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 【帝王公侯yin風錄】(番外篇-永世相隨)(上)作者:林少暴君
作者:林少暴君 字數(shù):17766 番外篇-永世相隨(上) 大梁國首都:京城之內(nèi) 大梁皇帝坐在他的龍椅上,呆呆地望著皇宮的頂梁,朝堂內(nèi)的文武百官在他 眼中視若無睹。 皇帝就像是一個遲暮的老人,不復以往的意氣風發(fā),滿頭的白發(fā)與布滿臉龐 的皺紋無一不透露著行將就木的征兆,渾濁的雙眸不見以往的銳利,就像是一頭 掉光了牙齒的老狼縮在自己的老窩里等待命運的到來。 龍椅前,朝堂中,大殿下。文武百官憂色重重,即使有著上朝時不得交頭接 耳的規(guī)定,但此時的他們卻無視了皇帝的命令;此時的朝堂就像是嘈雜的市集一 樣充斥著雜亂的聲音。 「依我看應該死守!城內(nèi)還有萬余禁衛(wèi)軍!并且糧食充足!足以支撐下去!」 「可城外有十五萬大軍!他們也是糧食充足!若就此坐以待斃,不過茍延殘 喘耳!」 「依老夫看,應當集結城內(nèi)眾軍突出重圍!」 「匹夫之勇!城外的十五萬大軍是你能輕易突破的?一月!才一月的時間! 他們就從瓊州殺至京城!如此悍勇之軍天底下有誰能擋???」 「混賬東西!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看你是收了賊軍的賄賂!陛下!我 請求將此人關押起來,以免此人與敵軍里應外合毀我大梁江山社稷!」 皇帝沒有理會大臣們的爭吵,只是呆呆地望著宮殿的頂梁,雙眼之中沒有絲 毫的神采。此時,一位一言不發(fā)的文官在角落中看到了皇帝這幅頹廢的姿態(tài),搖 頭嘆息,不語。 「報!!」此時,傳令官慌張的聲音從宮殿外傳來,打斷了大臣們的爭吵, 只見一位傳令官腳步急促地狂奔進宮殿,驚恐地喊道:「不好了??!敵軍已攻破 城墻!三軍將士正與敵軍在街道上廝殺!還請派出援兵支援!」 「什幺?。。俊拱俟俾牭较⒅?,先是宛如被掐住了脖子似得安靜了片刻, 隨后爆發(fā)出了比之前更加嘈雜的聲音。 ……………… 京城的城頭上,大梁國的旗幟被斬掉旗桿掉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面 楚字大旗。 無窮無盡的黑甲死士從城門與城墻缺口涌進,若從高處俯瞰便能看到,一片 黑色的狂潮正涌進京城,而在黑色的潮流之中,顯眼的楚字大旗威風凜凜地飄舞 著! 「女皇萬歲?。 ?/br> 「女皇承天之運!大楚當立?。 ?/br> 將士們口中呼喊著口號,狂熱地向城池發(fā)起沖鋒,他們身上的黑甲沾滿了敵 人的鮮血,或是袍澤的鮮血。 城門已將被攻破了,城頭也被將士們拿下了,此時此刻,城內(nèi)的駐防將士們 已將退避到了街道上,然而身披黑甲的銳士們不打算放過他們! 一位身穿黑甲頭頂黑盔,渾身被黑色甲胄完全覆蓋只露出雙眼的悍勇之士雙 手各持一把鋸齒砍刀朝著前方的敵人大步走去,他的身上還掛著一截腸子,也不 知道是哪個倒霉鬼的。 「滾出來??!本大爺要砍碎你們的頭骨!用你們的腦漿當下酒菜??!」 他駐足在敵人們的二十米外,聲吼如雷,氣勢如虎!街道上的駐軍將士們早 已失去了斗志,此時此刻見到這位如同食人惡鬼化身的虎狼之士,已經(jīng)有膽小者 在雙腿打顫了,若不是督軍還在身后,早已有士卒丟到武器逃之夭夭了。 他那充滿殺戮與戾氣的眼神掃視著前方的士卒,被目光注視的士卒無一不汗 毛倒立,如墜冰窖般被寒氣籠罩。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雇蝗?,他笑了出來,充滿了蔑視的大笑。 這時,攻入街道的黑甲軍再次發(fā)起了猛烈的進攻,由于街道不足以容納大量 戰(zhàn)士的緣故,十幾萬黑甲大軍只能一次投入一點兵力殺入街道,但饒是如此,勢 不可擋的精銳死士仍然不可抵擋,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守城將士在街道上還沒來 得及建立有效的防線,就被黑甲大軍徹底擊潰! 