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始有終的女人(h)
有始有終的女人(h)
魏貽睡得很淺,幾乎是床頭的手機開始振動的那一瞬間她就被驚醒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起身走到陽臺。 喂?她的聲音帶著點未清醒的啞。 抱歉,吵醒你了?秦煥就算說著抱歉的話,魏貽也只能從中感受到上位者的威壓而不是歉意,真不知道這是秦煥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 魏貽手肘抵在大理石欄桿上,托著臉,蔥白的五指像彈琴一樣輕輕敲著臉龐:沒事,我也才剛睡。 過年你回來嗎? 魏貽眨了眨眼,對著漆黑的夜堆出一個冷淡疏離的笑,她的語氣卻比她的臉溫和多了:當然回來,你怎么會問這種問題? 男人輕笑一聲,聲線如大提琴般低沉悅耳:我來接你? 秦煥所謂的接,是指穿越太平洋10410英里的航程直達她門口,為她把行李從她LA別墅的臥室一直提到國內(nèi)A城魏家老宅里她的臥室的接法。 魏貽臉蛋上的手指不再跳舞,嘴角的弧度也拉平了,只有聲音依舊是那么平和: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來的。 她把電話湊得離嘴近了些,張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對面的男人當然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聲音,非常體貼地展示了紳士風度:你睡吧。 魏貽從鼻腔里擠出非常甜的一聲嗯,再向他道了聲晚安,等他掛斷了電話,才關上手機。 徐先的背后貼上一具很熱的身體,比這具身體更熱的唇覆在她頸上:在和誰打電話? 魏貽舒適地瞇起眼,醉在這熱切的吻中,直到身后的男人帶著不滿咬住她的耳垂,她才回籠神志回答了他的問題:我未婚夫。 剛在還在作亂的唇頃刻間被這句話鎮(zhèn)壓。魏貽卻不覺得自己拋出的是一枚炸彈,她說這句話的語氣就像在聊今天吃了什么一樣稀松平常。 她還沉迷在欲望里,不滿足地把耳朵湊到他唇邊催促著:快點。 她的耳朵沒有再得到撫慰,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jīng)被男人扛到臥室,摔到床上。 腰間的束帶被抽掉,絲質(zhì)睡袍順著她的肌膚泄流到床上,瑩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月光下。 這是一具很漂亮的身體,上面的每一尺每一寸都細致而圓潤,如果沒有心口上的那道疤,這具身體幾乎稱得上完美了。 男人俯身吻住那道疤,他人的唇又濕又燙,貼在她心口上,仿佛把她心臟里的血都燒沸了,如滾水般涌向她四肢百骸,讓她的整個人燥熱起來。 魏貽長著一張冷感的臉,卻有一具熱情的身體。她的雙腿不自覺張開,大腿輕蹭他堅硬的側腰,含蓄地邀請他。 她的甬道里突然插入了兩根手指,他的手指很長很硬,且指法非常不錯,開始的時候很溫柔,等她放松警惕,敞開了身體,就會突然用力,戳得又快又深。她眼睛里很快有了水,下面也流出了水。 手指功成身退,她的入口抵上了一個更硬更大的東西。她的下面的小嘴已經(jīng)有些難耐,張張合合地輕抿著那家伙的頭部。蘑菇頭跳了跳,擠開兩片唇瓣,送進她體內(nèi)。 男人本來以為她里面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還是很緊,內(nèi)壁的嫩rou絞得他像被膠水粘住一樣,進出都有些艱難,只能淺淺地弄。 他伸出手揉她的胸,指尖輕輕搓揉她的乳尖:放松點。 她的臉浮著像是被蒸騰出的紅暈,雙眼迷離地望著男人,從嚶哼中斷斷續(xù)續(xù)蹦出一句話:不行我放松不了。她說得委屈又無奈,有種別樣的可愛。輕顫的尾音像羽毛一樣剮蹭著男人心尖,又麻又癢。 男人不再忍耐,在她身上開始大刀闊斧地施展。深深地進,淺淺的出,一下一下,越來越深。響亮的rou體撞擊聲響起,兩人的恥骨親吻又分開,他終于進入到她最深處。 他的沖擊變得又快又猛,推著她只上不下,簡直要飛到天上。 她仰著頭搖來搖去:不行了不行了。 男人控住她的腦袋,給了她一記深吻,然后壓在她耳邊道:你可以的。 兩具膩滿汗的身體在床上長長久久地糾纏在一起,喘息呻吟綿綿不絕,直到深夜也不曾停止。 第二天清晨,男人睜開眼時,魏貽正坐在梳妝臺前一遍又一遍地打腮紅,直到鏡子里的女人臉上泛出虛假的紅潤,才停下來。 即使上過很多次床,男人對她的事了解的也并不多,除了知道她叫魏貽,在UCLA讀碩士,是個出手闊綽的中國留學生,其他的事他一無所知。對了,現(xiàn)在還知道她有一個未婚夫。 魏貽從鏡子里看到男人起身,走過來坐到他身邊,遞給他一個盒子:打開看看。 男人打開盒子,里面臥著一只鉆表,他壓下眼底的欣喜:怎么送我這個? 魏貽沉默了一會兒,道:是分手禮物。 男人怔住,他突然想起他們見面的第一天她也送了他一只鉆表。那個時候他還在夜店做脫衣舞男。他長相英俊,身材也好,所以在店里人氣不錯,每次退場內(nèi)褲總會被鈔票塞得滿滿當當。那天晚上,他在舞臺上邊舞邊脫,女人們把舞臺邊緣圍得水泄不通,魏貽擠在其中,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注視他,在這群瘋狂揮舞鈔票的女人當中格外顯眼。舞到高潮時,他開始繞著舞臺走,挑逗著每一個湊到舞臺邊上的女人,走到魏貽的位置時,他卻略過了她。他又不犯賤,不會去撩一個明顯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魏貽卻突然勾住他的內(nèi)褲,他轉過頭,魏貽正把視線投到被扯開的內(nèi)褲里,她往里面望了望,又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清清的眼神,他無端咽了口唾沫。她褪下腕上的鉆表,把它拿到被扯開的內(nèi)褲上方,松開手,冰冷的金屬碰撞到他的性器,竟然刺激得他立刻勃起。他下了場后,發(fā)現(xiàn)她在后臺等他,順理成章地,魏貽包下了他。 以一只鉆表開始,以一只鉆表結束,她還真是一個有始有終的女人 為什么? 魏貽想了想,給了他一個很現(xiàn)實的理由:因為我快要養(yǎng)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