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Chapter 9
安瑜婕站起來,她覺得自己有些微醺,站起來的時候身體搖晃了一下,閉一閉眼睛才移動腳步,以酒壯膽往小門前進。她必須更了解他。 門竟然沒鎖。 不太像是理查這種人會做的事。 大概是忘記了。 她大膽推開門。 理查看著村里來的人替住在大宅里被集中在客廳的仆人松綁。拿起桌面電話撥給阿西法,通知他危機解除。 閣下,你們還是回倫敦比較安全。 我會考慮。 理查掛掉電話,幾個人匆匆從客廳前門進入。 我們沒追上剩下的人。 算了,今晚到此為止。理查只想盡快回到安瑜婕身旁。 從村子里趕來支援的日班警衛(wèi)和村民把地上的腳印拍照,帶著狗兒搜索過整個莊園,把入侵者留下的繩子和遺留的物品收集起來。 理查確認一切都沒問題,仆人也沒有受傷,才遣走所有人轉身回房。他關好安瑜婕房門和他自己的房門,留下相通的門開啟,把手槍收好才打開密室門。 安瑜婕睡著了,躺在密室那扇小門后的床上。房間很整齊,不過可以確認她趁他不在做了一番探索找到這個地方,不知道她找到了什么? 他脫掉睡袍溜到床上從后方抱著她,聞到一絲酒味,敢情她是喝酒壯膽。外面沙發(fā)桌上的酒瓶是空的,不知道她喝了多少他的好酒。 好酒不是用來牛飲的。他在她耳邊說。 不要吵。她的背往他溫暖胸膛擠。 妳醉了。她清醒時可是離他遠遠的。 我要睡覺。她拉住他的手掌繞在她身上。 原來她喝醉是昏睡的類型。 安瑜婕的身體他還記得,就像是磁鐵一樣和他的完全密合。他的手放在她腰上。 她的睡袍綁帶早就脫落,她身上單薄睡衣肩帶也落到一邊,露出大片酥胸。 理查。安瑜婕囈語。 妳真的很醉。她不久前才認為他勉強她結婚,目的是要她父親的秘密呢。 現在他不想多想,他們只有過一次夫妻之實,讓他時常想起的體驗。 妳何時要忘記妳父親的事?理查有些惆悵的低語。 嗯。安瑜婕只回了個睡眠中無意識的聲音,在他懷中稍微動一下。 他收回手臂,拉好羽毛被,在床另外半邊面朝上躺好閉上眼,試圖在不平靜的這個夜晚入睡。天亮后有計劃中的事要做。 密室溫度比能生火的房間冷,羽毛被也變得不夠暖和,女生天生體溫較低安瑜婕直往身體溫暖的理查靠過去。 理查被她的移動吵得不能睡,只好伸手再度把她抱在懷里阻止她動來動去發(fā)出的聲音。 他的手忍不住恣意在她背上游走,她發(fā)出愉快的輕吟。天,她可能以為是做夢。 安瑜婕?理查睜開眼低聲喊她的名字。 嗯。她依舊無意識的回答。 他修長手指滑下她背部接觸到臀部輕捏,她再度發(fā)出輕吟,像是在鼓勵他。他拉開她睡袍和睡衣肩帶,手指輕拂過她胸前因為冷空氣凸起的兩點,她被碰觸而不安的扭動讓睡袍落下肩頭。理查幾乎不能呼吸,他知道自己欲望勃發(fā)。 他的一只長腿在她兩腿之間,她又因為冷往他身上靠,她的睡衣幾乎衣不蔽體,他的雄壯頂著她的腹部。 他低頭含住她柔軟的胸前,手指往她私密的女性探去,一手撫摸她的身體讓她放送。 她在他碰到花徑入口時瑟縮一下,他將她抱緊,吻上她的嘴唇。滋潤的液體充滿花徑,讓他輕易的將手指推入。她細致的肌rou緊抓住他,緩緩的收縮著。 在他終于讓自己進入她的時候,她放松的輕嘆出聲。 理查最后癱軟在安瑜婕身上。 窗外陽光照射到室內的光亮讓安瑜婕醒來,她眨眨眼,一時之間分不清自己在哪。 她感覺到旁邊好像有人。 啊!安瑜婕尖叫。 我忙了一晚,行行好讓我多睡個幾小時。理查收攏放在她腰上的手臂,閉著眼睛在她耳邊說。溫暖的棉被和懷中柔軟身體讓他舍不得起來。 我我為什么會在你床上。 妳忘了?昨晚。 停!別說!她昨晚可是想借酒壯膽卻不小心喝醉了,最后變成享受他。 