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放我下去
22.放我下去
孟槐煙不敢低頭,唯恐失衡掉下去,便一直看著鏡子動作。 她一只手分開xue口,另一只手去握住莖身往xue里送,江戍看不見鏡子里的情狀,除了耳里充盈著她難耐的呻吟,便只能垂眸看到自己的性器一點(diǎn)點(diǎn)隱沒在她腿間,而后是膩人的濕熱。 直到全部吃進(jìn)去了,孟槐煙才又靠回江戍懷里,視線沒了遮擋,這才使他得以看見那是怎樣的yin亂。 粗漲的jiba被幼嫩的逼口含住,因她后仰的動作又被吐出一小截來,yinchun緊緊箍著莖身不放,內(nèi)里的吸力幾乎是要求著人立刻交代在里面。 江戍抬臀慢慢從下往上地cao她:逼里還是這么緊,只被我cao過是不是? 被一根粗熱的棍子搗弄,孟槐煙原本什么情意都亂了,又被這一句弄得清醒過來,她絞緊了xue去夾他,嗚咽道:就是只有你。 好好好,江戍見她這樣,心里頭愈發(fā)軟了,他去吻她,邊吻邊輕輕cao弄,只有我。 阿煙只給我干,我的jiba只給阿煙吃,好不好? 她不情不愿地嗯一聲,江戍失笑,用力抱著她,恨不能將她揉碎在懷里,咬牙道:sao寶寶,勾死我算了。 一陣接一陣激烈的撻伐緊隨而來,孟槐煙張著腿無措地被他cao弄。 迷蒙間只見自己的xue口漸漸浮現(xiàn)一圈白色的沫,原本的嫩xue已然被不斷進(jìn)出的roubang磨成熟透了的深紅。 看不見的里頭,江戍想講章法時便講一講,有規(guī)律地九淺一深地cao,不想講章法時,便胡亂只是往里頂弄,性器戳到哪一處就算是哪一處,逗得她四下失守,xue里的軟rou盡被cao了個遍。 孟槐煙最怕他這樣,每每此時便無法招架,然而毫無章法帶來的爽快卻教她迷亂。 江戍動作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她越發(fā)開始放蕩:老公,老公干死我呀 嗚嗚小逼要壞掉了,老公輕一點(diǎn) 她若是這樣叫,那就是真的cao到了sao處,夾著他的xue是性感,此時的聲音卻軟糯得可愛,江戍聽得心神微漾,捏緊了她的腿狠力頂?shù)礁钐帯?/br> 輕一點(diǎn)怎么干死你,嗯? 那就重一點(diǎn),喜歡的 沉在她體內(nèi)的jiba一跳,江戍咬牙:sao貨。 他越發(fā)快速深頂幾十下,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去,而后將她緊緊抱住,硬實(shí)的胸膛與她嫩滑的后背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處,guntang的熱流就這樣在她體內(nèi)迸射。 體液沖擊到深處的一瞬,孟槐煙的神魂仿佛都被抽離干凈。魅人的喘叫一聲急過一聲,拔高的調(diào)子在終于沒有jingye再射出來之后漸漸放緩。 江戍射了精卻毫無歇息的意思,就著灌滿精的xue又開始輕輕動起來。 孟槐煙去推他的手急急阻止,嗓子都有些啞了:別弄了,讓我歇一會兒。 江戍停了,將她的腿放回扶手上,但沒把性器抽出來,他騰出手來捋她鬢角散亂的頭發(fā),在臉側(cè)落下一吻,開口時帶了笑意:這就沒力氣了? 她連應(yīng)聲的嗯都微若蚊蠅。 江戍任她把身體的力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心里發(fā)軟,將她腦袋轉(zhuǎn)過來,低下頭去淺淺啄幾下她的嘴唇,隨后與她接了個溫存又綿長的吻。 一道鈴聲極不識趣地打破了這份寧靜,江戍罔若未聞,孟槐煙輕輕推他,小聲道:是你的。 不管它。江戍仍是低頭來尋她的唇,然而又被推拒開。 快去接,萬一是什么重要電話呢。 江戍看著她,趁其不備又吻了一下,心情頗好道:聽老婆的。 哪個稱呼也不及這個莊重,孟槐煙心頭一跳,偏過頭去不看他了。 