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7-追回
C27-追回
回到酒店,盛夏心不在焉的打開電視,打算收拾行李回X市了。來了這么多天,也該走了 盛夏看到行李中那套和白洧賢3P時穿的內衣,忽然覺得有些惡心,順手扔到了垃圾桶里。又繼續(xù)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腦中總是樸佑熙爽朗的笑容和他烹制的美食 咚咚咚 有人敲門?! 盛夏心中,微微有些期許如果是樸佑熙追來的話,她會感動的。 開門。 門外,身材高挑的男人穿著合體的高級定制西服,領帶挑的極有品味。眉眼間英氣十足,高貴而自信的氣質撲面而來可側臉脖子的區(qū)域,有刺眼的傷口。 金盛夏:你你怎么在這兒? 葉奕勛微微笑了一下,眼神中的溫柔依稀可見。 葉奕勛:你不回我信息、不回我電話,我只能自己過來找你了。 盛夏覺得雙腿發(fā)軟,她微微側身,讓葉奕勛進了房間。 葉奕勛走到房間中心,看著床上鋪滿的衣服,側頭對著身后的盛夏說道:已經打算要走了嗎? 金盛夏:嗯。 盛夏垂著頭,給他倒了杯水。 葉奕勛:也是,那么多天了,也該玩夠了。 金盛夏:你還記得這家酒店? 葉奕勛:當然。這是東京唯一能看到皇宮的地方。不過,你這間房的朝向是看不到的。怎么不訂更好的房間? 金盛夏:我臨時決定要來的,最后一刻已經訂不到了。 葉奕勛:所以你也還記得 金盛夏:嗯 兩個人站在床邊,看著外面的城市,灰蒙蒙的。2月份,并不是一個很好的日子。 這間酒店,是當年他們兩人一起來東京時會住的地方。葉奕勛每次都會訂最貴最豪華的那間總統(tǒng)套房。那時候的他,從后面抱著盛夏,在她耳邊跟她說著眼前東京每一個地標建筑 金盛夏: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葉奕勛握著水杯,看著她只是微笑著:啊,受傷了。關心我嗎? 盛夏奪過那支杯子,放回了吧臺上。一瞬間,那個熟悉的體溫和香水味從后面包圍住了她。她內心想要掙脫,身體卻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抱著。 葉奕勛是她的死xue。不管多恨多怨,放不下的男人,就是放不下。 葉奕勛:跟我一起回去吧。下次等櫻花開的時候,我們再來。住到我們之前那間最好的套房去。好嗎? 金盛夏:葉奕勛如果我真這么值得你這樣。當初,干嘛要離開我? 葉奕勛:我從沒有離開過你。從沒有。 盛夏有些怒氣的掙扎了一下,葉奕勛抱得很緊,由不得她跑走。 金盛夏:那當年是怎么回事?! 葉奕勛: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把當時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你。 盛夏沉默了片刻,嗯了一聲。 葉奕勛松開雙臂,把盛夏拉到了床邊坐下,又坐到她旁邊,手握著她的手。 葉奕勛:那天你給我打完電話,我就去你家了。但是你父親和都敬秀,攔著不讓我見你。 金盛夏:什么?! 葉奕勛用力握了握盛夏的手,神色自若的看著滿臉焦急的她,緩緩說道:當年,你父親答應我們的婚約,作為聯(lián)姻的條件,他需要吳氏地產20%的股份。 盛夏的眼睛瞪的老大,滿臉驚詫的看著葉奕勛。 葉奕勛:我們家當時知道你得病以后,確實是打算悔婚的。畢竟你也知道,這種家族,對后嗣的要求很急迫。我父親答應給你父親一大筆錢,幫助你治療,但是婚事暫時取消。所以那天我去找你的時候,你父親攔著我。 盛夏沒有說話,眼睛垂了下來。 葉奕勛:后來你去了美國,我也去找過你。前后大概是四五次你父親和都敬秀一直阻攔,給你換了好幾次治療和住的地點。你應該也還記得吧。 她終于還是抬起了頭,看向葉奕勛。那雙眼睛,發(fā)著紅,眼淚就在里面打著轉 金盛夏:我回來以后呢,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這一切? 葉奕勛:我找過你,可你一開始也一直不肯見我。對不起我知道,我做的還不夠。盛夏,可以原諒我嗎? 眼淚順著眼眶劃了下來,葉奕勛伸手幫她擦去,又順勢把她摟入懷中。盛夏沒有抵抗,只是靠在他胸口,微微抖動著身體,哭得很輕。她極力控制著,卻還是無法停止哭泣 想到母親的遭遇,又到了自己身上所謂的千金,也不過是個被父親利用的棋子而已。沒有利用價值了,也就什么都不是了。至于她的感情,那是最可以忽略不計的東西。父親,可以不理會她的感情,不在意她的幸福,就這么讓自己痛不欲生的一個人在美國兩年。阻攔這一切的目的,只不過是金錢、權勢 呵~金盛夏,還沒想明白嗎?生在這樣的家庭,還天真的跟個傻逼似的 她心里嘲笑著自己,靠在葉奕勛懷里漸漸停止了哭泣。 