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代價有點貴
第三章 代價有點貴
李澤言把我放倒在床上,順勢脫掉身上的毛衣,于是就演變成我被帥氣的半裸男壓在身下的色情場面。 可是我的郵件還沒發(fā)出去啊,總覺得還有事情沒做完心里十分膈應(yīng)。我試圖從他身下逃跑,結(jié)果當(dāng)然就是才挪了一寸就被他雙手壓在頭兩側(cè),動彈不得。 李澤言未干的頭發(fā)被毛衣拉扯的有些凌亂,這樣的他比平時更帶有侵略性。 想去做什么?他挑眉,語氣不善的問。 我、我申請把郵件發(fā)完我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特別小心謹慎地回道。 果然,我說完,李澤言的俊臉瞬間轉(zhuǎn)黑。 我平時怎么就沒見你那么兢兢業(yè)業(yè)。 他的臉湊到我的耳邊,帶有懲罰性質(zhì)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 疼倒是還好,那種酥麻的感覺激起我一層雞皮疙瘩。 你該不會覺得,這個節(jié)骨眼上,工作比我重要吧?溫?zé)岬臍庀⒃诙?,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不由地咽了口口水?/br> 別人的男朋友問這種問題是送分題,李澤言問這個問題是送命題! 我的眼珠快速轉(zhuǎn)了一圈,一臉討好地用臉去蹭他的脖子,撒嬌地說道:你重要,你重要,什么都沒有你重要! 嘴上這么說,我心里暗自思忖:幼稚!幼稚!幼稚!還有人跟工作爭風(fēng)吃醋的嗎! 要不是形勢不允許,我恨不得跳起來給他幼稚三連。 然而,我并沒有這個膽。 上次跟他明杠的時候,結(jié)局可以說是非常慘痛不僅慘,而且痛。 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為什么感官差距那么大,我氣呼呼地想著。 思緒正在不久之前的回憶中飄蕩,突然臉被人捏了一下,我痛呼一聲回過神。 你當(dāng)著我面發(fā)呆?李澤言捏著我的臉沒有松手,瞪著我的黑眸里隱隱跳動著怒火。 唔木喲臉都被他扯變形了,我口齒不清地辯解。 你心不在焉地在想什么?他終于舍得松手放過我的臉,臉色依然沉著,質(zhì)問道。 掌控欲強,占有欲強,脾氣還爛! 我用松開禁錮的那只手揉著被捏紅的臉,用眼神無聲地反抗。 可是,偏偏對于這樣的他,想生氣,也氣不起來。 因為越是熟悉李澤言,越是知道他是極沒有安全感的人。 無法忍受事情脫離掌控,無法忍受捉摸不透的人和事,如果他做過什么瘋狂的事情,理由一定是因為我。 李澤言,你真無聊。是什么讓我冒死說出這么一句真心話? 在他表情還沒有從陰轉(zhuǎn)暴雨之前,我趕緊祭出我的保命技能,拽下他的腦袋,封住他的嘴。 鼻間是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和我身上的味道一致,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莫名的感動。 李澤言的身體僵了一秒,很顯然對我的主動感到受寵若驚。 只可惜主導(dǎo)權(quán)在我手中握了不到三秒,就被他霸道地奪走了。 純男性的氣息徹底占領(lǐng)我的鼻腔,李澤言不由分說地卷住我的舌頭,極致細密地吸吮,帶來一陣頭暈?zāi)垦5乃致椤?/br> 唔我發(fā)出無意識地呻吟。 另一只手稍稍使勁就掙脫了他的束縛,我迫不及待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像是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直到舌根都被攪得發(fā)麻,李澤言戀戀不舍地松開我的唇,線條分明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喘氣,性感不已。 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即使眼角含著溫柔的笑意,有人嘴上依然不饒人。 小氣鬼!我內(nèi)心小聲咒罵一句,臉上卻沖著他狡黠一笑。 不夠? 一連往他的唇上,頰上,甚至下巴上招呼了好幾個蜻蜓點水的吻,邊親邊不停地問:這樣夠么?夠不夠? 李澤言被我像一只幼犬一樣的行為搞得不勝其煩,又壓制不住揚起的唇角,只好拼命仰著頭躲避我。 被我鬧了一會兒,他終于忍不住制止住我的舉動,寵溺的說了一句:傻瓜。 我才剛松一口氣,李澤言的手掌從我大腿處伸入了襯衫里,在我反應(yīng)不及時,衣服就被他從內(nèi)部扯開,瞬間襯衫上的紐扣崩開,四處彈射,悉悉索索地散落在地板上。 