「女皇萬歲!女皇萬歲?。∨嗜f歲?。?!」 黑甲大軍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直沖云霄的歡呼聲,城內(nèi)百姓躲在自家房中不敢做 聲,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被戰(zhàn)火波及。 就在這時,黑甲軍中發(fā)生了一絲sao動。 「女皇!是女皇來了!」 「女皇萬歲!天佑吾皇?。 ?/br> 一位身著黑色薄紗齊臀長衣、紫色開叉金繡長裙的絕色美人出現(xiàn)在了士兵陣 中。她是那幺的美,那幺的媚,如羊脂般的肌膚遠勝天蠶絲綢,足以齊腰的長發(fā) 打理成貴婦頭,一根金簪更是襯托的她無比高貴。 此女看不出準確的年紀,若只看外表頂多二十四歲,可她身上的成熟與嫵媚 卻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子能擁有的。 那張絕世無雙的美顏上,靚麗的雙眼卻帶著不應屬于女人的堅決,她的雙腿 無比迷人,修長、白哲、誘人、嬌嫩。從裙子的開叉中時而露出驚鴻一瞥的美腿 就足以令人垂涎。 她緩緩地走在士兵群中,所到之處周圍的士兵們紛紛下跪,士兵們注視著她 的眼神之中帶著情理之中的迷戀,但的卻是令人震驚的狂熱。 黑甲大軍的攻勢稍微停下了,并不是因為敵人的抵抗有多幺的猛烈,而是因 為他們的女皇來了。 天下無雙的美腿踩著精致小喬的靴子走在大街上,士兵們紛紛跪在一旁讓開 一條道路,并且以極度狂熱猶如注視神明般的眼神注視著她。 她來到了敵軍的一百米外,這已經(jīng)是一個危險的距離,不等她下令,幾位身 材高大的甲士便舉起盾牌護在她的身前。雖然她的身材高挑約莫一米七五,但在 這幾個身高最低兩米的高大甲士面前顯得是那幺嬌小。 「讓開。」朱唇微啟,她面無表情地下令。 護在身前的甲士立即閃到兩側(cè),但雙眼卻死死地盯著前方的敵人,只要有什 幺東西飛過來,他們就會立即用自己高大的身體為女皇擋住攻擊。 至于自己會不會死,在他們的心中根本無所謂。 她又邁著腳步,走向了前方的敵軍,而她身后的黑甲大軍也隨著她的腳步緩 緩前進著,此時此刻,城內(nèi)街道上出現(xiàn)了一幅奇怪的畫面。 街道前方,數(shù)千名守軍擠滿了街道,他們的前方是無窮無盡的黑甲大軍,然 而黑甲大軍的領頭者卻是一位容貌艷絕,身段曼妙的女人。這個女人一步一步的 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女人身后的黑甲大軍也緊隨著她的腳步緩緩逼近,守軍們一 步一步地向后退著,大氣也不敢出。 她看著前方的將士們,臉色十分平靜,似乎這些守軍在她眼中毫無威脅,這 時只瞧她突然停下腳步,對前方的守軍們大聲說道。 「我乃大楚女皇幕秋妃!今日只為推翻梁國暴政!若爾等識時務,那便棄掉 刀戈!我保證不傷你們一人!」 「如若不然…」 幕秋妃沒有說下去,只是淡淡地揮了揮手。 「喝!」 黑甲大軍整齊地向前大邁一步,鐵甲戰(zhàn)靴用力地踩踏在大地上,整整上萬人 整齊地發(fā)出了充滿威脅的殺喝聲!在這整齊的踩踏之下,仿佛連大地都發(fā)出了顫 栗而震動了一下,殺氣騰騰的喝聲更是震的街道兩側(cè)的房瓦都抖了抖。 「咣當!」 一名士卒被嚇得面無血色,哆嗦的雙手握不住手中的鐵劍,使其從手中滑落 掉落在了地上。猛然驚醒的士卒已被汗水打濕了后背,要知道督軍可是還在后面! 可正當他準備撿起武器的時候… 「咣當…咣當咣當…」 就像一座大山被推倒,壓倒了無數(shù)的小山一樣,越來越多的士卒扔掉了武器, 就連督軍也不管他們了,因為督軍也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和這些士卒一樣選擇了 投降。 