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四濺
血花四濺
比前一陣子好些的是,似乎她已經讓淵鳴卸下了防備,他不再拴著她,而是任由她走動。 宋菀很想把小蛇放出來,每次淵鳴離開后,她都會走到冥幽旁邊,冥幽這時就會露出一個小腦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可是怎樣才能把冥幽放出來呢? 宋菀不知道,一人一獸只能大眼對小眼。然而就在她糾結的時候,從天花板上忽然掉下來了個人。 真正的南宮凈陶好像歷經了千辛萬苦,他的袍子粘上了灰塵,把宋菀嚇了一跳。 凈陶她不敢相信道,慢慢走過去。 南宮凈陶的手里拿著一把劍: 菀菀,這是你要的 說完,他就暈了過去。 降魔劍是宋家的真?zhèn)?,宋菀摸上去,這把劍便散發(fā)出了一陣紅光。 他怎么過來的? 宋菀的心砰砰跳著,院外都是淵鳴的人,南宮凈陶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她害怕淵鳴會突然回來,掐了掐他的人中,好在他還有反應。 南宮凈陶沒有暈過去很長時間,他只對宋菀道: 阿菀,我看見你寫的地址了。 是了,她那天借故去枇杷樹,其實是有事相求。她當時把她的住址寫在了一張紙條上,用腳蹭了蹭,趁著淵鳴不注意給埋到了地下。 但其實她根本就沒抱有希望。 可是怎么回事?看著昔日的青梅竹馬,宋菀的內心除了歉疚,竟沒了往日的愛意。 他們沒有多長時間傾訴衷腸,南宮凈陶慌忙道: 菀菀,我得走了。照顧好自己。 他不能從正門離開,只能從房梁上爬走。宋菀把淵鳴送給自己的金貴衣衫拿了過來,纏成麻花狀,掛在房頂上方便他抓住,離開。 做完這一切她把佩劍藏了起來,至于衣衫,她塞到了衣柜里。 看見這一切的冥幽煩躁地拍了拍瓶子,宋菀示意他不要說話。 小蛇把腦袋埋在身體里,看起來悶悶不樂。 * 淵鳴晚上回來,敏銳地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但是他面上不動聲色,像往常一樣把宋菀抱進了懷里: 阿菀今天做了什么? 沒什么呀。宋菀嬌聲道: 阿淵最近是不是很累? 淵鳴淡淡地看著宋菀,沒說話。 我今天去看小翊了。他道。 小翊?聽到淵鳴這么說,女人才終于像是回過神,她小心翼翼問道: 他還好嗎? 阿菀想見他? 宋菀沒回應,她知道就算她想見,他也不會輕易讓他們母子見面的不是么。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他道: 阿菀告訴我,白天里有誰來過? 他知道了。宋菀想。 但是宋菀和他在一起這么久,學的最多的就是如何演戲。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 怎么會有別人呢?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嗎? 淵鳴輕笑了一聲,他的手伸進她的衣衫里: 阿菀當真? 對 他捏了下她的乳,忽然間很生氣,撕開了她的衣衫。 他的唇覆在她的乳上,惡意地嘬吸。 他的手也不閑著,吸著她的奶子摸著她的另一只乳,宋菀被他推在床上,身子靠著墻。 果然,他一見到她只會做這些事么。 不要了。宋菀道。 為什么不要?他解開了褲子,釋放出自己的野獸: 阿菀不知道擺正自己的位置么? 你只是我淵鳴的奴隸,記住這一點。 他壓著她的身體,硬挺的roubang往她的體內送。宋菀咬著嘴唇,他把她抱到她的身上,看著她被cao的一起一伏: 不要了 阿菀是真的yin蕩,看看這副身子,明明說不要了,還吸得這么緊。 我不是奴隸,我不是宋菀的聲音明顯帶了哭腔。 淵鳴很生氣。她不承認她是奴隸,這說明了什么?說明她根本還有自我意識! 他眼尖,瞥見衣柜開著,把她抱了起來,可是看見那些衣衫都臟了,他的眸子里掠過危險的光: 南宮凈陶那個廢人來過了? 沒有!她嘴硬道。 你知道騙我是什么代價嗎? 他把身上的披風解下來,墊在宋菀的身下,捏著宋菀的下巴: 阿菀為什么這么犟!明知道會惹我生氣,還做這樣的事情,當我淵鳴是什么! 披風解開后,露出他精瘦的身材。最近他的魔力與日俱增,身材也變得強壯許多,作為人類的宋菀還是太弱小,若她是魔,應該就能承受住他的欲望。 他已經迫不及待。 阿菀他重重cao了幾下,沒理會她的哭求: 你要讓我知道你騙了我,阿菀,你知道會怎樣 不要cao了。宋菀騎在他的身上,雙腿跪在床上,意識似乎迷離: 不要了,好難受,唔 他以為她在說笑,但當他看她暈過去的時候還是咬了咬牙,把roubang拔了出來。 暫且這樣,阿菀 可是下一秒,一把劍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沒有絲毫猶豫,血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