撕自己的襯衫很好玩嗎?很貴的好吧?! 李澤言,你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因為那個誰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把頭埋進了我的胸乳之中。 嗯不嬌嫩的乳尖被含入溫柔的口腔中,忿忿不平的語調(diào)一秒替換成了奶貓一般的呢喃。 想討好我,不拿出一點誠意來么?胸口處傳來李澤言慵懶的聲音。 他言語間,舌頭繞著乳尖打了一個圈,沒有被唇舌照顧到的另一邊,則被他的拇指捻動在指尖中,我一陣顫栗。 怎么看,被討好的人都是我吧? 唔啊隨你處置。我腦子一熱,居然放出這么一句豪言壯語。 聽到我的話,李澤言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如墨一般的眼眸里寫滿了纏綿繾綣的濃情。 可別后悔。耳邊響起他富有磁性的嗓音。 接下來是充斥強占欲的吻,恨不得把我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都舔舐個遍,再把舌頭拽出來嚼碎了重新組裝回去。 承受不住被他狂亂的吻,我的手胡亂推拒著他的胸口。才這次沒有了衣物的隔閡,直接感受到他貼合在我肌膚上的溫度,guntang、燥熱。 而李澤言趁此機會,單手從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入,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剝開內(nèi)褲的邊緣,直擊其中隱藏的花蒂。 嗚!嘴還被堵著,我瞪大眼睛嗚咽了一聲。 與身上的溫度不同,他的手指有幾分冰涼,就這樣碰觸到我的敏感點上,更加放大了下身的感官。 別我趁他不備別過頭躲開他的唇,喘息著抗議。 口是心非。 他將手從我身下抽離,故意伸到我面前,大方地展示出上面閃爍著一層晶瑩光澤的液體。 呃我百口莫辯。 到底是從親吻的時候,開始有反應(yīng),還是從他碰觸胸部的時候才有的呢?說不定更早,他抱我進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就潛意識里對他產(chǎn)生了生理反應(yīng)。 咳咳我沒有。連自己都能感覺到臉上的熱度,我把殘破的襯衫卷到臉上,掩飾自己的羞怯。 看不到的地方傳來一聲輕笑,外加一句熟悉的吐槽:笨蛋。 說完,敏感的小花珠再次被俘獲,在他人手中被極盡所能的彈按揉捏,受盡蹂躪。 嗯啊哈不要我的十指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恨不得摳出十個洞來以宣泄這股無處安放的刺激感。 他的另一只手在這片刻間也沒有閑著,把玩著豐滿的乳rou,樂在其中,時不時還上嘴啃一口。 身體就這么處于一種瀕臨崩潰的快感中沉浮,直到他的一根手指深入窄小的花徑中。 唔啊盡管已經(jīng)足夠濕潤,我還是下意識悶哼一聲,皺起眉頭。 察覺我的反應(yīng),李澤言更是奮力挑逗著別的敏感處,企圖分散我的注意力。 不用細思,我就明白了他這么做的理由,前戲做那么充分,大概是被那么第一二三次,我哭太慘給嚇到了。 雖然說,第一次是有點痛得過分吧;但是第二次也不盡然那么難受啊;第三次我應(yīng)該如何開口告訴李澤言,哭不一定是因為不舒服呢? 相較于我的苦惱思考,李澤言正在不遺余力地挑逗我的欲望。 指節(jié)分明的長指在窄小的花xue里深入淺出,保持著穩(wěn)定的節(jié)奏,讓我既想逃離,又無法抗拒。 嗯嗯慢點無措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應(yīng)該去擁住他還是去扯住床單。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多的體液從花壁內(nèi)被擠壓出來,空氣中泛濫著yin靡的氣味。 好像比上次適應(yīng)得更快。李澤言嘴里還含著我的乳尖呢,含糊不清地說。 無法反駁的客觀事實,我又不是性冷淡,你這么撩撥,哪兒能沒反應(yīng)呀! 下半身花液被摩擦的潺潺聲不絕于耳,他似乎是覺得足夠了,才抽身離開。 抽屜打開,合上,撕扯錫箔包裝,然后是拉鏈摩擦的聲音劃破凝滯的空氣。 趁著李澤言做措施的時候,我趕緊將自己調(diào)整到一個足夠舒適的姿勢,以免李澤言等等悶頭做起來,我的老腰扛不住。 墊了一個枕頭在腰下,舒舒服服地躺好。 回頭對上他溫柔似水的眼眸,充滿要將我吸進去的致命魅力。 正是因為這樣的眼神,我才每次都那么慘什么溫柔,什么疼惜,什么耐心,幾分鐘之后,都是假的,全都是泡沫! 騙子。我小聲咕噥。 