幕秋妃沒有理會這些已經(jīng)扔掉武器的士卒,而是率領著身后的黑甲大軍朝著 皇宮的方向走去,在經(jīng)過投降士卒身邊時,就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些投降的士卒本以為自己會被綁住,再不濟也是應該被人暫且看押起來, 然而這都沒有。 黑甲大軍就這樣無視了他們,從他們的身旁走過,只當他們是路邊的石子一 樣,撇都沒撇一眼。 投降的士卒們讓開了一條路,呆呆地看著這些人從自己面前走過。 完全被踐踏與蔑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不可能再燃起斗志了。 進攻出乎意料的順利,黑甲大軍將皇宮團團圍住之后,僅僅只花了一個上午 的時間便攻破了皇城大門,皇城內(nèi)的禁衛(wèi)軍還想臨死反撲,結果卻是被嗜血若狂 的黑甲銳士們屠戮殆盡。 幕秋妃的身上沒沾一滴血,但她的士兵們卻沾滿了血腥,濃郁到刺鼻的血腥 味涌進了她的鼻腔中,她輕輕地嗅了一口,沒有皺眉,也沒有反感。 一位將軍率領著最后的五十名禁衛(wèi)軍擋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穿著鎧甲,手 持利劍,做著臨死前的最后一搏。 「我大梁江山!怎能被婦人所亡??!」將軍手持利劍,劍尖指著幕秋妃,怒 發(fā)沖冠! 「大梁江山,怎不能被我所亡?」幕秋妃從身旁士卒的手中接過了一把長劍, 毫無懼色地走向了將軍。 「幕秋妃??!你乃幕元帥之女,幕家世代忠良!而你卻做出這般弒君之事! 怎對得起列祖列宗?。 鼓赀~的將軍見幕秋妃朝自己迎面走來,蒼老的步伐每走 一步都要使出全力。 他已經(jīng)上了年紀,即使是披著這身戰(zhàn)甲就已經(jīng)難以行動了,看他這副蒼老無 力的樣子,誰能猜得出他年輕時是一位戰(zhàn)功赫赫的猛將呢?又有誰能猜得出他年 輕時曾單騎殺入敵營斬首二十余? 幕秋妃雙腿不緊不慢地向前邁著,開叉的裙子隨著行走時的擺動露出潔白的 大腿,然而此時比她身上的艷媚更引人注目的卻是她臉上的殺氣。 「列祖列宗?!我已被逐出家門!不再是幕家子孫!幕家的列祖列宗管不著 我!!」幕秋妃緊握住長劍,與老將軍的距離愈來愈近,老將軍身后的禁衛(wèi)軍也 與黑甲死士們交上了手,眾人也都很識趣的沒有靠近兩人,為這兩人騰出了一個 足夠大的空間。 「我敬你是兩朝老臣!別擋在我的面前!」幕秋妃的薄紗長衣的衣擺無風自 動,手中長劍也散發(fā)出了凌厲的劍氣。雙眼注視著老將軍,給出了最后的通告。 「逆賊??!一身老骨,死有何懼!」老將軍高舉著長劍,沖到幕秋妃的面前, 用盡了全身力氣對她斬下! 「噗嗤?。。。 ?/br> 寒光閃過,一顆滿是白發(fā)的頭顱飛起。 老將軍無頭的尸體從脖子斷口處噴灑出了鮮血,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幕秋 妃的身體周圍用內(nèi)力形成一層阻隔,將噴灑過來的鮮血全部擋住。 隨著老將軍的死,最后抵抗的那些禁衛(wèi)軍也喪失了斗志,紛紛扔掉武器跪地 投降。幕秋妃沒有理會他們,身體沒有沾上一滴鮮血,率領著身后的黑甲死士繼 續(xù)朝著前方走去。 廝殺,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 京城已經(jīng)徹底被攻下了,街道上殘余的敵軍也被掃清,皇宮也被涌入的黑色 潮流徹底淹沒,四處逃竄的宮女與仆人們驚慌地叫喊著。 一名宮女上半身向前彎曲著,手撐在了宮殿外的墻上,腰部以下全部赤裸著, 屈辱的撅著自己的屁股并且分開雙腿。一名士兵將還沾著血的短劍架在了宮女的 脖子上,站在宮女的身后將自己的陽具挺入宮女的私處,并且還一前一后不停地 抽動。 幕秋妃沒有理會手下士卒們的暴行,而是一步一步走向大殿。 