經(jīng)完全

    空了,但飽受摧殘的菊眼卻沒有那幺容易恢復,那一圈細膩的粉紅菊紋已經(jīng)不可

    避免地擴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當中翻出了一圈鮮紅的嫩rou,那些鮮紅嬌嫩

    的肛rou當中包裹著一股白濁濃郁的jingye,那些nongnong的白漿還在緩緩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間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從圓鼓鼓豐隆隆的雪白腹部以下

    的整塊羊脂白玉雕成般的豐膩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張豐艷不凡的鵝蛋臉上泛滿

    了紅暈,那對秋波蕩漾的桃花眼已經(jīng)閉上了,如扇子般的長長眼睫毛微微抖動著。

    她張著那對涂著酒紅色唇膏的櫻唇,深深地吻在漢白玉墓碑的黑白遺像上,她的

    神情和姿態(tài)都極為地專注,好像已經(jīng)陶醉在與遺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時,那根翠黃的羽毛已經(jīng)從發(fā)髻上滑落,隨著那雙慢坡高跟銀色鏤空

    網(wǎng)紗及踝靴的蹬動,被踩入那已經(jīng)蹬出個月牙形xiaoxue的草叢中,與那團翠綠的青

    草混合在一起,隨著山風的吹拂微微擺動。

    暮色降臨,乳燕歸林。

    窗外的光線逐漸黯淡下來,老孫頭關掉看了一下午的電視,拖著那不怎幺靈

    活的腿腳走進廚房,開始淘米、切菜、準備晚飯。當電飯煲開始冒出股輕煙

    的時候,老孫頭把豬油放入鍋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時,抬頭間卻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兩個人影從那條通往墓園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來,老孫頭還記得,今天

    一整天就來了兩個訪客,他們開的那輛越野車還停在大門口。老孫頭對自己的判

    斷很有信心,這個季節(jié)本來不會有太多光顧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濕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見人跡。

    等鍋里的熱油已經(jīng)「滋滋」作響,老孫頭把切成絲的青椒給倒了下去,他用

    鍋鏟翻動了幾下,忍不住又抬頭朝窗外看去。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下山的那兩人的確就是早先的訪客,那個高高的男孩還是一襲鐵青色風衣,

    他刀削般的五官依舊冷峻懾人,只是頭發(fā)稍微有些凌亂,不知是不是被山風吹得。

    而挽著他臂彎的那個貴婦仍然美艷動人,她那身莊重中又帶著挑逗的衣著發(fā)髻一

    絲不茍,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鏡被取了下來,露出一對秋波靈動的桃花眼,那細細

    長長的柳葉黛眉,和涂得鮮艷的酒紅色唇膏的櫻唇,都令人為之呼吸一滯,只不

    過,她的櫻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紅了些,好像是剛剛補過妝一般。

    他們剛進來的時候,那貴婦與男孩之間十分親熱的舉止給老孫頭留下很深的

    印象,但此刻這貴婦好像比上山時更加大膽和放肆了。她幾乎有大半個身子都是

    黏在了男孩身上,兩只裹在黑色蕾絲衣料里的腴白長胳膊牢牢地抱著男孩的手臂,

    白色狐貍毛皮披肩下方那對豐腴肥碩巨乳緊緊貼著,隨著她舉手抬足尖不斷頂晃

    動顫抖,老孫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目好像被膠水黏住了般,一直離不開那對

    雙峰。

    隨著他們漸漸走近,老孫頭發(fā)覺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特別是那個純熟美艷

    的貴婦,她腳下踩著慢坡的高跟鞋,再加上端莊雍容的舉止,走起路來一直都很

    從容穩(wěn)重。但這回從山上下來時,她的步子卻更遲緩了許多,就好像腳下踩著尖

    釘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慢坡高跟銀色鏤空網(wǎng)紗及踝靴內(nèi)的玉足都微微顫抖,

    透過那傘一般的墨菊輕紗裙擺,可以見到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都在打顫,似

    乎有股難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們在門口轉(zhuǎn)了個彎時,老孫頭只能看到這對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貴婦

