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豬吃老虎(許墨篇)
扮豬吃老虎(許墨篇)
許墨回到家時,墻上的掛鐘時針指向十點。 他推開臥室的門,屋里漆黑一片,床上的被子隆起呈現(xiàn)出一個嬌小的人型。 他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抱歉,最近研究比較忙,回來晚了。他柔聲說著,朝床邊走去。等過幾天忙完了,會有更多時間陪你。 沒有人回應。 那么早就睡著了么有些疑惑,他低聲自語道。 走到床沿邊,他停下腳步,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她藏在被子下面水盈盈的大眼睛露了出來。 他沒有驚訝,反而彎起眼角溫柔一笑。 沒有睡,為什么不開燈? 他在床邊坐下,柔軟的乳膠床墊微微下陷,屬于他的氣息撲面而來。 裝睡被識破,她干脆把被子撩開坐起來。 她身上穿著一件細肩帶的睡裙,隨著脫離被子的遮蓋,她手臂上和肩膀上甚至鎖骨上曖昧的紅痕,都落入他的眼底。 許墨的眼神一黯,手指摩挲著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跡。 前天的痕跡還沒褪掉嗎?他的語氣中充滿憐惜。 她無語地撥開他的手,一臉正色地說:其實我原本想趁你靠過來的時候襲擊你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打暈,然后逃出去。 乍一聽十分驚險刺激的計劃,在女孩口中說出來倒是有種風輕云淡的味道。 哦? 許墨聞言挑挑眉,依然用包含笑意的聲音問道:那你為什么沒有動手呢? 她回以他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倒是留點兇器給我啊,難道讓我用手刀?她五指并攏比劃一下,默默翻了個白眼。 想想就挺滑稽的。 聳聳肩,她繼續(xù)說道:你把房間收拾那么干凈干嘛,擔心我自殺?哪兒能啊,不就是被關一個月么,生命誠可貴,我很惜命的。 才說著,她秀氣的眉頭皺了一下,突然改口道:再關兩個月我就試試自殺。 就算沒工具,想死辦法還是有的,咬舌自盡也是可以考慮的啊。 說是這么說,她覺得咬舌太痛苦了,想想都疼,堅決抵制。 所以你要不要考慮在我死之前放我出去?看著許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支著下巴不咸不淡地提議道。 寬厚的手掌捂住她嘴的同時,他一把將她攬入懷里。 我不會放你走。他抱著她的動作很用力,有種讓她透不過氣的窒息感。 也不會讓你死。不知道到這些話到底是說給誰聽,他喃喃自語道。 許墨,你還真的是嘴被捂著,她深嘆一口氣,含糊不清地說了半句。 他卻笑著接過話:貪得無厭是嗎? 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你的一切,都獨屬于我。他言語間,將她的小臉捧起,細細地端詳著。 她無言以對。 言語上的爭論就目前來說毫無意義,因為許墨會以全然的優(yōu)勢,擾亂她的判斷,撩撥她的欲望,迷惑她的神志,更甚至,侵占她的身體。 這可不是她危言聳聽,是事實。 許墨的嘴唇覆上來的時候,她試圖過反抗,但他總是能很輕松地就制服她,然后撬開她的嘴唇勾住她香軟小舌肆意攪動。 嗯她雙眸半闔著發(fā)出呻吟。 不到數(shù)秒身體就癱軟下來,身體的所有重量都依靠在他胸口。 呵。 他低聲笑著,眉眼間流露出的含情脈脈落入女孩眼中,略感惆悵。 不要整天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如同情人間的呢喃,他性感薄唇親昵地劃過她臉上每一寸肌膚。 還是說,比起現(xiàn)在你更喜歡被綁起來?輕啄著她的眼角,他的語氣突然變得認真。 他停下動作,側(cè)過頭思索起那個畫面,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也許應該加個口枷會更安全? 她透過他沉靜如水的眼眸,仿佛看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面,慌忙地搖頭辯解道:不不不我現(xiàn)在還是很惜命的! 就算要死,她也不可能咬舌自盡好不好,多疼啊。 許墨看著她寫滿急迫的小臉,噗嗤一笑。 開玩笑的,小傻瓜。