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本
繪本
晚餐過后,借著傭人收拾碗筷的時間,喬郭宏和霍慎延說起了生意場上的事。喬筱聽不慣那些腥風(fēng)血雨,獨自在沙發(fā)上坐著。 霍家特有的奶茶是管事阿姨自己做出來的飲品,逸逸特別喜歡喝,他還在奶茶里放了一塊黑巧克力。 小孩獻(xiàn)寶一樣的端著奶茶杯送到喬筱嘴邊,mama喝。 喬筱低頭喝了一口,笑著夸他,好甜啊。 甜,mama再喝一口。 逸逸故意把手收回去,又送回來,彎著月兒似的黑睫毛,奶聲奶氣的笑。 喬筱和他玩了一會,墻上的掛鐘已指向晚上八點。 喬郭宏聲稱白日里舟車勞頓就攜著蔡文琪上二樓客房休息了。 喬筱起身拿起大衣,在手機上查看附近打車消息。因為晚上又開始下雨,莊園位置偏僻,搜了半天也沒打到一輛出租車。 逸逸拽著她的裙子不讓她走,一直乖巧的小孩這會鬧了脾氣,mama我們再玩一會吧。 你可以和mama一起回去啊。喬筱蹲下來微笑著捏捏小孩的臉蛋,回家mama可以和你玩一個晚上。 小孩扁著嘴,小眼神兒瞟向背對著他們沉默不語的霍慎延,委屈地說,那爸爸也想跟你玩呢。 我們不帶他玩兒。 那爸爸好可憐啊。 喬筱深吸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她沒法和小孩講道理,也沒法和小孩生氣。 正是進(jìn)退兩難的時候,霍慎延吩咐女傭再收拾一間房出來,吩咐后他徑直回了房間。 好吧,mama可以和你在這里玩了。喬筱無奈地說。 小孩的平時起居都有專門的阿姨幫忙,今晚喬筱主動親自幫兒子洗澡。她把小孩放在擠滿泡泡的浴缸里,拿了小汽車和小鴨子陪他一起洗澡。 小孩今晚笑得不停,一會歪倒在喬筱的身上弄濕了她的毛衣,一會濕噠噠的在她臉上親一口。 就連喬筱自己也沒注意到她今晚一直上揚的唇角。 好不容易把小孩哄睡,樓下女傭送來了睡衣。 白色的睡裙款式熟悉,仿佛上面還殘留著清淡的香水,喬筱抖開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自己三年前穿過的衣服。 看來今晚霍慎延早就料到她會在這里過夜,不然的話誰那么變態(tài)出門還帶著前妻的睡裙。 喬筱洗完澡擦著頭發(fā)出來,她掀開被子,愣了一下。 她兒子呢? 小孩什么時候趁著她不注意跑了?不是睡著了嗎,去哪兒了? 雖說這是霍家,但她到底還是不放心,只好披著睡袍去找。 走廊鋪設(shè)著暖和的地毯,燈光暗了下去,散發(fā)出溫馨的光。喬筱沿著走廊找,她輕聲喊著兒子的名字,沒有應(yīng)答,一路走過去最后只剩下了主臥。 她敲門。 嗯進(jìn)來?;羯餮拥穆曇粼陂T里響起,朦朦朧朧的。 她推開門,房間里只亮著一盞床頭燈,霍慎延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捧著一本繪本故事。她的小兔崽子就趴在他爸爸的胸口睡著了。 原來在你這里。她放下心來,攏過肩后半干的長發(fā)倚在門框邊倦倦的說。 逸逸睡前喜歡聽故事。 我也會講。 但逸逸聽?wèi)T了我的。 喬筱珉唇,心里泛起一陣酸意。 不冷嗎,過來。 不冷,我回去了,就讓他在你這兒吧。 她轉(zhuǎn)身欲走,忽而聽見身后霍慎延開口,逸逸說他今晚想和mama在一起,等會我把他送到你房間? 他打定了主意要拿兒子壓住喬筱的軟肋,喬筱腳步一頓,回首淡淡的看著霍慎延。 霍慎延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什么話非得在床上說? 外人不能聽的話。 她無言。 靜立在走廊的廊燈下,沒往里邊走,也沒說要回去。微弱的光線照著她纖瘦的身影,發(fā)絲絨絨的。 霍慎延沒再強迫她,而是用一種很靜的語氣和她說話,筱筱,三年前我們離婚的時候,我問了你什么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她淡淡說。 怎么會不記得,三年前她剛生下逸逸還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卻為了自己的一口氣,報復(fù)所有人,和霍慎延提出離婚。 當(dāng)時的男人平靜簽完了所有程序,把白紙黑字遞到她手上的時候,就問她,和我在一起你有一刻動心嗎? 她說沒有。腹部的傷口讓她很疼,窒息的疼,她只有閉上眼睛才好受一些。 現(xiàn)在舊事重提,答案就會有所改變嗎。 如果你現(xiàn)在還是說沒有,那我們就此斷了所有聯(lián)系。如果你說有,剩下的交給我。他合上繪本。