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答案。(H)
22.答案。(H)
暗室里的地毯果然沒有換,跟外面一樣的雪白地板反著橘色偏紅的光,曖昧極了。 角落里有一張單人皮沙發(fā),以前沒有用過,洛云拉著顧承昭走過去,一把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打開旁邊的一只壁柜。 玩什么好呢?她挑挑撿撿,好像在買玩具。 顧承昭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洛云很快抱著幾樣東西回來,先二話不說地跪在沙發(fā)上,用眼罩捂住顧承昭的雙眼。 你家里總是黑的,你也喜歡坐在黑暗里,對不對?她低頭親了親他面頰。 顧承昭沒有半點招架之力,只能點頭。 洛云嘻嘻一笑,雙手沿著他肩膀緩緩往下,接著猛然一扳,反剪住他雙手絞到背后,用一根扎帶死死把他手腕捆在一起。 洛洛云竊喜的心跳猛然加快,顧承昭心虛地叫她,卻立刻換來了一個輕輕的巴掌:亂叫什么?我是誰? 顧承昭徹底浸入了狂喜之中,顫抖著聲音叫:我錯了,我的公主。 洛云開始扒他的衣服。 他抖得厲害,整個人都激動得不知所措。 洛云很快就把他完全脫光了。 顧承昭不安地扭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她分開,腳踝被套上了金屬環(huán),扣死在沙發(fā)腳上。 他很快就硬了。 空氣是涼的,他是熱的,凍得瑟瑟發(fā)抖。 下一秒他的堅硬墮入了冰窟。 洛云含著一塊冰在舔他。 冰塊是硬的,冷的,抵在他最敏感的頂端轉(zhuǎn)圈,凍得他每一個毛孔都抽搐了,難以名狀的快感鋪天蓋地襲來,令他無法呼吸。 她舔了一會兒,起身趴到他耳邊問:冷不冷?想不想放進來? 顧承昭喘不上氣來,無法說話,唯有匆匆地點頭。 洛云伸手撫摸他的臉頰,柔軟的手帶著無比的愛意。 她的手一路從胸口腰腹滑到他大腿上,一邊往他腿根綁了什么東西,一邊帶著笑意說:那你要回答我的問題,答對了才能進來哦。 顧承昭再度急切地點頭。 她俯身下去抿住他的耳垂,用小尖牙磨著那塊柔軟的肌rou,問:喜不喜歡我? 顧承昭下意識地點頭。 洛云想了想,微笑著說:嗯,是真話,要獎勵你。 空氣中啪的一聲,他大腿上最柔軟的肌rou被什么東西重重地擊打了一下。 那是一根極其有彈性的橡皮筋,半指粗細,可以彈得人極疼,卻不會破皮留疤。 顧承昭的腿跟著顫抖,無助的性器翹在空中彈跳了兩下。 橡皮筋打紅了他一大片皮膚,而他全身都亢奮地開始漸漸泛出粉色。 是不是特別、特別喜歡我?洛云依舊貼在他耳邊問。 顧承昭立刻點頭。 又是啪的一聲,他急促地喘息起來,脖子反仰到背后。 她溫柔地把他的臉扳回來,先給了他一個繾綣漫長的吻,然后再問:是不是可以為了我去死? 沒有半點猶豫地點頭。 粗長的皮筋被拉得極遠,彈回來時來回震蕩。 清脆響亮的皮筋聲里夾雜著顧承昭的呻吟,痛苦極了,又快意極了。 他快要不能呼吸,缺氧的胸口上下反復起伏,扭動著腰身,雙手和雙腿卻又被死死捆住無法動彈。 鈴口已經(jīng)流出一注清液,緩緩地沿著rou莖下滑。 洛云低頭把那道液體舔進嘴里,濕熱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哀求:公主給我求你我想要你 洛云又回頭到他耳邊,安撫著親吻他的額頭,問:是不是我跟別人在一起,你都嫉妒得發(fā)狂? 是他開始在黑暗中尋找她的唇,掙扎著肩膀脖子想往她臉上湊,你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公主快給我,讓我進去我好冷 洛云笑笑,捏住他的臉頰說:最后一個問題了你乖一點好好回答。 她把另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上,摸了摸已經(jīng)嚴重紅腫的皮膚,痛得他神經(jīng)性地顫抖。 你為了我是不是什么事都會做?包括殺人放火? 顧承昭嘴唇微動,勾出一個她從沒見過的冷笑,輕聲說:是。 期盼的獎勵遲遲沒有來。 他已經(jīng)繃緊了身體做好了準備,但她的手一直停在他大腿上,溫柔地撫摸他。 明明問完了最后一個問題,可洛云安靜了一會兒再度問道:你是不是只喜歡跟我這樣,卻不愿意跟我談戀愛? 她的聲音由剛才的誘惑變?yōu)槔潇o,顧承昭反應了一會兒,意識到這才是她真正想問的。 這次他猶豫再三,還是選擇點頭。 暗室安靜了片刻,顧承昭的眼前一亮。 洛云衣衫完整地站在他面前,開亮了所有的燈,把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顧承昭,你變態(tài)可以,別碰我身邊的人。你要是敢動害人的念頭,我就把剛才錄的視頻發(fā)出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有多變態(tài)。 強烈的光在眼前亂晃,顧承昭一時不能適應,下意識地皺起了眉,嘶啞著聲音問:你說什么? 洛云沒有回答他,而是緩緩往后退了一步,打量了一下他渾身赤裸的樣子,邊退邊說:喜歡你是我不對,我收回。試圖改變你也是我不對,你的變態(tài)是刻進骨子里的,改不了。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和你所有變態(tài)的嗜好。我是正常人,我要的是正正當當、光明正大的感情,不應該跟你這種人攪和在一起,更不想連累我身邊的人。 顧承昭面色赤紅地張了張嘴,既無法思考,也無法回應。 洛云遠遠地丟了一把可以磨斷扎帶的小銼子到沙發(fā)上,我今晚就會飛去國外,以后也不會再回來了。你不要找我,你離我、離我家人、離我朋友都遠一點。 她說完就往外走,顧承昭等她走到了門口才下意識地叫了一聲洛云。 她沒有答,只是推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關(guān)上暗室門的時候,她聽見了他叫的第二聲洛云。 那一聲仿佛是野獸最后的悲鳴,是帶著血的。 她整個身軀仿佛也隨著這一聲痛徹心扉的呼喚散成了齏粉。 窗外是黑沉沉烏壓壓的天,明月不在,彩云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