葉奕勛: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金盛夏:為什么不放過我? 葉奕勛:我愛你。 盛夏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想要看看他是否在說謊??赡请p溫柔的眸子里,只有一份愛意。她恍惚了她哪里招架得???本來就是深愛過的人,她怎么拒絕的來? 她緩緩閉上眼睛,由著抱著自己的男人吻了下來。他的嘴唇,暖暖的。盛夏的嘴唇被他的舌頭輕輕撬開,試探了進來,帶著熟悉而溫柔的感覺。這一吻,恍如隔世。他摟的有些緊,身上的香水味讓人安心,盛夏腦中關于他的一切美好回憶又涌了上來。他是她的初戀,她的初吻,她的初夜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這個男人。 無論怎么掙扎,無論怎么執(zhí)拗,她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個男人吃準了她。只要不斷的回來磨她,她是一定會低頭的。更何況當年,他也不是絕情的。一切,都不過是場誤會而已。盛夏因為母親的事,本就有些反感父親,此刻這些當年的真相,更是讓她徹底動搖了。 想到這些,盛夏漸漸掌握了主動權,嘴唇不住的想要控制住男人的舌頭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盡情盡興可也不過一會兒,還是自然而然的分開了。 葉奕勛舍不得的咬了一下盛夏的嘴唇,好聽的聲音緩緩的對著她說: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盛夏紅著臉,和他額頭貼著額頭。 金盛夏:讓我想想。 葉奕勛:好。 葉奕勛知道,她多半已經是想好了。只不過需要些時間緩沖而已。他體貼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起身去拿行李箱。 葉奕勛:我?guī)湍闶帐啊?/br> 盛夏跟著葉奕勛到了機場,他的私人飛機已經等候在那里了,飛機上除了空乘人員外,還有Chris。盛夏以前就見過他,點頭打了個招呼后,Chris坐到了空乘的區(qū)域,諾大的飛機上,只剩他們兩人靠在皮質座椅上。 盛夏看著東京離他們越來越遠,不禁有些百感交集。這一趟旅行無論哪一段故事,都那么不可思議。她和葉奕勛百轉千回,他還是追回了她。她忽然做了個決定,要好好活下去。為了自己,也為了母親。 葉奕勛讓空乘準備了杯氣泡水,放到了盛夏面前。 金盛夏:你不喝嗎? 盛夏拿起水晶杯喝了一口,葉奕勛接了過去,也喝了一口。他摟著她,很是滿足。 葉奕勛:我和你share。 金盛夏:我還沒想好呢 盛夏嘟著嘴沒看他,他笑著摟緊她,用手幫她把一側的頭發(fā)別到耳后。輕柔的動作,曖昧的氛圍,盛夏臉有些紅。她自己都沒想到如此放縱的享樂了半年,自己的心居然還是這么柔軟。 葉奕勛:盛夏,我和Chris有點事說一下。在這里等我好嗎?無聊的話要不要看電視什么的? 金盛夏:嗯。沒事,我自己待一會兒。 葉奕勛起身走遠了一些,和Chris站在依舊能看到盛夏的地方。他聽著Chris跟自己匯報著事情,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盛夏。 Chris:我已經聯(lián)系好了黑龍會的人,他們會去教訓金彥成的。 葉奕勛:嗯。什么都不用說。這件事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Chris:明白! 葉奕勛:還有別的事嗎? Chris:都敬秀剛才聯(lián)系您了,說是金那邊,快了。 葉奕勛:嗯,好。你回復他,我不著急。 Chris:明白。 葉奕勛看著盛夏那有些孤獨的臉,卻又不忍過去打擾。 他癡癡望了她一會兒,內心流露出了一股強烈的占有欲。 樸佑熙今天的工作總是心不在焉的,他一直掛念著盛夏??勺蛱炷敲磳擂蔚氖請觯膊恢涝撊绾问呛?/br> 干脆早點下班吧。請了假之后他提前回了公寓,空蕩蕩的房子里和之前并沒有太大區(qū)別。他在臥室門口呆站著,看著那張她躺過的床,想到她曼妙的身姿和無辜的表情。 許久,他又打開了冰箱,發(fā)現(xiàn)為她做的食物,她都吃掉了。他突然內心一陣狂喜!搜尋了幾個食材,開火,快速的切著菜 不過半小時,一份精致的日式簡餐就做好了。 樸佑熙拿著熱乎乎還有些燙的飯盒趕忙下樓去開車。東京,他極少開車,一是不熟悉路況,二是嫌麻煩??山裉欤钡南肴フ一厮?。 銀座的酒店他已經記住了位置,到了大堂就直奔電梯 可到了那條狹長的走廊,看到清潔車正停在門口,他的心一下子失落到了極點。金盛夏,已經走了他手里那份便當,此刻的溫度有些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