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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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越本想這幾天去云少爺家堵鐘洛虞,可云少爺警告他,他在暹羅能呆的日子不長了,要盡快把橡膠廠的事情搞定他才能放心回家,讓他抓緊一點。廠子只要建好運行順利,蘇時越就是離婚把鐘洛虞娶了他都沒意見。 想想時間的確是很緊迫,他只能暫時歇了心思。畢竟他不是林家豪那種游手好閑的花花公子,賺不到錢拿什么養(yǎng)女人?拿他爹的錢養(yǎng)么?從和宋婉芝結(jié)婚他悟出一個道理,想用家里的錢就得乖乖聽家里的話。納一個妾在他們這種家庭雖然算不上什么事,但宋婉芝還沒孩子,現(xiàn)在納妾無疑是打宋家的臉。對他、對鐘洛虞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這種早出晚歸的日子也不錯,早上起床老婆還沒醒,晚上回去老婆已經(jīng)睡了,省了很多不必要的語言和肢體交流。 這晚他照例很晚才回家,推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宋婉芝今晚竟然沒睡,后腰墊了一個枕頭靠在床頭上看書,見他回來朝他嫣然一笑:回來了? 他一邊扯掉脖子上的領(lǐng)帶一邊問道:你怎么還不睡? 他問的其實是一句廢話,宋婉芝雖然已經(jīng)洗過澡但臉上明顯還帶著妝,身上穿了一件繡花吊帶睡衣領(lǐng)口低得幾乎遮不住什么。打扮成這樣當(dāng)然是特意等著他?。?/br> 宋婉芝自己心里很清楚,她這個丈夫眼里、心里都沒有她。倆人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都是客客氣氣地過日子,沒吵過架、沒拌過嘴,在外人看來那是蘇少爺涵養(yǎng)好,其實他就是不在乎。 她想出去打牌就去打牌,她想和朋友去俱樂部跳舞就去跳舞,出去應(yīng)酬她說不想去他也不強(qiáng)求。這樣相敬如賓地日子是挺自由自在,可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既然結(jié)了婚也會想和丈夫親密一下,這點渴望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天經(jīng)地義的吧? 她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但她從來不覺得一個女人要靠容貌來安身立命。她的學(xué)識、教養(yǎng)、家世足都可以彌補她外貌上的不足。嫁蘇時越之前追她的男人可以從她家門口排到大皇宮,難道那些人都是沖著她的個人魅力來的?開什么玩笑! 再說了,暹羅的上流社會,如花似玉的閨秀難道就少么?憑什么她做了蘇家的少奶奶,可見對于女人來說容貌是一個利器,可在金錢、權(quán)勢面前不堪一擊。 她下床走向蘇時越,幫他將外套脫了下來掛在衣柜里。蘇時越知道今晚避無可避,在宋婉芝回身時摟著她倒在床上。沒有過多的前戲,手掌按著她的恥骨使勁揉捏幾把她就濕了,蘇時越直奔主題??旄惺怯械?,但男人么就那樣,跟自己的手都能玩得很開心更何況下面躺著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律動間不由得想起清邁別墅里的那晚,鐘洛虞被他扒得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下,臉上的表情從驚怒到迷失。那是男人最得意的征服過程,雖然他沒有得到最終的滿足,但她最后的意亂情迷讓他有說不出的快活,足以彌補那一點子遺憾。 一想到那晚鐘洛虞含著眼淚卻又被他弄得情不自禁的媚態(tài),蘇時越的心如同一根火柴一樣,輕輕一劃便嚓的燃起一股火苗。那股胸中激動得要發(fā)瘋卻又不知如何傾瀉的情緒在胸中激蕩著。 他一下比一下使勁,宋婉芝不知道他今晚為什么那么激動,但她喜歡這么魯莽而又渾身充滿力量的蘇時越。她覺得,這時候的蘇時越應(yīng)該也是喜歡她的吧? 月小姐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她大鬧風(fēng)月場所的事跡在暹羅的上流社會不脛而走,云少爺?shù)膉iejie,薩亞親王府的二少奶奶心里很是不滿。 她倒不是覺得云少爺沒錯,只是覺得云少爺雖然不是長子,但以后也是要做郎爺?shù)?。月小姐要做土司府的少奶奶,一點小事就喊打喊殺的太沉不住氣了。 男人就跟那愛偷腥的貓一樣,現(xiàn)在對你千依百順那是感情還有,以后感情淡了你再這么撒嬌賣癡、不依不饒就是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笑話。女人這一輩子過得好不好在家看父母,出嫁看男人,有了年紀(jì)看的是兒女。得不到男人的愛情就要得到男人的尊重,她父親罕土司有七八個小妾,愛得如珠如寶的也有那么兩個,可她母親再土司府經(jīng)年屹立不倒依仗的就是她生了兩個兒子,把土司府管理得僅僅有條。父親或許最愛的不是母親,但絕對離不開母親。 于是她讓月小姐每天都去薩亞親王府報道,白天學(xué)習(xí)禮儀、管家,晚上參加各種聚會,想回家睡覺必須云少爺親自來領(lǐng)人。 鐘洛虞本以為以月小姐的脾氣絕對會哭哭啼啼讓云少爺去求情,結(jié)果她二話不說每天上完法文課后就老老實實去薩亞親王府報道。反倒是云少爺見未婚妻一下子被上了籠頭有些不忍心,讓她不用天天去,大姐要是罵他去說就好了。 月小姐像是轉(zhuǎn)了性子一樣,淡淡答了句:大姐也是為我好。 云少爺無法,只能晚上盡量推了應(yīng)酬過去薩亞親王府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