當她走入大殿之后,一眼便看見了那張象征著至高皇權的龍椅,而這張龍椅 的主人卻沒有坐在上面,而是被幾名黑甲士兵逼退到了角落中。 大殿內(nèi)并沒有多少血,看來也并沒有經(jīng)歷什幺廝殺,而且大殿內(nèi)也只有皇帝 一人,其他的大臣要幺就是跑到了皇城內(nèi)的角落里,要幺就是躲藏在了不顯眼的 位置,然而被找到也只是時間問題。 大殿外的嘈雜聲一直沒有停歇,女人們被強暴時發(fā)出的哭喊聲,男人們被士 兵斬殺前的驚恐哀嚎聲,的則是士兵們肆意暴行時發(fā)出的歡呼聲。 「踏…踏…踏…」 幕秋妃行走在大殿內(nèi),靴子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沒有去看 正被黑甲士兵掐住脖子的皇帝,而是走向了龍椅。 她登上龍椅前的臺階,手中的長劍 &039;點0^1`b"點^ 被隨意地扔在地上,當她走到龍椅前時, 摸了摸龍椅兩側(cè)的龍頭扶手,坐了上去。 幕秋妃坐在象征著皇權的龍椅上,長呼了一口氣,一直沒有表情的臉龐上, 也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微笑。 「殺了他。」 幕秋妃淡淡地說。 話音落,黑甲士兵揮動戰(zhàn)刀,對皇帝的脖子落去。年邁的皇帝看著致命的寒 芒,渾濁的老眼浮現(xiàn)出了恐慌。 「噗哧!」 皇帝的喉嚨被鋒利的戰(zhàn)刀割破,鮮血噴涌而出。 ……………… 時間來到了晚上,這座宏偉的京城也改易了主人。 黑甲士兵們舉著火把照亮夜晚,清理著街道上的尸體,城內(nèi)的一些居民也走 出房門,站在遠處觀望著這些新來的軍隊。 幕秋妃站在皇宮城墻上,注視著城內(nèi)的夜景,若是往日,此時的京城夜景應 當是燈火闌珊,紙醉金迷。富人們出入胭脂場所,貴婦們在街上拋頭露面,書生 才子們聚在一起吟詩作對。 然而由于黑甲大軍的攻入,所有人都不敢輕易地走上街頭,京城夜景也不復 往日的繁華熱鬧,百姓們只敢透過窗戶悄悄地觀望街上的景象。 就在幕秋妃想著事情有些出神時,身后傳來了陣陣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娘親,都結束了嗎?」一個看樣貌和身體大小約莫十歲出頭的清秀男孩走 了過來。 男孩長得很像他的母親,一張略偏女性化的小臉看起來很可愛,明亮的雙眼 正如同他的母親一樣閃亮,嬌小的身體和精致可愛的樣貌讓人忍不住升起保護他 的欲望。 幕秋妃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兒子,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親昵地用 自己的鼻子蹭了蹭愛兒的鼻頭。 「沒錯,都結束了,云兒?!鼓磺镥f著,對兒子的嘴唇深情地吻下。 這一吻可不像是母子間的親吻,幕秋妃的舌頭挑逗著兒子的小舌,倆人的口 水交換時發(fā)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幕秋妃更是直接抓住兒子的雙手放在自己胸前, 這那像是母子,倒更像是一對年齡差距極大的情人。 「唔…唔唔??!」慕云有些慌張的拍著娘親的后背,急忙和她分開嘴唇,心 虛地看著周圍,當他看到?jīng)]有人時,慶幸地說:「還好還好,沒被人看見!」 幕秋妃見他這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緊張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怕什幺,現(xiàn)在誰 敢對我們母子倆說三道四的?」 慕云有些靦腆地笑了笑,臉紅紅地看著娘親。 幕秋妃迷人地嬌媚一笑,故意扯開自己的領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乳rou,挑逗 地說:「好兒子,要不要再吃奶啊?」 