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刺殺(三)
第一百八十一:刺殺(三) 此時,歐陽醉坐在寬敞的馬車?yán)?,手里?zhí)著書卷,車輪滾滾,徹夜朝著京師晃晃悠悠地前行著。 北方有妖言惑眾者散步謠言,企圖煽動螻蟻們造反。而他不過奉命前行,抓到罪魁者。 “唉。”歐陽醉看著暗閣截獲的邪教人士的通信筆記,只覺得無趣之至。 不過一天,那人就被他給玩死了。 看著那個人的腦袋被他捏成碎片,腦漿四溢,他也只覺得十分無趣。 放下書卷,他捏了捏眉心,從懷里心口處掏出兩塊白布,兩個上面落下點點血跡,像是皚皚白雪上 開出了朵朵紅梅,只是一個已經(jīng)放置很久,布頭有些發(fā)黃,上面的血跡呈現(xiàn)褐色,而另一個還顯得比較新,他癡癡地凝著那點點血跡,放在鼻尖,仿佛還能聞到久經(jīng)時光而不散的幽香。 眼前,原本空蕩的馬車?yán)铮‖F(xiàn)赤裸的女孩怯澀地用小手扒來還是粉嫩白皙的花丘,露出未經(jīng)人事的花徑,聲音顫抖羞澀得都滴出水來:“少爺,請,請品嘗奴婢?!?/br> 眼前的女孩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她像往常一樣掰開自己的小嫩xue,讓他好好品嘗里面的味道。 呵,他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小時候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也只是個還未及冠的少年,而岳晨身子都還沒發(fā)育,胸口只是長了兩個小豆豆罷了,白日教她練武,晚上將她衣服盡數(shù)脫光摸著還沒長毛的花xue抱在懷里才能入睡。 唉。 當(dāng)年只想著肆意玩弄,看著她跟自己一樣痛苦地掙扎在人世間才覺得有些趣味,卻沒想這趣味哪有她的名字在自己旁邊列入族譜來的舒爽? 只要一想到百年后,岳晨和自己處在一個棺槨里他的心就瘋狂地跳動。 到時候他抱著岳晨,一同下葬,灌了水銀,尸體僵硬,任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開了。 她是他的。 他閉著眼睛,腦海里閃現(xiàn)著小時候懵懂的她,情竇初開隱藏著自己心思的她,手將岳晨那塊沾著處 子血的布包在已經(jīng)腫脹不已的巨獸上。 沾上已經(jīng)干涸的處子血時,他感覺到自己roubang的跳動。 快了,快了。 歐陽醉閉著眼,手臂快速飛動,嘴里小聲念叨著。 快了。 岳晨站在屋頂,目光打在白衣勝雪的姑娘身上,看著她消失在屋檐之中。 她閉上眼睛,感受身下,行人走動時發(fā)出的震動。 很好。 女人的腳步明顯進了其中一間房,而男人沉重緩慢的腳步進的是隔壁一間房。 她踮起腳,走到女人進去的房上。一把短劍拿在手里,青筋已一根根暴起,而汗珠已開始一粒粒蒼 白翹挺的鼻梁上冒出來,順著臉頰滑落在衣領(lǐng)里。 她深深地吐了口氣,站在瓦楞邊緣,蹲下去。 三。 二。 一。 動吧。 她身形超前一倒,劍間沖著窗戶紙,借著慣性整個人沖進屋子里,白衣女人正坐在窗前。 天助她也。 她的腳尖順勢點了一下窗沿,轉(zhuǎn)身借著勢要沖著女孩的眉心就進發(fā)。 冰冷的劍泛著寒光,劍尖對準(zhǔn)著女孩,岳晨的手咬著唇,逼著自己不要顫抖。 這一切,只在瞬眸一間。 見血封喉的劍只離女孩汗毛之距。 但是她不能動了。 哐,岳晨的手里的劍被一道灰影擊飛,劃過岳夜的鬢邊,落在幾縷碎發(fā)。 “jiejie。”岳夜甚至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甚至也沒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張開雙臂,將她狠狠地抱在懷里,嬌嫩的哭聲縈繞在屋子里,淚水浸濕了岳晨的發(fā),“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