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磥砀星檫@東西比起zuoai來是復(fù)雜多了，遠沒有zuoai那樣純粹和輕松自在。只是沒有了感情，我和惠麗大概就不會有那種彼此之間的默契和關(guān)愛，也不會有那種心心相印，情投意合的幸福。只是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愛上惠麗而不是蕭紅，大概是惠麗比蕭紅漂亮，更能產(chǎn)生的吸引吧，也不知是重要，還是愛重要，或者兩者都缺一不可。

    池湘的話使我理解了鳳姐為什么一定要招一個漂亮的女孩進來，也理解了酒吧這段時間的生意為何突然好了很多。我開始關(guān)注她和酒吧那些男顧客的交往，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那些中年男人噴火的眼睛，他們一邊吐著酒氣一邊盯著池湘迷人的臉蛋，誘人的身材，比起那些風(fēng)sao放浪的女顧客還要饑渴和下流。當(dāng)我看見池湘站在那些男人的旁邊往他們的杯里添加飲料時，我想，她很快就會象惠麗一樣請求我為她照看那些下賤的男人。

    但是事情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池湘來了快一個月，一直沒有向我提出惠麗那樣的請求。這讓我覺得奇怪，難道那些饑渴的男人對于池湘的身體不感興趣？這種懷疑使我開始窺視池湘為那些那些男人服務(wù)時的情景，并且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奧秘。

    那天晚上，當(dāng)我的目光隨著池湘的移動而轉(zhuǎn)移到一張坐著三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的桌子上時，我看見一只肥厚泛油的手搭在了池湘挺翹的臀部上。它明顯地因為收縮而扭曲，顯然在感受著池湘身體的彈，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池湘褲子上的褶皺。

    "他媽狗雜種！"我心里罵道，真想沖上去揣那個男人幾腳。但是我沒有，我等著池湘回來的時候請求我去關(guān)照那幾個男人，就象惠麗一樣，這樣我就可以得到池湘的感激?？傆幸惶?，我會從她的這種感激中獲得某些我想要的東西，就象我和惠麗的交往一樣。

    我注視著池湘所在的方位，那只丑惡的手還觸著池湘那令男人幻想的部位，猙獰地扭曲著，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憤怒之中似乎還有一絲興奮。池湘似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厭惡，她若無其事地往男人杯里加著冰和白酒，然后直起身準備離開。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我竟然看見她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頓時有種莫名的失望。

    池湘回到了吧臺，她依然興致勃勃地和蕭紅瞎扯，絲毫沒有向我提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失望之中，我微微有些憤怒。難道池湘上次跟我說的，就是這些男人？我心中對于池湘的看法有些改變，她或許真是一個夠爛的女人，我想，不過這樣也好，我以后或許可以輕易的上她。我一邊想一邊盯著池湘那剛剛被人過的地方，漸漸有些興奮，腦海中竟然浮現(xiàn)出池湘那迷人的臀部在自己手中變形的情景，陷入了一片迷離之中。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吃了一驚，扭頭一看，益明正站在我的背后。

    "小強，電話。"益明一邊拍我，一邊指了指電話。

    我趕緊站了起來跑過去抓起話筒，電話那邊是航遠的聲音。

    "小強嗎？我航遠，最近怎樣？"

    我應(yīng)付著，兩人聊了起來。問了問彼此最近的情況就聊到了聚會的事情。去年春節(jié)前，我曾經(jīng)打過電話給他，那時他正上班沒有接到。之后我們相互撥過好幾次電話，只聯(lián)系上兩次。大家聊了聊工作生活情況也就掛了，只是確定下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年幾個兄弟姐妹一定要找個機會聚聚。

    現(xiàn)在將近年末，我倆又談起了聚會的事情。商量了一會兒，兩人初步?jīng)Q定元旦休假期間大伙聚聚，我負責(zé)安排場所，航遠負責(zé)聯(lián)系其他三個和確定日期，兩人說好過些天再重新聯(lián)系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碰巧看見坐在角落里的梅姐正在傳喚，我趕緊跑了過去。

    剛剛站定就聽見梅姐輕輕地說："小伙子，你踩住我的腳了。"

    "哦，對不起。"我邊說邊挪了一下腳，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梅姐的鞋正放在椅子的外沿，心想她這樣放腳，不被踩住才怪。