    腴白頎長的身姿從背后看過去卻更加誘人。她盤好的酒紅色發(fā)髻上的純金蝴蝶發(fā)

    夾,與白玉耳垂下掛著的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huán)有規(guī)律地甩動著,與之相襯

    的是豐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輕紗裙擺內(nèi)那具肥美飽滿的大白臀。雖然隔著一

    層朦朦朧朧的輕紗,但老孫頭卻有種感覺,這婦人的輕紗裙擺內(nèi)好像什幺都沒有

    穿一般,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輕紗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體上,只系著一條

    銀色細帶丁字褲。不過老孫頭還是察覺到了什幺,貴婦人那兩條赤裸著的羊脂白

    玉光滑大長腿之間,似乎夾了什幺東西一樣怎幺也合不攏,就連她邁動兩條長腿

    的步伐都有些蹣跚,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答案。

    即便是步履艱難,但那貴婦人卻依舊搖曳多姿地邁著蓮步,她那兩瓣豐膩肥

    碩的大白臀更是有節(jié)奏地抖動著,在暮色中晃蕩出一陣陣令人熱血沸騰的臀浪,

    老孫頭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隨著那大白臀晃動的頻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

    動著,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難了。要是讓他知道,此刻那貴婦人的檀口、蜜xue

    以及菊蕾內(nèi),都含著男孩身上射出的濃郁白漿jingye,而在她傘狀墨菊輕紗裙擺之

    內(nèi),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內(nèi)側,還在緩緩流著白濁液體的話,老孫頭估計

    會渾身血液沸騰,當場七竅流血不止。

    第639章:許茹卿(65)

    男孩打開車門,順勢一把抱起那個貴婦人,將其輕輕地放在副駕駛座上,老

    孫頭只聽見一串清脆甜糯的輕笑,兩人好像說了些什幺。那個貴婦人嘟起酒紅色

    的櫻唇在男孩臉上親了口,然后那兩條踩在慢坡高跟銀色鏤空網(wǎng)紗及踝靴內(nèi)的大

    白腿在面前一晃,隨之動作輕盈地被收入車內(nèi),緊接著車門就關了上去。

    「嘶嘶」聲響起,一股焦味傳入鼻端,老孫頭這才回過神來,他手忙腳亂地

    關著爐火,趕緊撈起燒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卻全然不在已經(jīng)燒壞了的晚飯上。

    那輛越野車隨著發(fā)動機的轟鳴聲遠去,但老孫頭褲襠間那根玩意兒依然堅挺

    著,那個豐艷嫵媚的貴婦將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一輛軍綠色的霸道沿著盤山公路行駛,日光透過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來,

    在車內(nèi)營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雖然梅花已經(jīng)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凈淡雅的

    香氣依舊透過開啟的天窗,在他的鼻間縈繞。

    文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帶著清冷芬芳的潮濕氣息納入體內(nèi),心頭卻像火

    燒般地熱辣,無論是腦子還是身體,都在強烈渴望著那個女人,那個有著同樣淡

    淡冷香的女人,那個如梅花般高傲冷艷的女人。

    車子在梅宅門口停住,他掐滅才吸了兩口的煙,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紅門走去。

    大門虛掩著,他沒有按門鈴,也不需要誰來開門。這個屋子里現(xiàn)在只住著三

    個女人,其中一個此刻在往帝都的飛機上,另一個已經(jīng)被安排回家休息了。這些

    事情,已經(jīng)通過一個電話告知于他,而他為了這天已經(jīng)等了好久。

    自從那次在雁鼎湖山莊的衛(wèi)生間里,文龍以強jian般的手段占有了許茹卿之后,

    他們之間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彼此雖然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沒有任何聯(lián)系與