你在嘀嘀咕咕點什么?撐開我的雙腿,他隨口問道。 我哪兒敢把實話說出來,打著馬虎眼回答:沒什啊話還沒說完,他就壓著腰,緩緩地沒入我體內(nèi)。 該怎么形容被李澤言占有的感覺呢?就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霸道而強勢地侵占我身體的每一寸,以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 rou壁被他撐開的感覺太震撼了,腿不由自主地曲起,駕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往里挺近。 嗯啊慢慢一點我半瞇著眼呻吟。 這要是被他一鼓作氣進來,我還不得涼了。 我喘著氣,努力放松自己以接納他的尺寸,這個過程吧,通常有點心累。 尤其是有些人已經(jīng)開始放飛自我,根本不聽勸,雙手抱著我的大腿不讓我動,還拼命想往里擠。 唔不輕一點腿已經(jīng)淪陷了,剩下能動的手抵住他胸口,做著徒勞無功的抵抗。 以上行為不是一般的沒用,因為即使是我全力相抵,李澤言依然又往里面進了幾分。 別動,就全部進去了。幾縷發(fā)絲貼在被汗浸濕的額頭上,他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隱忍。 唉他這幅樣子我還能怎么樣呢?配合他的動作,我調(diào)整呼吸,在他進入的時候努力放松花xue的壁rou,讓彼此都輕松些。 嗯真正沒根進入的瞬間,我們同時發(fā)出了嘆息。 他是因為爽的,而我是感嘆我悲慘的命運剛剛開始。 李澤言,距離開啟耳聾模式,還有三十秒。 全部吃下去了。他啞著嗓音陳述事實。 我才不想低頭看那下流的一幕,紅著臉別過頭。 還剩二十秒。 任我處置?終于舍得松開我的腿,選擇撐在我的上方俯視我,他再次確認道。 我后悔地想咬手絹,沒有手絹咬襯衫也行! 還剩十秒。 反駁無效。也不知道他從我的微表情里讀出了什么來,淡淡地說道。 叮時間到。 沒有再給我機會回答,他用腰壓開我的胯部,低頭含住我的嘴唇,與此同時,沒有一絲贅rou的腰部開始大刀闊斧地擺動起來。 哼唔唔我的呻吟聲被他悉數(shù)吞下。 那根很顯然跟我尺寸不太匹配的龐然大物,以超常的速度和力度抽出,再以勢如破竹地力量頂入。 我除了被動地接受那劇烈的摩擦帶來的驚人快感,就只能發(fā)出無助地嗚咽聲。 即便如此,人還是有本能的求生欲望的,比如自發(fā)自動地向后退,后退,再后退,直到肩膀抵到床頭,無路可退。 李澤言顯然對我的保命行為很惱火,他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我,眼中的yuhuo濃烈得令人窒息。 單手撐住床板,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天衣無縫的cao作。 啊啊李不慢這下好了,即使沒有被封住嘴,也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我弓著腰,眼睜睜地看著xuerou隨著他瘋狂的動作被帶進帶出,連一直流個不停的體液都被摩擦成了白沫。 然而,某人對我的求饒充耳不聞。 他此刻正全心全意地享受著rou體的撞擊,還有如何在我身上留下各種印記這件事情上。 不行了再次被他撞到深處,過多的刺激又讓我的淚腺承受不住,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 李澤言!我好不容易咬住牙根憋出三個完整的字,連帶著花xue也狠狠地收縮了幾下。 他悶哼了一聲,算是有所回應(yīng)。 我一臉怨念地對上他幽暗的眼眸,他看到我泫然欲泣的樣子,楞了一下。 總算他停下動作,給了我喘一口氣的機會,但是看到他擰起眉頭陷入繼續(xù)還是停下的茫然與糾結(jié)中,我又心軟了。 很疼?李澤言從我體內(nèi)退出去,俯下身觀察著被他摧殘得不要不要的xue口。 這樣直視讓人很害羞的好不好! 我直接了當(dāng)?shù)夭⑸贤?,拒絕觀賞。 那么濕還會疼?他很執(zhí)著這個問題。 我嘆了一口氣,在直男的心里,流淚一定是因為疼嗎?我只是容易哭而已??! 腿張開,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他的手撫上我的膝蓋,基于我的不配合,不耐地催促道。 我沉默幾秒,鼓足勇氣跟他說了實話。 那個你有沒有想過流淚不一定是痛啊我用細如蚊吶般的聲音說。 他不解地側(cè)過頭。 我的手握了握拳,一咬牙據(jù)實已告道:我就算舒服也會哭嘛! 這次我發(fā)誓他真的聽懂了,但是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過了片刻,他算是消化了這句話,錯愕地問道:所以說,是被cao哭的? 