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尸體
兩具尸體
姜昕疲憊的睜開眼睛,想睡的心情沒辦法制止,困倦的眼皮顫抖著就要閉上,卻看到他將自己撇斷的指甲,那根手指拿了起來,慢慢放進(jìn)了嘴里。 刺痛的感覺,她打心底是拒絕,想要把手收回來,卻怎么都使不上力,痛的幾乎快流出了眼淚,折磨人的灼燒感。 嗚 她哭了出來,像是手指要被吃掉,那樣的可怕,全身上下的酸痛,無一不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個魔鬼。 傅侑垂下眸,打量的一個商品才有的眼神,低下頭俯身親吻她眼角的淚水,就像擦干他心愛東西上那灰塵一樣。 好好的怎么哭了,是被我cao疼了嗎?話雖如此,他的笑容卻一點(diǎn)都不摻假,反倒一副自得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大手摁向了她的肚子,姜昕難以忍受的叫出了聲,拉著他的求饒,別不要,求求你了,好漲。 嗯,我知道。他故意的。 拿著她撇斷一根指甲的手繼續(xù)含在嘴里舔舔舐著,血的味道開始淡了,欣賞著她難言忍受的情緒。 用口水能夠止血,我是在幫你。 他明擺著睜眼說瞎話,想折騰她,看她求饒,看她痛苦,都能激起他變態(tài)的欲望和需求。 躺在床上的人好困,又被他折騰的根本睡不著,難受的想去死,無論怎么求他都不會放過自己,何必不給自己來個痛快一點(diǎn)的下場! 瞧她那副難受的樣子,傅侑哼笑著松開了她的手,睡吧,不弄你了。 她一晚沒睡,剛才明明瞌睡的要命能夠睡著,現(xiàn)在卻被肚子里東西漲的又沒辦法休息了,就像昨天晚上一樣,脹痛的她難受。 你讓我排出來好不好,我好難受。 男人挑了眉,可是我們說好要堵著兩天的。 誰跟他說好了,明明就是他自己給她不準(zhǔn)違抗的命令。 她真的好困,漲的好厲害,拉著他的手腕求他,讓我排出來我想睡覺,拜托你了,下次再弄好不好,我真的好困。 他無奈的嘖了一聲,真是可憐,那不然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姜昕木楞的看著他,自己還有什么是可以跟他做交易的。 那雙手忽然穿過被子,俊臉逐漸放大在她的眼前,手摸向了她的下面,不是那地方,而是后面。 雙腿疼的連閉合都沒辦法,他銳眼微瞇,摸到了她的菊xue。 下次讓我用這里cao你,我就讓你排出來。 不她失去了思考,甚至想不到要怎么拒絕他的話,那里,那里不是zuoai用的地方,不能我會疼死的。 哼,有我在,你怕什么疼死?我不會讓你死的。 那也會疼的痛不欲生。 換一個好不好,換一個,我不要這個。 可我就想要這個。 嗚 既然你不想,那就沒辦法了,肚子里的東西要堵著。他特意的警告著,堵兩天。 所有的理智在這里剎那崩潰,她哭噎著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被淚水模糊的視線,沒看到他得逞的笑。 真是個乖貓。 未來還未承受在她身上的痛苦,抵消了現(xiàn)在的難受,讓她終于能夠輕松的睡上一覺。 看著床上睡著的人,連睡覺都是滿臉痛苦,自己帶給她的噩夢影響力可真大。 他一邊系著黑色襯衣的紐扣,一邊無聲的笑,隨手拿過衣架上的黑色風(fēng)衣打開了門,輕聲關(guān)上。 人找到了嗎? 老五搖頭,人沒找到,找到了兩具尸體。 哦?他眼中多了幾分詫異。 兩個非法出境人,猜測估計是從黑船上下來后想要跑,就被殺了。 他舔了舔后槽牙,靠在沙發(fā)上撐著頭,實(shí)在是沒想到,姜毅這個人,還挺有能耐的,竟然敢殺人,屬實(shí)讓我意外。 徐應(yīng)推了推眼鏡,那頭兒,現(xiàn)在該怎么做,如果放任不管的話,他遲早對我們會產(chǎn)生威脅。 他拍向沙發(fā)扶手起身,鎖定他從船上下來后跑走的路線,逮到人后抓過來,要是反抗的厲害就殺了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