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二十五)
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二十五)
明月高懸,清清冷冷的月光傾瀉在連綿的山巒上,明明暗暗的,給白日里蔥蘢怡人的植被添上了幾許詭譎。 朦朧的月色中,誰也不曾想到會有人在此設下一方結界,只為了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樹頂上,一叢樹葉忽的被不明液體打的連連晃動,看它葉子上聚集的水痕,這“水”下的可不止一時半會兒了。 倘若它也有自己自己的意識,它便會清楚的看到,在自己面前垂下來一截黑色的布料,是比黑夜還黑的顏色,原本讓人感到肅穆深沉的顏色,此刻卻因其主人的微微顫動而顯出別樣的旖旎。 它再微微仰頭,同樣被黑衣包裹的白皙女體頓時映入眼簾。她腿間的一朵嬌花被迫在另一只修長的大掌上綻放,小小的rou核被不住的玩弄,兩片花唇嬌嬌哀泣,費力地吞吐著甬道內的兩根長指。 它看著長指緩緩抽動,仿佛進出都頗為費力。許是手指的主人也注意到了甬道的緊張,兩根手指再次推進去后便微微屈起,整個手掌頓時停在那兒,只模糊看出有扣弄的動作。 雖然看不到他在甬道內的具體作為,但從那突然劇烈顫抖的女體看,怕是他沒少使壞。這不,一大股透明的“水”頓時涌出,又噴在了自己身上。 它眼神再往一旁掃,一只柔嫩的手便出現(xiàn)在視野里,只是這只手不太安生,上上下下不斷起伏,好似握著什么粗大的東西。 借著月光,它仔細瞧了一眼,原是男子的男根。許是用的少,柱身還是淡淡的粉色,上面經(jīng)絡環(huán)繞,鈴口處溢出的透明液體被小手摩擦到柱身上,使得泛著微微水光的柱身顯得色情又迷人。 在一片嘰咕嘰咕的水聲中響起女子無意識的呻吟聲,柔媚入骨。它不由得微微錯開視線。 “唔……啊——” 女子臉上紅暈騰起,秀氣的雙眉微蹙,柔嫩紅潤的唇瓣被素齒咬住,面龐上浮現(xiàn)出似歡愉似痛苦的神色,活像從妖精圖冊上走出來的惑人女妖。 驀地,男子低沉的笑聲傳來。 “阿清,你輸了。” 沈清哼哼一聲,咬牙道: “聶子淵,你怎么還不射!” 說著,她作勢松開手中的物什,卻被聶子淵一把握住,大掌覆在她的手上一起快速的上下滑動。 “唔……阿清……” “你……”沈清感受著掌下絲絨般的觸感,整個人羞臊的不行,“你亂叫什么!” 誰知道只是撩一下他,他居然真的過來了。而且,自己還色欲熏心,跟他打賭誰先釋放出來誰就輸了,輸了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誰知道自己這么不爭氣! 明明輸了,沈清心里卻奇異般的沒有不忿,反而更加躍躍欲試—— 聶子淵微闔雙眸,仿佛沒聽到她的話,口中不斷叫著她的名字,就著她的手擼動百余下后終于悶哼一聲,徹底繳械。 沈清也不敢看他,只感覺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掌驟然一緊,同時手中的物什一陣顫動后,粘膩的濕感就傳了過來。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身上手上都是白色的粘稠。 趁著沈清呆愣的瞬間,聶子淵立馬捏了一個清潔術給她打理干凈,同時得空將黑色的長發(fā)用折來的樹枝隨手挽了起來。 沈清回過神,不自覺的微微咬唇,看著只褪去褻褲的聶子淵,不知怎地感覺有些委屈,連帶著聲音也冷了下來: “好了吧?剛才我們打賭是我輸了,你剛才也弄臟了我身上,咱倆也算扯平了。你走吧。” 聶子淵微微愣神,放下了挽頭發(fā)的手。雖然他不是很明白她為什么突然這么說,但下意識就是覺得她是生氣了。于是聶子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皺眉看著她,問: “你生氣了?為什么?” 生氣? 這個呆子什么都不懂,自己瞎生什么氣? 沈清反應了過來,抬頭看向聶子淵,一臉的理直氣壯道: “對,我就是生氣了!憑什么每次我們兩個雙修你都穿的好好的,一點表情都沒有,就我一個人像是上趕著給你玩弄,每次都被你扒的光光的,你射完就不管我了,準備跑了,那我……我算什么……” 說到后面,即使是在借題發(fā)揮,沈清自己也忍不住有點戚戚然。 聶子淵真心是個呆子,都不會逗女孩子開心嗎?她記得自家二哥對那個魔族小妖女后來是挺好的啊,難不成聶子淵還沒對自己有感情? 聶子淵倒是很有耐心的聽她說完,回想起這兩天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然后認真對沈清說: “對不起,這并非我原意……” ———— 二崽:其實二崽想偷懶來著,為了給自己找個借口,我就說——如果有多 一個人收藏,二崽就乖乖去碼字!結果真的有多一個小可愛收藏…… 然后二崽不死心,又說——如果多一個人留言(好久都沒人給二崽留言了),二崽就乖乖去碼字!結果居然真的有小可愛給二崽送珠珠…… 既然如此,那就,吃rou,搞起來!(*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