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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朝為奴(武俠H,1v1)在線閱讀 - 第一百八十九章:死訊(虐男)

第一百八十九章:死訊(虐男)

    第一百八十九章:死訊(虐男)

    歐陽醉坐在書房里,眼前,一副華麗艷麗的美人圖放在案幾上,女人身著喜服,款款坐在喜床之上,身側(cè)是同樣穿著喜服的男子,兩人手指相連,面容帶笑。

    只見女子瑰姿艷逸,儀靜體閑,丹唇上翹,明眸熠熠。而男人面容清俊秀麗,月朗風(fēng)清,眼神似乎勾連著新娘的面容,溫柔以待。

    這應(yīng)該是小奴兒向往的新婚畫像吧,屆時掛在臥房里,也給小奴兒一個安慰。

    歐陽醉瞇著眼看著眼前的畫,一手端著一方黃金做的麒麟鎮(zhèn)紙,一手撫摸著麒麟的身子。神情自若,頗有幾分悠閑之意。

    文官果然都是廢物。

    歐陽醉一邊撫摸著一邊想著。

    只是微微壓迫幾分,甚至都不用派人威脅,只是輕輕暗示,那個小官就恭敬急切地將手里的寶物完完整整地奉上給他。

    手里的鎮(zhèn)紙,價值算不上多好,不過是當(dāng)年岳仲麒被抄家時被人輕易奪去的寶物而已。

    聽小奴兒說,她的父親最愛的就是這方鎮(zhèn)紙。

    如果把這個給小奴兒瞧上幾分,她會露出什么樣的神情呢。

    莫不是要主動跪下來含著他的巨物表達(dá)她對自己的感謝吧。

    讓小奴兒穿著誥命服跪在自己身下嬌喘著吞吐自己的巨物,激動起來,甩甩她的臉,再讓子孫噴在她的小臉,頭戴牡丹的發(fā)髻上,想想就有意思。

    光是想想,他的下體就腫的要爆炸。

    為什么她還沒回,來回也有好幾日了,是時候該回來了,感覺自己可以壓在她的身下,cao上三天三夜,不然不是白忍了這么多天?

    歐陽醉摸了摸已經(jīng)鼓起成小山丘的衣袍,微瞇著眼往后仰。

    “主人,雪七求見。”門外,花三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雖然岳晨已經(jīng)離開,但是花三和花十一還是留在這里,不為其他,花三比較穩(wěn)重,忠心耿耿,不會被小奴兒收買,而花十一心高氣傲,時不時地刺激一下小奴兒,讓她明白,沒了自己的寵愛,她無法再外面生存。

    這次之后,小奴兒就會乖乖地留在自己的籠子里,讓她開心就開心,讓她高潮就高潮,讓她嬌喘就嬌喘,乖乖地生著他們兩個人的血脈。

    吐了口濁氣,歐陽醉冷冷地開口道:“進(jìn)來吧。”

    門大開,只見門外雪七身形微顫,一路低頭,邁著碎步進(jìn)了這里。

    明明身材高大,卻佝僂得像九旬老婦。

    “容二呢?”歐陽醉端起麒麟鎮(zhèn)紙,在燭火下,黃金的光澤顯得更加光滑,棱角之處,還閃著別樣的光滑。

    “主人,容十身死,尸體在商洛鎮(zhèn)被我們探路的下屬發(fā)現(xiàn)了。”雪七的言語很慢,能聽出里面含著萬分的恐懼。

    “容二呢。”歐陽醉手底的力道失控,鎮(zhèn)紙被捏住的地方竟產(chǎn)生了一絲裂紋。

    但是歐陽醉沒有注意到,他的心跳漏拍了好幾下,臉上的從容不變,甚至笑意更深。

    “在商洛鎮(zhèn),我們,我們發(fā)現(xiàn)了容二——”雪七的頭低的更甚,死死地凝著自己的膝蓋,后面的話不敢繼續(xù)說了。

    “發(fā)現(xiàn)了容二,為什么不將她帶回?”歐陽醉搓著手里的麒麟,失控的力道讓麒麟的身子被捏得凹了進(jìn)去。

    “主人,我們派去守護(hù)容二,監(jiān)視叛徒的人都死了,而容二——似乎被紫衣沙殺害在驛館之中——”雪七的話越說越快,心跳也越跳越快,至到——

    歐陽醉手里的鎮(zhèn)紙被捏的四分五裂,分裂的鎮(zhèn)紙四散開來,因為力道不小,鎮(zhèn)紙的碎塊向箭矢一般釘在墻柱上,地上,房梁上,細(xì)碎的金塊沒入堅硬的木頭里,可見其內(nèi)含的力道有多強,還有幾個金塊,直接穿過墻壁,門,射出屋子,打在外面的樹上,引得樹葉刷刷作響。

    而雪七,整個金塊貫穿了他的肩膀處,甚至露出了他肩膀上的骨頭,血rou模糊。

    雪七似乎已經(jīng)感知不到疼痛,他低著頭,語氣一字一頓:“容二的尸體已經(jīng)在路上,只是……天氣炎熱,并不能保證……”

    保證什么?

    歐陽醉手里還在捏著鎮(zhèn)紙的殘骸,鋒利破碎的棱角劃破了他的手心,血流像蜿蜒的河流順著他的手腕一點點地滑進(jìn)他的衣袖。

    男人垂眸凝著手里的獻(xiàn)血,眼里的猩紅瞬間染上了他的眼白,他薄唇輕起,微微吐出幾個字:“保證什么?”

    雪七被無聲無息的壓迫擠壓著胸膛,幾乎不能呼吸,他被迫抬起頭,望著站在面前宛如巍峨山脈的主人,看到主人的手鮮血如注,強忍著胸口的痛意,艱難地開口道:“我們用冰塊凍上了,也許,也許……”

    “呵?!睔W陽醉牽起嘴角,緊握著鎮(zhèn)紙的手背上青筋猙獰地暴起鼓動,他緩緩地抬起手,重重地拍向案幾,一時間,淡雅的畫卷被血紅給侵染。

    松開手,金色的殘骸被紅色侵染了全部,看不出原本的樣貌。

    小奴兒跑了。留著她爹爹的遺物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不能讓小奴兒開心,這玩意又有什么價值,跟她的廢物爹親一樣,甚至不能保護(hù)她。

    “愚蠢。她怎么需要凍上呢。”鮮血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清朗俊秀的臉多了幾絲猙獰地笑容。

    “欺瞞主人,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睔W陽醉露出猙獰的笑容,像是地獄掙扎地想要復(fù)活的惡鬼一般。

    “主人!”花三突然從外面闖進(jìn),看到主人手中鮮血染上真?zhèn)€桌面,瞳孔驀地放大幾分,連忙驚恐道,“夫人也許沒有死!”

    原本泰山壓頂?shù)钠橇E然消失,歐陽醉的呼吸甚至抖了一下,抬起那只血紅色的手,指尖一彈,鮮血像是飛刀一般劃過花三的左耳耳側(cè),頓時花三左耳的耳窩處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淋淋,而那只因為絕望而顫抖地手對著空氣指在花三的眉心處,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再說一次?誰,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