    接觸,這種狀態(tài)令他煩躁不安,不知自己與許茹卿的關系究竟會演變成什幺樣子,

    也不知他們是否還能回到從前。

    但世上并沒有后悔藥,那次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們不可能回到從前,他既

    不知如何彌補與許茹卿之間的裂痕,而且他還有的事情要忙,根本無暇分身。

    為了他的承諾,也為了白淑貞鐘嫣兒溫雅嫻等女后半生的幸福,他們打算離

    開這里,換一個可以忘卻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與安全的地方,重新開始他們

    的生活。

    很早之前,他就有了這個想法。隨著章志和被控制,孟嵐等人受到懲罰,這

    件事情終于提上了日程。春節(jié)過后,他們便著手進行這件事,許茹卿雖然沒有露

    面,但她的人脈關系卻為他們開通了不少便利,一切進展都很順利,再過十天他

    們便可以出發(fā)了。卻沒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意外徹底改變了他的計劃,讓他只能繼

    續(xù)留在這片生他養(yǎng)他的土地上面,青春到白頭,夫妻復爺孫,生生不息。

    文龍事先也和鐘嫣兒約定好,待他們在那邊穩(wěn)定下來后,她就會以留學的名

    義,漂洋過海來與他團聚,屆時他們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雖然她現(xiàn)在還不清楚

    他與姨媽白淑貞的關系,但他相信她遲早會接受他們的。

    至于許茹卿,她從未當面告訴他她會不會來,也沒有給自己女兒一個明確的

    態(tài)度,她只表示會去看望他們,沒說要不要與他們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遠離他

    們,或者說遠離他。

    文龍很無奈,但又無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

    上的一個電話,一切似乎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鐘嫣兒有個采訪的任務,要去帝都出差三天,早上他送她抵達飛機場后,返

    回的路上接到了許茹卿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她,依舊是一副淡淡的口吻。許茹卿

    也沒說什幺,只是讓他到梅宅一趟。

    掛完電話,文龍的心頭就像是八九月的熱天里吃了雪糕般,說不出地暢快與

    舒爽。雖然許茹卿并沒有說明來意,但她的邀請已經(jīng)讓他欣喜若狂了。他立馬驅(qū)

    車朝梅宅駛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的身邊。

    而此刻,已經(jīng)步入梅宅的他,心里頭卻不由有點忐忑起來。

    偌大的庭院清掃得干凈如昔,顯然這是魯嬸的勞動成果,墻角的幾株梅樹上

    還掛著端莊嬌艷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沒有變過一般,就如同半年前離開這座宅子

    時,還是那幺的安靜優(yōu)美。

    不知道許茹卿將會怎幺對待他,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跟她見這一次面,或許

    這是他們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幺關系。

    文龍心中默默念道,邁步走入許茹卿家中。

    這棟宅子還是那幺地寬敞舒適,里面的家具陳設已經(jīng)恢復了原貌,司法機關

    很客氣地將查沒的器具一一返還。比起離開那天的滿地狼藉,現(xiàn)在這屋子又回到

    了原來的狀態(tài),雍容、華貴、高雅,就像那個女主人一般。

    只不過,紅木地板上那幾條劃破的痕跡猶存,那是執(zhí)行人員搬運家具時不慎

    留下的,這些劃痕就像一條丑陋的傷疤般,時刻提醒人們在此發(fā)生過的事情,以

    及那些事情對于這個家庭的影響。

    房子可以清掃,家具可以歸還,但它們造成的傷害卻無法抹去,這些傷痕會

    伴隨著這棟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他在許茹卿身上留下的痕跡般,無論今后他

    們身居何處,那些痕跡永遠消不去,將成為是許茹卿身上的一個永恒的印記,一

    個極為隱秘而又曖昧的印記。

    文龍胡思亂想著,在那個熟悉的客廳里踱步。他拿起羅漢床邊的一具青銅相

    框,里面是一張全彩的合影。畫面中的男人年約3出頭,戴著淺色的大框眼鏡,

    頗為英俊的臉上一副意氣風發(fā)的樣子,這應該就是年輕時的鐘鑫。他手中抱著個

    3歲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絲短裙和小皮鞋頗為時尚,她梳著俏皮

    的羊角辮,額心點著一顆紅痣,眼梢眉目與許茹卿有七分相似,除了鐘嫣兒還能

    是誰。不過他在相片里卻找不到許茹卿,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單人照片,但卻很少

    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他正看得入神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聲傳入耳內(nèi),聞聲轉(zhuǎn)頭看去,不

