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初被弟弟灌滿
重生之初被弟弟灌滿
而且自己的死對頭還不止一個! 肆意妄為樹敵無數(shù)的星澤君申扶澈終于死了。 死在宿敵們的團團圍攻之下,那些曾經(jīng)被他欺騙過,玩弄過的敵人們,一人給他補了一刀。 申扶澈死透了。 但是他的意識卻并沒有消失。 他感覺自己飄到了九重天外,看見了一本奇怪的書籍,上面竟然記載了自己的一生。 但是申扶澈的經(jīng)歷卻和那上面寫的有些不同。 他原本該是一路高歌猛進,收獲無數(shù)美人和小弟,最后成為九重天之主,和自己的后宮們過著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的。 那怪書又翻了一頁。 申扶澈認出這才是自己這一輩子所經(jīng)歷過的種種。 只不過不是從他的角度去敘述的......而是從他那異母的弟弟申扶泠,一個第一頁書中潛伏在申扶澈身邊的大反派,在第二頁書中重生了,奪取了申扶澈的機緣和奇遇,偏偏也不想放過自己的哥哥,栽贓陷害,搞臭了申扶澈的名聲,最后聯(lián)合了申扶澈所有得罪過的人,把他坑死了。 這個弟弟不能再留著了。 躺在床上的申扶澈睜開眼睛如是想著。 他從怪書那里回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年輕時候的身體里。 這個時間點的申扶澈還是星澤宮的少主,正要下界歷練。 這個世界上有天宮九重,下有地獄十八層,中間隔著凡人居住的紅塵世界。 申扶澈的父親是第八重天星澤宮的宮主,身為神二代的申扶澈自幼嬌慣,其中一個原因據(jù)說是星澤宮主深愛申扶澈的母親,另一個原因也許是因為申扶澈的身體自小比別的同齡人都孱弱。 這次下界,申扶澈得到了改變體質(zhì)的契機。 他本來不想再如上輩子那樣帶著申扶泠的,可又轉(zhuǎn)念一想,申扶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還是沒有什么修為,正是擊殺他的好時機。 而且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等申扶泠死了,他隨隨便便找個理由也差不多能糊弄過去,到時候再表現(xiàn)得痛苦悲傷一些,不就好了。 哥哥。 申扶泠感覺自家兄長今日似乎有點兒不太一樣。 他長發(fā)松垮垮地系在腦后,膚容冰雪一般白皙,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更是帶著一絲絲的冷漠。 不該是這樣的。 不管是哪輩子的申扶澈,這個時候都是非常信任和親近自己的。 申扶泠垂下眼簾,神色不變。 扶泠。申扶澈沒有察覺到異樣,我正要下界歷練一番,想問問你是否與為兄同行。 上輩子和上上輩子,申扶澈下界的時候都沒有打算帶著申扶泠,還是申扶泠對他軟磨硬泡,申扶澈才無奈地答應(yīng)了弟弟。 申扶泠想到自己的經(jīng)歷,愈發(fā)確定了申扶澈也是個重生了的,只是不知道他來自哪一世多半是第二世吧,畢竟第一世的申扶澈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過得逍遙自在。 弟弟當(dāng)然愿意!申扶泠面上欣喜心中冷笑,這一次,他不會再給申扶澈任何的機會了。 最開始的他沒有成功,再來了一次卻被申扶澈以死逃了過去......事不過三,這一回,他絕對不會讓哥哥再逃出自己的掌控。 互相打著對方主意的兄弟二人,互相戒備著拜別星澤宮主,來到了下界。 申扶澈是個喜歡快刀斬亂麻的人。 一旦有人被他視作眼中釘,那個人就會被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 申扶泠的修為在前期一直都是比不上申扶澈的。 申扶澈驟然發(fā)難的時候這么想著,最好在他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把他就地扼殺。 