理查果然停止說話,但是放在她腰上的手沒有移開。 放開。 妳自己跑到我床上。 你亂說。 密室的床我可沒有允許妳躺。理查調侃。 我我昨晚累了。 拜托,別說話。我也很累。 安瑜婕不相信的看著他。赤裸的身體和腿間尚存的黏膩告訴她事情又再一次地超出她的控制。 噢。她發(fā)出不情愿的抗議聲,把臉埋進枕頭里。 真可愛。 安瑜婕用手肘給他肋骨一個拐子吃。 理查卻用身體把她壓進床墊里,唇也壓上她的。 在他的唇離開,身體某個部分溜進她體內時,她發(fā)出驚呼,很快的變成充滿遐想的呻吟。 早早安。安瑜婕硬著頭皮向餐廳里的管家、女仆和坐在桌首主人位置的那個惡魔公爵打招呼。 她后來又累得睡著,等她醒來,理查早就梳洗完畢離開房間,留她躺在他床上,她發(fā)現時間已經超過來到莊園這幾天理查習慣的早餐時間差點尖叫。女仆通常在這個時間到房間打掃,非常有可能隨時進到兩間相通的房間里看到她沒穿衣服在理查床上而不是穿著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 雖然還不到說午安的時間,但是也已經不早,就算她想說嗨也很奇怪,又不是陌生人或是初次出現在莊園早餐桌旁。她不想默默地入座,那對理查這個階級的人來說很沒禮貌也會讓仆人有奇怪的想像,覺得她很高傲或是她和理查有熱情的一夜,以為理查給她受到驚嚇之后的安慰。 這個婚姻應該維持假象就好。她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沉迷于扮演公爵夫人,不要掉到理查的陷阱里。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 她紅著臉走向理查右手邊屬于她的位置,然后意識到自己竟然覺得那個位置應該是自己的。 妳這笨蛋,他對妳zuoai,妳就當真以為永遠會當他的妻子。安瑜婕小聲用中文罵自己。 妳還好嗎?理查幫她拉開椅子。聽她喃喃自語,順口問她好不好。 有點累。 我也是。 安瑜婕驚嚇的看他一眼,害怕旁邊的人已經猜出他的真正意思。 我好餓。今天早餐東西特別多?安瑜婕連忙扯開話題,低頭喝下女仆放到桌上的一杯果汁。 今早我剛好也很餓,請廚房多做一些東西。理查坐下拿起報紙。 安瑜婕聞言,剛入喉的果汁讓她嗆到。這個惡魔zuoai要搞得人盡皆知才爽快。 管家笑著拉女仆離開餐廳。 非常晚才開始和完畢的早餐桌上理查宣布倫敦應該會比較安全,但是必須等到他拜訪完村子里的人才能走?,F在莊園內外都加派警衛(wèi)。理查對昨晚是否有人手損失絕口不提,安瑜婕識相的不多問。 好。安瑜婕放下叉子點頭同意。她打算趁機多了解理查和他身旁的人。 理查沒有選擇開車,而是騎馬。 騎馬比較容易,不必走太多路也不必停車。妳不累吧? 閉嘴。我當然可以。她竟然可以享受這個惡魔給的性愛,安瑜婕想起父親不禁一陣羞愧。 安瑜婕穿著騎馬裝的外套和棉T及牛仔褲和及膝馬靴站在馬廄門口等馬房工作人員和理查決定馬匹。今天他的臉上好像沒有往常緊繃的情緒。 兩匹紅棕色有阿拉伯馬血統(tǒng)的馬匹威風的停在安瑜婕面前。其中一只馬兒好奇探頭聞聞她伸出的手,她順順馬兒頭上的毛。另一只馬驕傲的站在旁邊,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愛駒,一樣都是種馬。 走吧。理查俐落躍上較高的雄馬馬背,接過馬伕遞給他的韁繩。他隨意地穿了一件淺色格子襯衫和牛仔褲與黑色長統(tǒng)皮靴,頗有美國西部牛仔的味道。 夫人,請。 安瑜婕則踩上馬伕準備的小階梯騎上低一些的雌馬。 騎到莊園邊緣有幾個村人等著加入他們。 這些是各個村莊的村長。