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2(h)
偷情2(h)
謝言的手滑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堪堪陷進布料揪緊。 陸晨海的吻愈深。 舌偶爾卷動著乳珠,掠過伴隨著主體顫巍巍立起的小顆粒,又難以克制地、如同嬰兒被哺育奶水時一般吮吸。 啊謝言輕吟出聲,下身不自覺蹭過那人性器,于是被抓著腰際調整了位置,每一舉動都能隔著褲子與那人緊密貼合。 他牛仔褲的拉鏈蟄伏在硬挺的布料之下,隨著動作堪堪露了一個頭。 身下的敏感之處正好撞上那一塊金屬制成的硬挺,被狠狠擦過后帶來洶涌的快感。 她想要尖叫出聲。 然而將將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嘴唇便被他的大手捂住了,顫抖著身子疑惑對上那人視線,得到了回應 小聲點兒,我們可是在偷情。 言哥。 而后陸晨海將她提著向下挪了挪,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牛仔褲拉鏈,迫不及待地放出了自己蓄勢待發(fā)的欲望。 他不住地喚著她,將手探向她的下身,提著內褲最底下那塊矩形邊緣將其扯到一邊,露出泥濘的花xue。 謝言坐的有些不穩(wěn),于是自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于是陸晨海便是松開了對她柔軟唇瓣的控制,一只手托著她的臀,一只手探向花瓣揉捏。 兩瓣的感覺都不甚強烈,只有在手指擦過其中微微站起的小頭時才會激起謝言不自覺的繃緊身體以及忽而急促的呻吟。 陸晨海很快就摸通了門道,開始尋找那一處,而后便用手指夾著捻著不住攻擊。 啊、哈??!陸、陸晨海不要 陸晨海干脆利落地吻住了她。 她喊的是陸晨海。 不是任何一個其他的人。 他方才的那一串胡言亂語 其實根本不是可不可以吻她這種完全超乎一個純情卻喜歡約人一起擼管(?)的大男孩能說出來的話。 他說出口的,其實是 我喜歡你。我從前的小半生從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人,所以下意識的在遇到之時就會想要逃避這種莫名的失控感覺。但是但是我就在昨天,突然明白了。 你是女的也好,是男的也罷。是小言還是言哥都沒有關系。你就是謝言,是那個軍訓的時候給我了一包板藍根沖劑的溫柔的謝言。 我喜歡你雖然、雖然我的腦子沒有遇哥他們聰明,認識你也沒有喬亦哲那么久,甚至都不如薛祁會玩弄槍械,可以忽然沖出來,不顧一切的保護你什么的但是,我也想要擁有能陪在你身邊的資格,哪怕只是作為陪襯而已可以嗎? 知道她似乎沒有辦法承受如此激烈的沖擊,于是陸晨海放輕了手下的動作,只輕緩的、試探般地揉捏著那挺立著的小豆。 待得謝言嚶嚀著蹭上他時,兩指手指便順著濕滑一路探尋谷底,進入了柔軟的甬道。 這是他無數次春夢中肖想過的。 身為體育生,擁有一個健康作息時間的好處就是可以早早的起床洗滌自己的衣物。 他的手指較其他幾人都要粗一些是骨架天生如此。 于是將甬道填得滿滿當當,細細向內擴張著。 謝言也極其配合地放軟身子接受他的侵入,這一點讓他更為熱血沸騰。 那熱意幾乎從指尖滲入骨髓,渾身上下都叫囂著想要長驅直入。 但是不行 這么緊的話是沒有辦法接受他的。 陸晨海咬著牙齒,了以自慰似的又擠入一根手指。 謝言抬著屁股想要逃開,被陸晨海按了回去。 他的舌毫無章法地在她的口腔翻攪著汲取甜美的口涎,清新的柚子味與玫瑰香氣融為了一體。 興許是前些日子的縱欲緣故,陸晨海很快就擠入了第四只手指,一并在內壁中做著再簡單不過的活塞運動。 而后放開了嘴唇,一縷銀絲從貼合的唇際蕩了下來。 言哥可以了嗎? 謝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又或者說是根本無暇回答。 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來了。 于是只能本能的胡亂點了點頭,幾乎在瞬間那guntang的硬直rou刃便破開了層層褶皺,深入腹地。 她的思維又回來了。 臥槽好痛??!誰能把這家伙拉走啊?。?/br> 女上位的姿勢明顯能讓陸晨海進入得更深一步,然而他本身就過意粗碩,此時謝言的感覺更是苦不堪言又或者說是痛并快樂著。 就這樣被填滿了,就連褶皺也是,不留一點縫隙。 謝言窩在他的懷中喟嘆,不斷地喘著粗氣。 陸晨海也顯然被這般緊致驚住了,呆愣著不敢輕舉妄動。 草草草草原來那些科普里面說的第一次容易做秒男是真的?。?/br> 他圈著謝言,呼氣又一遍遍吸氣,渴望平復那人給予的太過美好的恩賜。 在兩人都幾乎緩過神來時,陸晨海在她的耳邊呼出了一口濁氣,磨得她脊背微涼。 而后大肆地頂弄起來,毫無章法,又每一次都將其狠狠填滿。 陸晨海無法接通控制住血脈中沸騰著的yuhuo又或者說是愛意。 于是性器完全埋進甬道,幾乎撞上zigong又托著那人離去,身下又層層溝壑糾纏裹來,快感不住地襲上心頭。 暴起的根根青筋隨著大幅度的動作狠狠碾過內壁中的敏感凸起,謝言低低哼著,試圖用不住的急促喘息來將這種一時無計消除的快感驅逐出境。 交合留下的濕液沒入了陸晨海的牛仔褲,又打濕了交接纏亂在一起的毛發(fā)。 他胡亂地憑借吻來宣泄愛意。 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的話,一定會從她的影子吻到發(fā)根。 但是他只是一個被囚禁在桎梏中,憑借任務這虛擬二字才得以宣泄的、一個與謝言幾乎毫無關聯的平常人。 他的一片真心只不過是賦予了一場意外。 盛宴過后,熱意褪去,也許又會回到先前模樣。 只能淪為配角。 不甘心啊。 他將手伸入口袋,握上了已經運作的懷表,按上了頂端的按鈕。 這一秒只想在愛里沉溺。 我永遠不愿醒。 層層深入的roubang掠過著敏感凸起,在淺淺退出時,rou棱狠狠刮過,甬道驟然縮緊,快意在腦后積累,愈來愈烈。 陸晨海細細地吻著,聽身上那人因為過于熱烈的快感而溢出的急促難耐的呻吟。 他的呼吸逐漸粗重,不自覺在潔白柔嫩的肌膚上留下略顯暴虐的紅痕,又受驚般收回。 炙熱的硬挺在甬道內大肆抽插,速度愈來愈快,過深的姿勢以及那粗長的性器折磨的謝言哽咽不止,而后感到身下那物重重擦過凸起,狠厲摩擦戰(zhàn)戰(zhàn)巍巍立起的凸起。 哭聲漸漸急促,她嗚咽著奔赴頂端。 陸晨海再度附上,這一夜顯得格外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