噗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什么叫做被cao哭啊,聽上去很沒用的樣子,我怎么可能會事實上,我無話可說。 emmmm我發(fā)出意義不明的音調(diào)應(yīng)付。 是因為舒服?李澤言一臉耿直地瞅著我,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我 是、是、是慫成狗一樣地回答道。 笨蛋!他無奈地地嘆一聲。 害我每次都以為會弄傷你,不敢太放縱。 說話間,他抱起我,交換了位置,自己背靠在床頭,讓我倚在他懷里。 我被他的話嚇得一激靈。 我的媽呀,就那樣你還不算下狠手???我目瞪口呆。 趁著我分神之際,他褪去了掛在我身上的殘破襯衫,抓著我的腰讓我面對面坐在他大腿上,不可避免地磨蹭過他勃發(fā)的欲望。 等等!待我察覺到他的意圖,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跪坐在他的腹部,腰被他的雙手扶著下壓,光滑的圓頭抵開敏感的花瓣,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猛然往下一壓,盡根含入。 啊啊啊啊張開嘴發(fā)出干澀的尖叫聲,我眼前一片如同煙花炸裂開的五彩斑斕。 大腿抖得跟殘風(fēng)中的落葉一樣,不敢相信被他這樣粗暴地進入我竟然直接高潮了! 面對面的姿勢可以讓他在更好的燈光條件下窺視我的表情,于是他很快得出了結(jié)論。 之前的抗拒都是言不由衷吧,你很喜歡這樣。他捏住我的下巴,用嘴唇摩擦著說道。 不不不,我覺得我跟李澤言在這個問題上有認知上的差距被虐傾向什么的,我才沒有呢 不等我回答,他再次把控著我的腰,劇烈地上下挪動起來。 由于自身的重量,每次只是被輕輕提起來一點,再自由落下,都能讓他的欲望頂?shù)角八从械纳疃取?/br> 嗯啊太深了別眼角一酸,我一頭栽在李澤言的頸窩里,抽泣著求饒。 這時候,我懷疑李澤言除了時間掌控之外,還有另一個超能力:裝聾作啞。 臉上掛著從容的笑,他抱著我taonong的頻率越來越快,仿佛我是一個沒有知覺的充氣娃娃。 溫?zé)岬囊后w在我的臉頰上肆意奔騰,我無力地把頭埋在他的肩窩里,把眼淚全部擦在他身上才好! 唔啊啊哈輕一點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然而,無論我怎么哭喊,他就是保持異于常人的頻率,在敏感的花xue里盡情肆虐。 恨吶我恨吶! 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叫你嘴賤跟他說實話! 不知道被taonong了多久,即使不是自己在使勁,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了。 嗯李澤言我好累你到底出不出來我癟嘴,紅著眼眶哀求。 就那么點出息?他低頭咬著我的耳朵低語。 拜托,你都抱著我的腰玩多久了,你心里沒點AC數(shù)么?我都假裝沒看到墻上的鐘走到一點半了好不好! 可惜,我沒有膽說出口。如果我這時候反駁他,那才是坐實了白癡的稱謂。 腰好酸你快點嘛我抽噎著蹭他的脖子,拿出渾身解數(shù)表現(xiàn)我的無辜和委屈,還不忘順便收縮一下花xue含住他的欲望,刺激他的神經(jīng)。 唔果然這招是有效的,李澤言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發(fā)誓如果他這時候跟我說不過如此我肯定會跳起來咬他。 好在他沒有。 先放過你。他大發(fā)慈悲地說了一句。 我竟然有一種感恩戴德的既視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腰上的手挪開,他改擁住我的背部,在確保我無處可逃的同時,用自己的腰力向上頂。 這樣一來的優(yōu)勢是,角度的可控性全部在他手里。 粗壯的欲望在花xue的最深處打磨,我不消一會兒就發(fā)出潰不成軍地抽泣聲。 隔著輕薄的套套感受到他怒漲的青筋在顫抖,我痙攣著的內(nèi)壁不規(guī)律地收縮,泄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好不容易他從我體內(nèi)退出去,我腰一軟,徑自向后倒下。 至于之后他在我耳鬢廝磨地問著:是舒服是嗎,不是不喜歡? 我一個字都沒聽到,我睡著了,睡著了 ZZZzzzz。 只是睡夢中,感覺我的前途未卜,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