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臣服。(H)
17.臣服。(H)
唐伊樂酸得牙都倒了,卻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問:我哪里甜? 冷毓川抬起一只手來勾住她脖子,把她拉近了親了一下她嘴唇,嘿嘿一笑說:這里甜。 沒等唐伊樂再高興,他就得寸進(jìn)尺地把她扣緊了,舌頭探到她唇間用力地舔,真的像條小狗似的,舔得她半邊臉都濕了,才微微松開她,小聲說:這里也甜。 唐伊樂被他逗得已經(jīng)開始傻笑,冷毓川反而板住了臉,認(rèn)真地把懷里的玉牌放到旁邊,動作敏捷地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威脅道:嚴(yán)肅點。 哦哦哦。唐伊樂收住笑,嚴(yán)肅,嚴(yán)肅。 冷毓川嚴(yán)肅地伸手,像醫(yī)生檢查身體似的把她身前的扣子解開,伸舌頭從她脖子一路舔下去,喟嘆道:哎你哪里都是甜的。 進(jìn)行到她胸上時,冷毓川卡殼了。 緊繃的胸罩扣住了她的豐乳,他實戰(zhàn)經(jīng)驗太少,竟然忘了扣子要從背后解,只用手指頭從罩杯邊緣小心地?fù)?,摳了半天也沒有成效,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唐伊樂說:給我嘗嘗。 唐伊樂馬上乖巧地自己解開了搭扣,脫下乳罩。 冷毓川先盯著她胸看了一會兒,接著便埋頭吮吸起來。 他吸得有些用力,像是真餓了似的,微微的痛楚伴著快感猛烈地襲來,唐伊樂立刻沒忍住抬腿盤緊了他腰。 他手也沒閑著,捧住了另一邊的椒乳,好奇又溫柔地不斷揉捏。 他所有的動作都充滿了貪戀,唐伊樂還沒呻吟,他倒先哼哼起來了,滿意得真的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 唐伊樂情不自禁地按住他的腦袋,手指穿過他剛洗過的柔軟的頭發(fā)。 他溫?zé)岬氖?,濕潤的舌,急切又生澀的動作令她很快就濕成了一片,身體本能地覺得愉快,心里又不知為什么生出了一絲帶著惆悵的溫情。 雖然是冷毓川在上她在下,但她第一次覺得他是臣服于她的。 臣服于她的身體,臣服于她的溫度,臣服于她的甜。 冷毓川漸漸往下,用舌尖劃過她每一寸柔軟的皮膚,劃得她不住顫抖,又被這樣的親呢沖昏頭腦,兩條腿越分越開,催著他進(jìn)來似的,用腳尖勾他的腰。 他舔到她小腹上時忽然張口咬了她一下。 咬得不是很用力,像只沒長好牙的小奶狗。 哼,小肚子,討厭。 這句小聲咕噥唐伊樂沒有聽清。 他的舌尖越往下,她就越緊張,瑟瑟發(fā)抖地扭開頭不敢再看。 腦袋趴到她兩腿之間時,冷毓川突然停了下來,抬頭以學(xué)術(shù)化的口吻問:舌頭是人體最結(jié)實有力的一塊肌rou,你知道嗎? 唐伊樂滿面緋紅,扭頭看著他混沌中夾著認(rèn)真的神情,不得已點頭說:好的。 冷毓川繼續(xù)科普:達(dá)芬奇是人體解剖學(xué)的鼻祖,你知道嗎? 好的好的。 那我現(xiàn)在要舔你了,你知道嗎? 舔就舔!喝醉了廢話怎么這么多! 唐伊樂嗯一聲,把臉轉(zhuǎn)向玻璃窗。 冷毓川半趴半跪在她腿心那兒,做實驗似的用兩根手指分開柔軟的蚌rou,露出中間粉色的花核和緊閉的xiaoxue口,端詳了一番才把唇貼上去,試著伸出舌頭上上下下地撩撥。 唐伊樂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羞恥又強(qiáng)烈的快感,血流過電一般地在她下體飆射,她立刻舉起靠墊捂住自己的臉,把嗚嗚尖叫的聲音悶在靠墊里。 少經(jīng)人事的唐伊樂不能放松,盡管大腿越來越抖,花xue越來越濕,但她還是繃緊了身體,盡量不去想像冷毓川的舌尖是怎樣在她的敏感部位抬起落下,繞圈抖動的。 冷毓川很快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拉著她手往自己身下摸,按在guntang堅實的性器上,信口雌黃地說:這里好冷,你讓我放進(jìn)去暖暖好不好? 他清醒的時候從不會這樣撒嬌,唐伊樂不愿錯過機(jī)會,虛弱地問:你叫我什么?再叫一聲我就讓你放進(jìn)來。 冷毓川毫無節(jié)cao,趴到她耳邊叫:甜甜。 她于是讓他進(jìn)來了。 沒有戴套,她算好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安全期。 (安全期避孕不靠譜,大家千萬別學(xué)。此處只是劇情需要,給我們rou很少的川哥開個葷。) (冷:憋解釋了,我不是親生的崽。)