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蠱 一
中蠱 一
是夜,山上,夏日夜晚分外涼爽,不見風(fēng)聲,月圓,聞得蟲語蕭蕭。 顏落驀地驚醒,身體深處忽然穿來一陣酥麻,熱流涌動,遭了,算算日子,今日正當(dāng)蠱蟲發(fā)作,白天鬧得盡興,讓她把這事給忘了。那人,已經(jīng)在等了吧。思及此,顏落不顧腿軟腳軟,匆忙披衣而起。 后山靜謐,月光洋洋灑灑潑落,樹枝上都流掛著月色,細(xì)聽流水潺潺,后山的溫泉氤氳著水汽。 秦爭立于林木之下,白衣垂墜,安靜漠然,一只手仍持著長劍,拇指按在劍柄之上,不像在等人,尤其是一個曾不止一次在他身下嬌婉啼鳴的女人。 匆忙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驚起飛鳥簌簌,人影飛撲而來,秦爭側(cè)身,女子踉蹌幾步堪堪停下。 她喘著氣,發(fā)絲凌亂,花瓣似的嘴唇沁得通紅,大而媚的眼睛濕潤潤的,黑衣胡亂披著,露著一截修長的脖頸,將將遮著高聳的胸部,再往下,雪白細(xì)膩的大腿在衣服下若隱若現(xiàn)。天知道,蠱蟲發(fā)作的厲害,她快要站不住了。 她抬眼看她,眼睛明亮地驚人,聲線勾人而魅惑:道長,等我很久了嗎? 秦爭不說話,顏落卻直直倒進(jìn)他懷里,她確實已經(jīng)站不住了。真是奇怪,她憤憤地想,秦爭也中了蠱,理應(yīng)發(fā)作了才是,怎么他如此無動于衷? 秦爭這次沒有躲,他的眼睛冰冷冷的,一只手里的劍柄抵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徑直伸入她的裙底,直接捅進(jìn)了她的花xue! 如此突然,他的手指冰涼,不待顏落驚呼出聲,手指便瘋狂攪動起來,很快便水聲嘖嘖,顏落的聲音扼在喉嚨,轉(zhuǎn)化成細(xì)細(xì)的呻吟聲,她直接軟在了他懷里。 很快另一根手指也捅了進(jìn)去,二指開始來回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撞了進(jìn)去,力氣極大,速度極快,顏落的雙眼漸漸模糊,她感到水流泥濘而澎湃,又感到整個人都要化在這手指上,驀地,不知手指觸到什么,一聲呼聲脫口而出,她的身體重重彈起,花xue絞緊,整個人都失了神 有手指在她臉上涂抹,溫溫?zé)釤岬囊后w。她睜眼看他,這個人,仍然冷冰冰的一張臉,動作不慌不忙,仿佛只是在準(zhǔn)備喝水吃飯一樣平常。 隨后,那把抵在腰上的劍開始使力,顏落瞬間脫離他的懷抱,衣服被解開鋪在地上,顏落的膝蓋重重地跪了上去。 現(xiàn)在她渾身光溜溜地跪在衣服上,黑色的衣服趁得她像雪白的羔羊,劍鞘冰涼,還在繼續(xù)往下壓,這股力道不可抗拒,很快顏落的屁股便高高翹了起來。 秦爭能清楚地看見她兩腿間的光景,粉嫩的花瓣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將手指放上去,便能感覺到那里在興奮的收縮。身體已經(jīng)在瘋狂叫囂,秦爭眸色暗了暗。 當(dāng)顏落感知有火熱的巨大抵在xue口時,她禁不住一個哆嗦,蠱蟲在體內(nèi)興奮非常,下體很快便邀寵似地分泌更多的液體,瘙癢難耐。別話還沒出口,火熱瞬間貫穿她,沒等她適應(yīng)這個巨大的尺寸,便開始了重重的抽插,一下一下直抵宮口,顏落受不了開始劇烈掙扎,那把腰上的劍直接大力按了下去,將她的上半身直接按在了地上。 被牢牢禁錮住,顏落只能被動地忍受他的粗暴,眼淚直接給激了出來,好在塞外葉流的蠱蟲向來一絕,催情的蠱毒絕不會讓人在性事上受苦,很快,巨大的快感隨著抽插洶涌而來,顏落的呻吟喘息越來越快越來越大聲,快感滅頂,她的手指緊緊纂住衣服,額上沁出了熱汗,她張嘴喘息,熱熱的氣息在樹林里蒸騰,她只覺得連腰上的鐵劍都快給融化了。 啪的一聲落在她屁股上,顏落一驚,花xue不自覺縮緊?;秀遍g,她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喘息,那是屬于秦爭的,他出聲了,是不是也代表,他在享受呢?她的心里一緊,不期然身下一熱,居然只是聽到一聲喘息,她就高潮了 后面只是微微的一個停頓,便開始了新一輪的鞭撻。 等顏落清醒過來,身體已經(jīng)在溫泉里泡著了,秦爭坐在岸邊打坐,月光下的容顏清俊而漠遠(yuǎn),像一枚鎮(zhèn)在寒山頂上的碧玉。啊,真是好看。 顏落想起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塞外葉流的孩子滿18歲的時候要出來歷練,折枝去了奎族部落,寧回去了草原蒙族,只有她來到了中原,帶著隨從居于娘之前的青山故居,于下山的第一天便遇到他出手救人。 彼時,她著中原衣裳在秦淮河邊游覽賞燈,人群熙熙攘攘,難免會起sao亂,果然,不一會兒前面便鬧了起來,原來是一個女子不小心撞掉了一個貴人的花燈,花燈損毀,貴人破口大罵,罵得不盡興,掄起隨從的鐵劍便刺,這一劍下去,女人非死即傷,驚呼聲響起。 但這一劍被輕輕松松扼住了,那人清清爽爽,白衣飄逸,左手劍未出鞘,右手手指修長白皙,指尖輕輕捏著劍尖,他并未側(cè)身看劍,只平靜地說,勞駕,讓一讓。 要趕路的架勢,可那劍尖已經(jīng)彎了。 旁邊有人說:上楚門,秦爭。 顏落一口咬破嘴里的桃花酥,想著,這個人,她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