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h)
生死(h)
“咕嘰咕嘰”的yin亂水聲在空曠的浴室中顯得格外明顯。 手指翻動花蕊,撥開每一片柔軟的花瓣,指甲調(diào)皮地刮弄著敏感立起的小頭,頗為壞心地重重揉了一把。 “唔啊……”口腔依舊處于被不斷攪動著的手指填滿的狀態(tài),呼出口中的語句也模糊得叫人聽不清楚。 甬道被再擠入了一根手指,將層層褶皺撐得幾乎完全舒展開來。 那三根手指有些艱難地在甬道中行進(jìn)著,時而蜷起磨蹭rou壁,時而微微分開,將其撐得幾乎不能再開。 恍惚間能聽到背后那人因為極度興奮而顯得頗為粗重的喘息和沉沉的低吟。 說來上一次和他做……也沒過多久。 然而喬亦哲的反應(yīng)卻實在像是久未食得葷腥的野狼,鏡中的眼圈紅紅的,透著“想要將其吞噬殆盡”的、令人有些畏懼的光。 不正常。 這小子不正常。 謝言思咐,下一秒便被忽得開始動作的手指頂?shù)囊 ?/br> “喬、”腦海中浮現(xiàn)的字句便是瞬間因為這番動作而蹦出了口齒,于是感到那人埋在自己甬道內(nèi)的指因聽見自己名字的條件反應(yīng)而蜷曲,猛的抽了出來,另一只手也松開了禁制,轉(zhuǎn)而向下。 他掰著她的下巴,低低地喚她:“jiejie。” “叫出來……叫我名字?!?/br> “我想聽你的聲音。” 仍沾著濕液的手抓上自己灰白條紋的病人襯衫,一枚枚地解著紐扣,身體卻與她越貼越緊。 直到裸露在外的肌膚完全貼上了喬亦哲guntang而質(zhì)感細(xì)膩的胸膛,謝言才抖著身子低低叫出聲來。 “喬亦哲……” 做這種事情的喬亦哲總陌生得讓人有些害怕。 像是小紅帽忽然扯下了自己的偽裝變成了狼。 像是每一次做,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而他第二天便將死去。 像是戲劇性的意外和有跡可循的線索交織而成的結(jié)果。 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那種宛若死別般的癡纏,那股一意孤行的狠勁。 這是喬亦哲。 她好像從未真正了解過他。 他迅速地拉著褲子的松緊帶將其拉了下來,只露出歡快彈跳出來的灼熱性器。 有透明的液體迫不及待地從頂端小孔中溢出來,順著冠狀溝滑下莖身。 喬亦哲眼睛紅紅的咬了咬下唇,凝著眸子又看了面前的鏡子一眼,而后便抬起手?jǐn)]了一把,將盈滿手掌的濕液抹了上去,力圖做到極致的潤滑。 2020年1月19日,天氣晴。 萬里無云。 灼熱的性器不假思索地順著因為擴(kuò)張而微微張開的甬道口沒了進(jìn)去,沿路碾開每一道褶皺,被層層包裹著的感覺令他大腦幾乎麻痹。 近乎同時的,兩人低吟出聲。 甬道還因先前與陸晨海莫名的糾纏而微微泛著疼,秘密的領(lǐng)地再度被侵入的感覺熟悉又陌生,痛苦與快感并存。 大理石的臺面太過光滑,手臂輕輕搭在上面也實在難以支撐,所以只得死死巴著水池的邊緣,感受那人自一進(jìn)入便發(fā)了瘋般的狂熱。 雖是如此卻也不算疼,說到底還是快感居上。 喬亦哲下手好歹還是輕的。 兩人的身體死死的貼合在一起,交纏著。 結(jié)合處有黏答答的液體隨著擠壓而不斷涌出,經(jīng)拍打而濺射到兩人的皮膚上,更有甚者則是在遠(yuǎn)處便被打成白沫。 “慢、嗚啊……慢點、喬亦哲……” 一個個都這么兇殘,真的頂不住啊喂…… 謝言幾乎將腦袋頂上了臺面,小腿肚都因為感官的極度敏感而打著顫。 萬事都該講究一個循序漸進(jìn),一開始就如此激烈實在是太過讓人招架不住。 那快感勾得她幾乎一個激靈扭著身子,像垂死掙扎的蝦子一樣彈跳起來,然而身體被死死壓住,實在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承受過于強烈的快感。 細(xì)細(xì)的尖叫從口中逸出來,帶著可憐巴巴的哭腔,聲線有些抖,足以得見那快感實在超出負(fù)荷。 喬亦哲卻仿佛絲毫沒有聽到,只一個勁地吻她,吻她的發(fā),吻她裸露在外的滑膩皮膚。 細(xì)細(xì)地吮著,動作仿佛極盡溫柔,留下一塊塊綻開的紅。 蚊子血一般猩紅,癡戀一般青紫。 “喬亦哲……”她哀聲求他:“太快了……嗚啊——!” 內(nèi)壁驟然絞緊,高潮的到來硬生生將她的聲音扭出一個輾轉(zhuǎn)。 喬亦哲這人是屬泰迪的。 謝言下了這么一個定論。 然而速度也確實稍微慢了些下來,喬亦哲輕喘著撩開她因為汗液而黏在一起的頭發(fā),去咬住敏感的耳廓。 