    由得癡了。

    許茹卿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由于是逆光的緣故,她更像是從一片云翳中步出

    般,金黃色的斜陽透過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給她身上灑了層飄渺的金紗般

    光芒,她那充滿古典氣息的五官在昏黃的色調(diào)中有一種獨特的神韻,仿佛從年月

    久遠的工筆畫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頭綢緞般的青絲斜斜地掠過額頭,在腦后頂端盤了個古樸的發(fā)髻,用

    兩根長長的象牙發(fā)簪固定著,那潔白質(zhì)感的象牙搭配著烏黑發(fā)亮的秀發(fā),毫不張

    揚卻又優(yōu)雅大方。鬢角下方微微露出的瑩白耳珠上綴著一對祖母綠寶石耳釘。這

    個發(fā)型讓她的瓜子臉更加纖巧細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臉頰上不著一絲脂粉,高挑

    的黛眉下那對鳳目清澈冷靜,薄薄的紅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這種神態(tài)他再

    熟悉不過了,但每次親眼目睹時都不由得為之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繡青花月白真絲旗袍,月白色桑蠶絲面料上繡著工藝精美

    的藏藍色花紋,那些帶著青花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領口袖端,頎長優(yōu)美的

    白皙脖頸在領口露出一截,兩條玉藕般纖白細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貼身的剪裁將

    她那曼妙曲線完全體現(xiàn)出來。這件富有江南水鄉(xiāng)韻味的旗袍,簡直就是為了許茹

    卿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頎長身段裹在旗袍內(nèi),一舉一動之間天然流露出

    溫雅婉約的氣質(zhì),舉手抬足間宛然可見詩書芳華,儼然一副豪門大族貴婦的景象。

    雖然從正面看過去,許茹卿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嚴嚴實實,但那條青花月

    白旗袍的側面卻另有一番風景,從臀部之下開始各開了一條長長的分襟,所以當

    她邁動兩條修長玉腿步下樓梯時,兩條雪藕般又細又長的白腿在裙擺下方隱約可

    見,長至腳踝的旗袍下擺露出一對瑩白玉足,蹬在一雙厘米細高跟的大紅色

    綢帶涼鞋內(nèi),一條兩指寬的綢帶斜斜地穿過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腳背,尾端收于渾

    圓纖細的白玉足踝,綢帶上綴滿了一朵朵玲瓏精致的紅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

    又典雅嫵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東方服飾,特別適合許茹卿這種瘦不露骨的苗條美

    人,那貼身的剪裁設計極大表現(xiàn)了東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

    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卻無處不在地展現(xiàn)著身體的曲線,舉手

    投足間不經(jīng)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體,更能極大勾起男性的欲望,這種含而不露、

    微處現(xiàn)真的表達方式,正是東方哲學的完美體現(xiàn)。

    「卿……我……」看著許茹卿的動人身姿款款而來,文龍忍不住開口,想要

    說什幺,卻不知從何談起。

    第64章:許茹卿(66)

    許茹卿并沒有在意他的尷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對往日里清冷無邊的

    鳳目像是會說話般,輕輕道:「呀,你來了?!?/br>
    用眼神說完這句話時,許茹卿腳下也不停地輕邁蓮步從他身邊走過,文龍的

    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離不開那曼妙的身段,眼見她走到羅漢床

    背后的斗柜,稍稍彎下腰,打開了抽屜。

    由于那旗袍剪裁極其合體的緣故,將許茹卿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細腰表現(xiàn)得一

    覽無遺,旗袍裙側的開衩縫里露出一截又長又細的瓷白玉腿,配合著她無比優(yōu)美

    的彎腰動作,就像是從明清的美人畫像中穿越過來般。

    等許茹卿直起身來,她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張黑色的大圓盤,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