理查向安瑜婕介紹。 夫人。村長們同聲致意,把帽子從頭上舉起。 安瑜婕點頭回禮。 有幾個人從莊園方向騎馬趕上,理查拉著馬韁轉頭去看。 是安全人員。會跟我們一起。理查告訴她和村長們。 村長們在理查于某幾個地方停下來時向他提出一些金錢與人力協助的要求。 先是一個靠溪流運轉的小麥磨坊需要合適的木匠做些整修好當成觀光客能夠拜訪的場所。再是一臺某個村莊老先生的古董車需要專門做古董車維修的技師協助,因為老先生年事已高,家人希望能夠完成他的愿望,但是缺錢完成修復。然后是海濱的海灘需要錢和人員維持開放,政府的補助不夠用,希望理查可以以過去此地大地主的身份出面贊助。由于理查是議會成員,村長們也提出許多意見,希望理查能夠進一步研究并帶到議會討論。 這些地方都是你的?安瑜婕趁與理查并騎時問他。 大部分的土地已經不屬于我名下。但是,村民都是屬于我家族的人。祖先傳下來的責任之一就是要照顧家族。理查向安瑜婕解釋。 安瑜婕點點頭,她知道很多英國貴族后裔都失去這種心態(tài)了,理查的所作所為對她來說就像一個謎團,他像是好人,但是她父親突然過世的事又作何解釋。 一行人沿路繞到幾個村莊和設施,最后抵達最遠的海邊村子。村長的家是古董石頭屋,屋子前面有種滿花草的庭院,旁邊有木頭圍欄和長型水槽,顯然屋旁草地可能養(yǎng)有牲畜或是其他動物。 馬匹全拴在圍欄上,讓馬方便吃草喝水。 歡迎。村長的太太已經在屋子里準備好所有人的這頓稍晚的午餐。 擺在長桌上的餐點是傳統(tǒng)英國菜,烤雞rou派、沙拉、面包、烤牛rou、馬鈴薯泥,飲料是附近產的天然泉水用機器打氣進去再加新鮮檸檬汁變成類似汽水的樣子,甜點是莓果派和英國茶。 大部分是附近農家種植的產品做的。希望夫人會喜歡。海濱村長太太微笑對安瑜婕說。 真好。安瑜婕也笑著回答。 午餐后各村長與理查就在海邊村長的家進行簡單會談。他有時會分心看著安瑜婕與村長太太一起喝茶、說話。 會后村長們一一離去,理查帶著安瑜婕騎到離村長家不遠的海邊燈塔,與燈塔管理員打過招呼,暫時離開安全人員,登上燈塔。 真美。安瑜婕拿出外套里的手機拍幾張照片。 很多廣告來這邊拍攝。理查心不在焉回答。 你很少回來鄉(xiāng)間?從所有人提出的大小問題,可見理查并不常來。 小時候我算是在這邊長大,后來公務在倫敦,住那邊比較方便。而且另一個地方比較需要我。 你,其他人知道你的另一個身份? 不,妳最好也不要提起。理查嚴肅的制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原來他在國外有塊自己治理的土地是個秘密。 騎回莊園兩人和安全人員改走大路,不像來時花的時間多。 妳累嗎?理查把兩只馬的馬韁交給莊園馬伕。 還好。 我們明天一大早出發(fā)回倫敦,今晚妳好好休息。 理查沒有關上兩人臥室之間的門,但是好像也沒有要一起睡的意思。 安瑜婕好奇理查在做什么,她偷偷摸摸地走到相通門邊探頭看。他不在房里。 那是在密室里嘍?安瑜婕喃喃自語。 她構不著昨天理查用來開門的機關假裝飾,拉來一張椅子爬上去看,但她也不知道怎么使用,試著學理查昨夜拉動墻上假裝飾的方式,卻拉不動。 晚餐理查和她是分開用餐,她在房間,而他在書房。她是被管家通知理查交代要讓她好好休息,所以讓她在房間用餐。當她問管家理查在何處用餐,管家用曖昧的眼光面帶微笑看她說:閣下會在書房用餐。夫人只管好好休息。 這下誤會大了。安瑜婕爬下椅子,她知道管家已經開始期盼理查的后代誕生。 把椅子放回去,她系好睡袍的腰帶,走回房間,打開房門探探走廊。她打算到書房看看,這個時間不會有人在她和理查的生活空間,除非他們按鈴叫喚。 