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繡坊
程繡坊
一夜旖旎。 翌日早上,顧長歡是被下體的不適弄醒的。 此時,她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雙腿被人分開,一個黑黝黝的東西正在她腿間蠕動。 天策,你 那個東西抬起頭來,今日怎這么早就醒了,我正要給你上藥。 體內(nèi)那莫名其妙的清涼讓她不舒服的掙扎起來。 別動! 戰(zhàn)天策不怒而威的呵斥瞬間把顧長歡定住了。 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這么兇干嘛顧長歡撇嘴嘀咕道。 昨夜一場纏綿后,顧長歡就暈在了他懷里。待他替兩人稍作清理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們倆剛才有多瘋狂。 哪怕顧長歡有武功底子,可她身上的青紫交錯的吻痕,讓人看了都臉紅耳熱。 脖子上、胸前、還有背上,都是他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啃咬。她的手臂和大腿間,也有被他握出來的青色指印,甚至還有狠狠撞擊的痕跡。 而在戰(zhàn)天策身上,最嚴(yán)重的就要數(shù)肩上幾處被顧長歡咬出血的地方,脖子上那引人注目的吻痕,還有背后那幾道抓痕。 無一不在表明兩人一夜的放縱。 待他弄好,他就把一個盒子蓋好,放回床邊。再拉起被子蓋在顧長歡身上。然后才躺回她身邊,把她像一只小粽子地圈入懷里。 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柔聲道,還要再睡會兒嗎? 不了,今日 才啟唇,就便覺得口干無比,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今日還有宮宴 她的聲音怎么變成這樣了? 戰(zhàn)天策起床給她倒了杯茶,見她喝了之后,他才笑道:你難道忘了你昨夜 他頓了頓,叫得,可真讓為夫想死在你身上。 流氓! 顧長歡正欲抬手往戰(zhàn)天策那邊招呼過去,卻不料自己直直摔回床上。 她現(xiàn)在的身體酸得就不像是自己的,竟然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她可是馬匪之女??!太丟人了! 看來這宮宴,可能還真去不了了,顧長歡嘆氣。 而且想到進(jìn)宮還得穿齊胸的宮裝 她總不能讓所有人都看見她頸上的吻痕吧。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會看到那幾個暗戀戰(zhàn)天策的官家小姐,一臉嫉妒失意,這雖然挺爽的,但她和戰(zhàn)天策在京城中名聲一向就不好,好像沒必要再制造別的輿論了。 見戰(zhàn)天策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我們再睡一陣子?等你待會兒醒了,我便給你好好按按。 哼! 顧長歡雖然別過頭不理他,但還是躺回了他懷里。 別氣了,長歡,我的好長歡 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戰(zhàn)天策今早格外溫柔。 伴著他深情的呢喃,那一聲聲的長歡,顧長歡還真的睡了個回籠覺。 待她醒來后,看到了戰(zhàn)天策正在更衣。 你今日是要出門嗎? 戰(zhàn)天策一回頭,就看到顧長歡趴在枕上,睡意朦朧地盯著他。 他大步走過去,把還未睡醒的小野貓抱在腿上,親了親她的鼻子,醒了?老頭兒剛命人來傳我們進(jìn)宮,好像是有人在宴會上有要事宣布。 顧長歡睡意未消,抱著戰(zhàn)天策撒嬌道,我不去可以嗎? 他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往偏殿走去,本就想著這個時候叫她起床去洗漱的。 李福全說了,是我們夫妻二人。 她環(huán)著他的脖子,可我這一身的你讓我如何見人?。?/br> 言語中都在控訴戰(zhàn)天策的行為,他連忙在她眉眼上印下一吻,為夫錯了,要不今晚補償你? 你給老娘滾! 只見顧長歡只洗漱卻并未上妝,隨便穿了條裙子就從偏殿出來了。 白日下,她光滑白皙的胸前和脖子上的青紫更加清楚顯眼了,這確實有點太荒唐了。 但一想到昨夜在他身上馳騁的顧長歡,還有她臉上動人的潮紅和到達(dá)極樂后的淚水,戰(zhàn)天策并不后悔。 與喜歡的人身心交合,他從未覺得這是一件可恥的事。 我先去程美娘那里一趟,半個時辰后我們在崇武門會合。 顧長歡簡單明了地跟戰(zhàn)天策說了一聲后,便跳上了馬車。 以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騎馬是有點吃力 ------------------------------------- 程繡坊。 喲,我說這是誰來了呢! 程美娘見是顧長歡,連忙放下手中的圖稿向前迎去。 她親密地挽過顧長歡,正欲開口詢問她喜不喜歡她昨天讓人送去將軍府的禮物,就注意到了顧長歡脖子上的斑斑吻痕。 看來都不需問了程美娘打趣道。 給顧長歡定制的那件紗衣,竟讓我們將軍如此瘋狂。 程美娘的夫君傅弘家里本是做布料生意的,但因遭jian商陷害,生意皆被毀之一旦。傅弘為了報仇去參軍,正好成為了戰(zhàn)天策麾下的精兵之一。但因種種原因,他最后決定卸甲歸京,與程美娘在京城開了程繡坊。 程美娘與她的夫君白手起家。程美娘掌管繡坊的生意,傅弘重拾手藝當(dāng)了程繡坊的裁縫。 以程美娘的生意頭腦,傅弘的鐵血手段,還有顧長歡夫婦的暗中扶持。程美娘兩人苦心經(jīng)營了幾年后,把程繡坊打造成了京城第一繡坊,倍受貴族夫人和年輕女子的青睞。 今晚不如跟夫君商量商量要不就放到鋪子里賣,程美娘暗想。 別想了,傅弘不會讓你光明正大地在鋪面賣這種東西的。 一見程美娘露出專屬jian商的眼神,顧長歡便知道她要打什么主意了。 光明正大?那,如果他們暗地里 這條路,可行! 對了,我昨個兒聽王家的夫人跟別的夫人聊起,上面有人欲借今日的牡丹宴教訓(xùn)下某些不知好歹的人,程美娘把聽到的復(fù)述出來,欲言又止,我猜算了,你記得要小心行事。 經(jīng)程美娘一提醒,她見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她還得跟戰(zhàn)天策在崇武門會合。 哦還有,將軍吩咐的事,傅弘已經(jīng)辦好了。 半個時辰后,崇武門。 時辰已到,但連顧長歡的影子還沒見到,葉旭焦急道,將軍,可需我去一趟程繡坊? 再等等。 就在一盞茶后,一人一騎正在百米開外疾速趕來。 在程美娘那邊耽誤了些時間,顧長歡嫌馬車慢,只好借了繡坊的馬獨自趕來。 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馬鞍磨得生疼。 奶奶的,她今晚定宰了那廝! 待她顫著小腿兒從下馬后,戰(zhàn)天策才明白她找程美娘是為何。 顧長歡在程繡坊借了套衣裳,把今早的及胸襦裙換成了窄袖的交領(lǐng)裙裝,終于把脖子上的痕跡遮住了。 雖說顧長歡這一身的白裙跟華麗的宮裝對比過于簡便,但仔細(xì)一看,衣服上復(fù)雜的繡紋用金絲勾勒,精美華麗。 就連領(lǐng)子和袖口都被換成了同色的綢緞,兩種不一樣的布料縫在了一起,竟無比的和諧和大氣。 傅弘已將事情辦好了。顧長歡低聲道。 戰(zhàn)天策點了點頭,牽住顧長歡的手,提步往皇宮走去,那我們進(jìn)去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