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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離開會所去接meimei的白墨川完全不知道,在他離開的同一時刻,G市上流圈各種妹子群幾乎瞬間爆炸,起因是一段很明顯的偷錄音頻,但因為背景很安靜,那個辨析度極高的磁性嗓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 怎么還沒睡? 今晚不回去。 想我了? 想我什么? 哭鼻子了?乖啊,我在,我在。 那我回去接你過來好不好? 換好衣服等我,寶貝。 顯而易見的寵溺,或低笑、或心疼、溫柔的哄、憐惜的安撫、霸道的命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白墨川啊,他交女朋友了??無數(shù)個群聊里,妹子們撕破了平日矜持高傲的面孔,打字的、語音的,快得讓人幾乎要看不清楚的一大串就滑上去的刷屏。 怎么可能?是聲優(yōu)吧,我和川哥約會的時候都沒聽過他這種口氣說話! 好想死,我愛了川哥二十多年?。∧銈儾恢溃郧按ǜ缭诟礁叩臅r候,女朋友天天換,也沒誰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啊啊啊啊,想一想川哥是在床上對我用這樣的語調(diào)說出這樣的話 注意一下,黃小姐,妄想過度會遭天譴。 酸菜壇子滾出去,反正我已經(jīng)設為睡前鈴聲了,川哥,好想要! 到底是誰???我要在3秒鐘之內(nèi)立刻得到那個賤人的所有資料啊啊啊啊??! 會所里的氣氛瘋狂暗涌,一半以上的妹子們莫名的躁動,一個個難掩激動的頻頻往大門那邊張望,皆想要知道,能讓成熟冷然的白墨川化做繞指柔的女人是誰?今天G市的單身名流妹子幾乎全部來齊,難道是缺席的那幾人之一?又或是平民?還是別的城市別的國家的? 一想到竟然有女人光明正大的被白墨川寵愛著,那真的是讓人嫉妒羨慕恨得直磨指甲,想要抓花誰的臉! 男人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最多覺得女伴和她的閨蜜亢奮得有些突然和怪異,但,女人嘛,各個是百變高手,不用理。 平息下勃發(fā)欲望的白墨川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meimei裙擺與長襪之間的奧妙,牽著她走進電梯,他后退一步,偏頭仔細看了看,狹長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飾的贊賞。 白蓮因先天不足,一直比同齡人顯小,身段也是纖細瘦弱的,但良好嚴謹?shù)募医套屗郎喩矶紟е尜F的氣質(zhì),站姿筆直讓那雙比例本就頎長的雙腿更是漂亮。短裙、長襪、絕對領域,非常貼合大部分男性的心思。 她嘿嘿笑著在他的目光下旋轉(zhuǎn)了一圈,喇叭狀的裙擺微微飛起來,白得幾乎要反光的大腿露出更大的一截,好看嗎?她特地換的襪子啊。 他瞅了眼襪口外側(cè)的蕾絲蝴蝶結,在電梯門開的同時道:好看。一會兒不準再亂轉(zhuǎn)圈。meimei是他的,meimei的大腿也是他的。 她用力點頭,除了哥哥,她完全沒有炫耀的心態(tài)啦。捉住他無名指和小指,跟著走進震耳欲聾的轟趴大廳。她很少來這樣的場合,先不提暗沉的光線,煙酒味首先就濃得直接讓她掩鼻打了個小噴嚏。 