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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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齊銳的設(shè)想中,被向北開苞是件大事。不難想象,開苞之后,他會迎來一段苦不堪言的SM生活。可現(xiàn)實與他的想象截然相反,情事一旦鋪展開來,便迅速如吃飯飲水般融入了他們的日常。那些他們曾經(jīng)以為的異常,在真正發(fā)生的那一刻已經(jīng)成為了尋常。向北的SM傾向,最終成為了他們情愛生活的一絲點綴。 初嘗禁果總是不知饜足,明明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成年人,在這檔子事上迅速變回了二十郎當歲的小青年,每一天都是天雷地火,激情四射。向北似乎要一舉補回她曾經(jīng)錯過的好些年,短短數(shù)十天時間,該嘗試的,不該嘗試的,她在他身上基本上嘗了個遍。齊銳甚至還沒能來得及回味到上一份項目的余韻,已經(jīng)被向北上趕著體驗下一份玩法的特別。 向北最喜歡同他玩的,是產(chǎn)卵。在除了SP以外的項目里,他最排斥的也是這個。畢竟產(chǎn)卵在男人身上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混沌錯亂??稍谙虮钡能浤ビ才菹?,他最終答應(yīng)了給她產(chǎn)崽。國外買來的中空怪獸丁丁,配合明膠制作的仿生蛋,浴室不常用的浴缸成了他被開發(fā)的戰(zhàn)場,她在他身上實施無數(shù)小黃文里對男人的幻想。冰鎮(zhèn)后的圓球形明膠經(jīng)由中空丁丁注入體內(nèi),一連注入4個,立刻將腸道塞得滿滿當當,這種情況下被強行逼迫排泄,不適逐漸被若有似無的快感取代。女人偏偏還一臉壞笑地任由產(chǎn)卵器在他體內(nèi)四處亂戳,很快就折磨得他繳械投降,緊接著他又被按進浴缸,溫水使得體溫也隨之升高,沒能排出的明膠開始監(jiān)檢融化,緩緩流出體外。向北語不驚人死不休地揶揄:看,像不像流產(chǎn),你說說你,才給我好好生了幾個小孩?哪有你這樣動不動流產(chǎn)的男mama? 男mama齊銳滿臉通紅,被自家媳婦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被連續(xù)這么玩了幾次,齊銳在心底徹底投了降,他就是屬于向北的男mama。 在有一日被她捆綁著cao到失禁后,兩人攜手換下吸水布,簡單清理后回到床上,溫暖的被窩里,齊銳摟著愛人,輕咬著她的耳垂,煞有其事地感慨,小北,我很奇怪。為什么以前你會那么抵觸我知道你的癖好呢?你看咱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嘛。 向北轉(zhuǎn)而拍了拍他飽滿的屁股,傻狍子,還不是因為我是個好人,憐惜你是一朵嬌花,不肯在你身上瞎玩。 瞎扯。齊銳嗤之以鼻,疼惜我還又讓我產(chǎn)卵,又拿道具顏射,還嘗試玩電擊失禁,你說說你,啥過分的你沒試過,也就差拳交沒玩了,這叫疼惜? 是是是,我沒有好好疼惜。是我們小銳心疼我,舍得一身剮,愿意陪我瞎玩。向北伏低做小,兩臂攬得他更緊了些,有時候確實是看你一身好rou,想要敲敲打打的,可是你是一個炮筒子,我又不能下手玩什么羞辱啦,暴露啦之類的,更不用提SP,就算我感興趣,也不可能用到你的身上。 SP姑且略過,別的為什么不行? 因為我愛你呀。 向北在齊銳的唇邊快速掠過一吻,就慌忙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 從rou體癡纏的角度來說,兩人已經(jīng)稱得上是一對老夫老妻,可這樣的一對老夫老妻,用言辭表達情愫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向北尤為如此。 她可以在微信上肆無忌憚地對他寫愛你哦,卻很難在他面前對他說一句,我喜歡你。齊銳表達感情素來是熾熱而坦誠的,感情的突破口到了,他要一次又一次宣泄他對她的情誼??伤r少從向北口中聽到一句我愛你,她對他的表白,僅有一次他們初夜的那一次。 向北甚至有時會被他打趣,其實你一點也不愛我,不然不會一句愛我都不愿對我說。 因為向北對他愛意的回應(yīng)始終是原始又直接的動作,漸漸他也就忘記了,其實向北,也可以用語言訴說她的心意。 文字自然是可以矯飾的,可越是難得說出口的,越是真心。 他愛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從不輕易張口,張口就是一生的允諾。 