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愛人
隱秘愛人
伊瑞爾把女人抱在懷里,他衣服上鑲的寶石冰涼堅硬,硌得她牙齒發(fā)酸,她拱著背努力想脫離他的懷抱,但是長年累月的囚禁已經(jīng)讓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以前的你想要打我,殺我都是那么的容易。但是你沒有那么做。伊瑞爾收緊了抱她的胳膊,伸舌舔了舔她嬌嫩的臉頰,太蠢了。如果我是你,一定在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就殺了我。 女人側(cè)過臉,忍受著他令人窒息的觸碰,抿緊嘴一言不發(fā),攥緊的指節(jié)也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 伊瑞爾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很討厭我? 女人看著別的地方,眼神異常黯淡,沒有。我,不討厭你。 撒謊。伊瑞爾篤定地說,他手指一勾就把女人身上薄薄的衣料撥了個干凈,他兩指捏住她粉嫩漂亮的乳尖,咧開嘴,露出兩個平時不顯的尖牙,一口咬住,他緊緊地盯著女人疼得皺眉的表情,一種滿足感涌上來,黑暗空洞的內(nèi)心被一點點填滿。 啊女人咬著嘴唇,抑制不住地痛叫出聲,她本能地想要調(diào)動蘊藏在身體里的神力,突然想起她的力量早就被伊瑞爾榨取殆盡,她幾乎等同于一個廢物了。 真可憐啊。伊瑞爾愛憐地看著面色潮紅,痛苦掙扎的女人,松開牙齒,力度適中地握住她豐滿白皙的rufang,按摩一樣地揉捏起來。 她早就被他調(diào)教得敏感,不過才被碰了幾下,喉嚨里就逸出了聲聲小貓一樣細細的呻吟。 你什么也沒有了。 對。女人睜大了眼睛看著伊瑞爾,里面飄了層淺淺的霧氣,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可以放過我了嗎? 伊瑞爾停頓了一下,繼而是暴風(fēng)雨般的侵襲,他一手兇狠地抓住她的rufang,一手沿著她的大腿根部滑進私處,他不讓她穿任何可以遮蔽私處的東西,于是兩根手指輕松地捅了進去。 她xue里并不干澀,而是濕潤潮熱的,像剛一盛開就被雨水澆灌了的嬌嫩花朵,還有些青澀羞怯,又十足的勾人,伊瑞爾的指尖剛剛探入,rou壁就緊緊絞著他的手指不放,我還沒做什么呢,你就濕成這樣了? 女人繃直了腳背,忍無可忍,你閉嘴。 伊瑞爾絲毫不在意她說了什么,他把摳弄她內(nèi)壁的手指伸出來了一些,彎彎唇角,要我放過你么? 女人渾身的不適無處發(fā)泄,只能抓緊了籠子邊緣,指甲不小心戳破了指腹,艷紅的血液順著金色的欄桿緩緩流下。她一絲不掛,潔白無暇的身軀半懸在空中,頭顱后仰,一頭濃密的銀發(fā)垂落在地面,她難耐地掙扎在混沌里,像是被獻祭的神女。金色的囚籠吸收著她的血液,也在吞噬著她的生命力。 她不說話,伊瑞爾就不動,視線筆直地落在她修長又脆弱的脖頸上,他只需要輕輕一捏,就能把它捏斷,讓她折在自己手中。 伊瑞爾的手指動了動,但是他還是強行按捺住了心里那洶涌的殺意。 他在她大腿邊緣摩挲,引誘著她,說話,要我放過你嗎? 女人的忍耐簡直到了極限,五官扭在了一起,丑得要命,可是她依舊一聲不吭。 她有一瞬間感覺到一股磅礴而兇戾的神力涌向了她,在她以為終于能夠結(jié)束的一刻,那力量又倏然間消失。 伊瑞爾扯住她的頭發(fā),讓她對上自己的眼睛,你很想死? 她被抓得頭皮生疼,終于抿著嘴笑起來,眼睛里像帶了鉤子,挑釁似的看著他。 他們兩個的眼睛里都倒映著對方那張與自己相仿的臉,無聲地對峙著。 她半跪在地上,需要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可是她卻不因此顯得氣勢弱一截。 伊瑞爾再一次意識到他們是不一樣的。 無論他們兩人的力量差距如何,誰強誰弱,他面對著她的時候,總是不能平心靜氣,他看著她眼睛里的那個自己,始終會想起許多年以前,那個臟兮兮被遺棄掉的丑小孩。他就趴在花園外,看著花園里那個被人簇擁著的,高貴無暇的meimei。 他們本來應(yīng)該是一體的。 伊瑞爾伸出手,撫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溫柔的語氣像在妥協(xié)一樣,我今天見到塔塔和尤金了,你想不想見他們? 他的meimei那令他厭惡的不屈堅韌的神色瞬間凝滯,一點一點褪去,高昂的頭也漸漸垂落,最后用打著顫又難以置信的可愛語氣問他,我可以? 伊瑞爾凝著她頭頂?shù)陌l(fā)旋,笑著說,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扶著她的腦袋,掀開自己的衣服下擺,我高興了,你做什么都可以。伊瑞爾。 他的meimei,和他共享著生命,力量與姓名,還會與他zuoai的隱秘愛人。 夾帶骨科私貨?副cp不會很多啦,meimei出現(xiàn)過,不會是個真的很懦弱的人,哥哥純粹爛人,不要對他抱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