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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命,再多做場戲也無妨。 景修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不是矯情的人,立刻解起自己衣服上的水晶紐扣。 衛(wèi)兵遲遲未見有人開門,開始躁動,隊長按門鈴的頻率也高了很多,景部長,有殺手侵入皇宮,為了您的安全,請您開門配合檢查。 景修眼看著壓不住情況了,只除下上衣,就迅速上床。他身旁的趙長意坐著,上身僅剩一件黑色小背心,她的兩條手臂外露,多年軍旅生涯使得她的小臂肌rou緊實流暢,頸部至胸口處顯露出大片偏淺褐色的肌膚,下身則埋在羽絨被里,姿態(tài)放松。她整個人看起來慵懶而富有壓迫感,像是一頭剛從睡夢中醒來的雪狼。 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趙長意,有著獨特的魅力。 景修催促道,你過去點。 趙長意跟聽見了什么笑話似的,都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嘲諷道,你zuoai的方式是蓋棉被純聊天? 景修被她說得老臉一紅,不由得惱羞成怒,還能諷刺我,看來你的情況不錯。 趙長意聽著那高頻率的門鈴聲,越發(fā)煩燥,現(xiàn)在信息素又跟脫韁野馬有得一比,肆意妄為,她真怕她一個失控,出去把那群守衛(wèi)端了,索性用力拽過景修。 景修被她拽得一愣,他算是見識到了趙長意的強悍,居然能輕輕松松地把他這樣一個比她高大許多的男Alpha拽走。 而且她不僅把他拽走了,還順便一手摁倒他,翻身騎到他腰上。 趙長意居高臨下望著身下的景修,手掌按著他的胸肌,還特意戳了兩下。老實說,景修的身材不錯,寬肩窄腰,要肌rou有肌rou,要線條有線條,卻不顯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臉蛋又生得俊俏,難怪會成為很多O的夢中情A。 景修還不太習慣被這樣對待,攥住她的手腕,小聲說,抑制劑可不會讓我陽痿。 她置若罔聞,利落地把背心脫下,背心帶下捆住長發(fā)的發(fā)圈,她的黑發(fā)頓時飄落,服服帖帖地蓋住肩頭。 任景修的定力再好,都沒法不受刺激,他明顯感覺自己起了反應,于是握著趙長意的腰身,將她壓在身下,制止她的下一步動作。 她要是把內衣都除了,他可無法保證不沖動地做點什么。 他拉過被子蓋住兩人下身,把場面渲染得更加香艷。 景修的影子覆在趙長意身上,像是一個無形的保護罩,她恍惚了一下。 他說:我得咬你。 男A和女A發(fā)生關系時,雖然無法互相標記,但信息素會交纏在一起,為了讓效果更逼真,他得咬她的腺體才行。 趙長意大方地側過頭,讓他咬。 他猶豫了一下,低下頭。盡管她是Alpha,在信息素交纏后,彼此都不會對對方產(chǎn)生任何依賴。可他總覺得,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像是近了一點。 景修盡量溫柔地咬住她脖子后的腺體,一股蜜桃烏龍獨有的清甜涌入他的口中。 她的信息素十分溫和,烏龍的清香與蜜桃的甜混合,甜而不膩。這種偏甜的信息素在女A中很罕見,和趙長意的個人形象也不符合,然而,偏偏她就是這股味。 景修戲謔地想,還挺有反差萌。 他的牙齒將她的腺體咬破的那一刻,衛(wèi)兵們破門而入,而后紛紛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室內還飄著兩種交纏的Alpha信息素,有鼻子的人都嗅得出是怎么回事。 景修撐起身體,朝化成雕塑的衛(wèi)兵看了一眼,冷冷地說,連我的房間都敢闖,有沒有規(guī)矩? 他位高權重,衛(wèi)兵們其實根本不敢得罪他,闖進來的舉動都是硬著頭皮干的,只因太子下的命令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衛(wèi)兵隊長率先反應過來,簡短地賠禮道歉后,率領身后頭都不敢抬的衛(wèi)兵退出,并小心翼翼地關門。 聽見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景修的神情松懈下來,他回頭望向趙長意,她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雙頰都有些紅,而她上身僅剩的內衣稍稍移了位,露出些許風光。 景修頓時感受到尷尬,他撐著無處安放的手坐起身,干咳兩聲,你把衣服穿好。 趙長意聞言,沒有任何動作,她捏著內衣的肩帶,帶著迷離之意的鳳眼就沒完全睜開過,她現(xiàn)在壓根是憑著軍人的鋼鐵意志在扛易感期,抑制劑還會來嗎? 他一愣,意識到他派去的人還沒回來。Alpha專用的抑制劑不像Omega的抑制劑,不屬于管制品,醫(yī)管局旗下的所有協(xié)議藥局都能買到,但需要實名登記,而且得是定量購買。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去購買就有被監(jiān)控的風險。 而其他途徑雖然也可行,但如何通過安檢,帶進皇宮也是個問題。 景修剛剛是急昏了頭,百密一疏。 咱倆假戲真做吧,趙長意很平靜地提議,仿佛在談論一件公事。 景修身體一僵,似是被她嚇到了,他說:我已經(jīng)替你安排好替死鬼 這是解決眼前情況的最好方法,趙長意說,你不想看我卵蟲上腦禁欲而死吧? 她的聲音始終不高,有些還是氣音,但莫名地有說服力。 景修還在猶豫,成年人睡一覺倒沒什么,可他很珍視與趙長意的友誼,睡完之后,他兩可能也回不去了。 然而,他無法否認的是,他對趙長意,未必沒有私情。這私情還不是一點點,否則他不會特地趕來救趙長意,阻止她冒更大的險。 趙長意偷偷吸一口被子上的楓子香,若不是理智尚存,她一定會二話不說壓住景修,再咬破他的腺體,汲取他的信息素,想好了? 這話該我問你。景修和她對視,他的眼里沒了桃花春水,只有一個趙長意,他嘆了一聲,我瘋了才會來救你。我就該等著看,看你能用什么方法金蟬脫殼。 趙長意換了個姿勢,極力忍耐,你比我聰明,猜到了我的意圖。 她知道他猜得到。 從她向他打探皇宮地圖和女omega的位置起,她就沒想過能瞞過他。甚至,這是她有意為之,她試圖為自己留下另一條后路。她在賭,賭景修愿意淌混水。 很顯然,她成功了。不管景修是看在彼此是同盟的份上才來救她,或者是對她當真有情誼才出手,她的計策都可以說是十分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