他安撫般捏捏她的小臉。 等這段時間忙完,我會二十四小時陪在你身邊,讓你的腦海里除了我,裝不下任何東西。 他說著,靈活的手指勾住她的肩帶向下拉,她完美的胸型就展現(xiàn)在他眼前。 許墨,我在跟你認真談事情,請不要把話題往奇怪的地方帶。感覺自己被他打亂了步調(diào),她急忙回到正題。 他往下扯,她就把帶子拉回去,你來我往,反抗到底。 女孩的不配合讓他有些無奈,他只好停下直視著她的眼眸,從善如流地問:那你說吧,到底想討論什么? 感情她剛才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見他裝聾作啞,她擰起眉頭憤憤地瞪著他,說:怎么樣你才肯放我出去? 許墨也很快就給出了回應。 除了放你走之外? 沒了。她眨眨眼,仿佛他在逗她玩。 被關一個月,與外界隔絕通訊,每天能見的人除了他就是他。雖然都會貼心地為她準備好中意的三餐,但是這樣囚禁下去,是人都要瘋的好不好! 嗯。他慎重其事地點頭,手指撫摸過她胸前的睡衣。 撕拉一聲,睡衣應聲碎成兩片破布。 其中一片還勾在食指上飄蕩,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宣告道:談判破裂。 什么?她睜大眼瞪著他,很顯然并不接受這個判定結(jié)果。 然而這次許墨沒有給她提出異議的機會,睡衣從嬌美的胴體上剝離,無暇的肌膚顯露出來,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這樣形容大概不夠客觀,因為她白皙的皮膚上,還留有他上次造成的斑駁印記。 你的皮膚很容易留下淤痕。 他用指腹撫摸她鎖骨上的紅痕,像是要幫她把淤血揉散一般。 她無視他輕觸的動作,惱火地咆哮道:許墨! 他恍若未聞,將嘴唇湊到鎖骨的淤痕處,微張開嘴吸住那片嬌嫩的雪肌,只聽啵地一聲,她的皮膚上又添一抹春色。 但是我喜歡你身上有我的印記。 他看著淡青色的皮膚上疊上一層櫻粉,淡紫色眼眸滿意地瞇起。 她只覺得鎖骨這邊一陣刺痛,反應過來他又在她身上中了草莓,欲哭無淚。 許墨沒有功夫關注她的表情,他忙碌于加印每一個歷史痕跡,似乎深以為反復這么做,這些印子就會永遠刻在她身上。 啊唔 她倒是很想踹開他,可惜在他的唇下,她不具備什么反抗能力。 她身上的吻痕分布很廣,簡單來說,沒什么地方幸免于難的,只要是能啃的地方,許墨都啃過。 從鎖骨、肩膀,到小腹、胸脯,最終不可避免地,他將她敏感得要命的乳尖,含入口中。 呃她發(fā)出短促的呻吟。 只有這里不行,吸不出印子。 有些惋惜地低嘆一聲,他的舌尖圍著小小的乳暈打轉(zhuǎn),雙手控制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掙扎,埋頭于她胸間吃得津津有味。 嗯啊那你就別吸了啊她仰起頭,細軟的發(fā)絲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線,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一般大口地喘息著。 偏偏許墨就喜歡她這時候的表情,因為受他蠱惑,無法自拔的樣子。 會變色。 他稍稍退開身子,觀察著她那櫻粉色的可愛rutou,在他的舔舐下變成艷麗的桃粉色,上面還閃著晶瑩的水光,是他方才留下的。 她的腦海里一片混沌,吃不準他嘴里的變色是否存在雙重含義。 別說你不喜歡。 他露出從容的表情,修長的手指便松開對她肩膀的鉗制朝下半身探去。 撥開她薄薄地內(nèi)褲,不出所料,摸到了一手滑膩的體液。 瞧,你明明很期待。他笑得別有深意。 接著他故意用手指攪動濕潤的花瓣,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響,刺激她的羞恥心。 不要!她驚叫一聲,雙手齊上阻止他的動作。 她的力氣對于許墨來說,顯得有些不自量力。 單手就可以輕松抓住她雙手手腕,他變本加厲地用她自己的手隔著內(nèi)褲撥弄自己的私密處。 許墨,別、別這樣這種事情太丟人了,女孩一臉緋紅地哀求著他。 嗯。他大發(fā)善心放過了她。 她舒了一口氣的同時,聽到金屬鏈摩擦的特殊聲音。 不 她回過神,看到許墨胯下的巨物昂首挺胸地正對她,下意識向后退去。 小傻瓜,你能逃到哪里去? 他伸手輕輕一撈,就把她抓了回來。 