齊銳擁住她柔軟的腰肢,氣息呼在她的頸窩,他長久地擁抱著她,不發(fā)一言。 氣急敗壞的向北最先敗下陣來,我那句話,你,你就當沒聽到好了! 不可能當沒聽到的,我還要花足夠多的時間去品味。 你! 小北,今天我們可不可以 齊銳翻身壓倒向北身上,向北感到抵著自己的rou柱堅硬如鐵。 剛才都xiele好幾次了,還能行嗎? 你再對我多說幾句你愛我,我能行一晚上。 向北笑著拍拍他的屁股,死死攬著他的脖頸,任由心情暢快的男人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與以往困難重重時常痛楚的zuoai不甚相同,齊銳這一次似乎是特別的會cao,每一次撞擊都快要撞到她的心里去,她從來沒有這樣鮮明地體會過女人在性交中的快感。 一度已經(jīng)習慣于一個人找樂子,也很明白女人的敏感點,向北對男女zuoai一直嗤之以鼻,但與齊銳結(jié)合久了,她開始逐漸明白男女之間的交融。也許有些時候或許并不需要達到某個身體的某個臨界點,她甚至尋求的不是令自己的戰(zhàn)栗的高潮,僅是一個擁抱,一份熱吻,他灼熱的氣息呼在耳畔,富有力量的軀體將她整個人緊緊包裹其中。頭腦就開始眩暈,身體不由發(fā)軟,整個人被前所未有的欣悅擊中。 明明她已經(jīng)發(fā)過誓,不與現(xiàn)實里自己心動的男人有糾葛,可齊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初見時棱角分明,足可以判定他的危險,她被他蠱惑,也就忍受著自身的懼怕,與他親近??升R銳從來就不對她設(shè)防,倒顯得她不如他大方,他在她的面前,收斂了自己的狂野與戾氣,他是最成熟穩(wěn)重的軍犬,然后把脖頸上的鎖鏈交給她。她總有一種沖動,想趴到齊銳身上,狠狠撕咬他的血rou,質(zhì)問他為何會如此善待自己,可她同時也在千次百次的告誡,這本來就是愛情中的一些應(yīng)有姿態(tài),她患得患失了太久,已經(jīng)在被傷害中迷失了,齊銳一點都不應(yīng)該受到質(zhì)疑,對他行徑的最好回饋,就是充分享受他給予自己的愛戀。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結(jié)束,疲倦的兩個人還是攙扶著彼此去沐浴,在花灑之下也不免耳鬢廝磨一番,齊銳今次對她的欲望是特別的強烈,大狗似的亂親亂咬。 向北被他拱得沒轍,半惱半怒地推開他,又被他咬住手指,色情地吸允。 齊銳,幾個月下來,你真是越來越sao了。 齊銳笑得滿不在乎,sao點不挺好嗎,怎么,你不喜歡? 向北確實是不喜歡。但這不喜歡的界限又難以一時半會兒向齊銳解釋清楚,畢竟齊銳入字母圈時間較短,不曾真正與sao貨有過接觸,不懂那些人的可怖。但眼下齊銳的反應(yīng),她是不反感的,甚至隱隱約約有些興奮,只是晚上兩個人已經(jīng)顛鸞倒鳳了太久,不適合高強度的zuoai,她只能化身大尾巴狼,把齊銳死死頂在墻邊,手指伸進他體內(nèi),片刻功夫就刺激的面前這個猛男哇哇亂叫。 聽他的叫聲,向北忍不住狠狠拍了兩下他的屁股,亂叫什么呢,床上還好好的呢,怎么到這里就發(fā)起sao了? 我高興! 得,聽這話,似乎是還沒從自己適才對他表白的那份快樂里走出來,向北無奈,待齊銳再一次釋放欲望后,和渾身癱軟的他一前一后躺上床,齊銳赤裸火熱的身體,又一次悄悄貼上她的脊背。 小北,我知道在這種事情之后說這句話,可能會讓你覺得不夠正式。但對我而言,這是最合適不過的時機了。我從很早就開始愛你了,最近你也在愛我了。所以,和我一起過一輩子,好嗎? 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和你在一被子了嗎。 這還不夠。他扳過她的身體,貪婪地吻她柔軟的肌膚,對我來說還不夠,一點也不夠 兩行熱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滑下,齊銳動情地看著向北,吻掉她的淚痕,我知道,你不想走入婚姻,而且一紙婚書也根本束縛不了你,雖然你又暈機又暈車,可只要你想走,我怎么都留不下你。你如果愿意同我結(jié)婚,快樂的人反而是我,我不知道你會給我怎樣的未來,但我會給你我的允諾,我不會走,我會一直守著 向北堵住了他的嘴唇,臉色晦暗的搖搖頭。 他毫不氣餒,就這樣耐心地看著她情緒松動,片刻也不愿離開她的身邊。 向北在他的注視下,漸漸調(diào)整好自己的呼吸。 他說的是真的。 在諾言開始,最動情的那一刻,都是真心的,她能看到那閃閃發(fā)亮的心意,只是美好都是稍縱即逝的,她會靜下心來,品味這片刻的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