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王爺(17)夢回前世他為什么要看她的畫像?
聯(lián)姻王爺(17)夢回前世·他為什么要看她的畫像?
富麗堂皇的大殿內(nèi),一個身穿明黃色龍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批閱著奏折,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下筆蓋章時行云流水,只一眼就處理好了下朝后大臣呈上來的一份份奏折,可見他做這些事早已得心應手。 秦渺就坐在他批閱奏折的那張桌子上望著他實際上由于她是魂體,她不能真切地觸到實物,只是虛虛地漂浮著。 若說第一次她還對自己變成魂體這種事手足無措,第二次她倒是淡然了許多。 她又做夢了。 上一次的夢境很短暫,她也沒有見到夢境中的紀南城,只是從旁人口中聽說了他的事跡,這次她卻是實實在在地見到了紀南城。 她夢境里的紀南城,也可能是上一次任務世界里的紀南城。 她的這兩次夢境,來到的應該是同一個世界,這次她過來的時候來到了朝堂之上,直接和紀南城來了個正面相對,嚇了她一大跳。 睡覺前他還是那個溫柔地哄著她的夫君,再次醒來時他卻變成了一個冷靜睿智眼神銳利的君王,整個人散發(fā)的氣場不容忽視,舉手投足間天子的氣勢展露無遺,就算她是魂體,也著實被那樣的氣場完全壓制住了。 上一次做夢時那個陌生人說的沒錯,這個紀南城確實是一個英明果決的君王,處理朝堂上的事情毫不猶豫,分析天下的形勢頭頭是道,注重時勢,關心百姓 她偷聽了一會朝堂上的談話實際上是明目張膽地聽的,因為沒人能看見她她知道現(xiàn)在已是熙和十年,也就是說,這是十幾年后的紀南城了。 相比她的夫君,眼前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君王之氣,眉目間更是透露著成熟穩(wěn)重,這個已過而立之年的男人顯然是極其注重自己的形象的,臉上干干凈凈地沒有留下胡須,就好像他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樣,歲月似乎也格外關照他,他看起來依舊英俊,甚至由于歲月的沉淀,還散發(fā)著不可忽視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但是受這樣的魅力影響的人不包括秦渺。她對紀南城的所有的濃烈的情感在進入夢境的時候就全然消散了,眼前的男人依舊俊美地讓人心動,但對她來說,也只是淺淺地停留在對他皮囊的欣賞上罷了 果然在任務世界中,共情系統(tǒng)對她的影響還是太大了這次她依舊聯(lián)系不上系統(tǒng),共情系統(tǒng)對她當然也不起作用。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醒來,也不知道醒來需要什么契機。 上次她最后變成了實體,這次就別再變了吧?街上的百姓不認識她,紀南城可認識她,對他來說,她這么一個已經(jīng)死去十幾年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這種事,也太離譜了些。 大殿里一片寂靜,一人一魂就這么靜默著相處著,秦渺醒不過來,又做不了什么事情,只能在這待著,眼看著紀南城處理完政務,放下了手中的筆和印章,走向了一旁的書架。 他抬起頭,像是在書架中找著什么東西。 秦渺一直都覺得古代人活的很無聊,都沒什么能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紀南城作為一代君王,想必看的也是那些無聊的國策兵法吧 紀南城很快又轉(zhuǎn)身回來,秦渺看到他手里的東西,頗為驚訝,不是她想象中的什么寫著國策兵法的書冊,而是一卷畫軸。 原來紀南城在處理完政務后,還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也是,批閱奏折那么累,過后想要放松放松也在所難免。 畫軸已被展開,秦渺湊過去,想看看這上面畫的是何許人物。剛才紀南城的動作她可看到了,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把這幅畫弄壞了一樣,想必畫上的人,于他而言也很重要吧。 看到畫上的人,秦渺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這畫上的人分明就是她。 畫上的女子坐在王爺府的庭院里,雙手托著下巴望著遠方,笑意妍妍,美麗動人。這幅畫看起來栩栩如生,就好像畫上的人隨時都能走出來一樣。 這是什么時候畫的,她怎么不知道? 不對,問題是,紀南城為什么要看她的畫像? 秦渺的心里開始不安起來,有一個可怕的猜測在她腦海中逐漸成型,她想離開這個地方,或者去想想從夢里醒過來的方法,總之她不想再留在紀南城面前可是她發(fā)現(xiàn)她好像被什么力量釘住了一樣,完全沒法動彈。 男人伸出手摩挲著畫卷,撫摸著畫卷上女子的臉龐,沉默著不發(fā)一言,秦渺沒有讀心術(shù),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在她驚魂未定、疑惑不安時,大殿外傳來了恭敬的通報聲:皇上,出宮的馬車已經(jīng)備好。 秦渺下意識地看向了紀南城,只見他依舊看著畫卷上的女子,任由殿外通報的人跪著,許久,他動作溫柔地將畫卷收起,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將它放回書架上,才起身朝殿外走去。 如果可以的話,秦渺真不想跟著他可是她這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那么跟在紀南城身后和他一起出了大殿。 夢境會寫好幾章,夢境也是很重要噠,不是在水字數(shù)。 渺渺從夢中醒來是有契機的,可以猜猜那個契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