對待可愛的小內(nèi)褲,他沒有使用暴力,指腹磨過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內(nèi)褲順勢被卷下,可憐巴巴地掛在右腿上。 我會讓你忘記除我以為的一切。 傘端抵在她嬌嫩濕潤的花瓣上磨蹭,他深不見底的紫眸里寫滿柔情,輕描淡敘地宣告著。 他話音一落,便壓低窄腰將尺寸驚人的欲望緩緩埋入她體內(nèi)。 唔唔不要許墨你啊啊啊 他一插入,她的腦袋就停止轉(zhuǎn)動了。 意志被他強勢入侵的感覺占滿,她弓起腰身,十指死死地摳住身下的床單。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的指節(jié)上,心疼地掰開她繃直的手指。 其實不單單是手指,她的rou腔才是反應最激烈的地方。 火熱的欲望被她吸得死緊甚至有一絲疼痛,他沒有急著抽動,纖長的睫毛垂下,他將手指插入她的指縫中,與她十指相扣。 乖,放松。他俯下身,溫柔地親吻她鬢間的發(fā)絲。 失去床單這個發(fā)泄途徑,她的指尖無意識地磕向他的手背,單薄鋒利的指甲輕易地磕破了他的皮膚。 許墨感受到手背上的刺痛,微微揚起嘴角,吻著她的動作越發(fā)輕柔起來。 有那么刺激嗎?嘴唇貼著皮膚,一點一點吻到耳垂。 她稍稍轉(zhuǎn)頭看向他,迷蒙的雙眼沒有焦距,只是直覺反應他在問她話。 我說,被我占有的感覺。 他張嘴含住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再次誘發(fā)出她劇烈的喘息聲。 這種時候,她根本分辨不出他在說什么,腦袋里嗡嗡作響,除了被他盈滿的感覺,一無所有。 不她靈動的眼眸被水汽覆蓋,不知道在拒絕什么,只是下意識地呻吟著。 聽著她的呢喃,他的眼神黯淡了幾分。 只有拒絕我和逃離我這兩件事,我絕不答應。沒有消沉多久,他便毅然決然地下了決定。 雖然就這樣在她體內(nèi),享受她rou壁的吸吮也很舒服,但是許墨更需要的是,讓她徹底沉迷在他給予的欲望里。 足夠濕潤的甬道給了他深入的助力,他再次施力,試圖將剩下的部分也插入她體內(nèi)。 啊啊哈別不要進來了她咬住嘴唇拼命搖頭,一頭細絲散落在床單上,凌亂而性感。 光是他進來的那一部分,已經(jīng)將她的甬道塞得滴水不漏了,再把多余的部分插進來,她的身體,也許會因此崩壞也說不定。 不要許墨我會壞掉的她抽泣著求饒。 她吸著鼻子的委屈樣子確實讓許墨心軟了,他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嘴唇,說道:怎么會呢,小傻瓜。 上次就已經(jīng)全部進去過了,忘記嗎?他的紫眸閃爍著妖冶的光芒,似乎在回憶著前天的事情。 如果忘記的話,我會幫你回憶起來的。 這次他說完,便毫不留情地對準她的幽徑戳了進去,末根到底。 咿呀呀呀呀呀 他插到底的同時,她爆出尖銳的叫聲,大量的體液傾瀉而出,澆淋在他的傘端上。 許墨感受著小家伙高潮時花xue的收縮,一臉饜足地瞇起眼睛。 果然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有全面占有她的感覺她就在他身下,他身體的一部分還鑲嵌在她體內(nèi),她迷離的眼眸里倒映出他的臉。 除了他,只有他。 你看,不會壞的。 他低笑著,沒等她高潮的感覺平復,就在她體內(nèi)再次律動起來。 花xue還在痙攣,就又一次被填滿、惡劣地摩擦,她大口喘著氣,不停嗚咽道:不、別那么快我不行了會壞的 許墨垂眸,他的額際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布上一層細密的汗珠,打濕了一旁的碎發(fā),讓他一貫波瀾不驚的形象徒增了幾分性感。 我怎么舍得弄壞你。 他一邊溫柔地低喃著,一邊將她的雙手桎梏在頭兩側(cè),肆意地撞擊她嬌嫩的花xue。 在強烈快感的刺激下,霧氣在她無神的眼眸里迅速凝聚,數(shù)秒之隔,一滴晶瑩的水珠便從她的眼眶滴落,還沒待落下就被他用舌頭小心地舔舐掉。 她在他身下,像一只無助的小獸,不斷地呻吟、扭動、掙扎直到順從。 最終,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除了他之外,什么都想不到了。 嗯嗯許墨啊 她口中反復呼喚他的名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被挑逗到極致的身體不崩裂。 