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了(H)
被欺負了(H)
西式的銅床上鋪著繡滿精致花紋的白緞子被,被面已經(jīng)被疼得抽搐的鐘洛虞抓得滿是皺褶。幾滴落紅也從兩人交合處流了出來,如同宣紙上落了點點朱砂。 蘇時越進入后未動,只是匍在她的背上喘著粗氣。聽著鐘洛虞嚶嚶的哭聲,他退了出來,將她整個人翻了個面。鐘洛虞反射性地捂住胸口,想合上雙腿奈何蘇時越跪坐在雙腿間,她只能將腦袋朝一旁撇去,閉著眼睛不看他。濃密的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鼻尖通紅,嘴唇抖動得如同即將被狂風刮落的花瓣。 現(xiàn)在的鐘洛虞可憐得象一只即將被剝皮扒骨的兔子,脆弱得讓蘇時越心生憐惜。手掌兜住她的臉,吻細細地落在她的唇上,舌尖描著她的唇型偶爾從唇縫里鉆入逼著她打開牙關。 他貼著她的臉頰溫聲安慰道:好了,是我不好,你別哭了。 在他的安撫下鐘洛虞的情緒已經(jīng)漸漸平靜,她睜開朦朧的淚眼,眼前的男人臉上的戾氣已經(jīng)消散殆盡,雖然光著身子但還是如往常一樣英俊體面。她一開口便噎得打嗝:你......你這樣.....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蘇時越側身躺下,將鐘洛虞圈了過來。懷中的rou體柔軟馨香,發(fā)間的玫瑰因為先前的掙扎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但香味卻還殘留了下來。他的棒子還翹得老高,鉆入鼻孔的花香余韻如同春藥一般,讓他渾身發(fā)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長腿格開鐘洛虞的雙腿,他又伸出兩指滑過柔軟、滑膩的貝rou插入那糊了鮮血和蜜液的小洞輕輕抽插著,舌尖舔舐著她脖頸上的血管。 鐘洛虞被舔得發(fā)出一陣嘶啞地低吟聲。蘇時越聽到她下面的小嘴被抽插得發(fā)出混著水聲的嗤嗤響便知道時機差不多了。挺著棒子腰一沉guitou便沖進那一片緊得要命的濕熱之地。甫一進去guitou被不斷收縮的嫩rou給裹住,蘇時越覺得尾椎直發(fā)麻。 突如其來得疼痛讓鐘洛虞從過電一般的滋味中醒過神來,見蘇時越又要逞兇,倒吸一口氣喊痛,劇烈地抗拒著蘇時越的再次挺進。 她下面本就緊致,一掙扎扭動下面絞得蘇時越的魂都差點飛了。他安撫地捻著她敏感的乳尖,聲音暗啞又性感:你別怕,這次我輕輕的。 在蘇時越有技巧的調情下,下面的水越來越多,鐘洛虞漸漸沒那么疼,但甬道內的異物感還是讓她萬分難受。 啊啊.??!她張著紅唇喘息,時斷時續(xù)的輕呼也不知道是爽快了還是不爽快。 看著鐘洛虞那張染上紅潮煙霞的小臉,蘇時越喉頭不斷滾動,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管都膨脹開來,身體仿佛要爆開一般。想快馬加鞭一些,又憐惜她是初次嘗情事。咬著牙,手指劃過萋萋的芳草地,將那顆圓溜溜的yinhe從兩片貝rou中剝了出來用拇指碾磨、按壓。 鐘洛虞怎受得了這刺激如被拍上岸的活魚一般彈跳起來,被蘇時越用胸膛死死壓制住。鐘洛虞難受的擺動著腦袋,手扶上他的胳膊緊緊抓住,指甲一點一點的掐進蘇時越的rou里,蘇時越反而覺得這點輕微的疼痛混著快感讓他頭皮發(fā)麻,雙手握住她豐腴柔膩的臀rou,將她的臀騰空托起,死命擺動著胯。房間離充斥著鐘洛虞的吟聲、蘇時越的低吼和rou體相撞的啪啪聲。燈光將兩人的剪影映在墻上,女人挺著兩個奶子身體拱成一道拱橋,男人肌rou緊繃不斷前后鞭撻,時不時叼著那挺翹的奶子吸上一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時越的抽插越發(fā)兇猛迅速,忽然猛地一仰頭,小腹緊緊貼住鐘洛虞地胯部,roubang子仿佛要捅穿鐘洛虞一般朝深處挺進,馬眼一松幾股泛著核桃花腥味的jingye便在鐘洛虞身體里射了出來。 估計是爽快到極致,蘇時越一邊射一邊哆嗦著。最后轟然倒在鐘洛虞胸口上,閉著眼回味著剛剛那銷魂奪魄的滋味。 鐘洛虞覺得自己骨頭都碎了,整個人渾身濕淋淋地如同從水里撈出來地一樣。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如同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兒一樣張著嘴喘氣。 蘇時越擁著她滿足地親吻著她rourou的耳垂,語調低沉而又誘惑地問:剛才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鐘洛虞瞬然清醒,她顧不得渾身酸痛翻身起來,話語里難掩哽咽道:我要回家了。 蘇時越攬住她:忙什么,瞧瞧你這一身的汗,先洗個澡。說完不有分說將鐘洛虞攔腰抱起往浴室走去。 身體里那些jingye流了出來落在地毯上,鐘洛虞感覺萬分羞恥捂住臉。蘇時越將她放在浴缸里開始放水,鐘洛虞環(huán)住膝頭呆呆地看著洗手臺上的黃銅水龍頭。 她知道自己完了,這下不跟著蘇時越怕是不行了,這身子破了還有那個好男人會要她。忽然感覺胸口一涼,她低頭一看,一顆藍寶石垂在乳間,周圍鑲嵌的鉆石在燈光之下流光溢彩。 蘇時越從背后抱住她,吻著她的頸項,溫柔地問:喜歡嗎?我就是為了去買它才來晚了。 這一條寶石項鏈并不能平息鐘洛虞心中的憤恨和不甘,手掌緊緊攥住胸口的寶石,她覺得喉嚨又酸又緊,她咬著牙拼命忍著,眼淚還是從腮邊滾了下去,掉在冒著熱氣的水面上卻激不起任何漣漪。 如同她一樣,明明是受了欺負卻沒有任何資本和欺負人蘇時越對抗。 作者有話說:都寫到rou了,你們卻不留言不偷豬,過分了啊!你們連rou都不想要了么?你們想要什么?自行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