然而身子忽然一騰空,被江戍抱了起來,孟槐煙驚叫一聲,被他就著插xue的姿勢抱著去了梳妝臺前。 鈴聲仍在繼續(xù),卻沒標(biāo)來電者的姓名,只是一串陌生號碼。 推銷電話吧。江戍欲走,卻被孟槐煙攔住。 等等!這好像是我舅舅的號碼。 孟槐煙驚得一個激靈,拍著江戍的手臂道:快放我下來! 江戍這次難得順從了她的意愿,微微俯身將她的腿放下,孟槐煙正欲往前走開,卻突然被身后那人攔住腰摟了回來,剛吐出一些的性器就這樣驀地又插了回去。 孟槐煙喉間輕喘,雙手下意識撐住了眼前的桌子。 方想說些什么,江戍已經(jīng)接起了電話,孟槐煙只得將話憋了回去。 舅舅。 那邊似乎愣了一下,程觀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戍手撫過她凸起的背脊,引得身下人微微顫著:阿煙告訴我的。 剛才她跟我要個東西,我忙著給,電話接得晚了些,舅舅見諒。 孟槐煙聽得心驚膽戰(zhàn),又見他一臉淡然地說著明面上沒什么意思其實(shí)大有意思的話,頓時羞得捂住臉。 程觀沒多想,開門見山道:你們今天錄制現(xiàn)場的圖我看到了,是你讓人發(fā)的? 嗯。 梳妝臺也鏡子,雖是小了些,但也能看見小姑娘掩面垂頭,江戍摩挲著她的腰際,唇角勾起。 現(xiàn)在基本沒什么負(fù)面言論,處理得不錯。 謝舅舅夸獎。 程觀見他一口一個舅舅,絲毫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輕笑了聲,道:行,這聲舅舅允許你叫了。 江戍也笑道:改天登門拜訪。 嗯,照顧好她。 這兩個男人的對話似乎總以這句收尾,程觀等江戍應(yīng)了便掛了電話。 程總,還要聯(lián)系那邊撤稿嗎? 沒事了,去忙吧。 助理應(yīng)聲出去,程觀摩挲著手上的鋼筆,心道自家姑娘看人倒還挺準(zhǔn)。 而這姑娘和姑娘看上的人并不知道這些。 孟槐煙見江戍終于掛了電話,一邊悄悄動著準(zhǔn)備逃開他的掣肘,一邊問著:他跟你說了什么? 江戍覺察她的動作,不禁發(fā)笑著把她拉了回來,牢牢制在懷里。 沒說什么,江戍突然頂進(jìn)一下,大概是覺得你找了個能干的老公。 干這個字被加了重音,孟槐煙不會聽不出來他這是什么一字多義,哼了聲道:別驕傲,是我看人的眼光好。 嗯,是。 江戍任她說,反正她現(xiàn)下除了嘴上還能硬著,哪里都是軟的。 他就著這個姿勢深深干了一會兒,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剛剛那兒去。 孟槐煙聲音發(fā)虛:做什么? 做。 這面鏡子大約從沒見過這種荒唐場面,今天一次見了個夠。 孟槐煙渾身赤裸地站在那兒,渾身上下只有腳上蹬著的那雙銀色高跟鞋。 而江戍衣著卻還完好,站在她身后從容觀賞她的身體。 很漂亮。他吻著她的脖頸,看著鏡子里她泛著水光的眼,低聲夸道。 江戍用力插一下,她胸前的兩團(tuán)便顫幾下,漾開的波劃破安靜流動著的空氣。 這幾年吃了什么?奶子又大了,江戍握住一只綿軟的乳,哄著她給出答案,一只手都抓不住。 孟槐煙言語間帶著鼻音:沒有 哦?江戍一邊揉捏,一邊抬臀去干,那就是自己揉大的,是不是? 她這回竟沒否認(rèn):揉過的但是沒有你揉得舒服。 江戍只覺小腹又熱一分,性器脹大著被她的逼xue含吮,低聲問:我是怎么弄的? 唔不知道 怎么會不知道呢? 江戍索性兩手都抓上她的胸乳,指頭深陷進(jìn)乳rou里,開始力道時輕時重地捏。 他拿溫柔的聲音去誘她:是不是這樣? 孟槐煙鼻尖發(fā)出一聲輕嗯,混雜在綿綿的喘息里。 江戍不再逗她,如此下去只會盡數(shù)作用在自己身上。 他握住孟槐煙的肩將她壓向自己,而后抬臀快速沖撞起來,拉著她沉入更深的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