    家老式黑膠唱機,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紅木斗柜上,就跟這屋子一般帶著古

    舊典雅的氣息。

    許茹卿動作嫻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針放上之后,一股輕柔婉轉(zhuǎn)的音樂在室

    內(nèi)流動,這樂曲是用古箏與琵琶伴奏的,雖然他并不知道曲名叫,但

    卻能聽出樂曲中的憂傷與癡纏之意。

    當許茹卿轉(zhuǎn)過身來時,文龍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飄過的一絲黯淡,但很快那片

    烏云就被驅(qū)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灣靈動蕩漾的眼波,那眼神他很少在許茹卿身

    上見過,但此刻卻很自然地流露出來,與她往日清冷高貴的氣質(zhì)揉合在一起,卻

    有種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還等什幺呢?」許茹卿見他還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他輕

    揚起一段瑩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蓮花般纖長細膩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文龍有些受寵若驚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觸到她滑膩光潔卻又冰涼的肌膚,心

    中不由得一蕩。他注意到,許茹卿一向保持得素雅潔凈的五指指甲,今天卻涂了

    一層大紅色的指甲油,那種紅色比血要濃很多,比酒紅又要淡一點,點綴在她柔

    白纖指上,就像一片片紅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但此刻,文龍已經(jīng)無暇欣賞她的指甲,他們已經(jīng)隨著慢四舞曲的節(jié)奏開始翩

    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時,他還是個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錯腳步等等,如今他已非

    昔日吳下阿蒙,身體挺得筆直,步子四平八穩(wěn)、中規(guī)中距,看上去就像個舞場老

    手。許茹卿更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旗袍內(nèi)那對長腿像安了彈

    簧似的起伏搖擺,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光線昏暗、氣氛曖昧的大廳里翩躚起

    舞。

    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一只讓他提了起來,那旗袍

    緊束的雙乳就跟著翹起來,兩只雪乳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

    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擺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線來,這

    條線還隨著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為使力繃得緊

    緊的,把旗袍裙的下擺都撐得吊了起來,露出兩截玉藕般頎長滑膩的白腿,踩在

    9厘米細高跟梅花綢緞絆帶涼鞋內(nèi)的腳尖,因為用力撐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還往

    上一聳一聳,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zhuǎn)了。

    尤其懷中擁著這個久違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獨特的冷香一縷縷地飄入鼻間,

    令人心曠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雖然依

    舊凜然,但卻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側著臻首,靈動的鳳目中帶著幾絲狡黠,令

    人抓摸不定卻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與動作都是那幺地舒展與自然,好像他們之

    間的芥蒂已經(jīng)不復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見般,令人心曠神怡。

    文龍的雙手牢牢地把住許茹卿的纖細蜂腰,雖然隔著旗袍仍能感覺下方滑膩

    的肌膚,只不過比起往日更為清減消瘦,簡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風,卻更有

    一股惹人憐愛的妖嬈之感。

    此情此景下,他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邊舞著邊把那個柔軟溫香的身子

    朝自己懷里摟緊,出乎意料的是,許茹卿并沒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

    地看著他,腳下一點不慢地配合著舞步。

    文龍更加肆無忌憚了,摟在她纖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動起來,順著旗袍

    那高級綢緞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經(jīng)過平坦無一絲贅rou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狀優(yōu)

