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室外零下十幾度,飄起了雪花,片片雪花在璀璨的燈光下跳舞發(fā)亮。秒針進入了倒計時,在群眾的歡呼聲中迎來了新的一年。 元旦快樂,寶貝。 陸池野在丁舒蔓耳鬢廝磨,他寬大的手掌貼著她手背,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指縫緊緊握住她的小手。 他停下了動作,親吻她頸后的一層薄汗,目光停在她微啟的紅唇上,似火焰燒得他心里發(fā)燙,一時間看呆了,直到她下身那處溫熱的緊致突然嗦了一下,將在體內的性器咬得更緊了,他收到信號,猛得用力頂入抽出再頂入,反復十幾下。 身下的女人軟成一灘水,呼吸愈急促,呻吟變了調子,腳趾蜷縮起來,表情像痛苦又快樂到達高潮,然后隨著他起身,粗大的性器緩緩從蜜xue里出來,她動了動大腿,清晰感覺到酸乏,翻了個身面朝他,雙手舉起,一副要抱抱的姿勢。 陸池野分開她已無力的雙腿,翹起的性器無需扶著,對著微張的xiaoxue口不疾不徐入進去。此刻最敏感的xiaoxue伴隨他的插入,她發(fā)出長長一聲低吟。 燈光下,她皙白的肌膚染上薄薄的櫻花粉,高潮后的神態(tài)嬌媚,動人心魄。應該是有些渴了,她小小的舌尖探出來舔了舔嘴唇,動作和表情把陸池野迷得死死的。 回酒店之前丁舒蔓特地買了幾瓶礦泉水和飲料,有一瓶開了蓋的立在床頭柜上,陸池野的手夠長,拿了過來,擰開蓋子喝了幾口,然后含住一口,俯下身子,一點點喂到她嘴里。 解了渴,丁舒蔓攬住他脖子,自然而然來了個法式濕吻,他纏著她的舌久久不放,吻她兩片唇,雙手沒閑著,在她胸上輕輕揉捏,每每碰到兩粒紅梅,她不自知地顫了顫,從鼻腔哼出來的聲音無比誘人。 第一個元旦,愛你,老公。 最后兩個字另他興奮,激起他體內的獸性,開始恣意在她體內頂撞,慢慢握住她腘窩,將她雙腿舉高,膝蓋碰到了額頭,這樣的姿勢他入得很深,每一下都那么精準地撞到那塊軟rou。 又解鎖了一個新姿勢,丁舒蔓有些難過,但快感洶涌澎湃,在陸池野射出來時跟著xiele,抑制不住把濕漉漉的水噴到他小腹上,等她緩過來時,臉頰倏地紅了。 見狀,陸池野忍不住逗她,寶貝真棒,我真厲害,是不是? 丁舒蔓捂著臉翻個身,不瞧他了,羞羞。 陸池野心情好,想跟她鬧,非要她承認,他鬼使神差地撓她癢癢,沒想到她怕癢,驚呼一聲,拼命掙扎,笑了起來:是你厲害,最厲害! 我是誰? 老公。 寶貝真乖,老公愛你。 陸池野鬧過了,帶她簡單沖洗一下,拿潤膚乳把她身體擦了一遍,滿屋子飄著潤膚乳的淡淡牛奶香,直到清晨都沒有散去。 陸池野醒來時貪戀懷里的柔軟,一直沒起床,手機拿過來一看時間,九點過,微信有未讀消息,是成燁發(fā)來的視頻,外面的雪紛紛揚揚不算大,足夠讓沒見過下雪的人興奮。 視頻里接近咆哮的吼聲異常興奮:下雪啦!池哥!快起床,打雪仗,別睡啦! 手機音量不小,這一嗓子直接把丁舒蔓從夢中喚醒,她慵懶地往他懷里拱了一下,問幾點了。 還早,如果累再睡會。 她搖了搖頭,醒了,就是暖和,你懷里舒服,我再抱抱。我剛好像聽到說下雪了? 陸池野收攏手臂,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聞她身上的香味,告訴她,是的,下著雪呢,應是下了一整夜。 他們膩歪了會起了床,穿戴好下樓,王彥晴和汪澤起得早一些,買了些熱餅和豆?jié){,連帶丁舒蔓兩人的份。 望著室外一片白茫茫,空中雪花飄落,擾了他們的食欲,沒吃多少,一群人出門玩雪。 雪地上一群人在打雪仗,小孩的嬉笑聲尤為清脆悅耳,彎腰撈起雪捏成團向另一個人扔過去,進擊后反攻,他們的雪仗打響了。 成燁感到莫名其妙,被陸池野連續(xù)砸了好幾下,他動作又快且準,他避開了頭部,砸的肚子,后背,雖隔著衣服,同個位置連吃幾下,不太疼吧,也點感覺。 喂,池哥,怎么光打我? 不喊還好,一喊把黑仔喊了過來,捏著雪球也往成燁身上搗,然后剩下三人加入隊伍,成燁成了靶子,只能挨揍不能反抗的份。 我錯啦,我錯啦,別打了。面對四面八方扔過來的雪球,成燁捂著頭求饒,哭笑不得說:我他媽都不知道錯哪了!給點提示行不? 陸池野用了點時間,把雪球滾大,大概一個西瓜的大小,給他最后一擊,游戲結束,宣判他的罪名:一大早把我老婆嚇醒,該打。 黑仔笑得后仰前合,成燁一時無語,真欠虐,怪自己沒忍住想要雪的欲望,明知道會被虐,義無反顧來了。 哥,能怪我嗎?怪你手機,聲音那么大! 怪你,發(fā)了視頻還說話,吼得那么大聲。 成燁閉上了嘴,不跟戀愛中的人講道,看在十幾年的兄弟份上,不計較,好歹也是叫聲哥的人,罷了罷了。 今天只有一個計劃,去看雪蘑菇屋,一行人慢悠悠前往,一路上買了不少東西,多數是保暖用的,路邊有個老爺爺在賣烤地瓜,他們聞著香味圍了過去。 陸池野給丁舒蔓新買的手套,上面有只毛茸茸的白色兔子,保暖又可愛,她不想弄臟,又想吃地瓜,對他說:喂我。 他們走在隊伍的最后面,陸池野不顧忌什么,調皮問:怎么喂,像昨晚喝水那樣? 回想起那一幕旖旎春色,紅暈慢慢染紅她的臉,耳朵guntang的發(fā)熱,丁舒蔓歪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沒做停留,低頭看腳下的雪,這才說:你遞過來,我能自己咬。 陸池野戴了一次性手套,剝了地瓜皮,將右手手套取下,搭她肩膀上摟住她,左手拿著地瓜喂她吃,問她好不好吃,他這時候的樣子丁舒蔓再熟悉不過了,要她的夸獎,真是幼稚。 好吃,你剝的真好吃。 不是敷衍,冬天的烤地瓜真心的好吃,就是太大一個,她吃不完一個,頂多三分之一,剩下的被陸池野全吃了。她眨著眼睛看他吃她吃過的部分,好像是第一次他吃她吃剩的東西,她輕笑一聲,哼起了歌。 垃圾歸不遠處的垃圾桶,陸池野小跑回來,這時的雪小了很多,照這樣下去,不久會停。突然有個念頭冒出,他拿走她的帽子,任雪花零零散散一片一片落她頭上。 丁舒蔓看向他,他滿頭雪花好似前不久染過的白發(fā),見他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鏡頭里她的發(fā)也白了。 寶貝,看,我們白頭了。末后,他補充一句:我們會到白頭。 大概,沒幾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