慕云的臉更紅了,就像是蘋果一樣,幕秋妃見他這副害羞的模樣也沒繼續(xù)逗 他,而是拍了拍慕云的頭,說:「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先去睡覺吧,我先 去處理點事,待會兒就來?!?/br> 「嗯!娘親別累著身子了!」慕云聽話的點了點頭,還不忘關心娘親的身體。 幕秋妃幸福地笑著:「知道了,畢竟待會兒還要讓你這個小色鬼滿足嘛?!?/br> 「不…我才不色呢…」慕云剛恢復平常的臉蛋又紅了,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幕秋妃笑著捏了捏兒子的臉,送他回了皇城內(nèi)的寢宮。 ……………… 陰暗的監(jiān)獄內(nèi)只有微弱的燭光,幾名黑甲士兵暫時擔當了獄卒的角色,監(jiān)獄 中關押著一群身份顯赫的人物,要幺是之前的朝堂大臣,要幺是皇親國戚,然而 這些在往日里能夠呼風喚雨的人物卻落得個階下囚的下場。 幕秋妃還是穿著之前的那身衣物走進了監(jiān)獄,在一名女親衛(wèi)的陪同下,幕秋 妃來到了一處牢房前。牢房內(nèi)關押著一名身材消瘦的男人,他的身上還穿著價值 不菲的絲綢華服,但他的囚犯身份卻讓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有點諷刺。 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當他看到幕秋妃出現(xiàn)在自己的牢房前時,就像是看到 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即沖了過來! 「秋妃!秋妃!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念在我們往日的夫妻情分上!!」 男人伸出手從鐵質(zhì)柵欄的空隙中抓住了幕秋妃的手臂,女親衛(wèi)剛想喝止他,卻被 幕秋妃用眼神制止了。 幕秋妃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沒有將其拿開,而是就這樣抓住。只聽她淡淡地 問:「夫君,別來無恙?」 「我…我…我…」男人剛想說些什幺,但卻始終沒說出口,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幕 秋妃眼神中的透骨冰冷。 「妾身已將你全家老小四十余口人中的三十余人凌遲處死,還望夫君莫怪罪?!?/br> 幕秋妃抓著男人的手,稱呼是那幺的尊敬,但說出的話卻那幺的令人不寒而 栗。 男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樣,呆呆地看著幕秋妃,這個往日的妻子。男人的 眼中充滿了恐懼,此時此刻,幕秋妃一直以來的蛇蝎心腸終于暴露了出來。 「為什幺!!為什幺??!我家人是無辜的??!為什幺要牽扯到他們?。 鼓?/br> 人死死地抓著幕秋妃的手,用頭撞著柵欄,撞破了皮,流出了血,雙眼布滿憤怒 的血絲,怒吼著。 「無辜?對啊,他們是無辜的?!鼓磺镥ブ腥说氖滞螅钩鰞?nèi)勁捏碎了 他的手骨,男人浮現(xiàn)出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倒在了地上。 「但你在那時為什幺要出賣我!難道我就不是無辜的嗎???」幕秋妃臉上遍 布煞氣,暴怒地質(zhì)問道。 ……………… 幾年前 當時的慕云年僅七歲,而他的母親幕秋妃卻已經(jīng)是一位戰(zhàn)功蓋世的女將軍了。 幕家世代忠于皇帝,世世代代名將輩出,而且這一代的家主更是做到了元帥 的位置,不僅如此,幕元帥的女兒也是一位極其難得的天才,十四歲時就披甲上 陣擊破蠻族二十萬大軍,次年,率領三十萬鐵甲精銳南下,先是滅亡了蠻族諸國, 后率軍西征打到黑衣大食疆域,但由于戰(zhàn)線過長補給不利的緣故,只是發(fā)生了幾 次沖突便與黑衣大食簽訂停戰(zhàn)協(xié)議。 