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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她看上去比鳳姐年紀還要大好幾歲,頭發(fā)盤在頭上,常穿著淺色的套裙,身材窈窕,偶爾還戴一頂白色的太陽帽。當然這些都不能成為她引人注目的理由,而在于她戴著一副無框的淺藍的近視眼睛,一周來三四次,每次都熬得很晚,而且總是一個人。她是我所見的唯一獨自頻繁光顧酒吧的客人,從她出現(xiàn)的次起,我們幾個侍應生就在猜測她的身份,有人說她是個怨婦,有人說她是個作家,有人說她是個富婆,甚至還有人猜她是只老**。爭來爭去,最后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她應該是個作家。因為她帶著眼睛,穿著也非常嚴肅和端莊,看上去似乎很有內涵和學問,而且隨著來的次數(shù)的增加,我們還發(fā)現(xiàn)她竟然有時候拿出筆和小本寫點什么。她肯定是個尋找靈感的作家,我們大家得出一致結論。 這使我們對她充滿了崇敬,畢竟一個有著豐富學問的人在我們這些讀書不多的侍應生眼里都是高尚和神圣的。出于這種崇敬,我們幾個侍應生都喜歡為她服務,每天當她舉手或者傳喚的時候,我們都爭著過去,當然表面上看來不過是我們的工作態(tài)度非常熱情而已。她對我們也非常友善,總是輕輕地說著謝謝,還帶著親切的微笑,這更是增加了我們對她的好感。因而當她沒有來的時候,我們都會討論或者猜測她今天為什么沒來,是在家里寫作還是參加高檔的應酬。 我們都以她和我們說話為榮,當然她很少這樣做,除了要東西。但是偶爾她也會和我們說上幾句,多半是我們的殷勤與微笑的回應。她問我的句話是:"小伙子,在這工作多久了?"我激動地笑著說:"快一年了。"她點了點頭然后就不再說話,似乎在想問題,我只好轉身而去。 隨著她來酒吧次數(shù)的增多,大家都和她熟悉起來。和她說話最多的是蕭紅,因為蕭紅有一次叫了她一聲阿姨,她并沒有生氣,只是笑著說:"我很老嗎?才四十多呢!"然后蕭紅就拍了一通馬屁,說她一點都不老,年輕漂亮,身材苗條,很有氣質等等,她笑了起來,有點前俯后仰,但是并不損害她在我們心中高尚形象,反而覺得她平易近人。從那以后,我們都知道她姓梅,后來我們都叫她梅姐。 當然我們,尤其是我心理上更愿意叫她梅姨,但是她顯然并不樂意。這讓我們覺得她也是一個女人,有著女人共同的特點,喜歡別人說她年輕漂亮。既然如此,我們就會用一種欣賞女人的角度去觀察她,那么她就不再是神圣而不可侵犯。 應該說,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考慮她的年紀。她看上去只比鳳姐大幾歲,我們都以為她不到四十。她巧妙地用化妝品掩飾了自己眼角的皺紋,除非她笑,否則難以覺察。她的身材苗條勻稱,絲毫沒有發(fā)福的跡象,并且她的穿著總能含蓄但又生動地表達她的曲線美。這符合一個有修養(yǎng),有文化的女人形象,當然她首先是一個女人。 當我注意到她的這些特征時,她在我心目中就被還原成一個女人。雖然她有著特別的氣質與修養(yǎng),看上去比一般女人更加高尚,但是這些東西離我太遠。對于一個年輕而缺乏修養(yǎng)的男人來講,她的女特征要醒目得多。她或許和鳳姐、惠麗、華姐她們一樣,當我盯著她修長的大腿時,我想。 我開始捕捉她的目光,對于一個不了解的人來說,品味她的目光最能把握她的內心世界,否則眼睛就不能稱之為心靈的窗戶。當然我并不懂得這些人類心理學的理論,我只是依靠我的經(jīng)驗。當我還在學校念書時,我就知道女人的眼睛能夠表達出足夠多的情感,尤其是對于異的情感,從中可以分辯出渴求、失望、愛慕、仇恨、喜好、憎惡等多種眼神。后來酒吧的女人們,無論是鳳姐、惠麗、蕭紅、華姐或者其他女顧客,我都能感受出她們眼神里所包含的各種情感,而這些情感往往是我行動的參考和向導。 當然最初捕捉梅姐的目光并是為了采取下一步的行動,只是出于一種生物原始的本能,因為每種動物都有獲取異青睞的傾向,不僅是一種生理上的需要,也是一種心理上的需求。