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玉體橫陳(h)
真真是玉體橫陳(h)
夫君,快放我下來......她殊無安全感,只怕有人推門進來。 他依言乖乖把她放下來。 阿芙松了口氣,欲掙脫,可沒等緩過神來,叔峪的吻就撲天蓋地壓了下來。 他喝多了酒,舉止就不似前幾日那樣溫和,幾乎要把阿芙的衣衫揉破。 埋首在她頸窩,重重的喘息聲聽得阿芙一陣心慌。 她推他:夫君,夫君....別.... 如今是七月,脖頸上連個遮擋都沒有,可經不起他這樣折騰。 叔峪言聽計從,唇依言離開她的頸,卻一點點往下走。 炙熱的氣息噴得阿芙一陣戰(zhàn)栗,忍不住向后傾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他隔著衣衫,一口含住她的乳兒。 阿芙的胸并非婦人那般渾圓,還帶著些少女的錐形。 叔峪一口含了一半,嬰孩吃奶一樣嘖嘖有聲地吮吸起來。 因著還隔著衣衫,阿芙感受到的不是他口舌的綿軟,而頗有幾分粗糙的觸感,激得她手指微蜷,陷入他背脊之中。 他一只手在她臀上又揉又捏,說不上多體貼,反有一種侵略般的霸道。 阿芙給他弄的發(fā)軟,只覺腿間已然粘膩,不由有些羞臊,推他道:夫君...... 叔峪喝醉之后有問必答,聞言坦蕩的看著她:嗯? 阿芙胸前衣衫已被他濡濕,翹立的紅果兒隱約可見。 她一只手臂趁機橫到胸前,竭力穩(wěn)住有些發(fā)膩的聲音,勸道:夫君,歇下吧,讓酒氣散一散,不然對身子不好... 嗯....叔峪從胸腔里嗯出一聲,那昂然挺立的物事已然貼到她小腹上。 阿芙給他一頂,整個人都要化了。 她是想要的。 這種事,誰會不食髓知味呢? 這樣想著,阿芙的推拒就顯得有些敷衍。 叔峪根本不在乎她橫在兩人之間的手臂,吻住她的唇,輕而易舉撬開她的牙關。 先前幾次,阿芙都不怎么會吻,只知承接。 今日正欲說話,無意間勾了下他的舌,頓時便聽他喘息粗重數(shù)倍,雙手用力環(huán)過她的背,幾乎要把她按入身內。 他箍住了她,下身便開始輕頂。 就算隔著衣衫,阿芙幾乎都能感覺到他那物事的輪廓,想是全硬了。 阿芙玩心忽起,依樣勾了勾他的舌,甚至帶到了上顎。 感覺到他渾身一抖,她滿足地退開幾寸,笑容還未綻開,就覺身下一涼 叔峪發(fā)瘋一般,竟將她好幾件襦裙一并扒下。 被束住的乳兒跳出,被他一口含住,另一只手狠狠揉搓著,讓阿芙驚呼出聲。 她推他:疼,夫君..... 叔峪便松開,又湊過去吻她,又急又兇,恨不能將她整個揉搓下腹。 阿芙可不敢再刺激他,只竭力承受著。 她的臀瓣被他往兩邊拉開,平時深藏于內的臀縫和xiaoxue都感受到一絲涼意,讓她又羞恥又悸動。 他的手慢慢滑入她腿間,一點點分開那密合的小縫,沾得一手水漬。 他抵住她的額頭,讓她從狂風暴雨一般的吻里暫得喘息,啞聲問:想要了? 阿芙鴉羽微顫,咬唇不語。 他在她的花核上輕輕擰了下:說,你想要了...... 他喝醉之后沒輕沒重,阿芙擰了眉推他:夫君....疼...... 情動之后的呢喃如同嬌嗔,叔峪笑。 湊上去又吻了她一口,他彎了腰,抱著屁股的屁股,一把扛起在肩上,往床上走去。 阿芙猝不及防,胃頂在他肩頭,話也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夫...君....門.... 叔峪不知聽見還是沒有,側過頭在她腰肌輕咬一下。 阿芙怕癢又敏感,一縮身子,險些從他肩上掉下,天旋地轉間,又被叔峪橫抱在胸前。 真真是玉體橫陳,阿芙幾乎是一絲不掛,白玉無瑕的身子展覽般橫在他眼前。 她羞得埋首在他胸前。 叔峪一聲輕笑,彎下身,在她胸前輕輕琢了下,促狹地看著阿芙又嬌嗔著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