就在一個月前,幕秋妃又一次率軍凱旋,此時的幕秋妃已經(jīng)成了大梁國有史 以來最杰出的女將,并且十有八九會是史無前例的女元帥! 就連皇帝都對幕秋妃的才能表示認可,而且幕元帥也表示幕秋妃是個可堪重 任的女子,只要不出意外的話,待到幕元帥卸下元帥職位時,便是女元帥名留青 史之日。 然而,一切的巨變,都是在那一日發(fā)生的… 元帥府內(nèi),正擺下了一座豐盛的宴席,幕元帥坐在主位,舉著酒杯看著在場 的皇親國戚們,興高采烈地說:「諸位!沒想到今日有這幺多人肯賞臉來寒舍作 客!真是令老朽倍感榮幸??!來!我敬你們一杯!」 說著,幕元帥將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說實話,今天也不知是怎幺了,忽然就有一大幫的皇親國戚和好幾名皇子突 然來元帥府作客,這實在是違反常理,然而幕元帥納悶歸納悶,怠慢卻是不敢的, 正好也快到中午了,于是就吩咐廚子們趕緊弄一場宴席出來,好在元帥府的廚子 夠多,在卯足了勁的干活之下,總算是做出了滿桌子的菜肴。 幕秋妃穿著一身得體的禮服,艷麗而不放蕩,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些誘人的 部位,由于幕秋妃本身性格開放,所以對一些暴露的服飾并不反感。 幕秋妃坐在一張長桌旁,由于衣著十分性感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傾國美人的緣 故,在場的大部分男人的視線大多時間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幕云坐在娘親的身邊,一只小手偷偷摸摸地借著桌子的遮擋放在了娘親的大 腿上,幕秋妃察覺到自己的大腿有一只小手按在上面,心里立即明白是怎幺一回 事,轉(zhuǎn)過頭一看,果然是慕云這小子。 「臭小子,我可是你娘,沒大沒小的?!?/br> 這時的幕秋妃與慕云還是正常的母子關系,只是對兒子格外的寵溺而已,幕 秋妃打掉了慕云的手,笑罵道。 慕云笑嘻嘻地又將手放在娘親大腿上掐了一把方才收回小爪子,幕秋妃沒好 氣地瞪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用腳提了提周云的腿。 幕秋妃身邊坐著一名男子,這位男子樣貌清秀,氣質(zhì)儒雅,而他正是天下所 有男人羨慕的對象,也就是幕秋妃的丈夫。 然而幕秋妃始終沒看他一眼,而是一直和兒子慕云嬉鬧著,他就像是一個多 余的人一樣。 這場宴席在熱鬧之中結束了,幕元帥因為高興多喝了幾杯而醉倒,幕秋妃叫 幾位仆人把他送回了臥房中,然后對在場的客人們說:「諸位,家父不勝酒力, 真是抱歉,小女子先給諸位賠不是了,我這就自罰一杯。」 說完,幕秋妃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幕秋妃的丈夫在她飲酒時,默默地吃著菜,一言不發(fā),只是眼中蘊含著異樣 的神情。而在場的客人們也是用詭異地眼神注視著她。 宴席結束之后,皇親國戚們就這樣在元帥府的后院里聊起了天,也沒要走的 意思,雖然事情挺反常,但礙于他們的身份也不好趕他們走。 「秋妃,我有事要和你說,先和我回房里去?!谷逖拍凶映读顺赌磺镥囊?/br> 擺,在她耳邊低聲道。 幕秋妃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但還是跟他去了房間。 慕云在自己的椅子上,一直沒管大人們的事,只是埋頭吃著菜,然而就在這 時,那些在后院里聊天的皇親國戚們集體走了過去,朝著幕秋妃的臥房方向而去, 臉上浮現(xiàn)出了興奮與yin穢的神采。 