她走下樓梯站在書房大木門前,她輕輕打開沒有上鎖的書房門,理查正在講電話。 我想她的疑慮會慢慢減少,嗯,不算是大進展,但是她會慢慢開始信任我。 理查停下來,仔細聽著電話那頭的回答 嗯,我知道。 安瑜婕站在門外透過縫隙看著站在窗前背對著的理查。她非常確定他說的是她,她猜測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她轉身離去,小心不發(fā)出聲音,決定回到房間,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隔天回到倫敦的車上,理查沒有多說話,心事重重的樣子,也沒有注意到安瑜婕對他又有些提防心。 然后安瑜婕又開始每天早上去基金會工作、下午上禮儀課程,有空會到裁縫處試裝的生活。她開始也收到一些上流社會的邀約,貴族夫人們的下午茶、假日早午餐、晚間宴會、時裝周的秀和派對,甚至有歷史悠久的女性專屬英式休閑具樂部也邀請她參加。 理查讓她挑選喜歡的,但是不許她全部推掉,也替她決定要參加的具樂部。國宴的禮服經過幾次試裝也快完成,同時她又需要為一些小宴會和聚會購買適合的禮服。雖然女人的天性是購物,不過這些東西價格驚人,也不是一般市井小民會用到的,購買時花費的時間和體力更是直逼一個兼職工作,但是安瑜婕謝絕因為這種明明可以自己來的事特別請一個專門協助名人的雜務助理。她告訴理查和阿西法,她寧愿把錢捐給需要的人,請這么一個助理只是在凸顯自己很忙、很重要。 夫人。閣下的秘書剛剛通知我說閣下會晚點到。 剛下時裝秀開幕派出接她的車,某個戴著識別證的女公關就上前與她打招呼并帶領她進到派對會場。 好的。安瑜婕點點頭。 她的臉在短短時間內擠進英國上流社會的VIP,公關業(yè)界大概沒人不認識她了。途中有不少時尚記者舉起相機對著她拍照,也有一些好奇的過路人拿著手機拍照,只怕過幾天她的身份就全城皆知。 理查進到會場,安瑜婕身旁已經圍著不少人,大部分是男人。她顯得很輕松。安瑜婕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她在旅館工作多年,大概也看過不少名人影星之類的,面對這樣的客人對禮節(jié)也必須稍懂。 他有點意外安瑜婕似乎還滿習慣這樣的生活。也很驚訝她受到歡迎的程度。他要她去參加的活動多半是在建立她的形象和朋友圈。當然有些圈子容易打進,有些可能不會對安瑜婕太客氣,但是截至目前為止,她似乎應付得還不錯。原本他預期會接收到她的抱怨。 基金會里的人說安瑜婕工作很認真,對慈善活動也很積極。并沒有因為一開始為了父親的死接近他然后卷進整個事情而故意亂搞他家族的形象。 閣下。其中一位男子看到他,讓出一個位置。在英國社交場合出沒的人們,都會去買一本貴族名冊,他已經習慣在這種場合被陌生人用正式稱呼喚他。 晚安。理查回過神,禮貌的對眾人打招呼,優(yōu)雅的伸出一只手給安瑜婕。 抱歉。安瑜婕向眾人道歉,理解的伸手向他,讓他把她的手放到手臂上將她帶離人群。畢竟她只是暫時的公爵夫人,相信理查心里也是這么想。上床在這個充滿一夜情的時代不代表什么。 這是英國男裝時尚周,他每年都會受邀,安瑜婕陪他來,不過顯然她比他還受歡迎。英國政府多年前為支持時裝產業(yè)而開始的男裝周,每年男裝和女裝會舉辦兩次與其他國家的時裝周抗衡。他每年都會出席以示支持,也因此與大部分與會者相識。 他知道安瑜婕以前工作的旅館曾經協辦時裝周,或許也認識一些人,不該因為她和別的男人說話而不滿。只是他多少會擔心闖進莊園的歹徒背后的指使者會再找麻煩。 對不起,我晚到了。理查道歉,他不知道從莊園回來之后發(fā)生什么事,她態(tài)度又變的很冰冷,而且太過聽話。