    "你最近好像很忙，怎么不過來聊天了？"梅姐抬頭看著我問道。

    我愣了愣，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吱捂著說："不知道和您聊什么好，其實我很想和您說話的，可以學(xué)到很多東西。"我一邊捎頭一邊笑，在她面前，我還是有點窘迫，尤其是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

    "你上次不是說有問題要問我嗎？"梅姐笑著說。

    "還沒有想好。"我嘿嘿笑了起來。

    "哦，那等你想好吧。"梅姐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吧臺："那個新來的女孩很漂亮，她叫池湘是嗎？"

    "是啊，您也很漂亮啊。"我笑著說，眼睛盯著梅姐致秀麗的臉。

    當(dāng)一個女人說另一個女人漂亮?xí)r，你最好的回應(yīng)就是說她自己也很漂亮。這是我到酒吧一年多得出的重要處世經(jīng)驗之一。

    "哦，是嗎？怎么可以跟年輕人比呢！"梅姐皺了皺眉，笑著說道。

    "不啊，梅姐一點都不老。"我看出了她心中的無奈，緊盯著她的臉說道。坦白說，梅姐的臉雖然沒有池湘那樣嬌艷，但是卻更加柔和，可能是歲月磨礪的結(jié)果。

    梅姐眨巴著眼睛，臉頰微微發(fā)紅，抿嘴笑了笑，揮了揮手說："你去忙吧，以后聊。"

    我轉(zhuǎn)身離開。梅姐剛才的話使得我有重新關(guān)注這個曾經(jīng)在我們心目中高尚圣潔的女，盡管我曾經(jīng)對她有過非份之想，但是經(jīng)濟上暫時的滿足和池湘的到來使我在過去的兩個月里都忽視了她的存在。也許以后真的應(yīng)該多和她聊天，至少可以學(xué)到很多東西，提高自己的涵養(yǎng)，我想。

    自從池湘來到酒吧之后，大伙聊天的時候比以前多了很多，一方面是因為她話多，另一方面也在于益明和陳珊的兩人的關(guān)系成為了我們一個主要話題。池湘也是一個典型的"桃色新聞"愛好者，對于我們幾個的情感經(jīng)歷和內(nèi)部糾葛很快就一清二楚。她獲取信息的方法有兩個，一是小道打聽，二是直接詢問當(dāng)事人。前者還好，我裝作不知道也就是了，后者就煩人了。自從上次我們聊起送顧客回家的事情之后，她就直接問過兩次我和蕭紅的關(guān)系，每次都開門見山：你和蕭紅是不是有一腿？我知道她很喜歡你！

    次我沒有理她，她就發(fā)牢sao：，這有什么好隱瞞的，他媽還兄弟呢！你說出來對大家有好好處啊，以后咱們玩的時候也好注意蕭紅的感受?。∈潞笙胂胨脑捰X得也有道理，但我一直都不愿意蕭紅難過，萬一以后我和池湘玩得過火了，說不定又惹她難過。

    第二次她又那樣問，我就跟她說了，我和蕭紅關(guān)系很好，但是沒有腿；蕭紅她應(yīng)該是喜歡我，但是我現(xiàn)在不想談戀愛。

    "為什么不??？蕭紅挺好的。"池湘看我說得一本正經(jīng)，愣愣地問。

    "很奇怪嗎？你不是也不談嗎？"我生硬地反問，這種口氣我們談話的時候經(jīng)常使用，都是跟她學(xué)的。

    "這個--其實碰到好的，也可以找一個吧，我是沒有碰到那種靠得住的。"池湘放低了聲音，誠懇地說道。

    "我想先買房吧，你知道的，我是孤兒，上次跟你說過我的情況和打算。"我也溫柔地回應(yīng)，我知道現(xiàn)在大家說的都是知心話。事實上，從那次聊起送顧客回家之后，我就一直把她當(dāng)無話不說的朋友，在她面前，我沒有絲毫自卑和心虛。

    "好，這才是男人！本姑娘支持你！"池湘吼完之后，話音一轉(zhuǎn)："不過，你沒有必要考慮那么多吧，其實誰想過那么長遠，能把握住現(xiàn)在就很不錯了，惠麗當(dāng)初也是一樣啊。"

    "我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