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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身邊空無一人,她在被窩里拱來拱去的,忽然嘿嘿的笑起來,啊,和他的性愛真棒!她好喜歡!這個大概就是身心都渴望一個人,然后被徹底滿足的感覺吧~ 總之,她現(xiàn)在除了渾身上下有些酸軟以外,哪兒哪兒都棒棒噠~心情更是好得要爆炸啊~哈哈哈哈哈哈~ 落地窗前的窗簾被掛了起來,外面的陽光明媚得十分秋天的感覺,金黃璀璨,空氣里倒有一些溫泉的硫磺味道,可是并不影響她的快樂。 門被輕輕推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過來,笑意nongnong的走過來,單膝跪下,雙臂撐在床邊,低頭親她,寶貝。 她從被子里抬起裸露的雙臂掛上他的脖子,笑靨如花,哥哥~他喜歡聽她這么喚他,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超愛他此刻深邃眸子里的星光燦爛。 他的笑容很深,拿過床頭的厚浴衣將她包裹著摟起來,恩。 坐起來的她比他高,好奇的以俯視的眼光打量他,卻發(fā)現(xiàn)輪廓深邃的他這個角度看起來更帥??!嘻嘻笑起來,耍賴的抱住他,臉蛋紅紅的用軟嫩鼓囊的乳球擠壓他的臉,悄聲道:大不大? 言情里,男人最喜歡在zuoai的時候問女人他的性器官大不大,每次看到這樣的情節(jié),她就有著把自己大胸懟到所愛男人的臉上,也問出同樣問題的想法。如今實現(xiàn)了這個羞恥的愿望,她頓時覺得自己很棒棒~ 他沉沉低笑,攬著纖細(xì)的腰,他配合的偏頭,左右親了兩下滿是紅印的嫩乳,肯定道:很大,讓我快窒息了。 她哈哈笑了起來,羞紅著臉繼續(xù)問:rujiao要不要? 漆黑的深眸立刻變了,清澈的目光里有著不可錯辨的旋渦,濃郁又深沉,要。他仰視著她,微微側(cè)過頭,伸出鮮紅的舌尖,舔出一道亮晶晶的痕跡,誠實道:想要meimei捧著奶子給我rujiao。 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是對手的她:嗷嗷!羞得翻身倒入松軟的被褥中,怎么比較起6年前,飽覽群書的她依然無法匹敵?是臉皮不夠厚的緣故嗎? 他很過分的爬上床,貼著她的耳朵,從后面用磁性感性的嗓音低低道:還想要meimei用奶子幫我洗澡。邊說,火熱的大手邊從后向前撈住一團雪乳,五指張開的揉搓著,全身都想要。還有這里,這么小,硬起來好可愛,最合適在我舌頭上滾動,噴奶肯定也美極了 她被揉得腰肢軟塌塌的,羞憤的捂著臉蛋,哼唧著用屁股頂他,走開,我要洗漱了。 沉悶的笑聲撩撥得她心尖亂顫,有力的臂膀?qū)⑺话驯Я似饋怼?/br> 她笑叫一聲,連忙把浴衣胡亂的往身上纏。 他笑著把她小心的放下,確定她穿好了拖鞋,才牽著小手往浴室走,送到門內(nèi),還單手撐著門框,彎腰去問她:要不要哥哥的貼身服務(wù)?可以幫你擦屁屁哦。 她咬著唇,羞答答的瞪他,一手捉著衣襟,一手去關(guān)門。他沒有推拒,只是這么噙著笑,凝視著她。她卻舍不得將門板關(guān)掩,抬頭看著他,忽然松開了門柄,撲到他懷里去抱他,快樂的嚷嚷:我愛你~哥哥,我愛你! 他眉眼帶笑,軟聲應(yīng)著:恩,我也愛你。 待她下了樓,都已經(jīng)接近中午,已經(jīng)從溫泉玩水回來的雙胞胎乖乖坐在餐桌邊等她,各捧著一杯牛奶,邊喝邊互相拌嘴。 他站起來,引著她坐到自己身邊。 午餐是中國菜,她和雙胞胎的筷子都用得很好,也很適應(yīng)米飯、菜肴的搭配,輕淡偏甜的口味更是讓阿依莎胃口大開,臉蛋很明顯的比艾什弗勒肥嫩不少。 午餐后就要回市區(qū),她翻看了下行程安排,將放大的表格給白墨川看,我們一起回G市吧。