    美挺翹的屁股上,那飽滿緊致的臀rou只夠他一手握住,許茹卿的身子很敏感地顫

    抖了一下,但她卻沒有移開身體,只是順著節(jié)拍向側邁開了一大步,恰好將他的

    大手甩開。

    一陣帶著她獨特香氣的濕潤氣息襲來,許茹卿湊到了他的耳邊輕嗔道:「小

    壞蛋,哪有這樣跳舞的?!?/br>
    這一聲雖然輕得像螞蟻叫,但那話中卻帶著股化不開的膩味,令他面紅耳赤、

    血脈僨張,下體頓時硬邦邦地豎了起來,正眼朝許茹卿瞧去,不看還好,看了不

    得了。

    經(jīng)過一陣舞蹈的許茹卿,原本蒼白無血色的玉臉上多起兩朵紅云,猶如云霞

    般絢麗多姿,把熟年美婦人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幾滴細細

    的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那兩

    片涂著大紅色唇膏的薄唇都跟著抖動,兩只挺挺的玉乳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

    搖曳著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龍略帶邪氣地回敬道,將大

    嘴湊至她細膩圓潤的耳邊,輕輕地向里面送氣。

    他的言語與舉止都帶著極大的挑逗,讓許茹卿有些應接不暇,但沒等她啟唇

    回應過來,他的嘴巴已經(jīng)蓋了過來,許茹卿想要說什幺不得而知,因為他是那幺

    地急迫而又狂熱,一條大舌頭如巨蟒般叩開她的齒關,不依不饒地塞入她狹小緊

    窄的口腔,將她小巧檀口塞得滿滿的。

    文龍這種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讓許茹卿無處可逃又無法抵擋,她似乎也被

    他奔放的動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從了被他侵占的境地,而且還略帶羞澀地配

    合起來,他們兩根舌頭就像軟體動物般糾纏在一塊,相互舔舐與吮吸著對方口中

    的液體,像兩個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的空氣、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摟抱與舌吻一時讓許茹卿喘不過氣來,這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這雙

    孔武有力的雙臂,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午夜夢回的回憶中,每一次的夢中所見都讓自己

    渾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難堪的卻是,自己對春夢卻無法抗拒且躁動不已,只

    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緊自己的雙腿,任由下體源源不斷的春潮泛濫成災。

    而在夢中重復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個讓自

    己又愛又恨又難舍難分的男孩,正將自己牢牢地摟在懷里,他那條肥厚頎長的舌

    頭無比強勢地占據(jù)了自己的口腔,猶如一根熊熊燃燒的火炬般,再次點燃了心中

    強自壓抑的欲望。

    許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還是中邪了,當與這個大男孩唇舌相交的時候,

    只覺得暈暈乎乎的無法抗拒大男孩的舌頭,也無法舍棄他送過來的口水汁液,就

    這幺軟弱無力地讓大男孩含住了那張嬌嫩的薄唇,承受著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

    品嘗,他灼熱又帶著煙草味的口氣一時間封住了所有的行動,原本挺拔矜持的身

    子更是癱軟如棉,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文龍的舌頭攻勢不斷變幻,先是清風徐徐、細雨綿綿,再慢慢成長為狂風烈

    雨,最后居然演變成一場颶風龍卷襲來。他重重吻著啃著許茹卿那張令人又愛又

    憐的薄唇小口,整個舌頭都往人家嘴里擠,像要長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攪拌機

    一樣在美人兒嘴里攪拌起來,肆無忌憚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飲烈酒一般大口吞

    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腦兒吸進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將她連皮帶骨吸

    進自己嘴里,他一手摟著美人柳腰,一手摟著美人后腦青絲,把半推半搡的許茹

    卿抱得風雨不透、嚴絲合縫,她那尖挺柔膩的雪峰緊緊壓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

    的觸感更是讓他欲急如狂,越發(fā)激動的左右旋轉(zhuǎn)著腦袋,長舌更像鉆頭一樣旋轉(zhuǎn)

    著鉆進那小小檀口中,鉆得許茹卿一絲氣也透不出來,不知何時起,那雙細長柔

    軟的玉手已無力的搭在他背上。

    許茹卿腦子里全亂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她竭力遺忘,但夜里夢里一次次

    回想的yin靡景象,也是這樣火熱濡濕的舌吻,也是這樣氣喘吁吁的用力擁抱,也

    是這樣無可奈何的放棄了抵抗,也是這樣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處的小褲

    褲濕得一塌糊涂……身體誠實的作出guntang的反應,也是這樣漫長連綿,火熱激情

    的長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亂,本來早就下定的許多決心這會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

    一擊,被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輕而易舉地打個粉碎,許茹卿開始動搖了,開

    始沉迷了,開始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