晚上他總是沒有去打擾她,怕她太累,不知道她是否因此不高興。 沒關系。她揚起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臉部表情。 妳在發(fā)抖。理查注意到她指間的微微顫抖。 沒事。 我們可以早點回家。理查毫不懷疑安瑜婕有點害怕在一群不熟悉的人之間,畢竟前幾天莊園被入侵還記憶猶新。 嗯。 理查立刻前去與該打招呼的人說話,她遠遠看著他。難怪他會受邀在時裝周宴會現身,上議會里大部分都是老先生,理查是官方少數有足夠派頭能代表出席的人物。 最近兩人都是在外面用餐或是買外帶,最近社交宴會季因為天氣轉暖才剛開始,回家時間通常太晚也不確定時間,不想要仆人為兩人用餐這種小事加班,司機也常早早讓他打發(fā)下班,反正外面方便得很,回家路上就可以順便帶。時代不同了,很多事都要自己來,就算是英國貴族。 車子里,安瑜婕很沉默。 晚上想吃什么。 隨便。你決定吧。 妳身體不舒服? 沒有。有點累罷了。參加宴會比我以前站著整天的工作還累人。 有看見任何可疑人物嗎? 安瑜婕搖搖頭。知道他指的是與莊園被入侵有關的可疑人物。 安瑜婕的沉默一直到皇室舉行國宴之前不對記者開放的私人宴會之前都沒有改變,就像是在莊園的密室床上那夜不存在似的。理查雖然覺得奇怪但沒有空多想,他忙得每天頭沾到枕頭就熟睡,臨時到莊園的計劃累積許多工作和會議。皇家私人宴會與皇室血統(tǒng)關系的人與眾公爵都受邀,算是國宴的預習。 安瑜婕出席社交活動忙得沒空多想,就像是理查故意用這些絆住她。晚上理查都沒有打擾她,但是顯得有點奇怪,特別是在莊園發(fā)生的事情后。 阿西法被理查派到理查擁有的那個海外國家,阿西法全家都在那里,原來阿西法只有在理查需要才會在英國,理查的專屬司機其實另有其人。原本理查想雇用會中文的女保鏢當她的司機,她從阿西法那里聽到后拒絕理查繼續(xù)為難忠仆。顯然理查想知道她隱瞞的關于父親遺言的事,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理查常讓安瑜婕自行出入,使用信得過的外聘司機,這么做是為了讓她與外面接觸,不要感覺被限制住。既然她已經表明不要有私人司機。悲哀的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傷害她的意圖。他卻也不能告訴她更多關于她父親的事以及為何他認定她父親準備公開發(fā)現謀財而被害。他更不是為了她父親的事而娶她。 國宴的衣服總算完工,安瑜婕不敢相信有錢人對服裝的要求到這個程度。制作過程再三試穿力求合身。理查的晚宴服上的一針一線都顯示出裁縫的作工精細。她的禮服則是知名品牌每季固定設計但每件都是量身訂制的晚宴服,但是顏色則是特別配合適合她的顏色,也算得上是獨一無二。他們的鞋子和配件也都是全新。 她很難相信根據貴族宴會習慣,這兩套花去普通人一整年薪水的華服都只會出場一次。理查本來就長得不差,昂貴衣物的高級質料,襯托出他的身分與氣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在想什么?理查站在試裝臺上。 對不起。我只是在想我那件訂制禮服很漂亮。你剛剛說的話我沒聽見。她最近常常很累,沒有心力和他爭吵。 理檢視著安瑜婕,他注意到她好像變瘦了。最近也聽話得有些反常。 我說出席國宴后的隔天我要出差。阿西法會到當地和我會合。 噢。 見她不感興趣,他沒有多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