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喬亦哲H)
血腥味(喬亦哲H)
謝言進門之后摸索著去開燈,身體卻被一雙突如其來的大手控制住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遭賊了。 隨后那雙手卻在她的身上大肆游動,掐著她的腰肢,輕易爬上胸口拉下羽絨服的拉鏈后便開始隔著一層針織衫和裹胸撫弄起來。 力度極大。 耳邊的呼吸聲也極為粗重。 仿佛是剛從精神病院逃離出來似的。 謝言想,當初沈遇夜襲都沒被發(fā)現(xiàn)端倪,這種你摸起來還有什么勁啊。 難不成……是gay?。?? 如果被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女的咋辦……!會不會導致那人惱羞成怒、然后殺人滅口!? 謝言覺得自己今天要完。 本著求生欲,她踩住了那人身后那人的腳,又猛地將手向后一頂。 得到的是沉悶的呼痛聲音。 聲音很熟悉,又不太像。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喚他。 “喬亦……哲?” 喬亦哲應了一聲,掰著她的下巴向一邊按去,火熱的唇烙在了她的頸上,仿佛是沙漠中苦行的旅人渴望綠洲一般。 仿佛將她當做了自己的一切般熱烈。 謝言掙扎不過,喬亦哲將她死死錮在了自己身上,硬直的性器頂在她的臀上蓄勢待發(fā)。 “喬亦哲,我、我已經(jīng)——” 喬亦哲將謝言的腦袋向后托,呼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水果味。 煙味。 他說:“我知道?!?/br> 然后吻上了她。 這個姿勢實在太過難受了。 仿佛只要那人再多用上一些氣力,脖子便會被一把擰斷一般。 他的舌輕易撬開了謝言的牙關(guān),然后大肆掠奪著口中津液??慕O間有鐵銹味道擴散開來。 仿佛是喉間血一般。 齁。 仿佛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喬亦哲放開她的唇,而是沿著下頜線一路向下,濕熱的唇再一次擦過側(cè)頸留下印記。 他極為迅速地扒下了謝言的衣服,又拉開了她的褲鏈,右手劃過一片林,沒入了濕地。 而后撥弄開閉合的花瓣,慢悠悠覓得那一處深谷,用極其磨人的力道在上面緩緩打轉(zhuǎn)。 “啊……”謝言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聲難耐的低吟,想要推開這人,制止這般yin亂行徑,卻不敢輕舉妄動。 而后隨著左手劃上胸前,束胸的繃帶被緩慢解開,她聞到了血腥味。 很濃重的血腥味。 謝言抓住喬亦哲的手,一臉慌張。 “你是不是受傷了!為什么會有血味!” “口腔潰瘍。”喬亦哲敷衍道,又仿佛感到索然無味一般將左手撤了出去,不忘提醒:“jiejie不要亂動噢?!?/br> 謝言知道這家伙在騙她。 她還想再說,想問他為什么會抽煙,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卻被那人沾著血味的手指猛地插入了口中,身下的手指也隨之滑入濕滑的甬道。 喬亦哲叼住她的耳廓,舌尖在其陷進去的洞外打轉(zhuǎn),甚至還發(fā)出了遺憾般的低喃:“jiejie的處女果然被人奪掉了啊?!倍笥州p笑一聲:“不過還是很緊呢……你們做過幾次?一次?還是兩次?” “哈……無所謂了?!?/br> 謝言覺得自己要炸了。 身下是長久未承雨露的xue,極其敏感耳朵又被控制在了那人口中。 甚至連唇舌也被掌握住了。 腥甜的味道隨著那人伸進口中的指節(jié)直沖鼻腔。 謝言想咳嗽。 太沖了。 喬亦哲卻仿佛一點也不在乎手腕上再度裂開的傷口一般,將手指又向里送了幾分。 于是粘稠的血液被謝言逃避不及的舌胡亂卷入喉間。 那人的手指偶爾玩鬧般地夾住慌忙躲閃的軟舌,又常常放下,打著轉(zhuǎn)地逗她。 位處身下的右手也是如此。 這般姿勢不好運作,只好用微長的指甲刮蹭著rou壁,引得內(nèi)里吐出濕滑的液體之后又展開更加強烈的欺負。 “咳、咳咳!”謝言嗆了一口血,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匆忙咽下那人手上余留下來,最后的血液,嗚咽道:“不、不要……” 喬亦哲停了手。 謝言的rou壁已經(jīng)被插入了兩根手指了。 此時也一并拔了出來。 謝言以為結(jié)束了。趕忙想轉(zhuǎn)過身去看他的傷勢,卻又被控住了腰肢。 那人手上還帶著她的液體,按在了她的乳上。 沙啞的聲音響起,又恰恰尾音上挑。像是夜色中的吸血鬼,又像是青春正好的少年郎。 仿佛吃起司時總會往上抹面包醬,喬亦哲饒有興趣地將她的液體抹上了胸乳。 而后索性扒下了她的褲子,一邊挑逗著敏感的乳尖,指縫常常碾過,一遍催促般逗弄著花瓣中冒出的那一顆小豆。 “啊啊……”強烈的刺激從身體中最為敏感的地方傳來,偏偏頻率又高,而后快感一遍遍地洗刷過全身。 謝言不喜歡叫。 很羞恥,又仿佛在提醒著她現(xiàn)在正做著如何行徑。 她此時無比希望喬亦哲能像當初一般揩完油就放過她。 只是刺激太過強烈了。 “哈、哈啊……”謝言止不住地尖叫出聲,然而卻是蜜般甜膩。 仿佛接收到什么訊號一般,喬亦哲加快了手下的動作,而后在呻吟聲越發(fā)急促高昂時,捏著小頭狠狠一擰。 “啊啊……!” 仿佛失禁一般,水流從那處噴射出來。 謝言有點懵。 而喬亦哲顯然也沒有料到這一出,愣了兩秒后雙手托起謝言的腿,將其抱了起來。 ……是一種給小孩把尿般的姿勢。 得。 這下真的是跟失禁一樣了。 謝言羞恥捂臉。 喉間已經(jīng)失聲了,只能麻木地接受“自己正在潮吹”的事實。 這明明……明明才只是第二次??! 那人帶著愉悅笑意的調(diào)侃響起:“jiejie怎么這么會噴。”而后貼近她的耳朵,犬齒磨上耳垂含糊道:“還記得以前去過的那個游樂園嘛?!?/br> “水槍?!?/br> 謝言以這樣的姿勢一直被抱回了房間。 期間回過神來以后便能感受到左腿腿下格外黏糊。 喬亦哲將她丟在床上后便匆忙出去了。 ……順便鎖上了門。 謝言生無可戀。 ……手機也沒了,也沒辦法跳窗出去。 她倒是想。 【作話】 前戲 寫多了 下章還有插入。 寫rou章真的是一門技術(shù)活。想著想著就快到十二點了就只能先把這章發(fā)上來了。 后面的插入戲還有挺多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