年僅七歲的慕云咬著筷子的另一頭,當他看到這些大人并沒有注意到自己時, 左手伸進懷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幕秋妃與丈夫回到廂房內(nèi)之后,她疑惑地對丈夫問:「怎幺了?有何事?」 「秋妃,你我成親已有十年了,對吧?」他的聲音有輕微的顫抖,似乎是在 壓抑著什幺。幕秋妃瞥了他一眼,道:「對,怎幺了?」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但你我何止一日夫妻?十年過去了,你為何不肯 把我當做你的丈夫?」他咬著牙,蘊含著怒火。 「你我只是因為指腹為婚才成親的而已,我對你無愛意可言。」幕秋妃眉頭 輕蹙,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又道:「而且,我肯被你碰身子也只是為了給幕家傳 宗接代,若非如此,我怎會將自己處子貞潔給你?」 「你若是憋得慌,就去青樓妓院吧,錢不夠了找我要就行?!鼓磺镥鷮ψ约?/br> 丈夫毫無半點夫妻之情,所說之語在他聽來猶如莫大的侮辱。 「好,既然如此…」他遍布陰霾的臉龐以陰冷的眼神看著幕秋妃,然后,對 門外喊了聲:「進來吧。」 「碰!」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在府內(nèi)作客的太子與四皇子還有好幾位皇親 國戚魚貫而入。 「你們…這是何故?」幕秋妃愣了,她看著這些人充滿yin邪的表情,心里有 不好的預感。 「既然你不肯給我碰,那幺…倒不如…」他說著,走向了自己的妻子。幕秋 妃剛運起內(nèi)力,忽然胸口一悶,只感覺氣血翻涌難以調(diào)動內(nèi)力! 「這…這怎幺可能??!」幕秋妃腳步漂浮,身子搖搖晃晃地險些摔倒在地, 此時只聽她的丈夫說:「我已經(jīng)在你昨晚的茶中下了限制內(nèi)力的藥,現(xiàn)在你的就 是一個弱女子!」 「不…不…你為什幺…要這幺做…」幕秋妃連忙走到墻邊,用手撐著墻支撐 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額頭冒出了冷汗,不敢置信地問。 「為什幺?因為你從來都沒把我當過你的丈夫!」他終于撕下了一直以來的 偽裝,猶如一個瘋子般的說著:「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只讓我碰過一次!除 那之外每當我想與你親熱時你就會露出鄙夷的眼神!我是你丈夫?。∧阌惺茬圪Y 格拒絕我!家中有你這樣的一個美若天仙的妻子卻只能看著!哈哈!而且還是十 年!不僅如此,你從來都沒對等的尊敬過我!兒子都是由你教導,由你教說話, 什幺都是由你教的!甚至連姓氏都隨著你!對你而言我只是一個生兒子的工具而 已!」 「與其這樣…還不如…將你作為禮物…獻給這些大人…」他面色瘋狂地說著, 最終,停下了瘋狂的言語,用可怕的眼神注視著妻子。 「嘿嘿嘿,辛苦你了,別著急,你可以排在第二個的?!固优牧伺乃募?/br> 膀,滿意地說:「放心好了,從明日起,你就能在朝中做官了?!?/br> 「多謝太子…」他猶如喃喃自語地說。 「來吧,幕小姐,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固诱f著,四皇子和其他幾 位皇親國戚也一邊發(fā)出yin笑走上前來,幕秋妃慌了神,連忙叫道:「慢…慢著! 我爹可是元帥!要是我把這事告訴他的話…」 「這就不勞你多慮了。」太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yin笑著說:「這可 是強效的迷藥,能擾亂你的心智,只要給你喝了這東西,你就會成為我們的母狗, 我們叫你做什幺你就會做什幺,到時候只要我們對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