他眉眼輪廓很深,寒潭一樣的雙眼在床頭燈下靜默看著她時,讓她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喬筱在門口站了會。她感覺寒氣從小腿攀沿上來,她冷了,攏起睡袍的衣擺,剛剛你和我爸說了什么? 霍慎延一聲輕笑。 多年困擾人心的迷霧這一刻好似終于得以見到天日。 他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溫聲說,過來,到我身邊來,我有話和你說。 喬筱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她的睡衣從肩頭滑落,又被她迅速拉上去,男人又是一笑,說正事的時候氣氛要嚴(yán)肅。 你在和我談生意嗎? 我在和你談未來。 霍慎延安撫著攬過她的肩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喬郭宏在動?xùn)|南亞工廠的注意。 什么意思。 霍家有些灰色產(chǎn)業(yè)設(shè)在金三角,我掌權(quán)霍家時花了七年也只洗白三分之一。另有一小部分當(dāng)時我們結(jié)婚時交給你了你父親。 我爸因為那些東西把我嫁給你? 不說這個,霍慎延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現(xiàn)在我篤定喬家資金鏈出現(xiàn)了問題,喬郭宏想謀快利以他的資本除了去澳門賭個幾億,剩下的只有黃和毒。 喬筱平緩的呼吸,她仍然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 她很累,拼命想脫離關(guān)系的親生父親在這種情況下又因為一己私利把自己推到了別人身邊。 但是那邊不是霍氏地盤嗎? 是。霍慎延毫不避諱的說,明天我要去歐洲找一個人。你在家里帶著逸逸等我。 嗯。 逸逸睡得很沉,他的睫毛和霍慎延的一樣長翹而濃,像兩把小刷子。 霍慎延低頭吻住喬筱,她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以為他只是蜻蜓點水的碰兩下,哪知他竟深入進(jìn)來。 喬筱的唇被他反復(fù)吮吸有些疼,哼了一聲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牢牢握住手腕。 唇瓣分開,斷了一截透明的銀絲。 他黑眸里染上煙火氣的欲色,含著笑意看她。 你兒子醒了我可不管! 其實剛剛逸逸和我說mama累了讓我說故事的聲音小一點?;羯餮訚駸岬拇街饾u落在她敏感的耳后,我和逸逸說對不起,下次會注意不讓mama那么累。 但是我們?nèi)隂]見,你要體諒我。 滾蛋!昨晚你還沒夠? 那我們清醒著再來一次。 這一張大床睡了兩大一小綽綽有余,逸逸只占了一小塊地方,剩下的足夠他們翻云覆雨。霍慎延翻身壓在喬筱身上,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受到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手從裙擺探進(jìn)去,拂過她柔軟的腿心。 喬筱輕顫。清醒時的感覺比醉后更有真實感,等到她再想拒絕,對方已經(jīng)大軍壓境。男人guntang的性器抵在她濕潤的入口,只微微進(jìn)了一個頭,她就因為緊致而充滿了脹痛。 他糅在她嬌嫩的陰蒂,強烈的刺激讓她腦中一白,雪白的手腕撐在他光裸的肩頭,身下水液泌的更多了。 緩緩撐開,層疊的入口逐漸把他吞下去,完全進(jìn)入時她眼尾冒出了淚花。 漲。 xue里在不住地收縮,霍慎延低喘著氣,在她耳邊讓她放松。 在沒有酒精催情的性愛里,他們彼此熟悉的身體,曾經(jīng)共同孕育過一個生命?,F(xiàn)在全然不同,他們不再是夫妻,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一夜情歡后,再次品嘗歡愉偷開的花。 喬筱腿心全是汗,她受著力仰起脖子,鎖骨上落滿了男人輕輕重重的吻,有的已成吻痕,有的只是一個色情的印子。 她很快到了高潮。 霍慎延把她抱起來大步走到浴室里,將她抵在洗手臺邊快速抽插數(shù)次,在射意要來之前拔出來,射在了她的腰窩里。 今晚只做一次。 他們一起洗完了澡。 回到床上,喬筱渾身酸軟的抱著逸逸沉沉睡去。 霍慎延摟著她的腰,埋在她清淡香氣的長發(fā)間,把她抱在了懷里。 明天是個截然不同的開始。 下一章男女主要開大招演戲了。溫情戲碼結(jié)束,女主開始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