獲得異的青睞能夠使動物產生一種自豪感,從而增加存活的動力。對于人類來說,就是證明了自己,使活著更加有意義。對于一個在其他方面沒有優(yōu)勢的孤兒來說,這種需求更是突出。 我抓住每一個靠近梅姐的機會捕捉著她的目光,她的眼睛不大,明亮但很少四處顧盼,或者說她的目光很正。所以多數(shù)時候,她的目光都難以捕捉,但是這絕對不等于沒有機會。如果你很空,并且耐心等待,你總能獲得機會,而我恰好就是這樣做的。 果然,當我第三次站在她的必經(jīng)之路上時,她用眼睛快速地掃視了我的臉一遍。盡管速度很快,但我還是捕捉到她的目光,因為我當時就盯著她的眼睛。當我們的目光相接時,她迅速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垂下眼簾,看著我身后的地板。我憑直覺感受到她內心的觸動,她一定對我身上的男氣息感受強烈,我想。 這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規(guī)避動作,但是能夠暴露出她感知到異時瞬間的羞澀。也就是說,她把我當成一個有著異特征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孩子或者與別無關的侍應生。她目光避開得越快,說明她感知到的異特征越為強烈,這有兩種解釋:,我表現(xiàn)出強烈的男特征,比如我本來就非常感。第二,她本身對異非常敏感,有著強烈的別意識,可能是一種固有觀念的作用,也可以看成她體內某些與相關的代謝非?;钴S。無論如何,她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而我是一個男人,這很重要,它決定我們以后交往的出發(fā)點和準則。 當然這些分析并非我本人所能做出,而是幾年后梅姐做的自我剖析。 過了十來天,她又呆到了很晚。當酒吧還剩下幾個客人的時候,她說要一杯擰檬汁,我搶在前面給她送了過去,當我在她旁邊站定的時候,我的腿多邁了一步,踩在了她的鞋尖。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踩住了她的鞋,她還是親切的笑著,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我趕緊道歉,并且提議用紙給她擦干凈。 她笑著說:"不用,沒有關系,你去忙吧。" "謝謝梅姐,你真好。"我故意說出后面的三個字,因為那時候她和我們已經(jīng)比較熟悉,可以開些小的玩笑。 她抬起頭看著我,嘴角含著笑意,并沒有馬上把目光移開。我快速地掃過她的臉,拿著盤走開了。因為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眼中那一縷熟悉的異彩,和鳳姐的目光如出一轍。 到此,我的目標已經(jīng)完成,我從她的目光中獲得一種自豪感,因為她的目光是對我本身的肯定,至少是對我外表的肯定。在這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不過是我的一名普通的顧客。我對她沒有任何其他企圖,我只希望從她的目光里獲得一種自我肯定,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成。當然隨著時間的變化,我們會越來越熟悉,說話的時間越來越多,但是都不過是一種普通的顧客與服務人員的關系,盡管有時候談話的內容并不局限于酒吧和買賣。 自從華姐打破心理障礙之后,她和萍姐來酒吧的次數(shù)似乎頻繁起來,好像三四天就來一次。這讓我有點緊張,因為現(xiàn)在天氣熱了,我需要把時間留下來陪伴惠麗,而且頻繁送她們回去肯定會引起惠麗懷疑,也許我應該跟她們說明情況,我想。 好在萍姐并不是每次都醉酒,但是事隔不久,她們泡吧之后就叫我出去談話。這次她們的要求非常直接,當我們走到車前時,萍姐停下來笑著對我說:"小強,送我們回家吧。" "怎么啦?你們不是沒有醉嗎?"我當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