可活了這么久的申扶泠明顯比他經(jīng)驗豐富。 所以偷襲不成的申扶澈反而被對方撂倒了。 申扶泠以秘法封鎖了申扶澈神體中神力運行的脈絡(luò),把他壓在草地上。 申扶澈特意把他們進入下界的地方選在了這片偏僻隱蔽的原始森林。 申扶泠的腦袋在他面頰邊輕輕蹭著:哥哥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對弟弟出手。 為兄不過是想測試一下你的反應(yīng)力而已申扶澈正要辯解,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情況的不對勁。 這封鎖脈絡(luò)的秘法,和申扶泠出乎意料的力量 是你!申扶澈撕下偽善的面具,怒視著壓在他身上的申扶泠。 申扶泠卻沒有接話,只是他在神態(tài)間已經(jīng)承認。 哥哥,弟弟曾經(jīng)無意間聽說了一則秘聞,父親之所以會如此寵愛你,是因為哥哥乃父親親自誕下的孩兒......每一位星澤宮的宮主都是陰陽雙性之身......弟弟一直都很好奇,曾經(jīng)的哥哥收集了這么多的美人,是不是就是為了掩蓋這件事情。 申扶泠撥開申扶澈臉上的碎發(fā),手掌輕輕覆上兄長的脖頸,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按在申扶澈缺少血色的嘴唇揉捏著。 你是在羞辱我嗎?申扶澈眼神一凌,恨不能把眼前這個可惡的東西碎尸萬段。 他的確是雙性之身。 這是他難以啟齒的秘密。 他不知道申扶泠是在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因為是雙性,申扶澈的體型一直都比同齡的男子更加柔弱纖細他甚至連胡子都不怎么長,身上的毛發(fā)也很稀疏。 弟弟只是在真心實意地請教哥哥而已......申扶泠注視著申扶澈漸漸有了血色的雙唇,何來羞辱一 他把因為脈絡(luò)被封鎖住而變得無力動彈的申扶澈抱了起來,抵在樹上。 申扶泠抬起一條腿抵在申扶澈雙腿之間,讓他可以背靠古樹坐在自己的腿上。 哥哥你仔細看著,弟弟告訴你什么才是羞辱。他湊近申扶澈的耳朵,在耳垂上留下濕漉漉的牙印。 申扶澈被他咬得羞恨不已。 他上輩子因為自卑于體質(zhì),雖然裝模作樣地收集了不少美人,但卻從沒有提槍上陣過更何況被上陣了。 申扶泠!你住手!他怒喝,你若恨我便殺了我唔 我怎么會恨你呢?申扶泠低聲說著,他把申扶澈的衣裳解開了大半,手指探進去,用力地掐了一下兄長胸前的紅櫻,弟弟只是在羞辱你嘛,哥哥這般羞憤的模樣真是好看極了。 這個平日里清清冷冷的人,因為剛才的那一下吃痛得眼角都紅了起來,若是這份紅艷能被他的哭泣求饒暈開染遍全身....... 申扶泠光只是想想就有了反應(yīng)。 他低下頭要去親吻申扶澈的雙唇,申扶澈無法躲閃,只得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張被他恨得要死的臉。 黑暗中,申扶澈感覺這人毫無章法地啃咬著自己的嘴唇,雙唇被撬開,軟而黏滑的舌頭伸了進來細致緩慢地舔舐他的口腔,勾著他的舌頭用力吮吸。 嘖嘖的水聲因為自己的閉眼反而更加清晰,申扶澈被吻得涎水橫流,呼吸困難。 他聽見申扶泠充滿曖昧的低笑,感覺到他用什么東西捆住了自己的雙手。 申扶澈被吊在了樹上,雙手高抬。 既然哥哥喜歡這種玩法,那弟弟自然只有奉陪了。 他的眼睛也被蒙住,身體光裸。 申扶泠癡迷地看著自家兄長這幅柔弱的軀體。 還少了些什么。 他掐住申扶澈的下巴,把一個連接著皮扣的環(huán)塞進他口中,讓他嘴巴被撐出一個圓形,可以看見里面紅艷的小舌。 他的手在細白嫩滑的軀體上撫弄,揉捏,甚至?xí)蝗坏卦谏厦嫫鲆黄t色。 申扶澈只能滿臉通紅地喘著粗重的呼吸,忍耐著身體上一刻也不斷的瘙癢和疼痛,還有下體處傳來的奇異感覺。 哥哥.......