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破
說破
那千遮萬掩的心情恍然被說破,像被人一腳踏在心上,又疼又羞。 梁石胭猜到肯定是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靜默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我昨晚做了什么? 不記得了? 梁石胭側(cè)過身,淺褐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她面上的疑惑讓梁澍生出一種荒謬感,仿佛昨晚是他的一場夢。 梁澍無意識地捻動手指。不記得也好要是想起來這丫頭怕要羞得好久不肯見他。 他沒想到這場對他自己來說都只是得過且過的婚姻,梁石胭會在意這么久。 梁澍到這個年紀,對激情的需求已經(jīng)可有可無。即便是十七歲和白黎玉談戀愛那會兒,梁澍現(xiàn)在回憶,也沒什么特別的。才不過兩個月,他就有些厭倦,提出分手。 唯有梁石胭,是他養(yǎng)了這么多年,最重要的。 梁澍抱著懷里眼淚做的丫頭看了一晚上,想了一晚上,如果梁石胭這樣不適應(yīng) 胭胭,哥哥離婚好不好? 話音剛落,床面沙沙作響,身前的人徹底轉(zhuǎn)過身。 哥哥 哥哥沒想到胭胭會這么不喜歡,如果胭胭不喜歡,哥哥也不會開心。 梁石胭撲進梁澍懷里,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我也不想的。我只是覺得好難過。說到最后竟微微哽咽。 笨丫頭。手掌一下下?lián)嵩谒暮竽X,梁澍繼續(xù)數(shù)落她,以后要告訴哥哥,知道嗎?你小時候連暗戀對象都告訴哥哥。 不是的梁石胭耳朵發(fā)燙,不是暗戀對象,后來他都轉(zhuǎn)學(xué)了。 你那時候每天提起他,還說不是? 那是因為那時候我只有他一個好朋友 心結(jié)一下子說開,兩人在床上斷斷續(xù)續(xù)膩味,接吻。 或許是梁石胭的在乎讓梁澍頭腦發(fā)熱,他只覺自己要陷在梁石胭身上,控著她的手一味往里深探,攝取津液。 舌頭在她嘴里攪動,昨晚的事像一把戒尺,還懸在他的頭頂。本該提醒他要更有分寸,和梁石胭先保持距離。 梁澍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梁石胭躺在他身下,眼神,頭發(fā),鎖骨,每一厘都散發(fā)著和以往不同的氣息,讓他想靠近,控制。 下身又隱隱抬頭,梁澍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俯著的身體退開,抹一把梁石胭嘴角的口水說:胭胭想出去玩嗎? 從她高考完就開始計劃,沒想到能發(fā)生這么多事。 梁石胭微怔,哥哥不用上班嗎 帶你出去散散心,嗯?沒有我公司也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