她想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答應(yīng)了校長,甚至連接下來的講座都想全部翹掉。 他的笑意就沒有消失過。 回程的路上,兩人依舊甜甜蜜蜜的靠在一起,也就大手和小手拉在一起,手指你對著我,我對著你,居然也能這么玩了一路,雙胞胎偶爾回頭,看見自家的爸爸mama笑瞇瞇的,便高高興興的玩自己的了。 在BJ各大學(xué)的講座還需要三天,之后的文化交流就不再有哈婭特什么事,她暫時不屬于國王大學(xué)的聘用職工,加上有來自皇室的命令,自然有權(quán)利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白墨川十分想把meimei拐來自己房間夜夜笙歌,無奈她和孩子們的樓層已經(jīng)被沙特一方住滿,他擠都擠不進去,每天就只能見縫插針的親一親、抱一抱,哪怕表面上依然從容淡定,可眼神里很是欲求不滿。 這讓剛品嘗過性愛美妙食髓知味的哈婭特的難耐好受了許多,尤其當(dāng)白墨川拉著她的手,輪流捏著每一根手指,擁抱著她不肯松手,就覺得很好笑,身體里的躁動不但得到了安撫,還能時不時造作的連面紗都不肯脫下讓他好好親。 白墨川真的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趁著雙胞胎由李宇陪去兒童游樂園,把她帶到空中花園的角落里,執(zhí)起細(xì)白的手,慢慢的親,細(xì)細(xì)的吮,還這么垂著長睫,深邃的細(xì)眸安靜的凝視著她,誘惑的提醒:記不記得,就是在這里,meimei抱了我。 中文一竅不通的哈婭特眨巴著面紗后的靈動雙眼,一點也沒聽出英語同樣單詞后的深意,只是咬著唇直笑,狡黠又頑皮,哥哥忍一忍嘛,回到G市就好了。這里到處都有沙特方的人員,她的黑袍子還特別顯眼,光天化日之下,牽個小手都會被路人好奇的看個不停。 說到這里,白墨川想到一件事,回到G市,你還想穿卡布么? 她歪了歪腦袋,不知道,看情況吧。這么多年,黑袍子和面紗幾乎成為了她的保護傘,藏起來的習(xí)慣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改變。 他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并沒有異議,他甚至挺喜歡她這么穿的,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多好,誰也無法窺視他的至寶。比較麻煩的是,G市在他印象中并沒有沙特的游客,黑袍子從未出現(xiàn)過,她一出現(xiàn),勢必會引起圍觀 白墨川的預(yù)計很準(zhǔn)確,一下飛機,在機場,渾身從頭包到腳的哈婭特果然被無數(shù)人暗搓搓的窺探了。沙特國門開放很晚,他們國家的女性有身份證的不多,持有護照的更少,能出國的還要少,來到中國G市的更是幾乎沒有。 哪怕是包著頭巾的伊斯蘭教女性都很少見的G市機場人員首先就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只可惜,馬上就搭乘豪車離開,沒讓大伙兒有更多機會偷看。 載著一家四口的低調(diào)豪車直接駛往奉宅。 聽聞外孫回來,奉家的姥姥和姥爺非常高興,頭發(fā)花白的兩位老人家開開心心的等在大廳里,滿面的笑容在瞧見與外孫手拉手的一位除了眼睛什么也沒露出來的黑袍女性時僵住,看見外孫和那位女性各牽著一個小朋友時,更是驚疑不已。 白墨川掃了眼兩位老人家臉上勉強維持的笑容,有些納悶,卻掩飾不住滿心的喜悅,語氣輕快道:姥姥、姥爺,這是我妻子、孩子們。 哈婭特和雙胞胎大概明白是在做介紹,同時笑著說了聲:hello~ 可是,兩位老人卻猛然驚醒那樣,看看白墨川,再看看多出來的三個人,眼眶,突兀的紅了,奉姥姥更是立刻淌下了眼淚。 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