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任上司
第七章 新任上司
沒過幾天逍遙日子,你突然得知你們部門空降了一位新上司。根據(jù)同事們的茶水間閑話,這位新上司叫岑勵,是為了避總部權力斗爭的風頭自請外放、來接替你頂頭上司的位置的,來頭可謂不小。你的直屬領導因此得以飛升總部,搬東西時走路都是飄的,也樂得為接替者做一個順水人情,走之前特意請了整個部門的人和新領導一起聚餐。 你雖然有點舍不得這個自你進公司就一直跟的領導,但是人有聚散,到達聚餐的包廂時心里只剩下對新上司的好奇。你到的似乎有點晚,和一圈熟的生的同事寒暄完落座時只剩下兩個空位置了,坐在你另一側的女同事沖你旁邊的位置擠眉弄眼后你終于反應過來你居然就坐在新領導的旁邊! 偏偏還不知道是哪個倒霉同事想的來日料館聚餐,位置之間挨得很近。當新領導壓軸出場時,你看著那人推開木門,聽到全場女同事異口同聲倒吸一口涼氣,人都麻了。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個男同事不和諧的低呼。 這人、好帥啊不對!這人好眼熟,微揚的鳳眼,金棕色的瞳孔、建模似的五官和、嘴唇等等!這不就是上次在地鐵上先是英雄救美然后又親身上陣猥褻你的變態(tài)嗎?! 你連忙把頭垂到了桌下,假裝在翻包找東西,實則耳朵全程關注他的動向:他拉上了門、他被前上司帶著自我介紹、活潑大膽的女同事開始打趣他活躍氣氛、他向這邊走了過來、他坐在了你旁邊! 醇厚清躍的男聲從你咫尺之距傳入你的耳膜,像是淙淙涓涓的深溪,又如潺潺裊裊的古琴,你感覺靠近他的半邊身體都要發(fā)麻了:感謝從姐的美言,什么MBA,不過徒長幾年的見識,沒有您說的學富五車既然我馬上要跟咱們部門的大家朝夕相處,各位不妨介紹一下自己,磨合起來也方便。那么,就從我右手邊的這位開始吧。 他右手邊、不就是你嗎?!不是吧,居然一來就是社恐最害怕的自我介紹! 你咬牙切齒地抬起頭,臉上赫然多出一個口罩:不好意思啊最近感冒,避免交叉感染我就戴著口罩說吧 你能感覺到岑勵的視線猶如實質地從你的口罩上劃過,聲線上帶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嗯,這樣很有公德意識,請繼續(xù)。 絞盡腦汁應付完他的各種刁鉆問題諸如畢業(yè)后一直在這待著不會厭煩嗎、對從姐(前領導)的感情會不會影響日后和他的工作后,你簡直比連軸轉加班一整天還心累,本來想大吃一頓的,現(xiàn)在看著滿桌的海鮮食不知味,連親近的同事都偷偷給你使眼色示意:你不是得罪新領導了? 你得罪他???難道是他認出來你被他猥褻過,害怕你戳穿他的真面目,所以給你穿小鞋? 越想越有道理,你的心中涌起社畜憋屈的怒火,卻被一只突如其來挨上你大腿的手撲滅了。 這?這還有王法沒有了? 你條件反射地看向岑勵,卻見他溫文爾雅的俊臉上波瀾不驚,目光和正在自我介紹的同事友好交流,一點也沒有流露出不對勁。你又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他、會不會是挨錯了? 小幅度調(diào)整坐姿后,他的手自然地和你的大腿隔開了一段距離,你松了一口氣,大概是錯覺。 女朋友?沒有的事,現(xiàn)在主要還是事業(yè)為重微信?嗯,既然大家都在,為了方便日后工作就建個群吧。輪到公司有名的rou食動物女同事發(fā)言時,她大膽地當著全部門的面發(fā)起了攻擊,誰知這位段位更高,揣著明白裝糊涂將她的示好擋了回去。 看這個嘲諷過你單身的競單對手吃癟,你心里暗爽正憋著笑,誰知那只手又來了,這回你肯定不是錯覺:他的手直接伸進了你的腿縫里! 在大家都低頭建群的檔口上,他一手拿手機,另一手一本正經(jīng)從桌下穿過你的腿縫,兩指隔著一層打底褲上下刮弄著你的私處。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褻玩你的下體! 你立即夾緊大腿,反而將他夾的更緊。你低頭瞪了他一眼,他卻沒有看你,只是自顧自地在手機上點點畫畫。 這時你的手機震動一下,除了被同事拉進群的提示,還有一條私人添加好友申請,申請理由竟是:你不加我,我就不放手。 你拿出手機看到這條信息時,那只被你夾得緊緊的手還按在你硬起的豆豆上重重揉了一下。 無恥! 下流! 你怎么會碰到這樣的上司!這是明明白白的職場性sao擾吧! 感覺到你震驚的視線,他狐貍似的笑容多了一絲惡趣味。 可作為卑微的基層打工人,再不甘你也不能直接跟他翻臉,通過申請后你就假托上廁所離席了。坐在馬桶蓋上,你對著他一片漆黑的頭像在聊天框里打了刪、刪了打,最后還是一個字也沒說。 你對這個待了很久的公司不只是有感情,工作環(huán)境、員工保障、待遇各方面都是很滿意的,出身普通的你要不是畢業(yè)的早,按現(xiàn)在的行業(yè)內(nèi)卷嚴重程度,連簡歷都別想投進來。你的能力也不是多么不可替代,辭職的話大概只能找比在這差的多、薪水也不高的職位。就因為一個變態(tài)領導就讓你離開公司?不可能!大不了你以后盡量離他遠一點,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嘆了一口氣,你推開隔間門走出去,可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一雙大手拉進了男士衛(wèi)生間的隔間。 打了那么多字,干嘛刪掉?男人輕輕嚙咬著你的耳朵,嗓音低沉,是在罵我吧? 他的雙臂像鐵一般箍著你,讓你回憶起一些不愉快的經(jīng)歷,沒好聲氣地道:沒有,岑、經(jīng)理,你可以放開我嗎,我不記得那天發(fā)生過什么事了,今天的事也可以當做沒有發(fā)生 聞言他重重地咬了你一口,就在耳垂上,似乎有些惱怒:沒發(fā)生?你說的事、是指什么?這個嗎?說著,他將你轉過來壓在門上吻了上來,叫你毫無還口之力。 還是這個?吻的你呼吸不過來,他終于放開你,手卻探入你層層包裹的下體摳挖出一手yin水來,哼,明明就很喜歡被我這么對待吧?口是心非的、小、蕩、婦 這個稱謂瞬間將你帶回到半個月前那個漆黑凌亂的夜,你忍不住淚水的扇了他一巴掌:誰喜歡了!你們這群死變態(tài)! 被扇了一掌,岑勵愣住了,蜜色的眸子里盛滿不可思議,卻不只是因為被打:們、是什么意思?還有誰? 打完了你才后知后覺這回把他得罪死了,急忙趁他沒防備打開門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