而他的情況顯然沒有比她好多少,俊美的臉上映滿代表著情欲的緋紅,一滴滴的汗珠順著下巴滴在她的胸乳上,他不假思索地低頭吻去。 嗚許墨真的不行了不要了一次勝過一次的快感堆疊在一起,她啜泣著求饒。 如果不是他還擁著她,也許她早已支離破碎了。 在他同樣臨界爆發(fā)之時,他低下頭直視她的水眸,強硬地吻住她。 說你不會離開我。他沉聲說道。 他的吻很重,夾雜著不同以往的粗魯,是一個人蛻變成野獸的征兆。 啊哈我她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是在他接連不斷的撞擊下,只發(fā)出零星的單音節(jié)。 說你不會離開我,我就放過你。 沒有得到女孩的回應,他不滿意地重復了一次,下半身近乎粗暴地在她體內(nèi)choucha。 我 女孩的眼里閃過一絲悲痛,突然被他一個深入,直直撞上體內(nèi)最敏感的一處嫩rou。 承受不住持續(xù)了近一小時性愛的女孩,終于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許墨見狀,隱忍多時的欲望也在她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 結(jié)束之后,他輕手輕腳地將女孩抱起,去浴室清理干凈。 女孩還在昏睡中,他卻已經(jīng)連她的頭發(fā)都吹干了。 擁著她躺在床上,修長的手指梳理著她的發(fā)絲,他堅強的心理防線在她所看不到的地方終于崩塌。 求你,不要離開我 夜深人靜的房間里,傳出一句幾近哀求的低語。 女孩的夢里,正在演繹一幅奇怪的景象。 世界的表明如同融化的雪糕一樣坍臺,她似乎通過了那些虛假的輪廓,看到了事物的本質(zhì),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面。 身邊形形色色的人一閃而過,卻視她為無物,甚至從她那不存在的身體里,穿了過去。 是這個世界瘋了嗎? 不、是她接受不了這個瘋掉的世界。 曾經(jīng)。 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而許墨一早就去研究所了。 她坐起來,身上的酸痛感一如既往,可以說每次的運動都非常到位了,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不走動而變胖。 桌上有許墨準備好的早餐,餐具是玉米淀粉的再生環(huán)保制品,吃不死人,杯子是醫(yī)用軟硅膠,除非她能把這個咽下去,不然也吃死不人。 是真怕她自殺啊她無奈地想。 然而她覺得他是真的多慮了,生活如此美好,戀人夜夜笙簫,她干嘛想不開? 嘆息著享用完午餐,她站起身走到墻邊,用雖然不尖銳,但是勉強能寫字的叉子在上面模糊的正字上又添一筆。 作為標記,她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 嗯還有47天,忍忍就過去了。她自言自語道。 只要到了這個時間點,她就可以抓住那個機會,帶著許墨,永遠離開所有人的視線。 至于Bnk swan的主導者,那群瘋子似乎是忘記了,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擁有最強能力的Evol的Evolver。 無聊地坐到電視機前看節(jié)目,說到這個電視機就有點厲害了,紅外線體感設計,也就是說她可以隨意cao控換臺,但是想摸到實體是不可能的,更別提聯(lián)系外界求助了。 雖然知道結(jié)果,但是這個木魚腦袋就不能提前開竅嗎? 她翹著二郎腿,抱怨著切換頻道,不知不覺就切到了自己制作的節(jié)目。 哇,這個男嘉賓!要是當時有預知能力就好了,應該當場懟死他的。 剛好放到某期讓她記憶深刻的節(jié)目,她一下子炸毛吼道。 時光在指縫間流逝,不值得珍惜的四十七天,只不過是為了重獲新生的必經(jīng)之路。 晚上,她還是會繼續(xù)問許墨,什么時候放她離開。 即使毫無疑義。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他。 她會帶著他一起。 因為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丨 扮豬吃老虎超好玩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