你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申扶泠咬住他胸口已經(jīng)挺立的紅珠,申扶澈劇烈地顫抖著,黑暗中他感覺到申扶泠墊在他屁股下面的腿往上一抬,他也因此改變了姿勢,屁股高高抬起,幾乎要與胸口平行。 哥哥的水兒都流出來了呢。他伸手握住申扶澈的陽物,把它往上豎起,另一只手把申扶澈的一條腿大大掰開,欣賞著陽物與后庭中間那個已經(jīng)被晶瑩液體浸滿的xiaoxue口。 他把頭低了下去。 申扶澈在自己的腿被分開的時候,本能地感覺到了恐懼,可惜他的嘴巴里塞了東西,連求饒的話語也無法出口。 下身的感覺非常陌生,陌生的空虛感在被申扶泠的舌頭進入的時候化為了驚懼的皺縮。 他的反應(yīng)似乎取悅了這個不悌的兄弟。 舌頭在xiaoxue里的舔弄更加用力,申扶泠甚至放開了握著陽物的手,轉(zhuǎn)而戲弄起yinchun上的那顆小豆子。 下體傳來的劇烈快感夾雜著疼痛一波一波不斷沖擊著申扶澈的大腦。 涎水順著臉頰留下,在他感覺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時刻,申扶泠的手指和唇離舌都開了他的軀體。 申扶澈竟然感受到一種令自己羞愧的空虛感,陽物早已直直挺起,xiaoxue孤獨地收縮著好想有什么東西進來申扶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申扶泠取出他口中的環(huán)。 哈......畜hu生嗯啊! 申扶泠用什么東西扎住了申扶澈的根部。 對著哥哥的時候我確實畜生不如呢。 申扶泠解開了他眼睛上蒙的布條,申扶澈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落下眼淚。 申扶泠把那淚水舔舐干凈,接著就在申扶澈臉頰上嘬了兩口:哥哥這滿臉羞紅的樣子真是好看可惜此處沒有鏡子,不能叫哥哥也跟著欣賞一二。 申扶澈看著他的眼神愈發(fā)兇狠。 申扶泠卻只是淡淡一笑,把手指探進了那溫軟不已的甬道,甬道內(nèi)的軟rou層層疊疊吸附上來,申扶泠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心滿意足的感嘆:想不到我的哥哥對弟弟的手指都這么熱情~ 他咬著申扶澈的耳朵:看來我早該把你吃掉的。 你......哈啊.....閉,閉嘴......拿出去。申扶泠又加進去一根指頭,兩根手指并作一處猛然一屈,申扶澈整個人都劇烈地抖動了一下,拿出去......語氣中難免帶上一些軟軟的哀求。 申扶泠卻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更加堅硬。 用一句老掉牙的話來說你這是在玩火呀,哥哥。他那兩道飛入雙鬢的濃黑劍眉突然帶上了些許柔和,手上卻不停地模仿著交合進出的動作。 似乎是對申扶澈這幅,明明難以壓抑呻吟,卻還偏偏就要克制的模樣很是享受。 申扶澈被他用手指弄得劇烈收縮,他緊緊咬著下唇,可一些含混不清的聲音還是會從喉嚨里漏出來。 雙腿之間的濕潤不用刻意去感受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得到,申扶澈只覺得自己在申扶泠的親吻和不間斷地摳挖抽送之下,整個人不斷地拔高,拔高,眼前甚至出現(xiàn)了虛幻的白色光圈。 驟然傾瀉。 申扶澈抽搐著迎來前后兩生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過后本就無力的四肢變得更加虛軟,申扶泠見狀就把他從樹上放了下來。 申扶澈的雙手依舊綁著,綁在身后,申扶泠把他放在地上,雙腿大大打開,他把兄長的腳踝和大腿根拴在一起,擺成門戶大開的樣子。 不顧申扶澈對這個姿勢多么地羞憤。 申扶泠開始慢條斯理地解下自己的衣物。 申扶泠比申扶澈健壯許多,蜂腰猿背,渾身的肌rou緊緊繃著,就連胯下的陽物也比他大上兩圈,長滿濃密的毛發(fā)。 雖然申扶澈早就知道了申扶泠的心思,自己也無法躲避,可到了要上真刀真槍的時候,他心里也還是恐懼不已。 