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二氧化碳與沙礫
32 二氧化碳與沙礫
邵易之被她扒下褲子,只見她杏眼微瞇,閃爍著狡黠的光,自己倒活像一只待宰的肥鴨子。 江風(fēng)拿出在超市買的小糖果,晃了晃,再次強調(diào): 過年,要吃糖。 他定睛一看,跳跳糖? 好像有點印象。 她上次形容陰蒂高潮是怎么說來的? 她說像跳跳糖。 江風(fēng)看他臉色就知道他腦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個彎,笑道:只有我知道跳跳糖是什么味道,那不公平。 江風(fēng)握著他的分身,上下摩挲了幾下,蓄勢待發(fā)的驍龍愈發(fā)漲大,幾乎要打在她的臉上。 她笑著撕開糖果的包裝袋,含了幾粒在嘴里,五顏六色的糖果在舌尖上微微顫動,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舌尖擴散到大腦,玩趣十足。 朱唇一張,含住碩大的guitou,震動的小糖果貼在guitou表面不斷做功,她用柔軟舌頭帶著那些小糖果前后左右地轉(zhuǎn)動。 邵易之呼吸加重,沉浸在欲望中,偶爾發(fā)出幾聲悶哼,讓她有幾分得意,便更加肆無忌憚地玩起來。 小糖果原本光滑的表面被液體慢慢侵蝕,變得像沙礫一樣粗糙。那種粗糙的觸感與柔軟的唇舌形成極大的反差,一種是顛簸流離的刺激,一種是細水長流的舒緩。 她說要喂他吃跳跳糖,其實他在嘗跳跳糖的同時,亦有幸將棉花糖也收入囊中。 他竭盡全力分出一絲神智,卻生出許多懊惱往日里她溫軟的侍奉來得太過尋常,尋常到讓他日漸習(xí)慣,居然會忽略掉這種以常態(tài)存在的愛意,居然要在沙礫般的對比下才恍然大悟,原來日日都有棉花糖的甘甜,只是吃糖之人未必發(fā)覺。 當(dāng)二氧化碳全部釋放,小糖果會停止運行,那么她呢? 他又何德何能要求她一直給予呢? 這不公平。 他頸間流下一滴汗,身形微顫,終于爆發(fā)在她嘴里。江風(fēng)照例將那些黏膩的液體一點一點地吞下去,細心地舔舐著他的性器。 她笑著問他,跳跳糖好吃嗎? 只見他閉著眼,眉頭緊蹙,喃喃道:這不公平她不知道他的聲音為什么是顫抖的,一定是她聽錯了。 江風(fēng)靠近他的臉龐,想要親親他的眼睛,還沒有觸碰到他的肌膚,就被他猛地壓在了身下。 邵易之分開她的雙腿,吻上了那粒嬌嫩的rou珠。 嗯 她雙腿發(fā)顫,想要合攏,卻被他按著膝彎,被迫大張。 他態(tài)度強硬,抓得她有些痛,不過這些痛都敵不過敏感處被他肆意逗弄的刺激。 原本隱匿在嫩rou中的花珠冒出芽來,他無數(shù)次用舌尖頂上那顆豆子,用他的濕熱勾起她的濕熱。 花縫里的水流得像小溪,他和她的液體混在一起,嘖嘖作響。 他想咬上那顆rou核惡意地研磨,卻又過意不去她對他總是過分嬌柔,而他總是在欺負她。 快意逐漸堆積,她想要飛上去,便小聲喚他:邵先生邵先生 他一聽她糯糯的聲音就又失了控,悄悄地笑了笑,終于銜住紅腫的rou核,上下牙齒來回地匝著。 嘶她一個激靈,哆哆嗦嗦地到了頂。 他扶著她的腰肢,插了進去,他緊緊地摟住她,即使上半身會時不時撞在一起,也不允許她遠離半分。 他在她耳邊說:不準(zhǔn)走。 她被撞得暈乎乎的,什么? 他又說了一遍,不準(zhǔn)走。說完又自覺態(tài)度惡劣,埋頭在她肩上,問:好不好? 江風(fēng)覺得好笑,這人怎么撒起嬌來。 誰知他不依不撓,非要她答個分明。 她笑著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