白墨川嗤笑起來,瞇眼瞧著她揉鼻子的可愛樣兒,不愿意她被喧鬧繁雜的人沖撞,松了手,抬起胳膊,摟住她往曾淇仁和穆耀帆的位置去。 微收口的弧形座位里是正在搖色子的穆耀帆他們,看清白墨川攬著的人后,穆耀帆立刻站了起來,微笑著推了推眼鏡的同時,暗暗一腳踢開身邊的狐朋狗友,川哥、小蓮,坐這邊。 被踹得身體一歪的無辜路人:??? 已經(jīng)站起來準備讓位的曾淇仁忍著笑,又讓了讓,直到白蓮笑嘻嘻的和白墨川坐到了穆耀帆身邊。 喧鬧的音樂聲下,不想劈嗓子大吼,只能貼著耳朵低語,穆耀帆心情好得讓陪他玩了一晚上色子的哥們不斷的將視線在白蓮和白墨川之間游走,一個個似乎明白了什么,卻又不敢多說。G市最好的醫(yī)院就是穆耀帆呆著的第一醫(yī)院,腦子是有多不清醒才想不開去得罪一個醫(yī)生啊。 只是,居然敢對川哥的親meimei動心思,這同樣是想不開的一條絕路吧? 坐在白墨川和穆耀帆中間的小女孩兒盡管還帶著一團稚氣,可不得不說,是個絕對的美人胚子,這么暗的光線下,都能看得出眉眼的精致,更何況那張小臉、那雙手,白皙得像是泛著誘人的熒光。 同一個圈子的人,因敬畏著白墨川,而少有人會對他身邊的白蓮動念頭。現(xiàn)在看看,似乎穆耀帆的舉措才是最正確的,不提白家的資產(chǎn)雄厚,光是堪比洋娃娃的長相,就非常能讓大部分男人動心。 更別提,那朵小蓮花完全不亞于白墨川的優(yōu)秀,帶出門,臉面絕對增光。 一時間,在坐的男人們都有些移了心思,暗暗盤算起白蓮的年齡幾許。白墨川能夠?qū)⑺龓韰⒓觩arty,是說明他覺得他meimei可以開始進入成年人社交圈了?還是他默許白蓮的追求門路敞開? 比較起衡量家族和自身利益的男人們所思,女人們則簡單的多,在看到白墨川真的帶了女人,先是一陣沸騰,各種群再次爆炸,最后,再三確定了那幸運的妹子是白蓮,那些撕逼哭喊的妹子們突然的沉默了下來。 無奈的認命感,幸慶又無力,是啊,除了白蓮,又有誰能讓白墨川以那樣寵愛的語氣說話???,真的既羨慕又擔憂,羨慕白墨川的妹控,又擔憂萬一自己和白墨川在一起了,這個小姑子就是奪寵的妖妃吧? 焦點中心的白蓮正被穆耀帆教著搖色盅猜數(shù),在座的男人們各懷心思的紛紛放水,倒是曾淇仁因為太熟,而故意去鬧小姑娘,卻被反殺了幾次,逗得白蓮笑得眼兒彎彎,好看得不行。 她的羽絨衣在坐下來之前脫了,被白墨川遮在她大腿上,合身的白色高領毛衣短裙上,只別了個小巧的七星瓢蟲胸針,這種幽暗環(huán)境下還能熠熠發(fā)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黑直的長發(fā)梳成兩個簡單的低馬尾,整個人柔和又乖巧得不行。 白墨川撐著頭垂眼瞧她玩,薄薄的唇勾著,心情極好的看著她開心的玩鬧。 曾淇仁很有眼色,在發(fā)現(xiàn)穆耀帆好幾次想要摘眼鏡以后,連忙越過白墨川去拉他,借口一起出去抽根煙。 酒精加喜歡的女孩兒在身邊的事實讓穆耀帆的確有些上頭,在曾淇仁的提示下,很快的起身離開,打算洗個臉控制一下。 沒了穆耀帆和曾淇仁做緩沖,其他年輕男人不太好繼續(xù),三三兩兩的,去打臺球什么的了。 諾大的座椅圈就只剩下了兄妹倆,一見沒了外人,白蓮扭身就勾住了哥哥的脖子,湊過去,小聲道:哥哥,我想喝那個。偏過腦袋,用眼神去示意不遠處,小桌上幾個妹子正喝著的彩色飲品。 白墨川瞥了一眼,非常大方的問:恩,想喝什么顏色的?那是果味起泡酒,五彩繽紛的,走的就是小女生路線。 笑彎彎的眼睛亮晶晶的,什么都想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