申扶泠伏下身來,他雙手握住申扶澈纖細的腰身:第一次可能會有點兒疼吧,而且哥哥你這么小這么緊,搞不好會撕裂你別怕,弟弟會盡量溫柔一些的。他身下那人一言不發(fā),頭也偏朝一邊,不愿看他。 手中牢牢把握著的身體卻是在顫抖著。 要不是怕夜長夢多申扶泠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得了申扶澈的身子。 我聽說父親為了某個不知名的人生下了哥哥你,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生下我的孩子呢?他把腿間的猙獰陽物往申扶澈還在流淌蜜液的xiaoxue上一頂,進去了半個頭。 申扶澈想也不想就回了他一個滾字,可很快就被guntang巨物的入侵打斷了思維:??!他忍不住驚叫出聲。 申扶泠卻像是得了鼓舞一樣,硬生生又往那個嬌嫩的小口里擠進去一截。 申扶澈劇烈地掙扎著,xue中屬于弟弟陽物的體積不是之前那幾根手指可以相比的,那根東西才插進來那么一點點,申扶澈就感覺自己快要痛得昏死過去了。 此時他也顧不得別的,艱難地抬著頭,怒視申扶泠:我一定......一定要殺了你 聽著申扶澈帶著哭腔的狠話,申扶泠深呼吸,胯下的巨物漲大了,申扶澈被他頂?shù)伢@呼一聲。 只見申扶泠一下子把申扶澈抱了起來,一只手摸上他的臉頰,那雙似霧非霧的桃花眼看似有情卻無情,那雙被咬破了的嫣紅嘴唇寫滿了涼薄。 申扶泠強迫申扶澈低頭看向下身二人連接處。 他對著申扶澈低語:哥哥你看,我正在進入你的身體,你實在是太舒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會不會把你搗爛了。 他托著申扶澈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去。 下身的甬道被一寸寸劈開,撐圓,塞到幾乎爆滿的感覺,讓申扶澈再也顧不得自己當(dāng)下的仇恨心情,他的xiaoxue對弟弟的陽物抗拒又期待,緩那根巨物慢地推進,申扶澈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上面凸起的血管 大量的液體噴出,卻被陽具堵在了xiaoxue之內(nèi),guitou跟著倒流的蜜液一起到達了申扶澈的宮口。 申扶澈不住地喘息呻吟著,雙眼已經(jīng)失神。 申扶泠揪著他的頭發(fā):這樣就不行了嗎哥哥?我還沒有動呢,你咬我咬得好緊啊 住唔你住口啊 申扶泠埋在申扶澈體內(nèi)的陽物開始艱難地緩慢抽動,雖然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但他每次只是稍稍拔出來一點點,隨后又狠狠地撞在申扶澈的宮口。 申扶澈上身挺直了,眼淚順著臉頰接連不斷地留下來:你住手,住手,不要啊停下來啊停下嗯停下 他不知道自己的哀求只會讓身上的男人更加興奮,申扶泠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猛烈的沖擊帶來的疼痛和強烈的快感瞬間將申扶澈所淹沒。 在被情欲所淹沒的那一瞬間,他開始擔(dān)心自己的xiaoxue會不會真的如申扶泠所說的那樣,被他給搗爛了。 猛烈的抽插帶起下體的一片熾熱,申扶澈被插得意識潰散,就在這個時候,申扶泠竟然以兩指掐住了yinchun上已經(jīng)充血挺立的小珠,挑逗揉捻,申扶澈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含著申扶泠的陽具再次達到高潮。 申扶泠把他被禁錮的雙腿打開,抗到肩上,把申扶澈的下身抬起直到與地面上的身體接進垂直的角度:哥哥,給我生個孩子好嗎? 話音未落,guitou抵著申扶澈的zigong口,熾熱的濃漿噴涌而出,灑在脆弱的內(nèi)壁上,再一點一點地,迅速堆積起來,把申扶澈灌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