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他
包了他
趙秋染嗤笑了聲,真是精彩的一出戲,可真是不辜負她今天這一趟。 因為你是孕婦,我不會動手,告訴那個狗男人,讓他去死吧! 剛起來一頓亂鬧的孕婦愣住了,臉上的表情都沒來得及收回去,看著眼前這個異常漂亮的女人,用冷漠的表情不耐煩的說著威脅的話。 趙秋染不在乎對方的表情,拿起東西就出來了,裙子上的紅酒如同盛開的大片花朵,可她看了實在心煩。 和程皎月約的時間已經過了,趙秋染系上外套腰帶,提著包就開車去酒吧。 唉喲我的寶貝,終于來啦!程皎月舉著酒杯,在卡座的沙發(fā)上搖頭晃腦,吸引了不少目光。 當下座位上的人都朝著趙秋染看。 昏暗酒吧中,一道光打在她身上,露出大半張妖孽似的精致臉龐。 但趙秋染絲毫不在意,給了她個白眼,包往沙發(fā)上一扔,喊旁邊的侍應生去樓上開了個房間。 喲,一來就開房,大小姐帶人了?程皎月放下酒杯說道。 趙秋染無奈的看著她,紅唇輕起,吐出了個滾字。 人家只是說說嘛程皎月佯裝受了委屈一樣。 趙秋染走到沙發(fā)處,拿了杯桌子上的威士忌仰頭喝下去。 心里的怒火還殘余三分,她還不想跟別人說笑。 上樓換件衣服趙秋染對程皎月說,轉身就往樓上的大廳走。 這算是個大型會所,下面是酒吧,上面有酒店之類的,趙秋染從酒吧里的后門走到大廳,往電梯處走去。 經理在前臺跑過來,想給趙秋染帶路,趙秋染擺了擺手,自己走到電梯口,無聊的看著電梯亮起的指示燈。 視線里出現(xiàn)一角衣服,趙秋染挪了點視線,慢慢打量過去,黑色的沖鋒衣外套,旁邊人的身子站的很直,比自己高了不少。 大概是直覺,趙秋染看到旁邊人的臉,竟然是在今天在遇見過的人! 怎么?跟蹤我?趙秋染心思繞了一圈,也就想到了這一個可能。 一個窮學生,怎么會出現(xiàn)在消費極高的會所酒店? 傅連山深邃的眼睛中明顯出現(xiàn)了錯愕。 么? 他看著這個今天好像見過的人,有點搞不懂她在說什么。 電梯開了,趙秋染先進去,按了樓層,傅連山也跟進去,沒按。 呵,不是跟蹤,那就是兼職做鴨了?電梯內只有兩個人,趙秋染邊笑邊轉過身,看著旁邊的人,白皙的手伸上去,手指點了點傅連山的下巴。 傅連山想偏過頭,幅度不大,沒躲過去。 女人白嫩的手有點涼,傅連山的臉龐溫度很高。 猛地被人點了下巴,傅連山耳朵有些紅 整個人似乎被一道電流輕輕戳到。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傅連山皺著眉頭,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她的魔爪。 電梯緩緩打開,傅連山大步走出來,到了一間房門口,敲了敲。 趙秋染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幾步跟過去。 開門的是個中年女人,身上帶著明顯的酒氣。 趙秋染臉上勾起笑,走到她面前,指著傅連山說道。 你出了多少錢?我出十倍,今晚他跟我睡趙秋染說的霸道又囂張,下一步就拿著手機準備轉錢。 啊? 開門的女人暈乎乎的看著面前的人,什么情況? 傅連山的臉慢慢變紅,趙秋染看看他,心想還挺純,估計沒干多久。 我說,我要包這個人趙秋染指著傅連山,對面前的女人說道。 可可是這是我叫的代駕,給我開車的???女人看看面前囂張的趙秋染,小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