他在她的耳邊低低呢喃:“jiejie。” “jiejie……” 剛開始兩句只不過是低低呼喚般的聲響,然而接下來則是變了法的用各種不同的腔調(diào)喚著。 “jiejie——” “姐、姐~” 如此這般。 然而身下的動作未停,只是顯得較為漫不經(jīng)心了起來。 仿佛只是為了維持快感而草草地動作一般,喬亦哲只一個勁地維持機械動作,口中一遍遍地呢喃。 她是他的病癥之源。 是他的“偏執(zhí)”所在。 “喬亦哲……”她應(yīng)了他一聲,腦袋被他的手托著轉(zhuǎn)向他,迎接極致溫柔的、綿長的吻。 喬亦哲沒有閉上眼睛,眸中的深情仿佛要將她溺死在這片水汪汪的海里。 仿佛要將她的臉深深的映在腦海里。 然而無暇顧及,浪潮般跌宕的快感讓謝言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笨拙地回應(yīng)著他,吸吮他舌尖不明緣由破裂而滲出的鮮血。 不知道為什么,被那雙眼睛盯著的她,幾乎窒息般的想哭。 身下的動作仍然是進(jìn)行著的,于是再有什么也顧不上多想。 速度迎合著自己的喜好,仿佛理智已然回歸似的,那人開始肆無忌憚地伸手在滑膩的肌膚上游移,撫弄著沒有束縛而自然的微微垂向地面,倒錐形的小乳。 輕輕地捻著攏著,呼吸聲音沉重。 性器上的青筋因為充血而愈發(fā)鼓脹,一遍遍擦過體內(nèi)敏感的凸起。 雞皮疙瘩都因為著番磨人的刺激感而雨后春筍般立起,呻吟被堵在喉嚨里。 可以看出喬亦哲是忍耐著的,從他的呼吸,從皺起的眉頭。 她艱難地放開一只巴在水池上的手,顫顫抬起握住他的。 下意識地因為緊張而縮著甬道,引得那人一時沒能控制住力,重重地碾過先前刻意忽略、沒敢頂弄上的凸起。 猝不及防的,甬道猛然絞得更緊,愛液驟然地xiele許多,沾在他半褪下來的休閑褲上,洇出一片深灰色。 他的眼睛也是深灰色,正癡迷地望著她。 他放開了她的唇,使她得以放松有些僵直的脖頸,于是抬眼便能看到自己高潮過后面色潮紅的臉,和埋頭親吻著她的喬亦哲。 “喬亦哲……”她虛虛地喚他,夾帶著低低的呻吟。 “我愛你?!彼麤]有傾聽下文的打算,于是兀自接上她的話語。 “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好愛你?!?/br> 他沉著聲音說道,一遍遍地?fù)v弄,抱緊了謝言,企圖讓兩人身體貼的更近。 近到骨血相融,近到她這把溫柔的刀子,親昵地捅進(jìn)他涌著泊泊熱血,跳動著的心臟。 性器被送進(jìn)了深處,每一個動作都能給將將高潮過得甬道帶去猛烈刺激。 謝言被頂?shù)挠行┦?,不住地抖著肩膀想要抑制住快感?/br> 更別說喬亦哲的動作越來越快,幾乎是每幾次抽插都能帶起一陣小高潮。 他攏著她,咬住脖頸。在即將噴薄而出的時候?qū)⑿云骼仟N地抽了出去,泄在她泛紅的身上,帶去一陣戰(zhàn)栗。 謝言幾乎軟倒在地上,只能顫顫巍巍地將身子靠在臺上。 喬亦哲攬了她一把,輕輕吻她的眼角。 而后將她抱起來,握著浴缸的龍頭,打開來放水。 謝言這時才忽然感到一些羞意,伸手虛攏在胸前企圖遮擋,聲音細(xì)細(xì)的,輕輕開口:“我、我來就好……” “我來吧。”喬亦哲開口,又低低地說:“累著你了?!?/br> 于是謝言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想要脫開他的懷抱,像是實在受不了被一個未成年這般“嘲笑”。 被按著做到幾乎虛脫這種事情……請不要大大咧咧的講出來啊喂! 無奈實在沒有力氣,只得偎著他,輕聲問出方才的疑惑:“那個,你剛剛……為什么會那樣?。俊?/br> “哪樣?” “你剛剛的反應(yīng),就好像要……”謝言躊躇著,不知道是否該說出下文。 所幸他二人一直以來都是極度的心有靈犀,喬亦哲沉著臉,用額頭去碰她的。 “答應(yīng)我,在這里不要單獨行動。我……我擔(dān)心你。” “還有,最好離紀(jì)黎遠(yuǎn)一點?!?/br> 謝言賤兮兮地笑,勾著他的脖子打趣:“吃醋啦?” 喬亦哲翻了一個白眼:“我還不至于吃一個老男人的醋。” “總之你記住就好了?!?/br> “是是是——大少爺。” “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有活力?還有心思和我杠?” “咦?” “既然這樣,那么再來一次一定也沒有關(guān)系吧?” “——!!不要?。?!” 【作話】 遲更致歉 因為要期末了所以事情挺多的 最近還搞了一個小喬的自動回復(fù)機器人hhhh 這章有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